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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我了,你也再不用为我的事情犯愁了,我们和解吧,和解吧……
然后,我就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轻的像一阵烟雾,慢慢地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空气中空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鼻子里痒痒的,头顶的氧气瓶正咕噜咕噜地翻着气泡,手指上还连着一台检测器正滴滴滴地响。真够夸张的!歪过头一看,看到了项童。
她正托着腮呆呆地看着我。
“我生病了吗?”我问。
“嗯!你病了,我回到家竟然发现你浑身湿漉漉地倒在地上,把我吓的半死。”
“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什么叫还好?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浑身透湿吗?你想把小姨吓死吗?”
项童的表情还真夸张。
“不小心弄湿了。”
“真的是这样?”
我看着她,没有回答。
“小五,你是不是又想你妈了?”项童盯着我,她的眼神有说不出的伤感,隐隐还夹杂着同情和怜悯。“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她忙完了这阵就回来看你,你不要再怪她了好不好?”
“我没有。”
“唉!”她重重地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项小五,你不能再像这样折磨自己了,你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着她,这家伙还真鸡婆唉。
“真是不懂你们两个,明明是一对母女,干嘛非要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嘛。”她皱眉像是极力控制着情绪,再抬起头的时候眼圈红了。
以爱之名
“你给她打电话了?”我问,咦~我是怎么了?说话的时候就像个老太婆,慢吞吞慢吞吞的。
她显得有些迟疑,摸着我的头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小五,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安心养病,我会替你向老师请假,小姨会照顾好你的,放心吧我的小小五。”
好肉麻。不过,我竟然喜欢项童这么肉麻地叫我‘我的小小五’,那个样子就像我妈,或者说只有母亲才有的语气。
“她不愿来看我对吧?她以为我是在要挟她对吧?”我打断了她的话。
“项小五,别学这样说你妈妈。”
项童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静静地盯着我。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项歏就是怎么想的不对吗?我把头歪在一边,眼泪流在枕头上。
——项歏,从什么开始我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我们之间就不能有默契、理解,不能有爱和尊重吗?
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三年前你摔门而去时的决绝;那天,我从窗帘的缝隙偷偷地看你,我多么希望你能回头来看看我,哪怕仅仅是一眼啊!可是你没有。当出租车消失在街道拐角时你不会想过我有多么的绝望。我跪在地上,从早上直到深夜,悲伤到听得见心破碎的声音。从那以后,我再不敢以爱的名义来要求你什么了。如今,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为了见你就不顾一切的项小五了,她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
项歏,你有多久没见过我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样子?请你……请你以良善的思想对我好不好?哪怕是她在你心里的卑微的,可笑的,幼稚的。
护士推门走了进来,并没有觉察出氛围有什么不对,笑吟吟地说:“睡了那么长时间终于醒了,好一些了吧项小五同学。”说话时,一边动手拆掉了氧气瓶和检测器。
NB的病毒性肺炎
“嗯,好多了。”项童替我作了回答。
我偷偷地擦掉腮边的眼泪,接过护士递来的体温表放在嘴里。两只眼瞪着天花板,样子巨傻无比。
不一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取出体温表看了看,不动声色的交给了护士,然后将听诊器按在我胸口的位置,听了一会摘掉,问我:“头还疼吗?”
“好多了。”
“昏倒之前,是不是曾经长时间浸泡在冷水里?”
“是。”
项童你看什么看!不是你说要配合医生治疗的么,难道要我说谎么。+_+
“胸口是不是还有不适?”
“是。”
“肌肉是不是有些酸痛?”
“是。”
“嗯!建议最近几天多吃些流质食物,以清淡为主,不宜过多饮食。”
“知道了,多谢医生。”项童连连点头。
项童的表情简直像是要把我活吞了!(*^__^*) 嘻嘻……我才不怕,现在我是病人,揍病人是最最不人道的耶。
医生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戴了副跟文清华一模一样的高度近视镜。他把听诊器放好,取出墨水笔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项童在一旁问:“医生,请问她的病怎么样,严重吗?”
“病毒性肺炎,需要留院观察几天配合治疗,去交费处预交一部分押金。”
病毒性肺炎(*^__^*)嘻嘻……听起来好像很NB的样子!好啦,我不用去上学了,不用看着那帮脑残拉着横幅傻兮兮地对着晟思危大喊大叫了。
我项小五也不用面对那个抢走我初吻的坏人了。
想起来就怒!
我可怜的初吻,就怎么悲惨地成为过去了。晟思危你真是暴殄天物。%》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