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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深知。所以,我选择承担。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只能自己去完整地承受,或者说都应该承受。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自己的,不是吗?
如果连自己都选择放弃,又该如何去要求别人去接收呢?
不是吗?
现在的我,每一个呼吸,每一次抬头,都像是在建造金字塔般的费力。我知道,我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但是,我也努力地让自己有梦想,有希望。
并且,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和放纵。
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不管是谁,不管你有多少痛苦和压抑,这些都不能当之为借口让自己去堕落和放纵。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所承受过来的那些痛苦来负责。
堕落和放纵,只会让你离幸福更远。
那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
把持住,尽管即使这样,幸福也不一定来眷顾你。
但是,明知道别人错了,却不让自己正确,你又在做什么?
我努力地维持着原则,我努力地做个好人,我努力地让自己的梦想实现。
我更加努力地让自己不麻木,有思想,有灵魂。
父母的悲哀,绝不是应该我祭奠幸福梦想和美好人生的借条。
他们的错对于我来说毫无价值,也绝不可能为此做出任何牺牲,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尽管我无法改变自己出生在他们的家庭,无法改变这些年来承受的残忍,无法改变我的心的千疮百孔。
掌控我所能的,我所拥有的,哪怕是零,都不应该听之任之。
而放不下太多原则和内心保持的希望,是磨人的,会让人觉得活着很累。
这些,就像是重重的壳,给予你安全和依靠,同时也给予了你负荷和重量。
错重叠着错,永远看不到对的曙光。
情感上的错误,生意上的失败,不知觉悟的无止尽的争吵,欠的债,流浪般的生活。一切是错综复杂的无奈,在生活的扭曲下,我一步一步地熬过来。
我们三个人一起熬过来,怀揣着各自的心病,同住一个屋檐下。
各自有着内心的愧疚和无奈的痛苦,日复一日。
而他们的残忍,加重在我的肩膀,常常逼的我无路可走。
该如何说这段非人般的折磨?
该如何说着这段令我心碎吐血的难过?
而我的异常冷静和早熟,以及处理事情的态度,冷血的无动于衷,他们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和不解。
就像是做错的孩子,面对着别人的生气,还闪着无辜的眼神觉得不管自己的事情。
不过,确实不管他们的事情。
他们只是多么完美地起了一个头而已,在这样温暖的熏陶之下,让我更加参透了这个世界的种种。
他们对我的误解和攻击,双管齐下。
你为什么不劝我们不要吵了?
你竟然不反对我们离婚?!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分麻木不仁?!!啊你。
你说你妈是不是婊子?!!
你爸这样骂你妈你也不帮忙说话。
你这个畜生,我养你养那么大,还希望有个人给我评评理。一点用都没用,我养你有何用!!!!!!
我白疼你了……白眼狼!
我却不想去和他们解释更多,因为他们不会听懂,更不会明白。
自己身上的错误经过了半个人生的蹂躏和十多年的战争,得不到一点启发,像个傻乎乎的孩子一样瞪大眼睛责问我他们有什么错。
这么深刻的道理和潜伏在我内心的声音,他们又更加拿什么去懂,我只能冷笑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这些话,能够拉动了苏小欧快乐的情绪。
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是看着我,然后被胖胖的班主任叫起来:“你在看你同桌看了两个小时又零三分,你是不是还要把这一时间延长下去啊?”
然后全班爆笑,瞬间苏小欧喜欢毛顿茹的惊天大秘密被纷纷传开。
而苏小欧像是失聪了一样地,对待流言蜚语不理不睬。
郭趣凑过来:“苏小欧,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毛顿茹了吧?”
易汉:“苏小欧,原来你也是个怪咖。”
句离:“毛顿茹,对于她专注的真情表白你有什么要发言的吗?”
简然:“或许,苏小欧你有什么要对毛顿茹说的,却说不出来?”
谢沐:“毛顿茹该不会欠你钱了吧?”
尚培:“我觉得是,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因此要发生具有历史意义的争夺大战。毛顿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停——”苏小欧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就说你们单纯,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可以随便的下定论呢?这是老师教你们的吗?”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郭趣不以为然。
“毛顿茹,你觉得你介意吗?”苏小欧对我晃了晃我给她的几张纸。
我摇摇头。
“好,经过当事人表态,你们也看看吧。”苏小欧像是发传单一样的竟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份。
这个苏小欧,什么时候去复印的。
也许,伤疤被公之于众,当事人应该觉得难过的。
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不是过去了,所以当他们屏住呼吸看着我写的东西时,我发现原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是需要一点点解析出来,再一点点地去还原的。
我相信,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是处于哪种程度的朋友。
起码,我做的决定,我会欣然地接受。
我瞥见外面的梨花,雪白的颜色,沁人心脾的美好。
灰色空间里雪藏的心,我觉得偶尔明朗,偶尔伤感。 txt小说上传分享
樱桃也有草莓的时候
我总是觉得晚上的时间不是拿来睡觉的,因为时间会因此而这样被浪费掉。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的。只不过有的时候我陷在自己私自停滞下来的时间里不可自拔,而觉得痛苦怎么那么长。
客观地来说,因为时间很少,所以就必须好好利用起来。
就算有的时候想要加以利用的我能够利用的只是我自己的发呆,我还是觉得比睡觉来的有价值。
起码一次次地发呆,我对生命的价值有了深一刻的体会。
他们得到‘情报’之后的这几天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地来回走动,和我说着无厘头。
我很安慰,至少他们没有摆出同情的架势让我难堪。
年龄上是孩子的我们,其实更懂得同一个世界的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需要的是什么。
有一天晚上,易汉发了条简讯给我:我们的电脑都中毒了,你打开你的电脑看看,是不是有中毒。
我看了看写字台上好久没用的电脑,回复说:好的。
打开电脑,我发现我的电脑中毒了,但是我可以确定这种病毒他们没有中,他们是骗我的。
因为我看到一大行字像是他们单纯的笑脸那么鲜活地在我面前:
毛顿茹,你的文字写的真棒!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深藏不露啊!
毛顿茹,记得出书的时候,寄本给我,附上你的大名,不要忘记哦。
毛顿茹,其实你很漂亮,但是比起小龙女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因为她最后为了过儿还是有笑容,你却还没有。等到你学会笑的那一天,你就*不离十了哦。
毛顿茹,我们佩服你———佩服你的成熟——佩服你的冷静——佩服你一个人坚强而乖巧地长大————加油,我们不会同情你——因为你是超棒的——
我该怎么告诉亲爱的他们,我真的有开心到,内心一层一层翻起的感动,像是奶油巧克力一样被送进了烤箱,慢慢地融化开来。
别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狠狠地哭起来。
我关上电脑,发现窗外的树叶上的纹路都看的很清楚,像是被雨水洗刷过一样,才察觉原来自己哭了。
房间门外依旧的吵闹声,伴随着玻璃杯震碎的声音,不再如初的刺耳。
就算我倒下了感觉还是会有呼吸,他们赠予我的呼吸。
乖乖地闭上眼睛,这一个梦,我要甜蜜地做着。
不过我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发现天亮了,这一晚,我睡的很舒服。
开了门,沙发上他坐着,经过一夜的激战,他又老了许多,定定地看着墙角。
我穿过客厅,打开大门,轻轻地带上。
我能做的,也只是这样而已。
习惯了轻轻地下楼,忽然间一个男孩从后面撞了过来,我回过头,他背着个书包,对我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不好意思,我走的太匆忙了,因为可能要迟到了。”他匆匆地解释了一下,急急地下楼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才刚6点,哪家学校那么早规定上课时间的?
好像,他穿的校服和自己身上的有点相似。
我理了理脸上的发丝,下了楼去。
走着走着,忽然一杯牛奶和一个面包出现在眼前,我抬起头,啊,竟是简然。
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很奇怪吗?”她微微笑,“我前天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你的背影的,你说是不是很巧?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
“哦。”我接过她的早餐,“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没有吃早餐。”
“一个才六点就出门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吃了早餐呢,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半夜爬起来煮饭吃了吧。”
我看了看面包和牛奶,忽然间觉得有了食欲。
“你等我下,我去拿书包。”我这才发现她没有背书包。
我坐在花园的摇椅上,慢慢地吃着面包和牛奶。
原来这样的西点是这样的好吃,怪不得郭趣和苏小欧总是把它们说的天花乱坠的,口感很佳。
但是,我知道,这个好吃更多的是因为朋友间的关怀。
就好像书上说有人恋爱了连水都觉得是甜的空气都是香的。
来自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最美味的。
“毛顿茹,你知道吗?你让人心疼!”
我抬起头,才发现她站在不远处,拎着书包,朝我喊。
才刚苏醒的天,这句话荡气回肠地好响,好响。
短发的简然,看上去好美。
那恍然间,我觉得简然就是MV中的女主角,清新,亮眼。
我站起身,朝她走过去,“走吧,我们去上课。”
走过小弄堂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流氓白天也出来作案,这只能说这个世界越来越疯狂了。
两个穿的邋里邋遢的丑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想,穿着校服的我们在她们面前,肯定特别的诱人吧。
“小妹妹,这么早去上学啊。”
简然竟然挡在了我的前面,她想保护我。
“你们想干什么?”
“哟,这么勇敢啊,小妹妹。”他们连个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慢慢靠近。
我感觉到简然有些害怕,但是她竟然还是没有走开。
或许这时候我们都走不掉吧。
我盯着他们连个看,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害怕。我觉得他们并不可怕。十几年的噩梦悠悠扬扬没办法看到尽头的日子,那才叫做可怕。
这么两个下贱的东西,我觉得起码可以反抗的到,实实在在的,真好。
我脱下书包,对简然说:“让开。”
我是从来不动火的,但是前提是内心的那根弦不被拨弄,否则,排山倒海的力量,会全部地涌出,不留一点余地。
我很冷静地,发了疯地,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右手挥过去,结识而有力地打在他肮脏的脸上,他的手粗大地盖住我的手及手臂,还手给了我一个拳头,就在我感觉快要被他挣脱的时候,我用膝盖狠狠地踢上他的下部,他尖叫了起来,我知道我激怒了他。
他脏口说了一句“去你妈的。”我被踢倒在地。
我这才发现另外一个捂住了简然的嘴巴,试图忘一个黑暗的地方攥。简然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我的下意识告诉我,简然不可以有危险。
我抓起了靠在墙角的扫把,我试图冲上去欲狠狠地敲击他的脑袋,但是我发现我被人用力地抱住,然后也试图把我拖倒在地。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手臂托上来咬住,我只有一个意念,就是让他放手,我要去救简然。
他有些松动的时候,我马上挣脱,对着他的脑袋一阵乱打。
简然的尖叫声,让我飞快地冲她跑去。
我看到不要脸的东西压在简然的身上,试图去扯她的裙子,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