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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希望。
何律师:“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一旁的罗一不由问道:“这些能救我爸吗?”
“如果没有其他罪责的话,应该是可以减轻罪罚的。”似想起什么,他皱眉,“我刚才看见…你们爸爸公司的秘书刚走是吗?”
“是啊。”
沉思,“…你爸爸公司有几个秘书?”
“就他一个啊!”许世霖十年前就跟随罗志祥打拼到今时今日。正因为如此罗柔才无法原谅他对父亲的背叛。
一个吗?“那你们就得小心这个人了,我从内部得到消息,你爸的秘书已经接受了检察院的调查,证词不利于你爸爸…。如果没有别人的话,应该是他……”
罗一吃惊捂嘴,“何律师你说什么?!你说许大哥诬陷我爸爸?!天哪…。”
果然!罗柔气得浑身颤抖,许世霖还是背叛了爸爸!无论哪一世。或许那人从来就只将罗志祥当做踏脚石一般踏踩……。
“还有,我必须得告诉你们一件事,”他犹豫道,“其实这个案子根本不关罗总的事……罗总是被当成替罪羔羊了!”
“!”
“何律师你什么意思?你是说…。”
“除了决策失误之外罗总没有任何过失,但是老实说…董事会上边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来为这次的事情负责,无论投资事件还是受贿事件…”罗总公司上层管理层和董事会相勾结,摆明设局来诱使罗志祥入局,因此罗志祥要想安然出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听闻此内幕,罗柔姐妹惊在原地。多日来的希望被打碎,罗父不可能回家了…吗?
“姐……”罗一低声叫唤,“怎么办?”她们连日来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怎么办?她失神,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治好妈妈的病再说。
这时姐妹俩都未料到的是,一墙之隔的对面,无意听见全部对话的罗母脸色苍白地坐倒在地,如同心中久屹不倒的丰碑终于倒塌一样。
命运,无法逆转。
*****
“少爷,你回来了。”一见到刚乘坐专车回到花泽家的花泽类进门,花泽家老管家立马迎上前接过自家少爷手里的外套,微微躬身:“少爷,老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你呢。”
在听闻老管家的话语后,花泽类的身躯几不可闻地一震。
脚步一顿,“是吗?”随即转变方向朝书房走去。
跟在少爷身后,看着他优雅步入书房,老管家贴心关上书房的门扉,独留下一道狭小的门缝。
正式规范的站姿,守在门口边。
不一会儿里边似乎传来声量稍大的声响,他叹气:怕是爷孙俩没有达到一致协议闹起来了……老管家不糊涂,应该是为了上次来过家里那位罗柔小姐的事吧。那也是个好孩子啊,可惜……他们家的事早已经传遍了上流圈子,老爷也是收到风声才从德国特地赶回来和类少爷谈话……
若是以前的罗小姐,他认为很好,足以和类少爷门当户对。可现在形势不同……人言可畏。罗志祥老糊涂犯了政治上的错误,和罗家牵扯到一起的花泽家也不会好过。老爷的忧虑,他懂,类少爷也懂,可理解不代表安然接受。更何况关乎到罗柔小姐的事情类少爷更是不愿放手。
于是,双方咬得死紧。
顷刻,类少爷脸色难看从书房出来,随即看也不看他一眼就低头深思状步履略显匆忙赶回自己房内。
老管家摇摇头,遂扣两下门扉然后步入书房,房间内——气氛寂然。翎毛赤沙发那头,老爷安然若泰山端坐在那里,背光的身躯严肃而庄重。
他再度叹息,老爷也是在为花泽家做打算啊,希望类少爷尽早想通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毕竟现在的家主权力仍旧掌握在这位经历数十年风雨屹立不倒的老人手里……
*****
姐妹俩商议许久还是没能想出接下来应该怎样做,于是打算先暂时瞒住罗母让她安心养病。由房间出来突然瞧见厨房灯火通明的她们怔了一怔,只见罗母勤快利落将一碟碟卖相好看的糕点摆放在饭桌。
“妈,你怎么不好好躺着?”罗一扶住母亲关切道。
罗母笑呵呵,“我今天感觉好多了…来来,小柔,快过来坐。”招手示意罗柔坐到她旁边。“这人不能老躺着,老躺着连骨头都酥了…”
罗柔也扶着母亲坐下,“好了,妈,快坐下。”
“咦,我说刘嫂是不是好几天没来了啊?家里头乱七八糟的……”刘嫂是他们家的佣人,可几天前因再也付不起工资罗柔让她走了。
罗柔和罗一相视一眼。
罗一解释:“是这样的,妈。刘嫂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请了几天假…”
“噢,是吗?”似有所觉罗母脸色有点黯淡,然后仔细瞧了瞧两个女儿的样子,罗一倒还好,平时就挺柔弱的模样…“小柔啊,这两天怎么脸都锈了?啊?”大女儿嘴唇发白,昔日娇气的神态全然不见,取代的是越发沉寂的如水脸庞,整个人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气息。
“妈,我……”罗柔欲言又止。
“一一,干嘛嘟着小脸啊?”来回望了望两姐妹,“何律师跟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何律师什么都没说。”罗一应道。
“……”
“……”
罗母心知事情真相也不说破,心里暗叹气:她走了两个女儿咋办?
“咱们母女三人今天好好把妈这煮的吃了…妈妈有话对你们说…你爸爸公司里的事情,我从来不问我也不懂…你爸爸身上的担子有多重我是知道的,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那便不是小事……所以我想让你们两个做好思想准备,爸爸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即便回来了,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妈妈这时候身体又不争气,让你们小姐俩担惊受怕的…”话未完已泪流满面。
“妈!”
“妈!”
“…我是想说,无论怎么样日子有多苦我们母女三个都要咬着牙把日子挺着过下去…其实过去我跟你爸爸也有过苦日子,这不也都过来了吗?所以我们三个都要高高兴兴地、等着爸爸回来,等他回来了咱们又是团团聚聚的一家人,啊?”
“妈…”母女三人相拥而泣。
妈,我会的,无论如何我也会支撑下去。
晚上睡觉时罗一强烈要求要和罗母一起睡,罗母当然乐意。
一边给母亲按摩肩膀一边笑着说话逗她开心,罗一顿生感慨:“妈,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了,是不是啊?记得小时候我给你按摩老是弄疼你…。”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罗母微微抿唇,“妈妈记得那时候老爱跟你发脾气…是妈妈不好…”
罗一摇头,“妈妈很好,如果没有你和爸爸那就没有现在的一一!”
罗母拉住小女儿,“坐下。”
“那个时候妈妈对你不好,你爸爸也老批评我说我太任性了…小柔这点性子随我,不要凡事都记在心里头、和姐姐斤斤计较,好吗?”明明自己有个女儿为什么还要到外面抱养个女儿回来呢?罗母当时不能理解丈夫的行为。再加上毕竟不是亲生女儿,对待一一没有对待小柔那般亲。
可时间永远是感情的催化剂,你多不想承认也好,这个自小一手养大的女儿早已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割舍不得。
“妈,我永远都不会生你和姐姐的气的…。”
“好…”她欣慰,“这样妈妈就放心了…”凄然而笑。人家都说世事无常,她以前不信现在倒信了。
侧首,没有让女儿看见自己眼角边的泪水。她舍不得两个女儿…丈夫入牢,亲戚朋友们避之不及,如果连自己也走了的话…谁来照顾小柔和一一?
以前总觉得她有一辈子的时间看着女儿长大成人直至结婚生子,儿孙同堂。岂料世事难测……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到底意难平。
……
第二天早上。晨曦满满撒进一地橱窗,暖色迷人。
罗一一睁眼,映入眼帘便是这般美好的图景。
懒散伸腰,她握拳给自己一个加油的手势,一一你是最棒的!
半起身的罗一刚想起身,突然留意到身旁的寂静——以往罗母总是比她早起。
她倏忽转头,眼眨也不眨盯住枕旁的母亲。后者面容似熟睡般安详。
一个可怕的猜想凸现脑海——她颤抖着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将手探至罗母的鼻底下……
没有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我现在开始制作封面专栏图了,有兴趣的姑娘可以找我~~~欢迎勾搭=v=
话说福建福州这边这几天连续行雷下雨,天气潮湿完全木办法晾衣服嘛(⊙_⊙)~~~另外,问下姑娘们,3+2专升本啥的能够跨省读吗?即现在是福建学生,然后读本科时选在广东等外省,这样可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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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俺真的木有虐小柔的打算啊
ps:娜姐美网第一轮就爆冷出局了,俺桑心TTATT
手机党的孩子可能看不到,俺先备份————
时间倒回昨晚深夜之际——
夜深人静之时,一辆名贵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罗家门口,只见一名身影瘦长的男子下车无声望着别墅内某个房间的窗户,久久未言语。
昏暗的路灯打在年轻男子的脸上,眉眼寂寥。浑身的忧郁气质更是掩不住眼里的痛楚和黯然。
来人正是花泽类。
痴痴凝望着那个方向,仿佛这样就能将心爱的那人镌刻在心中,不忘、勿忘。
一想到要离开她,心里便有无尽不甘和愤懑。
自从罗柔出事后他一直处于对心上人的担忧当中,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变瘦、精神变得抑郁且日益沉默时,花泽类何尝不是痛恨自己的无力?尽心尽力给予她所有物质上的帮助,却忘了女孩其实最需要的是亲人的安危。
爷爷说的不错,一旦扯上政治上的事花泽家就不能袖手旁观。问题是对于罗志祥这次事件检察院可谓证据俱全,人证方面更有罗志祥的贴身秘书做口供,证词大大不利于他。
总之,人人都知道罗志祥不可能平安出来。
可是,罗柔怎么办?谁来抹去他心爱女孩的愁容?他怎么忍心一天天看着女孩日渐消瘦下去?
于是他请求爷爷的帮助。甚至为此不惜和一向敬重的爷爷有了言语的不和,只为那个她。
拗不过他的倔强,爷爷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愿意帮助罗志祥洗脱嫌疑保送他出狱。但条件却是听从他的吩咐立马动身出发前往德国分公司管理花泽家在那边拥有的产业和业务。
以六个月为期限。
再多的不甘、无奈,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枉然。花泽类第一次深深觉得,如果没有力量的话一切都不能随他所愿!
这次的德国之旅正好是一个大好的契机,让他开始慢慢接手家族的众多领域事业,想必爷爷也是这么想的吧。
充实自己,然后塑造一个新的自我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