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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我下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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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程度喜好程度,她绝不弄虚作假逢场作戏。目前人义所密切交往的四个女人中,萌子是他最不会产生肉体占有欲的一位,就像街头很有艺术美感的裸女雕塑,你看到的是她的美而不是她的性,即使你看了她的性,也是纯洁高尚的,在她高雅的性面前你的想像力和邪恶的欲念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不过第二天上午十点半钟的时候,人义和萌子牵手在罗纪广场的浪漫场景就在公司里传开来。最有力的证据是他和萌子手拉手背靠音乐喷泉的照片。照片的作者已经无从查明。人义对照片质量感到满意,他从别人手上抢过来后就没再还回去。不久萌子也提出要那张照片,作为永久性的纪念。和人义一样,萌子不躲避迎头而来的风浪,还兴味盎然地描述昨晚那场瑞雪和罗纪广场里游玩的人们。萌子要照片,人义忍痛割爱地让给了她。后来他在一楼的黑板上出了一则启事,要求作者把底片交给他或者至少再为他晒一张。
  没有遮掩的风波是没有滋味的石头,加上人义和萌子两人相好成为公司里最不是秘密的秘密,人们再议论人义和萌子就索然寡味了。
  大约是第三天早上,一楼的黑板上钉了一个照相馆的信袋,里面装有好几类人义和萌子手牵手浪漫罗纪广场的照片及所有底片。人义取下后,回写了一封感谢信。
  四十七
  当然浪漫罗纪广场并没有把人义和萌子的感情与交往推向深入,仍旧用若即若离来形容是比较准确的。也可能正是这种若即若离使他们不舍对方不愿再深入一步。萌子曾经和她的一个同学讨论过男女恋爱是否必须含有肉体的交往,持对立观点的人都非常有道理,但谁也没有说服对方。萌子是持否定观点的人,她对他们说她和人义的交往就是一个生动得摸得着的例子。只是对方不信。萌子当时感到很委屈,后来想信也罢,不信也罢,她的生活与人无关。最主要的是她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委曲求全,这就够了。
  桂城的雪只在那天晚上下了三个小时,第二天就阳光普照了。对于桂城来说也许下大雪的机会要在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才会再现。人义和萌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在他俩的忽略下几近为零。由于工作关系的独处他们也是除了工作语言和寥寥几句贴切的话,别无其他。后来好不容易天赐一个相处的机会,又被传西的电话搅碎了。
  借此机会我要说说传西了。我们知道她的麻将打不成了,浑身难受,正寻找新的娱乐方式。前两天她和几个二奶和富婆去了两次夜总会,但她们都表示那里空气不好,吵吵闹闹的已不是她们这个年龄的人的去处。陈二奶还说了句经典语句:到夜总会里看那些骚姑娘跳脱衣舞,还不如我们姐妹几个自己跳。她们在外转了一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打麻将最好。最后她们在传西家里开了一个会,订立了一些规章制度,规范了游戏规则。空调费问题以及长期得不到解决的茶水费问题等都得到了解决。这天晚上传西呼人义回家参加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欢庆会。当时人义正与萌子待在一起,他们面对面坐着还不到三分钟。传西的电话赶跑了荫子的好心情,萌子说我先告辞了。萌子说过的话很少有收回的。人义只能尊重萌子的选择,送她回家。
  传西叫保姆做了一桌丰盛的菜。人义说这是一个无聊的庆祝会,而且菜太多我们是不是把老爸叫来?传西说,你真是没有情趣。这个庆祝大会不开了。传西赌气离开饭桌。人义过去劝她。人义很有耐心,他认为耐心地劝一个人本身就是打发无聊时光的一种方式。传西后来被劝动了心。人义只能把戏演下去,他装出高兴的样子,以逼真的态度和话语来祝贺她。当晚传西的心情特好,她陪着人义看电视,问了他的工作情况。到了床上时她尽显贤妻之能事,使人义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人义陶醉在这个温暖的家庭气氛中,第二天他搂着传西睡了个懒觉。八点半时萌子呼他,人义以为公司里有急事,复机时才知道萌子见他还没到办公室只是随便问问。人义的睡意全无,但精力充沛。传西说,萌子是个好姑娘,可只要我还活着,她就没有福气占有你,你也没有福气占有她。你们本事再大也别想跳出我如来佛的手心。
  在办公室里,人义接到了张易民的电话。人义喜出望外,说你在哪里?张易民说,我在我应该在的地方,你过得好吗?我老婆女儿过得好吗?人义说你家的事与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张易民说你不履行我赋予你的职责是相当错误的,你对不住我。人义说这样的游戏大家都不要玩了,请你尽快回到南市,回到石荫的身边。她们母女俩需要你。张易民说这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只有你这个没有良心没有教养的人才把它当成游戏当成梦。请你尽快把石荫母女俩接到你身边,她们更需要你。你也非常需要她。人义说,畜牲!
  人义办公室电话没有来电显示,他在挂断电话后就与张易民失去了联系。但是张易民却能由着性子把电话打给他。人义觉得很不公平,他认为自己像在洗澡间被人偷看一样。他叫秘书到邮电局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注销,换成新的。
  交代完这些,电工老胡到人义办公室里闲坐。接触久了人义才发现老胡其实是个衰男人,办事不麻利,脑子不灵活。在公司上班还以为在他从前的国有老企业,有事没事都串到别人办公室,不习惯内线电话,不注重内部卫生和整体形象。人义教过他很多次,可他转身就忘。要不是因为老父,人义是不会留他的。
  人义说,你有事?老胡说,没事就不能来看你?老胡说得你难以大声驱逐。老胡塞给人义一包香菇,说老家又来人了,都是在山里采的,不花钱。这种香菇人义吃过,刚采下的鲜货闻起来感觉有一股石灰味道,吃在嘴里也是辣辣的。内行人都不拿它吃鲜,而是晒干后吃。这种香菇表面呈鲜红色,背面为白色,大都长在松树下或低矮的栗树下。其干货非常香,煮成汤,汤是红的,十分鲜美。人义比较喜欢吃。人义说山里人日子还不太好过,这一包香菇能卖一二十元呢。老胡说,现在山里人的日子不见得比城里普通工人差,只要勤劳样样都能换成钱。
  深聊,人义知道了老胡有一对双胞胎儿女,都在上大学。学的又都是热门专业,学费很高。老胡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儿女的照片递给人义。照片上的这对双胞胎大学生,活泼可爱,对生活充满信心。人义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难受,就把老胡打发走了。
  在接着召开的一个公司中层于部会上,人义提到了老胡,他以恳切的态度要求大家从各方面帮助老胡,不要嫌弃老胡。中层领导们从人义凝重的话语中朦胧地感到了些什么。
  过了几天,人义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改了,电话机也改成来电显示。他想起应该给石荫打个电话,告诉她张易民曾出现过。打了几次都没通,呼她也没回音。人义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有意疏远他。人义问金海,金海说这段时间她不怎么来公司,来了也不和别人说话,人瘦了,脾气大了。
  人义有时觉得石荫完全是庸人自扰,如果她同意的话他宁可给她一笔钱,买回她的笑容和气质。
  人义还试图从佟月那里了解石荫的最新情况。佟月说她一无所知。从小她们没多少来往,那是因为条件所限,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她们姐妹俩还是不来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人义对着他的皮鞋说。
  又过了数天,人义终于与石荫接上了头。人义告诉她张易民来电话的事。石荫说,这样的电话她已接到很多次了。人义说,他说了什么?石荫说,他能说什么?他手头有钱,身边有女人,他能说什么!人义说,他有别的女人?石荫说,他是个没有女人过不了日子的人,一定有女人的。人义说,你应该也安个来电显示,这样你就知道他在哪里给你打电话了。石荫说,我这么做了,可他只用手机给我打电话。就算你知道在哪座城市,你又怎么找到他呢!人义说,他用的是老手机,只要他还用下去就会回去交费,你就有机会逮住他。石荫说,他说过从此他不给我打电话了。就算你逮住他,又能怎么样?人义说,既然什么办法也没有了,放弃他最好。你还指望他送钱回家?
  四十八
  电话里传来石荫的啜泣声。她说,我的生活过不下去了。我把女儿送给你,托你把她养大成人……人义说,你是什么意思?你要自杀吗?
  那边的电话挂断。
  人义叫金海赶过去安慰她,设法阻止她自杀。金海答应得很痛快,说我这就去。
  把工作安排好,人义急忙赶到南市。金海刘诗艳还有石荫坐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沉默不语,从现场看他们双方经历过一场痛哭与力劝的拉锯战。现在他们疲惫了,无话可说了。人义到来后,石荫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的女儿被她从另一间屋子里唤出来,她对女儿说,婷婷,叫爸爸,叫人义爸爸。女儿脸上露出惊恐,转身抱住石荫的大腿。石荫说,叫呀,为什么不叫?妈妈就要死了,以后你面前这个好男人就是你的爸爸。人义说,石荫你说什么?我不是她爸爸,我怎么是她爸爸?石荫说,不要这样对一个将死的人说话,你想让我死不瞑目吗?人义说,就算你死了,还有张易民,他才是她的爸爸。石荫说,我活着的时候张易民不把我们母女俩当人看,我死了他会把女儿当人看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把我女儿当人看,只有你最适合当她的爸爸。
  人义把张婷抱过来,说,不要怕,你妈在说胡话。她不会死的,我们谁也不会让她死的。这样死掉比鸿毛还轻,我们坚决不答应。
  当晚人义住在南市。石荫说让我来陪你吧,让我们共同度过最后的良宵。人义不同意。人义说,你发过誓,在张易民回到你身边之前,你不会再与我困觉,你不能食言。石荫说,此一时,彼一时了,这是我临死之前最后的请求,你一定要满足我成全我。
  人义受不了她的纠缠,逃到金海家里。
  第二天他们见面时,石荫化了妆,也穿上了最时髦的衣服。他们在金海的安排下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吃早茶。石荫说,昨晚我想了一夜还是没想通,你们为什么都不让我死?既然不让我死,就得给我一条活路。人义和金海四目相对。石荫说,我想当金海公司的总经理,换句话说做畅通公司在南市的总代理。人义说,你当总代理,金海往哪里搁?石荫说,那是你们的事,不让我当总代理我就只好去死。金海,你的意见呢?
  金海脸上是一张酸菜叶,望了一眼人义后说,由义哥定吧。
  人义说,石荫你太过分了,你没有理由出这样的难题。我是不会答应的。
  石荫说,你就这么绝情?
  人义说,是你逼的。
  石荫离开座位,说我现在就去死。
  石荫向门外走去。刘诗艳和金海去拉她。人义阻止说,谁也不要去拉,她想死,让她去死好了。她与我们何干?
  石荫消失在街头的人流中。
  金海说,怕要出人命。义哥,我的福气是你给我的,你有权力把它解除。不做畅通公司的总代理,我还可以做别的。千万不要为难自己。我不会怪你,我感谢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恨你?
  人义说,别说了,你还是不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兄弟就好好地坐总代理的交椅。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把兄弟抛弃。有我在,谁也别想把这个位置夺去。
  金海的脸侧向左边,动情地说,义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刘诗艳说,那些被揪出来的高官都把国家利益人民利益看成至少要高于情妇利益,还会蹲大狱吃枪子儿吗?
  石荫在人义他们为自己的兄弟情感动时,又回到了座位上。她已洗尽了脸上的污垢,她说,你们胜利了,不让我死,也不让我过上富裕的日子,我恨你们。我回来不是庆祝你们的胜利的,是来向你们告别的。现在我真的是要走了。
  石荫又一次向门外走去。
  四十九
  第四章
  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把她赶出郑想的家。林双丽说。林双丽睫毛湿漉漉的,眼珠在泪水的濯洗下晶滢剔透。
  这时窗外的确刮着刺骨的寒风,除去过往的车辆声,就只听到刮风的声音了。让林双丽所说的那个她离开郑想的家,沿着大街逃离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听了林双丽的控诉,人义脑中就出现一个女子在大街上奔跑的画面。
  林双丽说,义哥你为什么一声不吭?这件事我都反复说过三遍了。人义回过神来,说,是啊,是啊。郑想了不得了,他怎么能和别的女孩子睡觉呢!要睡你也应该睡林双丽。肥水不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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