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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监视你。”周行和蛮子一脸不满地说。
顾晴雨偷偷笑了笑,拉着兰儿说:“走吧兰儿,我们去看看罪,看看他有没有好点,至于这里,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兰儿一头雾水地随着顾晴雨去了。
然而周行则同蛮子摩拳擦掌起来,嘿嘿坏笑。
“你们,干什么啊?我刚才只是向兰儿讲一些关于罪的事情,千万不要误会。”我感觉到了一点杀气,连忙解释说。
“我们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周行嬉笑着,拧了拧手。
“那是……”我说,果然是一种不详的证照。
“因为周行想不明白一件事情。”蛮子一脸老实巴交地样子,解释着。
“想不明白什么?”我纳闷了。
“想不明白,凭什么美女都给了你这个小子?明明两次挨打的都是我,但两次邂逅的机会都给了你,我真是想不明白,现在算算,和你扯上关系的美女确实不少了诶。”周行说。
“不多,苏瑶予、安琪儿、蔺廷慧,刚刚好三个。”蛮子说。
“错!”周行一副只手遮天的样子,说着:“还有我们的顾大小姐,一共应该是四个,错不了!”
“你想太多了,我们和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吼着。
“切!”周行一脸的不屑,说着:“苏瑶予便姑且不论了,这个处于暗恋状态中,但是安琪儿呢?普通朋友用得着住人家家里度春宵么?还有蔺廷慧,作为一个普通朋友,你用得着带来和我们认识吗,整的跟约会似的,还有顾晴雨,一说到你她就跟本踩了尾巴一样,要么就脸红,要么就生气。”
“额……”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我感到周行确实很不高兴。
“蛮子,想不想恋爱?”周行问。
“还真有点想了。”蛮子说。
“嗯,那样最好,现在我们揍他一顿,一定就会有浪漫的邂逅了。”周行念着,两人不怀好意的大笑了起来。
“喂,别这样,大家都是兄弟。”我立即解释着说。
“所以说,我们为了你的幸福挨了一顿,现在,你要为我们的幸福两肋插刀。”周行一脸坏坏的表情。
两个人一拥而上,将我狠狠的打了一顿,不过虽是打闹的打法,但为了幸福,他们两人还真是舍得下重手,尤其是周行这家伙,似乎对于上次的两拳怀恨在心,打得有点重,差点没痛死我。
打完之后,两人立刻连连向我道歉,道完谦后,转身逃走了,那速度,就算是狼狗恐怕都不能追上,要美洲豹才行。
当然他们是不会再去看罪了,逃走的时候干脆告诉我罪的病房,然后跑得飞快。
我愤恨不已地望着这两个家伙,然后自我安慰了一番,朝着罪的病房走了过去,可是却看见晴雨站在病房外面,脸色不是很好,仿佛在流泪一般。
我轻轻走到她的身边,望着她,只见她明亮的大眼睛,一种深绿色的眸子闪动着些些泪珠,而后,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竟是飞快地跑开了,那一滴泪水散落在我的胸前,竟似在片刻间打湿了我的心脏一般。她真哭了吗?
我轻轻推开了房门,看见罪和兰儿也是一脸哀伤的神情,望着临床的病人。
一个女子,正抱着一个男孩在大哭。
我想,晴雨应该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哭的吧,可是为什么呢?片刻之后,我瞧见医护人员走过来,想要将那男孩抬出去一般,这时,那女子痛哭着,死抱着这个男孩,啜泣大喊,说:“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而已,他会醒来的。”然后,我看见她身后有两个中年人把她拉开了,想必应该是她的父母才是,那么这个男孩呢?我没来得及多想,医护人员已经将这个孩子带了出去,看来是真的死了,而哪个女子终也在几番挣扎过后,昏了过去,然后那中年男人的妻子竟然也昏了过去,中年男人开始大喊,几个医护人员跑了过来,将这两母女救醒,而女子醒来的第一刻,便是跑去追男孩的尸体,夫妇两人也不得不追了上去,而后,却再不见他们回来了。
“那女子是男孩的姐姐吗?”我问。
“是的,那孩子好可怜,父母二人常常因为有事不能照顾这孩子,姐姐也因为要上班,所以常常疏忽他,结果他觉得没有人爱他,所以干脆和农药自尽,来此一个星期,抢救无效,本想送往成都去的,可是这孩子终没有捱过今天。”兰儿解释着。
“唉……”我叹了一声,确实很值得同情,姐姐也这么伤心,但不知为何顾晴雨却因为此事而哭泣,想来她身上或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可是,究竟是什么秘密呢?或许以后会知道吧。
“罪,你的身体怎么样?”我问。
“没事,一点小伤,大概一个星期便可以出院了。”他淡淡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被兰儿拉了出去。
“怎样,你可对他讲了?”我问。
“因为哪个男孩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呢,等等吧,等他伤好了,我会同他一并去看看他母亲的,那时候,你将他父亲叫上,你看吧,我这样想的……”兰儿将她的打算告诉了我。
“嗯,就这么办吧,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了。”我说着,然后看了看时间,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到时,你记得同我说一声便是。”听着兰儿应了一声,我总算有些放心的离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莫名其妙地想着今天顾晴雨流泪的事情,雨泪么?我苦苦笑了笑,继续走着,可是走着走着的,莫名其妙竟然走到了安琪儿居住的小区这里。
我尴尬地抬头,望了望琪儿家的窗户,是否还是有着以为暗自悲伤的少女。不过什么也没有看见,心中莫名其妙地想着:该死,怎么跑琪儿家里来了,难不成还要住在这里不成,又不是没有居住的地方。
想到这里,索性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却被一个女子叫住了:“朱晗倦同学?”
我一脸尴尬,怎么在会这么巧碰到琪儿呢?
可是,当我转身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因为站在我身后的女孩,并不是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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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打架
感觉时间在此刻停止了一般。
这一刻,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再有更多的话语。
久久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瑶予同学。”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望着我,随着微微垂下脸,问:“你是来找安同学的吗?我听说安同学好像也住在这里吧。”
“不是的,刚好路过而已。”我解释着说,不知为何,我居然害怕她有所误会一般,感觉我似乎真的很在乎她对我的看法。
“是吗?”她低声说。
“你的家在这附近吗?要不要我送你?”我开口说,我认为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虽然给人看见了可能会惹出麻烦,但我还是想要这样做。或许,是我根本就放不下她吧。
“这样好吗?要是给安同学看见了。”她低声问我。
“我和琪儿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立即解释着说。
“普通朋友?”她有些惊异地望着我,微微笑了笑,说:“那你叫人家名字叫得那么亲切。”
我一听,有些尴尬起来,然后勉强笑着说:“那是,我和琪儿从小就认识了,这样叫也没有什么啊。”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她亲切地笑着,笑得那样美。
虽然她性格内向了一些,但人却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们简单地说笑了一会儿,然后陪着她离开了这里。
然后,就在我离开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受了伤,而且伤得还很深。
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只当自己的错觉,便没有多在意。
陪着瑶予回到了她家的别墅,说实话,她家的别墅真的很漂亮,毕竟还是音乐家的房子,这般华丽,却也并不奇怪才是,我目送着她,直到她进入了自己房子向我道别的时候我才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在我即将离开之际,却碰见了一个最不想碰见的人。
“臭小子,你答应过我哥哥什么?”他摆出一张对我说说。
我冷冷望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那讨厌丑陋的薛青冉又会是谁呢?
“真是巧啊,到哪里都能遇见你。”我淡淡说。
“我也这么认为,你不是答应我哥不会再纠缠瑶予了吗?”薛冷冷说着。
“是吗,我答应啦,好像周行答应的吧。”我懒得理他,淡淡说。
“呸,你小子说话等于放屁,白痴一个,臭死了。”他冷冷骂着。
“说话干净些,不然我不客气了。”我一脸不屑地说。
“老子就这么讨厌,你要怎么着?揍我?”他忽然夸张的嘲笑起来:“喔!对了,你可是大城市里面来的,不知是大城市哪里来的啊?”
“街边的垃圾桶拣来,他爸是收贱奴,他娘是*,他自己则是个杂交品种。”一个瘦高个走了出来,脸有些黑黑的,嘴上叼着烟。
“阿亏,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明明就就是野种的。”一个和我一般高矮的瘦子走出来,阴笑着。
“小五,这就是你不对了,大城市的就是大城市的,不能乱将讲人家,虽然老爸是贱命,老妈是*,但人家毕竟还是一个职业混血杂种啊。”薛冷笑着,走到了我面前,沉声骂着:“杂种,杂种。”
“说够没有,不要逼我了。”我冷冷说着,心头怒火翻腾,手握成了拳头。
“哟,生气了。”周行阴笑着说,然后狠狠地看着我,骂着:“老子还就是想要骂了,杂种,杂种,狗杂种!你想怎样啊?”说着,一拳朝着我打了过来。
当时我只觉得一阵晕眩,心中还彷徨着,脸上却已经一阵肿痛。
薛冷冷看了我一眼,见我不还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火烧一般的痛,我感觉自己已经愤怒了,薛则依然不肯罢休,狠狠地踢着我,直到我被他踢到在了地上,他们才大笑了起来:“懦夫!无能!太监!”
接着,几个人一起走上来,一阵拳打脚踢后,方才扬长而去。
我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非常的恨,转眼看见了一旁的钢棍,心头的怒火便终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难道我天生就该被打吗?
我提着钢棍朝着薛走了过去,冷冷叫了一声:“喂,等等!”
“哦,怎么,刚才没有……”薛冷笑这转身,话音未落,却被我一棍子抡翻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头,不过我感觉刚才自己还不够用力,因为他的头并没有流血。
我冷笑着,挥手又朝着他的头狠狠敲打了几下,终于看见了他头上流出的鲜血。
我忽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这是一种被我遗忘了很久的笑容。
于是,那一张面孔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蓦然间,钢棍朝着左边阿亏一棍子挥了过去,只听阿亏痛苦地叫了一声,用手抱着头,倒在地上。
我再不多想,连连用棍子敲打在他的额头之上,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将他打倒在这里,一会儿他将可能把我打死在这里,怀着这样的想法,我狠狠地敲打着阿亏,心中忽然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终于他也昏了过去,我冷冷地看向小五,他似乎被吓傻了,口中狠狠骂着:“疯子,疯子!”一边骂,一跑着求救去了。
“干的好,结果了他们,只要你一棍子重重下去,他们就彻底消失了。”一旁,那张狰狞的面孔对我说着。
我狠狠笑着,轻轻点头,高高举起了棍子……
“下去吧,你自由了,没有人再能阻止你和瑶予的事情了!”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绕着。
我狂笑起来,一棍子朝着薛的头猛然下了去……
“晗倦……”
然而,就在棍子即将打到薛时,一个声音突然呼唤着我。
是谁?
我忽然被惊醒了一般,望向周围,可是并没有人,而且我能够断定,不是瑶予的声音,那会是谁的声音呢?而我,现在又在干些什么呢?
“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过于,他近在身旁,却犹如远在天边。”
琪儿……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起了琪儿呢?
一种莫明的痛,一段沉沉的梦。
意念使我放下了棍子,飞快地朝着琪儿家里奔跑了过去,感觉好像快要丢失什么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