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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朕从正门抬进来的妻子,这夫妻之间,有话不妨直说了吧。” 见是火候差不多了,温月如方向跪着的轻云使了个眼色。 轻云是自小就伺候着温月如的贴身丫头,大婚后又跟着进了宫来,一直都没离开过她身侧。 “皇上,太医说,娘娘的病虽是旧疾,却也是由忧心过度引起的。如果,不把娘娘的忧思去了,那病却也不得便好。” 花允炽端详两眼床上的皇后,脸色灰暗,眼神也很黯淡。两人再没感情,到底也是夫妇一场,怜惜之意一起,话也就更柔和了。 “不知皇后所忧何事?” “还请皇上恕罪,臣妾才敢开口。”温月如见时机已到,也该自己出面诉说情由了。 “皇后请说。” “臣妾自进宫已有七载,却恨并无所出。尤为叫臣妾不安的是,众位妹妹也都不见喜讯。臣妾每日在佛前求恳,望菩萨看在花盛的江山社稷,花盛的国君爱民如子的份上,万万要赐给皇上一个太子。无奈,至今依旧没有任何可叫臣妾安心的消息传来。难道,是臣妾不够诚心吗?日日忧心,天天挂念,臣妾的身体便先倒了。” 话到此处,温月如更是哽咽得语不成声。 没有子息,花允炽何尝不是忧急万分,被皇后这样声情并茂的一番话说得眼角也有点湿润了。 “皇后还是要多加保重,此事急不得也勉强不得。好在朕与众位爱妃年纪尚轻,不愁苍天不给朕赐一佳儿。你还是安心养病吧,这些事情,我们稍候再谈。” “臣妾有个请求,还望陛下要体恤臣妾的一片诚心,答应了吧。” “皇后,直说吧。” “臣妾堂兄温庭轩,乃朝中礼部尚书,为人平稳持重,极有口碑。他膝下有二子,长子今年九岁,聪慧过人,玉雪可爱。臣妾有意将他认在膝下为义子,盼能给陛下带来更多子嗣。听闻,民间有带喜的说法,请陛下恕臣妾愚昧,虽不一定有用,却也是臣妾的一片痴心。” “这个,,今日朝中大臣也一再提起此事,皇后莫急,先待朕细细想过。” “臣妾先谢过了。” 花允炽也知道,皇后当然不会胡乱认一个儿子,一定会从自己家族里选亲厚的人选。只是,一旦此后若他真无所出,那江山不免会落到温家手中。 兹事体大,怎能随意就答允了呢。 实在是需要立嗣,也得在花氏一脉里寻找佳儿,将外姓人立作太子,那可真是下下之策了。 不过叫人郁闷的是,自己的亲兄弟若有子弟,那本是最好的,可惜他连女人都不喜,就算是娶了妻子也只是名义夫妻。 而稍远一点的花允翊,并未大婚不说,看他家虎视眈眈有篡权之意,给了他家自己也等于是将江山拱手相让了。 一时心下烦恼,情绪也起伏不定。 随意和皇后聊了些家常,又嘱咐了宫女好生伺候着,力求皇后早日康复。 从皇后那里走出来,一路回御书房的路上,竟能遇到了好几位嫔妃。 一个个打扮得争奇斗妍前来求恳,话题竟无一例外的谈到了立嗣的问题。 谁家没个三亲四戚的,谁不想把自己家族的人拖在膝下,有机会将来继承大宝? 被那些女子纠缠了足足一个时辰,花允炽的耐心也到了冰点,脸一沉,总算把她们全吓跑了。 长长叹息一声,还是紫媚来自民风淳朴之地,疼她还是有些来由的。刚才那群俗人之中,硬是没有她一份。 想起她浑然天成的那股子可爱劲儿,不由吩咐道:“摆驾紫微宫,我去那边坐坐。” 心下却想,如果紫媚竟也说:皇上,我们族里什么土司的儿子挺好,我想认了做干儿,那恐怕他真的要发疯了。 ———————————————————— 要去夜班了,赶紧发了一章上来。刚看了,收藏总算满了两百,加油啊,再收,,,哈哈!
第三十七章 兄弟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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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秋更凉了,天气也黑得早了许多。 方浅晴因为和花允烈势如水火,彼此有了心病,连同桌吃饭的事情也是能免则免了,常常叫手下在小厨房弄了可口的食物自己吃得开心。 只是这夜越发长,却是无事可做,真让她觉得无聊憋闷之极。没到这个倒霉时代来的时候,这晚上正是挑灯写作的好时候,现在因着笔也不称手,心情也差就连写作的兴致都不怎么有。 点上灯烛,就着那昏黄的光线看看书,也是打发时光的唯一方法了。 花允烈自从走了柳飞,发了一大通火,找方浅晴的破绽未果后,人总算是消停了。或者是没了动力,干脆每晚喝个大醉,稀里糊涂地颓废了起来。 酒坛歪倒在一边,碗中却还盛了满满的一泓艳红色。酒香弥漫在房间里,闻着也有醉人之意,正是王府中特有的佳酿——醉红尘。就连方浅晴的洞房夜,都被这酒折服,盛赞过酒的醇厚绵甜,还仗着酒胆跑去烟柳小筑捉奸。 因为手下的解劝,惹烦了花允烈,一早就被他赶得远远的不敢再来说话。酒喝了一碗又一碗,渐渐看去连烛芯都成了两个两个的影子。 “嘻嘻,两个?一个是柳儿,一个是我。。。” 花允烈大着舌头,有点语无伦次。 忽然,似是有风掠进屋子,带了一丝凉意。他抬头去看,门窗却依然关得挺好,只是烛火摇曳了一下。 摇摇头笑笑,伸手再去拿那酒碗。 一只稳定而白皙的手拦住了他,“不能再喝了。” “我不是吩咐不让你们多管闲事,都给我退下!” 喝得神志不清的花允烈以为是多事的手下又来阻止他,厉声喝了一句。 “烈,为兄的难得来你府邸看看你,你就这样对待我么?” 这才醒悟,这可是皇兄的声音,一时间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酒倒是被吓醒了一大半。 忙忙离开桌子跪下,“臣弟实不曾料到皇兄莅临贱地,一时失仪,罪该万死,请皇兄恕罪。” 花允炽笑吟吟在主位自己坐了,一手拉起自家宝贝弟弟,“我来此地看你,是做哥哥的看看弟弟,一不在朝中二不在宫中,你吓成这样倒是为何?” 花允烈本欲伺立在侧,无奈皇帝坚持要他坐了,说道:“朝堂尚且有你一个位子,在你家里怎么倒拘束了?” 本来喝得醉醺醺的,被皇上见了有点惶恐,可是在花允炽的温言下,也就恢复了常态,侧着坐在了他身边。 只是不解这个皇兄今日怎么有好大兴致到他府里来,还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听闻你天天在此饮酒度日,也不和王妃一起用餐?” “方氏向来也不屑与我同席,她自有丫环仆妇们给她整治上好饭菜。”提起这个老婆,他就有点悻悻然的。 花允炽失笑,料想方浅晴不会给这个惹毛了她的夫君什么好脸色看。而这个弟弟向来有点软硬不吃的,仿佛遇到她后就有点遇到克星的意味,吃瘪了好几次了。 忽然想起烦心事来,就着花允烈的碗喝了一大口醉红尘,呼声:“好酒!”顿下酒碗,却是长长叹息了一声。 “皇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有什么是臣弟能解忧一二的?” “你这个做弟弟的真是不称职,我这皇兄内忧外患,你却成天为点儿女情闷闷不乐,饮酒避世。等哪天,江山改了他姓,你我都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下,花允烈连残留的那点酒意也吓光了,他大惊:“皇兄何出此言啊?” 花允炽苦笑,又是一声叹息。 本来,他下午去了紫微宫的紫媚那边,逃避那群喋喋不休的后妃们。那些女人个个吵着要介绍各自族里的侄儿亲属做寄子,哭哭啼啼诉说膝下空虚之苦,只听得他火冒三丈为止。 好不容易在紫微宫躲了回清净,却不料紫媚虽不曾像花允炽玩笑所说的那样,介绍什么土司的儿子来过继,却是替向来交好的冯婕妤求了个情,请皇上答应风婕妤的恳求。 被烦了一整天的花允炽终于火了,在紫媚那边摔了官窑薄胎茶碗。那本是他赐给紫媚的物件,一整套的茶具极具精致,紫媚平时都舍不得用,只有他来的时候方才泡茶奉给君王专用的。 哪知道这次紫媚也犯了天颜,花允炽难得这么火冒三丈,砸了茶碗后连饭也没吃,甩袖回了自己寝宫。 在自己那里沉思了半晌,觉得在宫中无人可诉说,不由得生出些寂寞悲凉来。突然想起有些事情也该和自己弟弟商量商量,也好叫他不要成天浑浑噩噩的不问朝政,让自己独挡各方之敌。 这么一念之下,才会有了夜访烈王府的一幕。 “你也别拘束了,过来陪我喝几杯,今日心里闷得慌,你府里这酒倒是极好。” 几杯下肚,花允炽的眸子了也蒙上了一层浅淡酒意,叫花允烈看着心里丝丝抽疼。 “其实,立嗣的事情确是大事,只是他们那些人利用此事为己谋利,就不免让人气闷。皇兄自打昔日的昭贵妃小月过世后,娘娘们再无,,,” 此事终究是攸关皇帝后宫的,花允烈只提了一句,点到为止,花允炽当然很明白弟弟的疑虑所在。 若说妃嫔们有什么问题,那不会个个都无喜讯,若说他自己,那当时昭贵妃确实曾怀孕过。只是在将近五个月时突然小产,流血不止,白白断送了母子俩的性命。此事,后来很少人提起,就怕触动皇帝的心头大痛。 现在立嗣的事情被人逼到面前,那些过往和一直环绕在心头的种种疑团,也似渐渐清晰了起来。 看着皇兄的表情,花允烈又旁敲侧击了一句:“皇兄难道不曾寻找名医再细查查御体?” “宫内的太医处也曾看过,并未看出些什么。” “那臣弟愿意走访天下,为皇兄解忧。” “你若真的解忧,便给花氏一脉生个子息出来。” 花允烈顿时窘住,讪笑着道:“皇兄这话,可真真是为难了臣弟了。” “你呀,”花允炽也是拿这弟弟无奈,“你是我亲兄弟,却不能帮上我一星半点忙。反而是花允翊这个花花公子,近来紧锣密鼓地挑正妃人选呢,恐怕也想赶着生个一子半女的来凑热闹。” 花允烈举杯:“还请皇兄不要太过忧心国事,保重身体为上。都怪臣弟耽于闲散,帮不了皇兄的大忙。只是这个延请名医之事,臣弟倒可效劳。” 兄弟对望,莫逆于心,花允炽心底涌起一阵温暖。 —————————————————————————— 真累人,总算又码了一章出来,但愿等会能把明天的弄出来呢。明天夜里有应酬,要去吃饭饭,怕是来不及的。天保佑,让俺的懒惰快快走吧,让俺的勤快快快来吧!!收藏快涨吧,啥推荐米有,就眼看要上架了。唉,成绩不好,很丢人。
第三十八章 有求于人
难得花氏兄弟在花允烈的烈鹰宫中聊聊心事,一起喝酒。生在皇家,原是失却了许多本该寻常的天伦之乐。 花允炽走后,拍胸脯答应找名医的花允烈却冷静了下来。 好的医生都在太医院任职呢,山野间哪里去寻访那可靠又有本事的人,给皇上看病,那可不是玩的。 虽然说自己也愿意替兄长分担些,可这烫手山芋算是接下了。且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不方便昭告天下延请名医。 花允烈常常是以漠然掩盖着自己的精明的,只怕惹来不必要的注目。其实,对皇兄痛失爱妃及腹中胎儿后,再也无所出的事情,他一直都有疑虑的,只是不方便明说。 担心皇兄的身体受损,担心他的饮食不妥。但是,皇兄身边那些内侍都是跟了很久的,也一直没发现有什么不轨举动,也就不便提出。 这次立嗣行动滚滚而来,显见是要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而后宫的妃嫔们也恰到好处的推波助澜,皇后更是以病来打动他。 整体分析下来,很可能是左相党有所行动的先兆。 那年的昭贵妃事件,难道真的是个意外吗?后宫里那些女子,尤其是皇后,哪个是省油的灯,谁在暗中做了手脚,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再加上太医院的首座,本就是左相的远亲,他在里面有充当了什么角色? 花允烈觉得自己像一个破案的高手,拼命想从一些蛛丝马迹里看出端倪来。而这个大大的内幕,却是叫人触目惊心。 想到这里,更是觉得皇帝这个位子,真正是不好坐的。自己身为弟弟,原本是一心为他分担的,所以才自告奋勇去了异国他乡做人质,以为这样这个温和的哥哥能安心登上大宝,做他的太平皇帝。 哪知道如今看来,那皇位竟也是个烫手的山芋,让皇兄苦苦维持了多年。 世事难料,人生无常,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反复想了许多,对于延医给皇兄瞧病的事情却依然没个主张。 也许逼急了才会灵光乍现,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想起了方浅晴来。 当然不是说要拿方浅晴当医生,花允烈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