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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的意思是?”顾若昀惊喜道,“是不是想到证明小怡是人的方法了?”
“哪有证明‘人’是‘人’的方法?我只能说,若她真是邪物,我必会将她除掉;若她不是,恐怕就是命格里克天克地克父克夫克一切了,你小子自求多福吧!”鹿容用沉痛的语气说着。
第十八章 花谢花开:友人付城
顾若昀对鹿容所言不屑一顾,他可不信什么“生辰八字,命运天定”之类的东西。他看了看时间,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对两人说道:“容哥,苏先生……”
“别叫我苏先生,叫苏砚就好。”苏砚道。
“好的,苏砚。”顾若昀说道,“时间这么晚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夜宵,然后到我家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见小怡!”
一说到吃夜宵,鹿容和苏砚的肚子立刻都开始打鼓了。粗略算一算,从出了招待所起,已经六个多小时了,大半天的赶路,两人却是水米未进,说不饿那是假的。
听见两人肚子的咕咕声,顾若昀哈哈一笑,说道:“走吧,容哥,我请你去申城最好的饭馆!”
三人结伴出了写字楼,苏砚和鹿容等在路边,顾若昀独自去取车。没让两人等多久,一辆极其张扬的红色跑车就缓缓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一阵轻响,红色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变成了一辆敞篷。顾若昀坐在驾驶席上,对两人微微一笑道:“容哥,苏砚,上车吧!”
鹿容和苏砚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迷惑不解。
说好的低调内敛呢?
两人上了车,鹿容坐在副驾驶座,苏砚坐在后座。
鹿容说道:“亏得你家的那个老杜说你是个低调的富二代,你这车也叫低调?怎么不开接我们的那辆?”
顾若昀启动汽车,笑着回答道:“杜叔又跟你们说了多余的话了吧?那辆别克是工作用车,我平常出去玩都是开自己的车。”
他有些爱怜的抚摸着方向盘道:“‘拉娜’是我几年前买的,在众多的豪车当中,我一眼就看中了她。当初买的时候就是为了收藏,没打算开。我平常开的车是个五十万的普通商务车,这不是前段时间撞了吗?还没来得及选购新车,就临时把拉娜开出来了,一天开下来,光轮胎磨损我都疼的不行!”
苏砚说道:“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子,不仅会对人一见钟情,连选车都靠的是第一印象!”
“我是个感性的人,注重内心的感觉。不过可别误会了,我绝不是喜新厌旧的人。”顾若昀笑道,“我爱的人,我爱的物品,我都会一直守护到最后的,哪怕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鹿容单手托腮,将手肘放在车门上,望着申城繁华的夜景,淡淡地说道:“这话等到你真的面临类似选择的时候再说吧!”
“哈哈,是啊,空口白话,确实挺难让人信服的。”顾若昀说。
拉娜载着三人,七拐八绕地,路边的竟然渐渐人烟稀少,不知不觉就拐到了连续的小巷弄里。鹿容皱眉道:“喂,你小子在蒙我吗?这里会有申城最好的饭馆?”
顾若昀说道:“哎呀,容哥,我还能骗你不成?到了你就知道了。”
见顾若昀一脸神秘的微笑,鹿容回头看了苏砚一眼,苏砚摊手,表示自己也一头雾水。
终于,顾若昀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路灯坏掉了,只能靠拉娜本身的照明。
“到了。”顾若昀熄火说道,“里面车开不进去,我们走过去吧!”
鹿容又累又饿,一听说申城最好的饭馆,口水都快留成河了,没想到顾若昀竟然带自己来这种荒郊野外!憋了一肚子火的他,此刻终于爆发了。
啪!
又是一个爆栗敲在顾若昀头上。
“还说没蒙我,这大半夜的,打野战都不来的地儿,你带我来这吃饭?吃贡品啊!”鹿容气道。
顾若昀揉着脑袋,讨好道:“容哥,你可错怪我了!你跟我来!”
说着,顾若昀领着鹿容苏砚二人往小路深处走,走了没多大会儿,隐隐约约看见那边有灯光。
再走近,渐渐一些嬉闹之声就传了过来。三人绕过拐角,一条喧闹的小吃街出现在眼前。
小贩的吆喝声,路边摊客人的喝酒划拳声,各种食材下锅的滋滋油声,混合成一首独具魅力的摇滚乐,让人心中蠢动。
各种小吃的香气刺激着鹿容的鼻腔粘膜,让他忍不住大口吸气,像是要把这些好吃的全都吸进肚子里。作为一个资深的吃货,面前的这些食物对于鹿容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敌人”,必须全部干掉!迅速干掉!立刻干掉!
苏砚对这种小吃街也很熟悉,不过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乍一见到,倒也倍感亲切。他对顾若昀说道:“挺会挑地方啊?”
顾若昀见自己选的地方得到了两人的赞誉,不由骄傲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跟我来,我有相熟的老板。”
苏砚二人跟着顾若昀找了一家没有标牌的小饭馆,这家小饭馆和平常在街边见到的没什么两样,客人也不多,都在吃自己的,聊自己的,没有人注意刚进来的三人。
“老板,上你们的招牌菜!按平常我点的来!”顾若昀喊道。
“是小顾啊,好的呀,你们等一下。”一个长相很有亲和力的中年阿姨笑着回答道。
三人落座,顾若昀说道:“容哥,苏砚,你们在这儿等会,我去打个电话。”
“快去快回,不然鹿容能把菜全吃了!”苏砚说道。
“你说啥?”“我说的有错吗?上次在我学校旁边那个餐厅……”
“哈哈,好的。”顾若昀笑道。
待顾若昀走后,苏砚对鹿容说道:“有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鹿容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是那个叫小怡的姑娘。”苏砚道,“依你的经验,是‘脏东西’吗?”
鹿容摇摇头道:“没看见真人,不好说。”
苏砚又道:“那要是真的是……你打算怎么办?我的意思是,当着顾若昀的面干掉她,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不干掉她顾若昀那个傻子就得被干掉。”看到苏砚不善的眼神,鹿容只好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尽量委婉一点,行了吧?你别瞎琢磨了,指不定人家小姑娘就是个普通女孩!”
“可是我觉得那个小怡的经历如果属实,也太蹊跷了吧?这种事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
“聊什么呢?”
苏砚的话还没说完,顾若昀回到了位子上。
鹿容问道:“跟谁打电话呢?不会是那个小怡吧?”
顾若昀摇头道:“我倒是想!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让他也过来,一会儿就到。”
鹿容闻言皱眉,他有些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还叫外人来呢?”
顾若昀解释道:“容哥,我那个朋友最近不太顺,怎么说呢?好像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脸色天天都阴沉沉,我问他他也不说。这不你来了嘛,我寻思着让你顺道帮看看。”
鹿容一伸手,双指一搓道:“多看一个人,可得加钱。”
苏砚一把抓住鹿容的手,对顾若昀干笑道:“这个混蛋想钱想疯了,你别管他!”
顾若昀倒是知道鹿容什么德行,摆手道:“没事,应该的。”
这时,老板娘端着一盘盘菜上来了,鹿容看得眼睛都直了,三人也是饿了,菜一上,都顾不上再说话,一个个埋头狂吃,比谁吃得快。
没出二十分钟,一桌子菜就被三人消灭的干干净净。
鹿容打了个饱嗝,拍拍顾若昀到:“小伙子可以的嘛,这家的菜确实好吃!”
“我说吧?我吃遍了整个申城的大小饭店,就觉得这家好吃!”顾若昀笑着说。
苏砚摸着微涨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说道:“顾若昀,你朋友还没来,我们都吃完了,不太好吧?”
“没事,我和他经常来这吃,而且他吃过了……说曹操曹操到,他来了!”
随着顾若昀的说话,苏砚和鹿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眼镜,有些畏畏缩缩地男人站在门口,他穿着大了一号的旧西装,头发蓬乱,有些拘谨地向三人挥手。
“付城,过来坐!”顾若昀招呼道。
被称为付城的男人小步挪到桌边,桌子是四人座,鹿容和顾若昀坐一边,苏砚一个人坐一边。苏砚和鹿容都是坐在过道这边的,付城没地儿坐,站在桌边,也不说话,就那么干愣愣地站着。
苏砚恍惚了一下,立刻移到里面的座位上,对付城笑道:“付城?坐这儿。”
“谢谢。”付城低声道了谢,缓缓坐在座位上,背挺得很直,双手扶着桌边,嘴唇紧抿。
鹿容贴在顾若昀耳边道:“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傻?”
第十九章 花谢花开:泣血花
“咳!”鹿容清了清嗓子,说道,“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
经过顾若昀的介绍,付城已经和苏砚鹿容二人相识,得知了付城的来意,鹿容如上问道。
付城看着顾若昀,顾若昀熟练地安慰道:“你放心的说,容哥的本事大着呢!”
苏砚也附和道:“对,虽然他人混蛋,但是能耐还是有点的。”
啪叽。
鹿容将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捏扁了。
得到两个人的鼓励,付城总算是能说话了,他轻声道:“容……哥……我跟着若昀叫你容哥吧!”
“嗯,可以。”鹿容应允道。
“容哥,我最近,晚上总是会做噩梦,我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却醒不过来。”付城的表情还是有些紧张,脸上汗津津地,“在梦里,我喘不过来气,也动不了,还梦见……”
付城的声音突然扬起,但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把声音沉了下去。他低着头道:“……梦见……一些黑影……”
鹿容看着付城,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沓黄纸,就是农村常见的,包水果的那种,随后又拿筷子沾了水,在黄纸上草草划拉了几笔,画了有十几张,待水痕干了,黄纸上就像什么也没画过一样。
“给!”鹿容把那十几张黄纸递给付城。
“这是……”付城接过来问。
“符。保你小命的符。”鹿容道。
顾若昀拿起一张“符”问道:“容哥,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用水写的真的管用吗?要不要找点公鸡血,黑狗血什么的?”
“你懂我懂?外行人别瞎指挥!”鹿容瞪了顾若昀一眼,对付城道,“你把这些符拿回去,贴在床头,可保你平安。”
付城如获至宝,将那些符收进怀里,连连拱手:“多谢容哥,多谢容哥!”
“小事。”鹿容淡淡一笑,又拿了个杯子倒水,一幅世外高人的做派。
付城又对顾若昀说道:“若昀,那我……先走了……”
“哦,行,我送你。”顾若昀站起身来。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付城拒绝道。
他站起来,再次向鹿容道谢,然后缩着肩,一边缓步朝外走,一边小心呵护着怀里的东西,生怕来阵风把它吹走了。
苏砚见付城走远了,才说道:“那符……是不是遇到危险才会显形?”
鹿容呿了一声道:“显个屁形,我瞎画的。”
“什么?”顾若昀大惊,“容哥,你怎么能糊弄付城呢?”
“我糊弄他?是他糊弄我!”鹿容说道。
见顾若昀和苏砚不解,鹿容解释道:“让我驱魔,起码得把情况给我说清楚吧?付城说到自己的梦时,明显对我有所隐瞒。既然他自己作死,我也犯不着找麻烦。我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朋友?”
听鹿容这么说,顾若昀和苏砚回忆了一下,也发觉付城说到自己梦境的时候,语气确实不太自然。
顾若昀轻叹一声,说道:“付城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和我是初中同学,十年的交情,他变成现在这样,是在他叔叔死后的事情……”
“唉,不说了!”顾若昀摇摇头,似乎是要将繁乱的思绪从脑海中甩出来,“现在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