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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谅我……」广己仍然什么没说,就这样从时田身边走过,离开了。
第二天,时田仍然为了自己的生命契而不舍地追逐着广己,企求他的原谅。时田跟广己说「我有很重要的话和你说,工作结束后请到医务室来一下。」等到晚上七点,广己来到职员室后,时田试图用放了安眠药的咖啡先将广己迷昏,好趁机得手。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自己喝了那杯放了安眠药的咖啡,本来应该如计划的让广己沉睡,结果就变成了自己昏倒在地。等再睁开时,广己已经离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自作自受,谁也不怪不了(硝子:我终于忍不住了|||这小受也太可爱+可怜了吧~~~)。只剩最后一天了,时田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糟了糟了,再不快点做爱自己就要死了。掏出手机,拨通了广己的电话,然而在只响了一声后就又挂断了。深更半夜,没有打电话的理由啊,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迫不得已的想和他做爱才打的。控制不住慌乱的情绪,时田驱车来到广己家。对面眼前的这扇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想要用力敲门和大声喊出「和我做爱」的冲动。绝对不能再失败了,一旦失败,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了。想到这里,时田不禁两眼浮泪,害怕地紧紧地咬着后齿。 最后一天,最后的机会。时田在医务室等了两个小时广己才出现。一起来到广己家后,时田迫不得已地直接开口说:「我喜欢你,所以……和我做爱吧!」 「别这么着急,我说过,我要花时间考虑啊。」无视男人困扰的表情,时田脱光了衣服,全裸地站在广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在干什么?你脑子没病吧?!」惊愕的表情,冷酷的言语刺伤着时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全裸着扑向广己,把这个身材高于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用力地撕扯他的衣服。「快!把衣服脱了,别磨蹭磨蹭的!一次就好,就让我做一次吧!」广己用力挣扎地把时田推倒。完全不顾形象舍弃一切自尊的时田抱住广己的双腿。「和我做爱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不停不停地乞求着男人。过了一会,广己用同情的眼神看向自己。「请先把衣服穿好吧。」广己将自己脱在玄关的衣服重新批在了自己身上。无声的拒绝……全都结束了。自己就要这么被诅咒而死了。在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面前,全裸着身体低三下四地请求和对方做爱,想到自己刚刚的丑态,不如死了算了。阴暗的部分一下在脑中被唤起,时田就这样披着衬衣慢慢地走向厨房,拿起橱架上的菜刀,站在广己面前。「放手!笨蛋!」手腕被紧紧抓住,刀飞了出去。只有自己这么悲惨,这么可怜,这么不被理解……时田绝望地喊叫着。冲出起居室,奔向阳台的窗户。只要跳下去,自己的生命就会结束了,反正过了十二点自己也会死,从这里跳下去,马上就可以死了。变成鬼魂后一辈子缠着广己,让他永远不得安宁。诅咒他诅咒他,直到他死……
迷茫地想着这些的时田,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时田知道,自己最后的一点自由也被广己剥夺了。时田疯狂了,用力地踢打广己,嘴里骂着污秽的言语。等骂声最终疲惫得变成零散的细语后,时田在地上缩成了一小团,抱着头痛苦地哭泣着。「医生你……倒底想怎么样呢?」旁边的声音响起。时田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做,做……爱……」「做爱的话,你要保证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无法相信已经沉入黑暗的深渊的自己居然还能看到希望之光。身体禁不住微微地颤抖着。「医生?」什么也说不出来,时田就像坏掉的玩偶一样,用力地不停地点着头。
终于如愿的和广己上了床。时田凭自己比较孤陋的性爱知识,努力地爱抚广己,和女人的柔软不同的厚实的身体,无论怎样抚摸,自己都没有任何激动的感觉。然而这种行为还要继续下去。在时田的上下套弄下,广己的性器终于逐渐坚硬,最后终于射了出来。他人的精液占满自己的双手,令有较严重洁癖的时田感到很不舒服,想下床去清洗,却被广己问到「你在干吗?」说不出自己是因为觉得太脏想去洗一下,只能含糊地应着「那个……等一下……」,然而手腕却被握紧,拉了过去。两人的身体不自然地交叠着。「医生你还没有出来呢,没关系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如同吹风一样的响起,引得时田一阵颤栗。「你不用在意我。」根本就不想勃起和射精。然而股间突然被抓住,广己修长的手指缠绕上来。「你不用为我做什么……」然而广己根本不听地继续抚弄着时田的下体。肩膀被紧紧地抱住,广己注视着时田说:「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嘴唇近到几乎相触的距离。「那是当然的。」时田感到广己的手指在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医生言行有种违和感呢。感觉只是嘴上说喜欢我。虽然有时会做出一些很大胆的举动,但是好像并不喜欢我触碰你啊。性爱不是一种交流吗?我也是医生行为中的一员啊,可却总是无视我呢。」嘴唇被撬开,舌头缠绕着的深吻。感觉很不舒服地想要离开,可头却被紧押着,完全无法动弹。广己的舌舔弄着时田口腔内的每一个部分。因为不喜欢这种唾液相混的触感,所以这样的深吻,时田也只有过两三次的经验而已。然而像现在这样由广己所给予的厚重的深吻,时田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在接吻之间,胸口的突起又被揉搓到了发疼的程度。然而却也伴随着难言的快感。股间也被不时地抚弄着。广己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在得到久违的自由空气的同时,身体又被翻转过来,背后感到人体的重量,明明讨厌这种形式的性爱,然而却又有一丝的期待。突然腰间感到被一个坚硬物顶住。正在想「难道是……」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就逼向后庭。
「你,你在干什么!」撕裂一般的疼痛游走于全身。「痛,好痛……」虽然拼命地喊痛,却并没有使广己进入的动作停止。时田的腰大幅度地摇摆着。压迫感越来越大,当广己的动作停止时,时田就好像被大头针钉在了板子上的昆虫标本一样,一动不动。「你把什么放进来了?!」广己没有回答,但也能预感到。只是完全无法想象他居然会这样做。「我没说要这样啊!我讨厌这样,不要不要!你听到没有!」时田的叫声接近悲鸣。然而无论时田怎么叫喊、哭泣都无法停止广己的前后律动。事实无情的告诉时田,自己在和广己「肛交」。在广己释放的同时,时田则只能呆然地承受着这种如同被强奸一样的打击。然而广己的行为并没有一次就结束,而是将毫无抵抗之力的时田正面朝上,两腿大大张开的以正常体位又做了一次。身体相接的部分所发出的淫秽的摩擦声充满了黑暗的房间,昏昏沉沉地时田无法相信自己居然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之中。
(四)
第二天早起,一身干净的服装,丝毫不带任何性爱余韵的广己和混身酸痛、直不起腰来的时田形成鲜明对比。身体被广己自然地环抱着,想要怒骂出来,嘴却又被广己的唇堵住。「很疼吗?」爱抚着自己的头发。广己问着。「那个地方有些红肿,我帮你涂点药吧。」想到自己睡着的时候,那个地方被广己看了个透,时田就羞耻的全身发热。被男人强迫肛交的自己真可悲,一想到这点,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你喜欢我吗?」很想冲这么说着的男人的脸吐口水,然而也很清楚,因为和男人的做爱,挽回了自己一条命。广己的存在对自己的生存有这重要的意义。直到自己真正从诅咒中解脱出来时,自己都要一直听命于这个男人,不能有任何厌恶的情绪。紧咬着后齿,时田屈辱地点点头。就这样被广己紧紧地抱在怀中,耳边响起了男人意外的话语「让我对你负责好吗?」。
循环内科的职员室中,广己、马场、森中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心脏外科的时田本来很烦人,但是自从那个『诅咒』事件以后就变得无害了。」「不过,当初广己提出『做个诅咒的网站骗骗时田』时,还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呢。」「我觉得这样很好,时田那家伙明明没什么本事却态度那么恶劣,连上面的医生们都很困扰呢。」对于森中的看法,马场「没错没错」地呼应着。「没想到,那种单纯的诅咒网页都能骗过他,时田还真个胆小怕事的人呢。说起来,那个网页从去年十月起就删除了吧?」手机的短信声响起,是广己的手机。「是……刚刚说到时田医生,约我一起吃晚饭。」「诶~」马场不禁咋舌。「我说广己,你和那家伙还真当朋友那样相处啊。那家伙性格那么低劣。」「时田知道『CURSE HOUSE』是广己做的网页吗?就是说,他到现在都还拿广己当自己的守护神咯?」对于森中的疑问,广己只是歪着头暧昧地说了句「谁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诅咒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虽然那家伙有的时候说话不中听,但内心却像个幼稚园的孩子一样有趣。而且也有单纯可爱的一面。」「我恐怕一生也不会觉得时田那种人可爱的。」广己笑着回着手机短信。时田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发短信过来,内容无非是「一起上班吧」,「一起回家吧」之类索然枯燥的话,但是广己还是很享受地读着这样的短信。虽然说一到晚上就会见面了,但还是很想马上见到他。想要做爱。广己在给时田的回信中又加了这样一条:「晚饭后,可以去医生的公寓吗?」坚信着对方绝对不会拒绝的广己将写好的短信发送到了时田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