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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度。皇阿玛,儿臣需要您的支持。”
康熙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慢吞吞的道:“朕一个已经退位了的、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太上皇,能为你做什么?”
“皇阿玛,儿臣想要变法,想要强国,想要走前人从未走过的路。前路艰险,八旗又……又是现在这个样子,儿臣需要您为儿臣掌舵,。”胤礽恭敬的跪下,这句话,他是怀着十二分的真心实意说的。
康熙缓缓闭上眼睛,“你下去吧,朕乏了。”
“……皇阿玛?”胤礽迟疑着试探。
“朕!应!下!了!”康熙陡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胤礽,咬牙切齿。
胤礽一笑,“皇阿玛,那儿臣告退了。”
“且慢,”康熙怀疑的看着胤礽,“朕且问你,你和老十四可是有什么约定?”没道理和老十四打仗的英国人都知道了,老十四却还不知道这宫里头的事情。康熙对老十四的脾气再了解不过,可是他如今竟然一声不吭,显然是早得到了保证。
胤礽顿了一下,“儿臣许十四弟大洋彼岸的一方土地,可以沿着海往北而后到达。那里水土丰美,绝少人烟,辽阔不下于中国,西洋人也才是刚刚发现,还没来得及占领。儿臣许十四弟南海之事了后,十四弟尽可以率领海军北上,去开掘他自己的封地。”
“辽阔不下于中国?”康熙注意力在这一句上。
“正是,准确说,那里差不多是两个中国的面积。”
“朕知道了,你跪安吧。”
“嗻!儿臣告退!”
康熙五十三年,皇帝禅位,皇太子爱新觉罗。胤礽即位,年号景宁,自次年起改元,是为景宁帝。
景宁帝一生甚多传奇,他生即为太子,天资聪慧,众兄弟望尘莫及;他青年时候曾遭废弃,险些儿与皇位失之交臂,却在数月后由当时的皇帝圣祖陛下排除万难复立为皇太子;壮年时受圣祖陛下禅位为皇帝,与西洋五国缔结合约,共同开辟了东西海上丝绸之路;更支持恂亲王开辟了太平洋彼岸的疆域,为国家增加了两倍的国土。野史传言,当年景宁帝乃是以逼宫上位,不过观史书及实录,景宁帝即位后与上皇相处甚洽,不似逼宫之象。野史传说,不足为信。
另,野史传言,景宁帝颇好龙阳之事,青年时即为此事与康熙帝反目,即位后更与人结为知己。此乃小说家语,附于此,聊博人一笑尔。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一章昨天就该上的,之前因为舍不得结局于是一直拖着没写,想着拖到昨天也就是榜单的最后一天,但是没想到昨天我发烧了,什么都做不来,于是只有拖到今天了。一直到现在,我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写的与自己脑海中想的有些出入,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ps:还有一个番外,我去小睡片刻,争取在明天九点以前弄上来,大家想看什么直接说,我写之前考虑一下
pss:感冒发烧好难受,鉴于没有人说要定制,那我就不弄了
126
126、番外 。。。
当了皇帝的最大一好处就是自由度大大增加,可以随时出宫而不用担心有人召你去教训什么——当然前提是做完当日手头上的工作,不然臣子们还是要抱怨的。
胤礽于是时不时的在工作结束后往宫外溜,尤其是休沐日,时常与赵凤诏什么都不做,就在那里静静的喝茶聊天坐一下午。
话说回来,胤礽对赵凤诏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他的喜爱是源于赵凤诏对他的深情,但是随着自己感情的慢慢投入,也就无所谓计较情深清浅了。他已经决定了,就与这个人携手,共看此世间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了。
当然,所谓携手,自然不可能就是单纯的拉拉小手而已。
作为两个都已经成亲了的,情事上更是历尽千帆的成熟男人,要携手共度此生,自然难免涉及到一些【哗——】的事情。
可是,胤礽内心深处毕竟是个再正直不过的直男,对于和男人上床这种事情,虽然做了有够多的理论准备,虽然因为情愫的影响赵凤诏的身体对他也不是没有吸引力,但是一想到要把自己的那里放到赵凤诏的那里,或者是反过来让赵凤诏对自己这样那样,胤礽就什么样的情绪都没有了。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胤礽都和赵凤诏的关系都保持在纯洁异常的携手把臂程度上。
赵凤诏忍不住了!
他不解,明明很多次胤礽的气息都乱了,他也感觉到对方分明动了欲念,为什么一到真格的时候他就退缩了呢?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将之理解为顾念他的腿,毕竟伤筋动骨了么,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可是现在一年的时间都过去了,至于这样么?
赵凤诏咬牙切齿,决定如果胤礽再退缩,就不顾君臣之别,自己,咳,自己也许就要占上位了!
想到对方的身份,于是赵凤诏咬牙切齿之余,也禁不住有些期盼胤礽继续退缩起来。
排除了皇帝(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不能的原因之后,赵凤诏在自家家里略作布置,然后迎来了皇帝再一次的莅临。
赵凤诏拿出一坛花雕,揭开盖子,沉郁的酒香顿时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酒?”胤礽好奇,他并不特别好杯中物,皇宫里非年非节的也不准喝酒,于酒一节上,见识实在有限。
“臣家乡习俗,家中有新生儿满月时,父母会酿下美酒百坛深埋地下,待到孩子成亲或者出嫁之时,再取酒待客。”赵凤诏起身给胤礽斟下半碗,凝炼的褐色液体在如玉洁白的瓷碗的衬托下,闪着琥珀一般的光泽。
胤礽虽然不好酒,但是对大名鼎鼎的女儿红/状元红的典故还是知道的,于是笑道:“哦,那这是女儿酒还是状元红?”
“这是臣自己留下来的。”赵凤诏淡淡一笑,当年他少年中举,家中老父殷殷期盼着等他中进士后就开坛启酒大宴宾客,不想他南书房一次觐见后便弃考而去,赵申乔不得已为他搭桥引线让他进了官场,但是这自他出生即酿成的美酒却是再也没有打开过,哪怕是他终于得中进士,哪怕是后来他成亲。这酒在地下一埋就是三十年,如果不是他如今想要设计胤礽,只怕还会在地下继续埋下去。
思绪从漫无边际的过去拉回,赵凤诏殷勤的将酒碗递到胤礽手边,“这酒可不容易,深埋地下三十余年不见天日,当初满满的一坛如今也只剩下坛底浅浅一层了,统共不过两碗,皇上可要好好尝尝。”
“果然不容易,我只闻一口就要醉了呢。”胤礽浅浅一笑,他自然知道赵凤诏这样怕是有所图,不过他自恃身份,而且对这三十年的陈酒也实在不能拒绝,于是便也不拒绝,接过酒碗慢慢品尝。
三十年的陈酒果然不同,饶是胤礽并不喜好杯中物,也禁不住在赵凤诏的诱哄下喝了两碗,陈酒入口柔滑醉人心脾,如果不是再三在心头提醒自己,胤礽只怕还要喝下去。
赵凤诏也不勉强,他自己也喝了小半碗——为了壮胆——然后便命下人收拾起了酒坛子,然后拉着胤礽到书房里下棋。
下棋最考人脑力,平常还罢了,但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即便是赵凤诏尽力相让,胤礽也很快不行了,只支撑了两局,便开始将赵凤诏的黑子与自己的白子乱放了。
“皇上,你累了,我们到床上去吧?”赵凤诏从善如流的弃了棋局,将胤礽扶起,手从胤礽脊背极具挑逗意味的滑过。
“好。”胤礽摇摇晃晃站起来,然后皱眉在空中摸了摸,“侯鸾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其实臣只有一个,皇上你眼花了。”赵凤诏扶着胤礽往里间走,便走便道,“臣帮你宽衣吧。”
“嗯,”胤礽张开手臂,“你来吧。”
饶是赵凤诏胆大,又喝了酒壮胆,也禁不住有些手抖,哆哆嗦嗦的给胤礽宽了外袍中衣,到底还是留下了一身亵衣不敢动。
胤礽既然把赵凤诏当做了自己的情人,他又向来是讲究公平的,也不愿意只受对方的服侍。他深深知道,只有一方付出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所以,他见赵凤诏停下了,便道:“侯鸾,我,我也给你宽衣。”
赵凤诏哪里真的敢让胤礽给他宽衣,尤其是在胤礽现在站都站不太稳的现在,但是他也知道胤礽的脾性,于是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将衣衫褪了,其间自然免不了亲吻,抚摸,于厮磨两人终于将彼此衣衫褪了个干净。
两人此刻都是酒意上头了,赵凤诏还好,胤礽却是尤其厉害,于是急切的亲吻,抚摸,手上也没了个轻重,好在他到底还记得身边人是赵凤诏,但也因此挑起了对此人许久都不曾真正发泄出来的欲念,于是更加热切。
与胤礽没有章法的急切不同,赵凤诏却是将多年积累的手段全部用了出来,轻柔的挑逗,忽重忽轻却恰到好处的触碰,还有越发往敏感部位而去的手……
……
赵凤诏十余年的手段不是白积累的,很快便将胤礽伺候得欲死欲仙,然而就在他壮起胆子将手往胤礽后方探秘准备为接下来的进一步亲密接触开拓时,原本因为【□】后暂时的舒适而眯过去的胤礽很快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赵凤诏毕竟胆怯,干笑:“皇上,让臣伺候你,好不好?”
胤礽虽然还未真正实践,理论却是尽有的,看眼前这般架势,哪里还会不知道赵凤诏打的什么主意,在脑海中将两个可能发生的情况模拟了一遍,胤礽酒意迅速退去,翻身而起,“下次再说,这次还是朕来吧。”
……
【屏蔽一千字】
……
这一次休沐日过后,赵凤诏又额外请了一天的假才去上朝。
坐在上朝的轿子里,赵凤诏难堪的张开两条依旧不能合拢的大腿,恨恨的捶着依旧酸痛的腰腹部位,“下一次,我一定要……”
至于下一次赵大人能不能如愿,谁知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呃,鉴于有人说可以开定制,我整理一下试试,如果凑够了二十人就开好了,如果没有便算了~~~
本文到此结束,也许下边还会增加一个关于阿哥们的番外,不过到底是谁的番外还不确定,但是最多确实只有一个番外了。。。
抱抱,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O(∩_∩)O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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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番外之来日方长 。。。
……允禩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断不可留于宗姓之内,为我朝之玷!谨述皇考谕,遵先朝削宗籍离宗之典,革去允禩黄带子,以儆凶邪,为万世子孙鉴戒!
“啊!”胤禩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入目的云海幔帐、身下的触感告诉他,这是在他侍妾张氏的房里,然而他的心神却依旧留在梦中的情景里。
“王爷?王爷?”是侍妾张氏,她被胤禩噩梦醒来的响动惊醒了,“您怎么了?”
胤禩闭目定了定心神,径自坐了起来,“你自睡吧,我出去走走。”
“妾伺候王爷更衣。”虽然胤禩对待自己的女人向来还算宽厚,但是张氏自知自己身份,并不敢在胤禩面前拿乔。
“不用了。”胤禩这个时候却不需要她的伺候,京城四月的夜晚并不冷,他直接拿过一边的外袍披在身上,便径自走了出去。
走出门,还带着几分水汽的夜风迎面吹来,朦胧的月光给白日里熟悉的景物披上了一层轻纱,胤禩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却是有些单薄了。
不过,再怎么单薄,这亲王的蟒袍,和那梦里宗人府幽所之内的棉被比起来,却还是要强出不少的,至少,心不会冷。
想起那个梦,胤禩又禁不住疑惑。生于皇家,从小受着皇家教育,他虽然敬祀天地,对于鬼神之说却不怎么相信,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所作的梦,却是着实诡异。
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在那梦里他依旧过着爱新觉罗。胤禩的日子,仿佛就是对他过去半生的回顾,因此一开始他也不怎么在意,以至于都忽略了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
只是梦终究是梦,梦里的事情发生也终于脱离了现实的轨道,在梦里,二哥竟然在复立为太子之后又遭废弃,自己则一再为皇阿玛厌弃,额娘身后事也未能如现实那样尊荣,而最后,登上那个位子的,居然是老四。
阿其那,塞思黑,老四倒是真的做得出来。想到梦里老四登基以后的种种折腾,即使知道那只是个梦,胤禩也禁不住背生冷汗。圈禁、改名、革除宗籍、罪及妻子、祸连兄弟,老四倒是步步都踏在他的心口,半刻也不给他松快。
想到梦里的那般耻辱,想到梦里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关在幽所里,连那些最下贱的奴才都可以随时随地作践自己的愤懑,想到最后的最后,他的身体渐渐僵冷,意识却依旧存在的可怖,胤禩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