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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推着轮椅和赵广诉着离别之情,一家人拥着向宫内走去,倒把西门决落在后面,他用力地咳了一声,千山雪才转过头,背着众人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命人带着他一齐去吃饭。
席间本来一家人准备畅谈亲情,但因为多了一个碍眼的西门决,气氛显得别扭起来。
千山雪夹了一筷子菜给千羽:“多吃点,你太瘦了!”
千羽幸福的吃着菜,眼睛笑成了月牙儿:“还不是想哥哥想的。”
一家人都微笑起来,只听一声细微的哼声打破了气氛,西门决闷闷地看着千山雪,一口也吃不下去,他对父母孝顺,对弟弟疼爱,怎么也不管管他?
“雪,你也吃!”西门决忍不住夹菜放在千山雪的碗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不明白什么意思。千山雪无限尴尬地笑笑,然后用力地使了几个眼色给西门决,示意他不要吓到大家。
一顿饭别别扭扭的吃完,千羽立刻缠着千山雪不放:“哥,到我房里,我有好多事告诉你呢!”
千山雪只得给了西门决一个抱歉的目光:“呃,决太子,你也累了,先去沐浴休息吧!”
千山雪有礼貌地说着,西门决听着这僵硬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来这里是这个样子,他才不让千山雪回来呢!
“哥,快走啊!”千羽拉着千山雪的衣袖兴冲冲地叫着。
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西门决关上门,狠狠地捶桌子,咬牙切齿地骂着,发誓一定要把千山雪抢到手。他不喜欢看到有人比他待千山雪更好,哪怕这些人是他的家人,他不喜欢千山雪接触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哪怕这男人是他的弟弟!
千山雪被千羽拉到房里,微笑道:“羽儿,你又要搞什么鬼?”
千羽蒙住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哥,我好想你!”
然后扑到千山雪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看着弟弟娇憨可爱的样子,千山雪擦了擦唇,本想怪他吻自己的话便咽了下去。奇怪的感觉,除了西门决,他不喜欢别人吻他,甚至,碰他!
千山雪擦唇的动作被千羽看在眼里,大大的眼睛里泪水流得更凶,哥哥,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吗?你为什么对羽儿都讨厌了?
那天你决定要去良国当质子,我的心痛得像撕裂了一般。偷偷的哭了一夜,你走都没勇气出去送,因为我不想看着你离开我!
哥哥,从小到大你都宠着我,护着我,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吃苦,挑起整个国家的众人,你早就成了我心中的神,但我知道你对我而言除了哥哥之外,有更重要的意义。
我不喜欢那个良国的太子看你时侵略的眼神,我不喜欢你和他偶尔的眉眼相对,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你擦去了那个吻,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我准备了很久,鼓足了勇气才敢吻你,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长的了,在你离去的一年中,我努力地学习各类事物,只想与你相配,可以吻你一下,为什么,你竟不要?
难道你心里有别人了?还是根本不喜欢我整个弟弟?如果是那个人,我一定亲手杀了他。哥哥,我不会让你走了,这一次,我一定让你留下来,换我来保护你!
千羽的心思千山雪却一点都不知道,但看到弟弟泪流得更凶,以为哪里不舒服,焦急地问道:“羽儿,你怎么了?”
千羽在心中叹了口气,抱着他道:“哥哥今晚陪我睡?”
千山雪为难地看了他一眼,那个人一定很生气,一定在等他。如果今晚不回去,恐怕还没有展开行动,他就要暴怒了!
“哥~~~~~”千羽怨念地拉长声音,死也不松手。
千山雪想了一会儿:“好吧!”
千羽欢喜得要跳起来,两人沐浴之后,千羽窝在被子里眨着眼看着身穿一身雪服捧着书看的哥哥,心里像有一只猫在挠着一般,哥哥太用功了吧?
“哥,睡觉!”千羽抢过书,吹熄了灯,强硬地说。
千山雪本来要等千羽顶不住睡着后去找西门决的,不料被千羽这么一闹,只得合衣躺在床上:“好!”
刚一躺下,千羽就如猫一般依了上来,两人穿得极少,隔着丝质的睡袍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千羽的脸悄悄红了起来,把脸偷偷的移近千山雪的脖颈。
千山雪皱眉,把身子向外移了移,心想这个弟弟怎么变得这么粘人?而且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但一看到千羽紧闭着眼睛,一脸可爱的样子便不忍心叫醒他,只得任他抱着。
千羽心跳得很快,哥哥身上的味道依旧是淡淡的木槿花叶,乌发如绸,轻而柔软,皮肤细腻,剑眉星眸,只是抱着已经让他情难自禁了。
如果能把哥哥压在身下……想到这里,千羽竟然兴奋了起来,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控制不住了!
怕千山雪看出异样,他蜷起身体,努力地忍着,看着千山雪闭上眼睛,这才送了口气。他舔了舔唇,轻轻吻着千山雪长长的睫毛,一只手在千山雪的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兴奋,快速地套弄着。
“唔……哥哥……要我……哥哥……”千羽闭着眼睛低低地叫着,而旁边假装睡着的人被吓到了,千山雪手足无措的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任千羽抱着自己的腰迷乱地叫着。他的弟弟,那么纯洁可爱的羽儿,竟然抱着他,叫着他的名字做这种事?
他受不了这种画面的刺激,几乎叫跳起来了。但他忍着,直到千羽做完,满足的叹气,抱着他睡着了,这才轻轻地推开他,系上衣袍走了出去。
冷冷的风吹来,让他发烫的脸上渐渐冷了下来。千山雪深吸了了口气,望着天空中挂着的残月,理清了纷乱的思绪,不自觉的朝西门决的房里走去。
千羽,该怎么开口跟他说呢?他从小娇气任性,若不小心伤了他,必会伤心很久,唉!
千山雪站在西门决的门前犹豫不定,没有举手敲门。刚才的事情虽然非自愿,但让他有一种愧疚感,不敢来见西门决,就这样如石化一般站在西门决的门前。
西门决枯坐着在里面等他,地面被他磨出了几道脚印,书也翻了好几遍,就是不见千山雪回来。一想到那个笑得一脸可爱的小子带走了他的雪,他就忍不住妒火中烧!
可恶,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都三更了还不回来,有什么话需要谈这么久?莫非他已经……而且已经……一想到那自己不能容忍的画面,西门决猛得跳了起来,不会吧?他们是亲兄弟呐,应该只是叙旧吧?
想到这里,西门决止住了脚步,转眼一想又怒火中烧起来,兄弟怎么了,父子还?什么跟什么呀这都……他烦燥地转着圈子,终于忍耐不住,霍地打开门,千山雪正要举手敲门,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一时间又惊又喜。
“雪,你可回来了!”西门决一把把千山雪抱在怀里,抱得那么紧,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从哪个危险的地方回来了一般。
“决,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千山雪平静地笑着,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我能不激动吗?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杀出去了!
“我想你嘛,快点嘛,好几天没有亲热了!”西门决急急地脱着他的衣衫。
千山雪想到千羽的事情,心里微微不舒服:“不要了!”
西门决患得患失:“你不喜欢我了?”
千山雪头大,怎么都问他同一个问题?
西门决缠着千山雪索吻,趁他意乱情迷之时,顺利地褪下他的衣衫,将圆桌上的花瓶茶具扫落一地,直接把千山雪打横放在圆桌。
半明的烛火轻摇,雪白的身体横陈,修长的腿被高高的架起,千山雪努力地挣扎着:“不要,决,不要这样……”
西门决拿来酒,邪邪的一笑,将酒洒在千山雪的身上,然后伸出舌头,一一的舔净。千山雪果然禁不住低吟了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呵,宝贝,你看你多淫乱,还说不要,这是你自己的家,要放松一些嘛!”西门决轻旋着他的樱红调笑道。
我的家?对,这是在琉国,他是良国的太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怎么可以这样?
千山雪沉声道:“放开我!”
他一个扫退,扫中西门决的腰身,西门决没躲开,被踢了一下,登时也恼了:“你这个小野猫,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折身,将千山雪按在地上,紧紧地压住他的腿,拿出一瓶上好的女儿红:“乖乖的听话!”
千山雪惊道:“你干什么?”
西门决哈哈大笑:“让你高兴呀!”
他拿起酒瓶倒在千山雪的脸上、身上、后面。酒香四溢开来,千山雪的玉容被酒一洗,更添了三分嫣红和醉人的春意。湿发如水草般贴在白嫩的肌肤上,另有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滴着酒水,沿着雪白的脖子一直往下流……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西门决叹了一声,慢慢地舔着酒水,千山雪偏声遗传了千问那敏感的肌肤,不由得软酥下来,半启着红唇,无力的要收紧腿。
西门决却不容他反抗,猛地拉开,进入!
这时,屋顶的瓦片被人轻轻地揭掉,一双黑亮的眼睛透过缝隙望了下来,下面喷火销魂的一幕让他瞬间张大了眼睛!
哥哥半夜起来原来是为了找这个人!
他们竟然在做这种事!!
千羽牙关紧咬,发出格格的声音。他不相信哥哥会这样,但是下面躺的那个人表情如此妖异,是他从未见过的媚,眼波流醉,红唇微启,身软如绵,四肢如蛇般缠在那个可恶的男子身上,两人配合得如此默契,动作如此亲密,任他再想找理由也找出千山雪是被强迫的理由!
不可以,这不是真的,哥哥通晓大义,不会和仇人发生这种可耻的关系的!
我要阻止他!!
千羽几乎要冲起去了,这时千山雪发出一声难耐的令人销魂的声音,泄了出来。他起身,又将西门决压在地上,迷乱的重复着西门决的动作!
天呐,哥哥,神一般的哥哥,竟在一个男人身上驰骋,还发出那样的声音。他疯了,他真的要疯了,他想哥哥身下的人是他。他受不了了,一刻也看不下去了,但是双眼却像盯住了一般,移不开半分,如着魔一般看着哥哥和那人,直到把手心掐出了血也不自知。
是的,他不能下去,如果这样,哥哥就不会再喜欢他了,他要想一个万全的方法,让那个可恶的人永远不能和哥哥在一起!
千羽跃下屋顶,一脸的狠唳,回到自己大房中,低声叫来侍卫吩咐了几句,几人立即隐入了黑暗之中。
千羽吐纳了几次,调均了呼吸,强迫自己入睡。想到哥哥以后就是自己的,这才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涡。
第四卷 倾国错 第一百零四章
第二天,千山雪为防有人看出异状,天不亮就离开了西门决的房间,来到居然的宫殿内。此时司渚清,赵广,千问等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雪,那一万铁骑在城外安营了,我已经命人将他们重重包围,只待一声响下,来个里应外合,把良国的军队全部歼灭,再把西门决虏为人质,打它个措手不及!”司渚清兴奋地说道。
千山雪内心五味陈杂,刚才还和西门决温存有加,身上还留着他的味道,可下一刻便要迫害他,叫他如何忍心?
但西安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忍辱负重,琉国又不惜牺牲大量的人力物力来骗取西门决的信任,怎么可以为他一己之念而放虎归山?更何况,二爹爹临死时的含愤的双眼一直看着自己,好像在说让他替他报仇,还有那五万士兵的冤魂日日夜夜都在他耳边缠绕,让他无法安眠。
“雪,你怎么了?”赵广细心地发现了他的走神,关心地问道。
居然咳了一阵,缓缓地说:“雪,父皇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久了,决定,将皇位传给你!”还没说完可咳个不停,千问急忙在背后轻拍着。
千山雪跪在地上急急地说:“父皇,我一定会医好你的病的,你不会死的,再说羽儿也已经长大了,这皇位还是他来做比较合适……”
他苦涩地说着,心里去因为即将到来的残忍面对而凄楚无比。借着居然的病情滚滚地流下了泪。不要再给他责任和担子了,他很累,承担不起了!
居然抚着他的头道:“别哭,孩子。人总会死的,羽儿身体弱,而且各方面条件都不如你,性子有些急躁。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父皇已经将诏书写好了……”
千问拿出诏书,放到千山雪的手中:“雪,以后琉国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