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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清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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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理不容。”

    话说到这里,胤礽目光灼灼看着弘皙,“你记住了吗?”

    弘皙早已经跪伏在了地上:“儿子记住了!”

    

    胤礽看着地上一点一点散开水迹,想想弘皙年纪,到底还是忍不住,缓缓下炕将手放在了弘皙肩上,“起来吧。咱们父子好不容易说几句话闲话,可别让人看笑话了。”

    弘皙顺着胤礽手上用力直起了身子,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仰起头看着胤礽,郑重道:“阿玛放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子绝不会对自己手足弟兄下手。弘皙一定牢记自己作为兄长责任,爱护弟弟,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弟弟,自己也不会欺负弟弟。”

    胤礽手掌轻轻落到弘皙头上,“嗯,阿玛知道了。”

    弘皙顺势将头埋进胤礽腰间,感受着阿玛隔着衣衫透出来体温,几天以来一直堵塞着胸口郁闷之气完全消散无踪,“阿玛,其实建功立业也不是非要登上帝位才可以,对不对?”

    “是。”随着说话声一起传出来是阿玛衣衫下肌肤轻轻颤动,如同最温柔羽毛轻轻划过弘皙心底最细那一根心弦,“只是作为阿玛,我总是希望你,还有你那些弟弟们,都能真正选择最适合自己。我朝不像前朝那样,除了嫡子,其余王爷皆以荣养。既然有机会,我总是希望你们都能做到最好。人人都希望儿孙肖似祖先,我却希望你们能强过祖先。最好一代强过一代,如此才是我大清真正祚之福。”

    “儿子记住了!”弘皙越发将头埋进胤礽腰间,只是这次却不是因为依恋,而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脸红了。

    

    父子二人终于都平静下来——弘皙是终于平复下了自己心情,胤礽则是腰间肉被弘皙蹭那几下蹭得痒痒不已,恨不能抓几下,好在终于忍过去了!

    胤礽召来守在外间门口宫人打来热水,因为弘皙不欲宫人看见自己狼狈样子,于是父子俩自己动手洗了脸。

    胤礽动作快些,毕竟他可没有泪痕要整理。看着还在动作弘皙,忽地想起一事,便问道:“弘皙,你也到可以成亲年纪了。三年大选在即,你心头可有什么人选没有?”

    “啊?”弘皙顿了一下才领会过来胤礽说什么意思,顿时脸红道,“儿子听凭阿玛额娘决定。”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自己要是有人选话,就跟你额娘念念吧。她虽然不管事了,但留一两个人还是可以。”要按胤礽意思,弘皙这年纪才初三呢!不过入乡随俗,而且他也不想自己儿子房中传出搞大宫人肚子丑闻传出,那样丢脸可就是他毓庆宫了!两害相较权其轻,他还是先给儿子弄个名正言顺吧!

    弘皙却不理解胤礽意思。看着阿玛似乎有些急切表情,他心头不知道怎么又有些堵起来,便有些赌气道:“不要!一个人也不要!儿子还不想成亲!”

    换在往常,他必定不敢这么跟胤礽说话。可是经过刚刚胤礽那么一疏导,他便觉得与阿玛格外亲密起来。以往只是敬仰人,如今已经可以走到身边接近了。

    胤礽看着转眼又一团孩子气弘皙,禁不住失笑,“又不是现在就成亲,急什么呢?”眼看弘皙眼睛又瞪起来,连忙改口,“好好好,不成亲!不过,我让你额娘相看一两个好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改主意了,也成。”

    弘皙也知道自己矫情了,毕竟如果他真想要做事,势必要先成婚。因而有台阶下也就没再坚持,轻轻地“嗯”了一声。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这一次,弘皙没有再觉得不自在。

    

    到底是主人家,无论是弘皙还是胤礽都不适宜久避人后。洗过脸后,又说了一会子闲话,胤礽便率先走了出去。

    胤礽走后,弘皙在之前胤礽坐那个地方又坐了一下,这才有些不舍走出去。

    一出门,就撞上气喘吁吁弘晋,“哥哥,你跑哪里去了?找你呢!”

    “我?怎么了?”

    “问你见着阿玛没有?”

    “阿玛刚刚出来啊,怎么了?”

    “皇玛法传见阿玛,可是阿玛不知道哪里去了!”弘晋急几乎要哭了。

    弘皙想起此前阿玛说那些话,难得耐心伸出手拍了拍弘晋肩膀,“没关系,慢慢说!我们一起去找阿玛!”






42南书房的建议

弘皙弘晋到底没能找到他们阿玛,因为胤礽一出配殿就被前来传人梁九功请走了。

    梁九功倒也乖觉,出了毓庆宫大门就告诉了他怎么回事,却原来是他刚刚推上去两淮盐运使张应诏问题。

    两淮盐场出事了!

    一路急急赶到乾清宫南书房,胤礽匆匆扫了一眼殿内人员,发现在场除了佟维、李光地还有新近拔擢南书房行走张廷玉外,皇子中只有老三胤祉和老四胤禛在场。

    在心头给老四小小记了一笔,随即一甩箭袖跪下给康熙请安:“儿子恭请皇阿玛圣安。”

    “起来吧,胤禛,把折子给太子看一下!”康熙语气淡淡,完全没有了早先给新生儿洗三赏赐时候那股乐呵劲儿。

    胤礽心头咯噔一下,也顾不得老三隐隐递过来得意眼神,接过胤禛递过来折子,立即一目十行扫视起来。

    折子很短,措辞也很是精干,胤礽几乎是一眼就从头看到了尾。只是虽然有梁九功事先提示,他还是禁不住出汗了。

    竟然是两淮盐场灶户暴动!

    

    所谓“天下盐利淮为大”,两淮盐场在当今天下所有盐场中,产量最高,质量也是最好。其出产之盐行销苏、皖、赣、湘、鄂、豫六省,扬州盐运衙门上缴盐税占了全盐税一半。

    如此,两淮盐场重要性不必多论。为了行盐之利,无论是朝廷还是盐商,对待灶户从来都是温抚为主。每逢灾年,若是潮水漫过卤池,朝廷都会尽量减免灶户定额,而盐商们也都会尽量帮忙灶户分担额引。平常时候,每逢时令节气,盐商们还会专门往盐场布施粥食医药衣物等等。

    当然,温抚是一回事,买盐时候压价克扣又是一回事。但是无论如何,灶户才是两淮盐场存在基础,这一点却无论是朝廷官吏还是盐商们都深深明白。是以现实中无论如何打压克扣,但是从来不会有人做得太过分,最起码,灶户们生存总是要保证!官逼民反后果,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承受。

    可是现在,却真出现了这样事情!

    胤礽看着手中奏折,这上面写着两日之前有官兵查得淮南某盐场灶户私自与人卖盐,于是前往缉捕,结果却与灶户冲突起来,争斗中失手打死了两个人,然后在前来买私盐贼徒挑唆下,整个盐场灶户乃至邻近盐场灶户都鼓噪起来。

    截止到发来奏折为止,当地绿营兵已经把盐场里鼓噪控制下来了,但是因为涉及到盐场事情,而且盐场里盐在此次鼓噪中毁了不少,若是惩罚话就有可能完不成今年额引任务,轻轻放过又不合法规,当地有司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发来奏本请求圣裁。

    

    一定要保住张应诏!

    这是胤礽看完奏本后心头第一个想法。

    两淮盐场重要性不言而喻,而盐商,胤礽并不觉得他们真能多可靠,尤其是在目前这种制度下,反倒是控制盐运衙门来得实在些。

    只是张应诏头上直接顶头上司是李煦,康熙幼年陪伴兼宠臣,他这些年一直和康熙另一个宠臣曹寅交替着担任两淮巡盐御史。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职位是康熙特意开给他宠臣捞钱,为就是给他们机会弥补他们此前为接驾而挪用公款导致亏空。

    因此,这两人是万万动不得,至少目前他碰不得。甚至,他还要尽力帮李煦开脱,以避免出现康熙为了给宠臣开罪直接将所有事情按派张应诏头上情况。

    “太子怎么看待此事?”胤礽还在这边思索对策,那边康熙却已经没耐心开口发问了。

    胤礽脑中念头飞转,面上却只是平静道:“儿臣斗胆,想要先听听在座各位大人们看法。”

    “好,”康熙点点头,将目光移向老四胤禛,“老四你来说。”

    “儿臣遵命!”胤禛领命,又先跟胤礽道了声安,这才开始介绍,“佟维大人认为暴民应当严办以儆效尤,张应诏办事不力,撤职查办;”佟维捻须浅笑,胤禛继续,“李大人则认为制盐要紧,灶户可以宽大处理,只是需要加大缉私力度,张应诏办事不力,留职查办;张大人则和李大人意思相同。”那边李光地张廷玉在胤禛说到自己时候也各自向胤礽欠身施礼。

    得,看来所有人都知道皇帝人不能开罪,看准了他好欺负是吧?

    胤礽心内冷哼,面上却扯出一抹淡笑,道:“那三弟四弟意思呢?”

    胤祉上前一步,傲然道:“臣弟以为,灶户无知,此事首谋在于贩卖私盐之匪徒,其次在于盐运衙门缉私不力。是以臣弟以为,应当加大两淮官兵缉私力度,盐运使张应诏办事不力,撤职查办!”

    胤礽不置可否,只浅笑转向胤禛,“四弟以为呢?”

    胤禛一脸正色,“臣弟以为,此事重点应在抚恤灶户,加紧制盐。盐运衙门查探私盐买卖不当,可遣人查办。还有,加大两淮官兵缉私力度!”

    眯了眯眼,胤礽不动声色扫了眼所有在场人人,“看来大家意见差得都不多,缉私确是两淮盐政首务。”转身面向康熙,胤礽道,“儿子倒是有些想法。”

    “哦?”康熙挑了挑眉。

    “从奏折上报事来看,此次暴动起因皆在私盐二字。而私盐屡禁不绝,固然有官兵缉私不力原因,更多,却是官盐问题。”胤礽顿了一下,渴望目光隐晦地滑过康熙面前茶杯,继续,“官盐价位太高,而有些地方,因为路途遥远无利可图,盐商们也不愿意去。还有邻盐侵界,不少地方,譬如湖南,按例属于两淮盐区,实则川盐距湖南更近,然而律法却偏要逼迫着百姓们舍弃近贱而就远贵,实在大不合常理。”

    “此言甚是有理。”康熙毕竟是皇帝,自然知道胤礽这些话是一语切中要害,当场也是点头不已。古人云吃一堑长一智,这个儿子经过了前次打磨后是越来越让他惊喜了,果然还是玉不琢不成器么?康熙心内沉吟着,嘴上也没有空闲,追问道,“太子可有什么建议?”

    “儿子建议,废引作票,取消盐区之分,盐运衙门专管盐场出盐,任何商户只要前往盐运衙门取票则可前往盐场购盐贩卖,出盐后贩卖之地亦不作限制,任由商人选择。如此,小贩之家亦可贩盐,不出数年,私盐之卖自然衰败。”

    

    票盐法是晚清名臣陶澍经济改革主要内容之一。

    胤礽前世时候虽然不读清史,但是他来此之前工作主抓便是经济,因而对于陶澍这样近代有名经济改革先驱,而且还是一个做得相当不错先驱——不是空喊着“只要主义真”口号然后就壮烈了那种——胤礽还是或多或少关注了一下他工作成就。

    其中票盐法赫然在列。

    当然这些背景知识胤礽是绝对不会交待,他又不是不想活了。

    甚至,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话,他连先前话都不会说,至少是不会再如此猝不及防状况下说。只是眼前情况容不得他犹豫,李煦是皇帝宠臣,他动不得;张应诏是个难得能臣,他不肯动。那么就只有牺牲那些大盐商了。

    说起来,目前两淮盐商大半都还是他人,老九想伸手进入两淮盐区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他经商却不讲商道,处处仗着自己皇子身份欺人,于是到现在也没能进入两淮盐区。

    当然,那些越界私盐他有没有伸手胤礽就不知道了。

    回过神来,胤礽随便扫了眼其他反应各异皇子大臣,目光直直望着康熙,等待他反应。

    当然,他有控制自己视线,使之不那么热烈。

    康熙显然也控制了他视线热度,其视线热度岂止是不热烈,简直可以称得上阴沉了,声音也变成了几乎不带半点感情痕迹平淡腔,“胤礽,这些建议,是你临时想出来?”






43来自康熙的回护

寒冬腊月里,火热心遇上刺骨冰水,说就是胤礽现在这种状况。

    虽然那些火热不是他,但是担负那些热量心可是他,而且承担那盆冰水身体也是他。饶是胤礽明白康熙反应以一个多疑帝王视角来说实在是在正常不过,毕竟他这个票盐法出现时机太巧而票盐法又过于完美,换作他是说不得也要好生思虑一下,到底也忍不住生出些怨念来。

    以康熙这种恨不能抱着权力进棺材变态秉性,纵然是作为康熙最爱儿子,胤礽也得承受,他确实有些招架不住康熙这一日三变态度了!他只能说本尊是个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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