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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铁河附近的村民被烧杀抢掠,无数的无辜百姓倒在了北狄无情的铁蹄下。能逃脱的人几乎都涌进了铁河镇,而方泓羽的二十万大军也伤亡甚多。 起先方浅晴被勒令躲在将军府中,后来由于军情险恶,方泓羽干脆叫她离开这里。 方浅晴哪里会答应,虽然她知道铁河在这样的冲击下很吃紧,她在前线会很危险,可是要她就这么逃跑,却实在不是方浅晴性格所能允许的。 那日,方泓羽的大营里来了个男装打扮,却异常光彩照人的少年,直冲到帐中要求见将军。 方泓羽面有尘色,见了她却吃了一惊:“晴儿,你又胡闹什么,这里是军营,还不给我回去!” “我可是来主动请缨的,军营里伤员那么多,难道你不需要人手吗?” 方泓羽正想回绝,却见一名军医匆匆赶来,“禀报大将军,郑副将刚刚中了对方箭,现在严大夫正在救治呢。” 副将郑均是方泓羽的得力手下,勇猛忠心,讷于言辞,宅心仁厚。在战事如此吃紧的时候,连他也中箭受伤,对花盛军队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一路看WWW.yxg。cc 看方泓羽轰的起身跟着军医去探望。方浅晴也一溜烟跟在了后头。方泓羽待要说什么,忽然叹了口气,不再反对。 郑均地伤势很重,那箭几乎把他的肩膀给射穿了,那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这个营帐是被用作伤员救治的,可是这几天来受伤的人实在太多,几乎把七八个大帐都挤爆了。医官们和他们的助手也忙了个不可开交,而且连裹伤用地干净棉布也越来越紧缺了。 方浅晴虽然被血腥气味熏得头昏,可也知道情势紧急,人手又缺,挽起袖子就跟着忙乎了起来。 她在现代军训的时候学过些紧急救治之类的课程,对于一些小伤口处理起来倒也头头是道。方泓羽本来想即刻就带她走的。可一看她做得很投入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招手叫来了此地负责的医官,吩咐他多加留心方浅晴,道:“方二就留下帮忙,你多看着她点。” 那位医官是见过方浅晴的,她当时刚进将军府,方泓羽正是他在治疗,所以方浅晴的王妃身份他心知肚明。本来他也不敢留下王妃在此照顾伤员,可一来是将军吩咐,二来也是人手急缺。所以也就没再推辞。 方泓羽低头看着面如金纸地郑均,心里疼痛不已,就如断了左膀右臂一样。云轩阁小说 网 医官把箭镞砍断,用钳子将深深嵌在肉里的箭头夹了出来。那箭头直透入骨。被医官用力取出,一股鲜血便飙了出来。郑均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方浅晴手脚飞快,等医官稍作处理,撒上金疮药粉,就立即帮他包扎了起来。医官道:“方二爷包扎伤口的手法却是另有章法,和我们常用的颇有不同,不过确实很有效。看来要烦劳二爷在军营中推广一下了。” 方浅晴忙着应允,心说这可是现代经过多少年改良的,当然强过古代的方法。 连着几天,方浅晴成了名人。那些军医和他们的手下纷纷来学她的新式包扎法,她每天忙碌着教会他们,照料伤员。虽然很累却异常充实。 由于时时要防备着敌人侵犯。方泓羽晚间也不回到将军府中,方浅晴忙碌完毕也就和他一起住在营帐之中。 本来大帐里只设了一张卧床。现在方浅晴也住了进来,藤条就给加了一个软榻。方泓羽不忍心妹子睡在榻上,就把卧床让了出来。两人已经知道彼此并不是亲生兄妹,有时候就会多了几分尴尬。 好在方浅晴每天都很累,吃过晚饭后,基本也是熄灯就睡。而方泓羽则常常出去巡视,有时候索性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迷糊一会。 两天后,郑均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是伤口发炎,额头烧得厉害。他一醒来,就要求见将军,方泓羽闻讯匆匆赶去。 郑均强撑着要坐起,方泓羽哪里肯让,他急道:“将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这里人多不方便。” 方泓羽见他眼神里闪烁着焦急地光芒,只能叫了藤条和方浅晴用担架抬了郑均放到自己的营帐里,吩咐藤条和几名亲兵在外头守卫,谁也不准进。 “老郑,到底是什么事?” “将军,我怀疑我们军中有内奸。” “何以见得?” “我吃的这一箭,并不是敌军方向射来的。我在追赶敌寇地时候,追出了很远,那一箭是从背后射过来的,是我们自己的方向。” 方泓羽脸色霎时凝重了起来,浓眉拧到了一处。 “你追击的时候,后面都是些什么人?” “紧随其后的,是偏将邓辉,他和我向来有嫌隙,而且,他是兵部侍郎温庭轩派来的人。属下本不敢妄自猜测,只想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让将军参详。” “又是左相党?看来,这次北狄来势汹汹也是有内在原因的吧,我就怕那是造反地前奏曲。” 方浅晴本来就是要来查探哥哥军营中有没有异己的,一听郑均的说法,顿时就多了个心眼。再一把此事和温相一党联系起来,更是猜了个八九成。” “现在没有凭据,倒也不能就此肯定,看来要想个什么计策引蛇出洞了。” “是啊,如果内部有奸细,那我们的战局更将不利了。不知道哥哥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如果对方再大军压境,我们人困马乏肯定抵挡不住,我打算挂三天免战牌,看看那只隐藏的狐狸会不会露出马脚。如果对方利用他,偷偷通风报信,或者开启城门放敌进来,那我们一定会发现的。” “就怕行地是险招,如果我们不曾及时发现他地动作,那岂不是真的把敌军放进城来了?” “放心吧,我们地援军快要到了,我早已经把战报上奏天子,昨天有快马加急来报,说我们援军的先头部队已经临近了,坚持一些日子就没事了。而那个狐狸,我会派人随时盯紧,一旦有行动立刻抓住,不会放敌进城的。” 方浅晴听说援军要到,立刻松了一口气,拉着方泓羽笑道:“不知道来者是谁?” “这个人啊,你见了肯定熟悉。正是皇上赐婚与你的二王爷,花允烈。“啊?” 方浅晴听说是他,顿时一张脸垮了下来,眼皮也突突的跳了好几下。 写战事不是我强项,把我给难的,直写到此时才上传,唉,明天还上早班呢,,,可怜的我呀!如果亲们同情俺,就努力砸票票哦!
卷二 波澜汹涌花盛国 第七十五章 引蛇出洞
铁河镇的北门外,就是一片偌大的战场,那里最为接近北狄,多年征战下来,已经没有寻常百姓居住了。 北狄大军又黑压压的涌了上来,可惜今天城门紧闭,无人应答。在城头上,高高挂着一个硕大牌子,上书免战二字。 牌子虽然很怂,字却着实弹眼落睛,虎虎生威。 北狄士兵大为得意,以为方泓羽终于肯认输,再也打不动了,做了缩头乌龟。一时间骂战之声四起,嚣张气焰十分高涨。 守城的兵士接到军令,只说不许迎战,正自觉得晦气呢,又被对方指着骂,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花盛的兵士将领们,自从跟着方泓羽征战沙场以来,哪怕是战事不利,也从来不曾有过退缩。这高挂免战牌,怎么都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一时之间议论纷纷,颇多微词。 方泓羽每天要巡视军营,一圈走下来,当然把什么都听在了耳中,却只是面色沉重,不发一言。 寒以轩起先并不知情,听得兵将议论,只怕坏了士气,急忙赶来大帐中和方泓羽商议。 方泓羽挥手将手下屏退,附到寒以轩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寒以轩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笑容,随即在偏座上坐定。 邓辉被方泓羽派人请到大帐的时候,营帐中已经并无他人了。他四周看了看,疑惑地看着方泓羽,心道:怎么商议军情却不见其他将官。 方泓羽似是看透他所想。。电脑站.yxg。cc异常客气的邀请邓辉坐下。 邓辉哪里敢在主将营帐中落座,诺诺连声,却是不敢造次。 方泓羽温和笑着,点手邀他坐在旁边,道:“今日请邓将军前来是有密事相商。何必如此拘束,小心隔墙有耳。” 被他这么一说,邓辉才大着胆子在下首里坐好,恭恭敬敬地把手放在膝上,像小学生那么听话。 “不必如此拘谨,我叫将军来,实在是把将军当了心腹之人。如今兵败,老郑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有极为重要之事要让你去做。” “将军如此称呼是不敢当,叫我邓辉便好。将军有什么吩咐,就是刀山火海,姓邓地也是不敢眨一眨眼睛。” “挂免战牌,是为了休整几日,给我军喘息的机会。但也是拖延时间,可以去讨救兵前来解决被围城之难。实不相瞒,皇上已经派了烈王爷从南城方向进发,我已经没有人手,打算叫我胞妹也就是烈王妃前去迎接。” “烈王妃?” 邓辉惊诧了一下。“将军,烈王妃怎会在我大军之中?” “原来你未曾注意到,那成天在医官处帮忙救治伤员的方二,便是当今的烈王妃。她不会武功。我因并无多余人手,所以就请她前去迎接烈王,也免了互相见疑。只能麻烦你保护她前去了,我不放心托给别人这样的大事。1……6……K……小……说……网” “属下该死,并不知道烈王妃就在军营之中。只是这护送地职责太大,只怕属下有失。” 听到那方二竟然就是王妃,邓辉低头推辞,眼中却有精光闪烁。连鼻翼都忍不住耸动了一下。 “你做事向来细心谨慎,何况你是我视作心腹的人,除你实在再无可信之人了,还请不要推脱。” “既然是将军之命,属下不敢违抗,愿以性命护得王妃周全。” “如此甚好。你须到得晚间。,”随即在他耳边面授机宜。邓辉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邓辉方始离去,方浅晴款款从后面转了出来,站在方泓羽身后幽幽道:“是金刚钻还是瓦砾,是英雄还是叛徒,今夜也该分个清楚了。”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天空云层密布,月亮早就不知道躲在了哪里,连星子都去休息了。 邓辉骑在他的坐骑上,带着最贴身的一队士兵,保护着一顶青布小轿,轻巧而快速得向南门而来。 那么暗而黑的街道,早就没了走动的人们,战乱中的百姓谁敢夜间行动,能躲在自家屋檐下苟安,简直算一种幸福了。 南门外就是荒郊,有一条官路是直通向县城云都地,如果花允烈的救兵前来,这里是必经通道。 一行人护着那顶小轿走出二三里许,夜色更浓更黑了,四周只有风吹长草,猎猎作响。而轿里的人,始终不曾发过一言,不知是王妃顾及身份,还是心事重重,无心交谈。 轿子终于停了下来,邓辉看了看周围路况,挥手叫手下从一条小径转而向东。 轿子里的人似乎是发现了突然转了方向,扣了几下轿门。一个略带嘶哑,似是故意挤压出来的女声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那行人一滞,情不自禁放慢了脚步。邓辉也扣住了坐骑,下马来到轿子边上恭声道:“回禀王妃,为免遇上敌人,我们打算从小路绕去县城。” 里面那个奇怪的女声却道:“邓将军又何必耍我,这条小路再往前就会向北,根本离开县城越来越远,又怎么能到达目的地呢?” 邓辉不意里面的王妃会这么熟悉路径,原本想糊弄几句把她带到北狄的大营中也就罢了,谁知道她竟会出口询问,还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得面色变了变。 他一边招呼手下继续行进,一边只顾上马,却是不答里面人地问话。 “大胆奴才,本王妃问你话,你竟敢不答?” 邓辉听轿中王妃出言严厉,声音也更为刺耳,不由得大笑道:“哈哈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于你,这个方向确实不通往云都,却很快会到得北狄六王的大营之中。我也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王妃会跑到军营里来,合该我立这一个大功了。将你献给北狄,用来牵制即将前来的花允烈王爷,那简直比什么都好。” “大胆,你这个叛徒!看来,郑均的伤果然是你做地了?” “王妃明鉴,果然聪明过人!不过,现在你知道什么都迟了,还是乖乖跟着我去那边,如果你家王爷到时候肯投降,再放你不迟。” 邓辉想是越想越得意,不禁朗声大笑了起来。 轿子里的那个人,竟也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初时还是女人声气,笑了几声后,声音却粗犷了起来,俨然是男子的笑声。 邓辉终于感觉有异,仓啷一声将刀出鞘,一刀劈向了轿门。 轿门的木质很薄,哪里经得起他的大力一刀,应声而裂。轿子里端坐着一个女装打扮,却是男子身形的人,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来。 “藤条,是你!” 事到如今,邓辉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上了当了,不过,只是藤条又岂在他地眼里,刀锋一转,又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