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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举动,当然被球场上以及球场外的一干人等看在眼里。特别是穿着蓝白外套的,刚才经受遥误认风波的直接受害者们,对遥的印象又下降了几分。毕竟在他们所重视的比赛过程中,不,应该说比赛刚开始,就大大喇喇地低头大睡。
这个女孩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只是这些人不太了解,他们所谓的超快的球速,大得可以打穿球拍的力道,高超的技巧,高昂的斗志等等在像遥这样的死神眼里只能算是小儿科。其实,也不能说遥对他们无视,只能说从遥的角度来说,好几天没怎么合眼的她,在这暖洋洋,日头高照正好眠的春日里睡觉的诱惑难以抵挡啊——
嘀嗒,嘀嗒,嘀嗒……
感觉到脸上一片凉意,遥从熟睡中醒来,原先明媚的春光被乌云完全驱散。
“下雨了啊——”看看铁丝网里面还在孜孜不倦地打黄小球的两对人,“唔~,好像换人了嘛!”
嘀嘀嘀——遥的手机又响了。
“喂?”
“……”
“恋次吗?”
“……”
“你们还要一会吗?”
“……”
“这里也下雨了。”
“……”
“没关系。我会找个地方避雨的。”
“……”
“好的。”
关上手机,遥记得刚才路过的地方中有一处凉亭,那么,就到那里去避避雨吧。
“咦?这不是刚才帮我买水的那个人吗?”遥看着在凉亭里避雨,顺便打瞌睡的猫眼男孩。“真是会找地方呀。正好,我也在这里睡会。”
找了个位置坐下,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过,就在她趴下没多久,猫眼男孩眼睛稍微睁开了一点,看了看遥,然后又闭上了。
“喂,越前。不动峰的选手都在忙着做准备活动呢。你却和平时一样一点都紧张不起来呀——”
伏在桌子上的遥皱了皱眉头,好吵的声音!
哈欠声。
“完了!”
“那边在干什么?是不是新生在开策略会议?”
“井上先生。”
这帮人!有没有看见我在睡觉啊!居然在我旁边公然讨论起来了!
“你们也感觉到了吧!这就是不动峰强大的关键性原因。”
“原因?”
“嗯,是能推动着他们走向胜利的原因。也可以看作是某人的意愿。他们的骄傲在于他们是在没有任何外界的帮助的条件下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的,这就是不动峰社长的能力。单独论技术不是你们能打败的……”
我说,你这个大叔,在这里啰里啰唆地,叽叽呱呱地还真没完没了了!要不是我要在这里避雨,我绝对……
“从被迫禁赛这次事件萌发出的强烈的取胜欲望,是使他们始终能够团结在一起的真正原因。这就是不动峰强大之谜。”
我说,大叔。你不要用这种发掘人生真理的语气说话,行不行?我觉得有点冷!
“难以置信啊……,不动峰。”
“我们怎么才能打败他们啊!”
真是一个白痴,和一群被白痴糊弄的小鬼!
……
“网球就是网球。你所要做的就是追球和打球。”
这个声音是那个猫眼男孩的。虽然不懂他说的网球是什么,但是,应该打断了那个大叔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谢了啊,总算结束了。
“喂,越前。你要去哪里啊?”
那个猫眼男孩叫越前吗?呵呵,很有趣的男孩子。
“喂,我说,几位。”遥直起身子,隔着反光的眼镜,不满地看着那几个呆看着越前离开的大大小小们。“你们有没有说够啊!没看见我刚才在这里睡觉吗?”
“啊?对,对不起了。”其中一个小男孩说道。
“唉,算了。”遥看见外面的雨逐渐停了,站起身来,走出凉亭。“我重新找个地方睡吧。”
“是刚才那个想跟部长搭讪的女生呢!”
“是呀,不过,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睡觉呢?刚才越前也在这里的。”
“谁知道呢,而且她好像没什么礼貌一样。怎么说井上先生也算是大人了吧。”
“她的头发是冰蓝色的呢。”
井上看着已经远去的遥,若有所思。那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遥找了一棵树,刚坐下没几分钟。突然感觉树干抖了一下,还好反应比较快地稳住身形,向下一看。然后咬牙切齿地暗骂道:“我真是跟那三个小鬼犯冲。”那个小鬼居然别的树不撞,专撞我这棵。睡觉!睡觉!都是恋次那个家伙!他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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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啊——”
金属的撞击声,碎裂声,人们的尖叫声,风中还传来的血的味道——
有谁受伤了吗?遥缓缓睁开熟睡的眼睛,从上向下观望。
是那个越前吗?跪趴在地上,白色的帽子落在场地上,一只手捂住左眼处,血不住地从指缝中流出,滴在地上。
遥冷眼看着场外一个女孩着急地跃进场地内,想要帮那个越前包扎,不过,你确定你手中的用于扎蝴蝶结的布是卫生的吗?
真是有趣的小孩呢!看你那张倔强的脸,恐怕你还想继续比试呢!
“快点把急救箱拿过来!”扎着马尾的老太太向场边的人喊道。
好像伤得不轻呢!因为离得有点远,而且有人群围着,所以遥看的不是十分清楚。还有树下那帮小鬼们在吵什么!害我没法思考到底要不要下去看看。
“桃城学长,顺便请帮我拿一支备用的球拍出来。”越前闭着眼睛说道。
呵呵,果然如此。他还真不把这伤放在心上呢!
“好吧。”
那个叫桃城的,看起来很了解越前嘛。竟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那样的伤怎么能继续比赛?!”脑袋圆圆的人神色严厉地反驳道。
“别勉强比较好,这样比赛太不公平了!”戴眼镜的男孩也持反对意见。
是呀,是呀。你就乖乖跟他们去治疗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下去了。遥实在不想牵涉进去。但是如果那个越前想要继续比赛的话,遥估计自己肯定要下去帮他看看,毕竟他曾经帮助过她嘛。
唉——,真是的。非下去不可了!遥看着越前居然随便用袖子擦擦伤口上的血流,然后尽力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我要参加。”
叹了口气,从树上跳下来,无视被站在树旁,被吓了一跳的几个小鬼。遥走到场边的棚子旁边,然后跳进场内。
“呐~,我说。”遥不顾众人盯着她的眼光,径直走向越前。“你这样弄会感染的。还有……,也不可能止住血的。”
“是你?”越前看着遥,很惊讶她就这么进了球场。“你怎么可以进来?这里不能随便进的!”
“你以为我想进来吗!”遥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帮过我,我才懒得理这种事情!你真的还想继续比试下去吗?”
比试?越前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用词好像有点不当。“当然!”
“真是的。”遥眼睛闭了闭,要是他能说不要比了,那该多好。“你给我过来!”遥一把抓住越前的胳膊,将他重新拉到场边。
“请问,你要干什么?”脑袋圆圆的人出声叫住遥。
直接无视他的问题,遥向脑袋圆圆的人说道:“把你手上的急救箱拿来!”
“还有你!”遥指着越前,“你给我到椅子上躺下!”
“小姐,你是要帮越前治伤吗?”眯着眼睛的人也好奇地询问。
不过,还是被遥无视了。
将越前熟练地压在长椅上(压冬狮郎压惯了),用急救箱中的棉球止血,然后,从包里掏出十四郎给的止血药,遥正准备给越前上药。
“请等一下!”
白哉的声音!不对,应该是那个部长的声音。
“干嘛?”遥停住了上药的举动,回头问道。
“你在给越前上药吗?”那个部长问道。
“是啊。”遥还举了举手中的药盒。“这是止血的,效果很好。”
很漂亮的药盒!众人这才看清楚那个药盒,小小方方的药盒上漆了一层油亮的红褐色漆,盖子上雕着四朵杜若,花朵分别指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并且漆了一层金漆。
“你这个药没什么问题吧?”虽然药盒很漂亮,但是毕竟是药,不能随便使用在自己队员身上。
“嗯?”遥挑了挑眉毛,然后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道:“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这药?”
“……”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你以为我很想跑出来找麻烦是吧!”遥看着那个面瘫脸部长,然后二话不说,收起药盒。“切,你不想让我治就直接说。我正好省事!”抬腿走人。
“等一下!”躺在长椅上的越前开口了。“你帮我治吧。就用你那个药!”
“越前!”身边的人纷纷惊讶越前的决定。
“哎?”遥停住脚步,回头看看这个猫眼男孩,越前。“呵呵——果然很有意思。你可要想好了,说不定会让你的眼睛废掉哦。也许严重点——,你的小命也保不住哦。“
“不会吧。”旁边有人忍不住惊讶出声。
“没关系。出了事,你不用负责。”越前睁着的那只猫眼信任地看着遥。“在场的学长们可以作见证人。”
“呵呵,你果然很有趣呢。”遥再次掏出药盒,开始上药。
41 治伤(二)
“完成了!”遥又把越前拽起来,拉到面前,让越前面对众人,笑着说:“怎么样不错吧!我的作品。”
作品?众人黑线了——
“你的作品很不错呢——”眯着眼睛的男孩仔细察看了一下越前的左眼,称赞道。
“不二……”脑袋圆圆的人叫得有点无奈,怎么能叫自己的队友作品!
“并没有完全治好,现在只是暂时止住了血。”遥进一步说明。
不过,显然越前没有听到耳朵里,而是径直地走到裁判面前。“我止血了就让我比赛,对吧?”
“应该是的,确实我说过,可你……”裁判说得结结巴巴。
“越前!你的球拍。”桃城拿着越前的球拍过来。
“谢了!桃城学长。”
越前正想接过球拍,却被脑袋圆圆的人挡住。
“大石学长……”越前看着表情严肃的大石学长。
原来那个脑袋圆圆的人叫大石啊。遥总算知道了。
遥看着那个部长从桃城手中拿过越前的球拍,然后回过头来问遥道:“能止血多长时间?”
你确定你在问我吗?遥有点郁闷,真的跟白哉一样呢!“十几分钟左右,大概吧。”
“十分钟。”那个部长对越前说,“十分钟之内,如果不能分出胜负的话……你就要弃权。”
“手冢!”大石很惊讶地说。
原来他叫手冢啊!奇怪的姓啊!遥抬头想了想。不过,白哉的姓也很奇怪,朽木。
“听懂了吗?”手冢正色说道。
真是的,样子虽然不一样,内里还是一样的性格。不知道这人跟白哉见面会怎么样?两个白哉……遥开始想象了,寡言的人和寡言的人相遇会是什么结果呢?
“谢谢!”
“啊?”正在幻想中的遥突然被打断,没反应过来地看着手冢。“你刚才说什么?”
“……”手冢盯着遥看了一会,然后又坐回到长椅上。
“果然和白哉一样!”遥翻了个白眼,然后出了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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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越前的眼睛开始出血了!”
“哎呀?”遥在场外瞥了一眼,“他的运动量挺大的嘛!”
“越前,还有一局就可以取胜了!”
“45…0!”
“冲啊,越前!”桃城向场内吼道。“青学的优胜掌握在你的手中!”
“哎呀!终于结束了呢!”遥看到不动峰队员居然用手接住了球,然后青学的队员们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就知道结束了。
球场上,球场外响起一片欢呼声。遥看了看沉浸在欢乐中的青学队员们,举步想走。
“喂!你要去哪?”一个声音叫住了遥。
转过头,遥看着一只眼的越前,笑了笑:“我去买水啊。”
“我的眼睛又流血了。”越前指了指左眼的纱布,“你要把它弄好。”
你这个小子!你当我是你家佣人啊!遥的额角抽了抽,但是随即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说得也是,好人做到底呢!你过来吧。”
然后,……
“痛,痛,……你轻点……”
“不行,不重点没法止血的!你忍着点!”
“好痛!”
“你先把这个拿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