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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智商不足以理解。
“你不会跟我说你不认识他吧?”
她把手放到我肩上来,从大惊小怪转变为语重心长:“小五,其实你要是早恋的话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妈妈都很爱你,尤其是你妈妈,她真的很爱很爱你。”
“哈——”
我笑,圈子也兜的太大了吧。
“你还笑。”她说:“你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拜托!别那么幼齿好不好,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再次纠正她。——真是服了她了,简直像是活在一百年前的生物,换做别人,我肯定会问,大婶你从清朝刚穿越过来吗?既然她是我小姨就算了,留点面子给她。
“切!”她表现的相当不屑,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教育我:“我也从你这个年龄上过来的,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放心吧,我能理解你的。不过……你妈那种死脑筋就未必了。”
我不说话了。
从来都是这样,一提到项歏,我就只好用沉默代替一切。‘项歏爱我’这大概是她对我说的最经典的谎话。
不许对晟思危花痴
“喂!”她见我不说话又撞了撞我,花痴兮兮外加八婆地问:“他是不是喜欢你?在追你?不过,他长的真帅啊,小五运气真好。呵呵。”
我吃惊地看着她。
项童的眼睛闪闪发光,情绪很激动,从没见过她这样。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上帝啊!杀了我吧!
项童你是不是真有毛病啊,怎么没大脑的模样你也做的出来,你你你、、、、、、怎么可以怎么一副花痴样,而且对象还是晟思危,要是被夏薇知道的话,我真想,我真得抱着枕头从楼上跳下去了。
“ok!ok!”我举起双手:“我再次坦白,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是不是喜欢我,那是他的权利和自由,我无权干涉。不过,请你一定一定不要用的距离本世纪十亿光年远的思维方式试图提示我什么。”
“哈——”她也笑,笑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但是又没有机会,我想说的是:你走的第二天,成斌就过来找过你了。”
果然如我所料,一听这话,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来变去,变去变来,最后低下头,半天才自言自语了句:“他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靠!是你的情人好不好?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朝她摊了摊手。
“他……说了什么?”虽然她的表情有些暗淡,但也很煽情。O(∩_∩)O哈!终于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从晟思危身上转移开了。
“他问你去了哪里。”
“哦。”她低着头。
(*^__^*) 嘻嘻……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真高兴啊。咳咳,我开始打击她,“你别指望他会跟我表白他爱你喜欢你一类的话,告诉你,压根就没有,你乘早死心吧,想都别想。”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地应付着,“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慢条斯理地大嚼着包子,一副懒洋洋爱理不理地模样,“我说你跟情人度假去了。我是故意这样说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事实上是,我知道她拿我没办法,她生气也好,发怒也好,但是对我她没有任何办法,从来都是,而我任性,刁蛮,撒泼大概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有一试身手的机会;谁让我们都是受过伤害的孩子。
“你真是这样说的?”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我七十二眼,试图从中找出说谎的破绽,然后慢慢地坐下来,好声好气地问我:“你觉得他会相信你么?哈哈”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我撇了撇嘴。老实说,我真受不了她这副没骨气的样,明明整张脸上就差明码标价写上‘非君不嫁’却偏还要装出一副大不了无所谓的样子。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
“他信了!”我转过脸,死死地盯着她:“放心吧!就算为了我自己,也会努力让他相信。他长的太丑,太对不起观众了,像个中世纪的法老,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所以,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嫁给他!坚决不会!告诉你吧,我真的觉得他超级无敌的丑,你怎么会喜欢他嘛,那么丑的一个半大小老头。”
“喂!项小五你别瞎说好不好,我告诉你他以前长的很帅很好看,比楼下那小子好看多了,就是现在也不差呀,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
嚯嚯!那么激动啊!O(∩_∩)O~
项童换上一副笑眯眯地模样:“小五,你是故意说这样逗我的对吧?”马上将脸一冷:“你最好别跟他说这些小儿科的话,他才不会相信你。”
^_^你继续说,我冷眼看着她。
项童哭了。
“你们还说了什么?”
“他还问了我是谁。”
“你照实说了对不对?”
“错!”我放下汤匙,一字一字地说:“我说,我—是—你—的—私—生—女。”
“什么?私生女,哈——”她又大笑,用手指点着我的头:“项小五你好调皮,连私生女你都想的出来,我会有那么大的女儿,哈——谁会相信你是我的女儿呢?你怎么不说你是妹妹?”
她一边笑一边摇头一边摇手:“他才不会相信你的话,他才不会相信。”她捉住我的手:“项小五,快点告诉我你是在说谎骗我。”
这家伙还真是自恋,明明比我大很多,还说是我姐姐,嚯嚯。
“我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说谎。”
我的手被她抓在手中,动弹不得。真不明白她怎么会使了那么大的力,捏的我手腕都酸了,我说:“你弄痛我了项童,不信你去问夏薇,那天她也在。”接着,我开始恶作剧地大叫:啊——啊——啊——
她被吓了一大跳,一下松开我的手;大概是夏薇的名字把她打击了,她不再说话,直直地看着我,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反正看的我挺心酸的。过了一会她摆摆了手,“要是你们俩在一起的话,那我倒是有些信了。夏薇那孩子…。。我信了!信了!被你们打败了。”她抱着头。
接下来的时间,她沉默,我也沉默。
我埋头吃饭,假装不去在意她,——就算我心疼她,也不会让她看出来。
过了大概三分钟,她深吸了口气,假装气定神闲地说:“项小五,你慢点吃,我出去呆一会。”说完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噢。”
我知道她哭了,尽管她竭力压抑着,可我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了。我知道,她害怕在我面前掉眼泪,虽然这些年来曾经无数次地醉酒后在我面前哭过。
项小五真帅!
我知道她哭了,尽管她竭力压抑着,可我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了。我知道,她害怕在我面前掉眼泪,虽然这些年来曾经无数次地醉酒后在我面前哭过。
我用力埋着头,一口气吃完一大碗粥。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食量,居然就那样狂吞了下去,放下碗之后才觉得胸口被噎的难受;然后,就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我有些后悔,这样做是不是对项童太残忍了?
可我是为她好,成斌不值得她爱。我只是把这个事实用最残忍的方法告诉了她。
半个小时后,项童还没有回来,我觉得闷极了,从床上下来到窗台上。这家医院靠近郊区,两天前转过来的时候,项童还说这里的空气好有益身心,不听医生劝告死活把我拖了过来。
我的病房在第十二层,有很大的阳台,抬起头就能看到远处的天空。所以,虽然这里很无聊,但还算比较满意。
到了晚上项童还是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但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她会自杀,尽管这个念头曾一度控制着我。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么?要是因为失恋一次就自杀,那么这个世界上每一天都会有无数无数人会死于自杀。
我打开电视,看无聊的动画片,节目换了一圈,可惜没一个能吸引住我的注意力,我关了电视唉声叹气,连吊瓶里的葡萄糖挂完了都没有发觉。好在这个时候,那个实习小护士走进门来,一推开门‘嗷’地叫了起来;我正在想她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抬头发现吊瓶里回流了大约200cc的血液。
——真是夸张!
小护士的尖叫,很快招来了一帮医生护士,他们忙前忙后的,说了一大堆注意啊小心啊等等,居然我没有一点感觉,就好像流了流血的那个人不是我。
真帅啊!项小五。
要是我死了,就在天堂等你
等他们全部走后之后,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要是那个小护士没有进门,要是我的血液一直回流回流,要是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会不会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死了?等有人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毫无痛苦地死掉了。”随后,开始想象死后是去天堂还是地狱的问题,东西方神话一个个在脑海中演练,想到最后……我竟然觉得只有这个世界才最适合我。
天!多么伟大的发现。
正当我为我这个发现惊叹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夏薇的小脑袋探了进来,“项小五,真的是你啊?”说完,健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你怎么来了?”我被她勒的差点窒息。
她放开手,打量着我,“天啊项小五,你瘦了,脸色太苍白,身子太虚弱……”她一口气把所有能看见的症状全部说了出来,又抱怨我,“你怎么能不把手机带在身边呢,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我简直就要疯了。早上我忍不住去问文清华,他告诉我说你病了,很严重。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下午连忙请了假跑来看你,要是再看不见你,我肯定会死掉的。”
“你要是早几个小时来的话,没准能看见一具尸体。”我跟她打趣。
“啊!”她大叫,“有那么严重?”
“是啊!失血太多肯定会死,我刚才流了大概200cc的血。”我得意地说:“原来流血竟然是这样的。”
“怎样?”
“没有一点感觉。”
“天!”她瞪大了眼。
“别怕别怕!”我安慰她,“圣经里不是说良善的人死了之后都会进天堂么?要是我死了,肯定就去了天堂,我会在那边等你。”
“哈——”她笑,“我可不确定会不会去那里。”
天堂有南瓜车?
“随你的便吧。”我朝她挥了挥手,然后说:“你猜天堂是什么样子的?”
“别告诉我是洁白一片。”
“可明明就是洁白一片的嘛。”
“噢!没创意!为什么天堂里不能是铺满了玫瑰花瓣?为什么不能有南瓜车?为什么天使都挥着翅膀而不是挥着别的东西,比如红领巾……”
那是天堂?——那是结婚礼堂吧。抗议。
“嘿!”她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堂,反正我希望我的天堂里这些都有。好吧,你继续说你的天堂。”
“我的天堂就是洁白的,我早上的时候还去了趟。那时候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白茫茫无垠的空间里几千个天使在打雪杖,她们的翅膀那么柔软那么美丽布满了太阳的光泽。原本我还以为这下我也有翅膀了,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希腊、埃及……随心所欲;可是这时上帝跑过来跟我说:项小五你回去继续祸害人间吧。于是一个大脚丫子又把我踹回来了。”
“是么?”她看起来十分镇静,十秒钟后‘噌’地站起来,吼了句:我去找他拼命。
我呆了两秒之后,笑的差点笑抽筋了。
“项小五,给我挪个地吧,我也想躺下来。”她站在我的面前说。
我照她的话做了。她脱了鞋子上了床用胳膊楼住我,我紧偎着她,听她说:“看见你我就放心了,真开心你没什么事。”
“要是我死了呢?夏薇,你知道吗?某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会死。”
“你害怕吗?”
“要是以前肯定不害怕。可是刚才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很害怕。我想,要是我死了就永远消失了,你想我的时候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