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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房间东西还没收拾,你凑合一个晚上行吗?”
“哦,好…谢谢你们了。”
等只剩下她一个人时,罗一感到周身一阵空虚。爸妈,已经不在了啊……。
第二天起身下楼吃早餐,罗一和餐桌上用餐点的罗柔打招呼,“早上好,姐。”
“早上好,罗一。睡得还习惯吗?”
“嗯,还行。”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寄人篱下由不得自己抱怨什么。
刚想落座,却被佣人提醒——“对不起,二小姐。请你跟我们到那边吃……”她指的是饭厅侧边的小偏厅即属于佣人们用餐的地方。
闻言罗柔罗一皆是一怔。
罗柔回望妹妹,张了张嘴终究未说出口。
罗一带着黯然的眼神跟随佣人到另一边的小饭桌上坐下。
一会儿罗佳敏下来了。
“姑妈,起来了。”罗柔寒暄。
“嗯,坐吧。”她笑笑,严肃的脸此时掺着丝丝笑意,“昨晚睡得怎样?”
“挺好的,”罗柔故意讨她欢心,“我还从来没有睡过那么舒服的床呢……”
“当然,那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罗柔微囧,敢情国外的床就特别软绵绵有着催眠作用?
“不过呀,我可是没睡好…”她话锋一转,眉梢转冷。
“为什么呀?”
罗佳敏轻抿一口牛奶后,提高声量对那边喊:“罗一啊!”
“在。”
“你在楼上走路能不能小点声?我有神经衰弱的毛病,一点杂音都听不得……”
罗一很是尴尬。
罗柔打暖场,“要不,姑妈,待会我帮你揉揉?”
“好,喝牛奶吧。”其后继续道:“现在我是你们姐妹俩唯一的亲人了,我会对你们负责,但是你们也必须按照我的规矩办事,懂吗?”罗柔她们颔首。
“从今天起罗柔你跟我到公司去,提前适应一下未来工作业务…毕竟国内公司刚建立很需要人手,你也可以去帮忙一下顺便学习……”
“好,我听姑妈的。”罗柔欣然答应。
“罗一,你在家里也别闲着,和李嫂她们学学做家务…。我会付你工资的…”最后一句话打击了罗一脆弱的心灵,她的脸色瞬间刷白。
“姑妈,我…我自己能找着工作,我能养活自己的。”
罗佳敏不耐烦,“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是,为什么…”
“没那么多为什么,照我说的做!”
罗一的五官揪到一块,神情哀怨。
“好了,吃饭吧。”说完无视罗一满脸的不服气,一锤定音。
………
罗佳敏在国外有着多家跨国上市公司,但是台湾这边区域的分公司属于新建立的。比起罗志祥干了一辈子的国企公家活,罗佳敏的外企商业干得更为成功、出色。
下车,抬首仰视着面前这幢高耸入云的雄伟建筑,罗柔觉得鸭梨很大。这辈子姑妈的事业比上辈子来得更为成功。
罗氏集团,亚洲乃至世界有名的私人财团之一。
罗柔很崇拜她的姑妈,真的。
一个女人能够从年轻时的一无所有白手兴家打拼到现在的地位…其毅力比之男子有过之无而不及。那么这个精明一世的女人为何却会在后来糊涂一时将自家产业交给毫无经验的罗一打理呢?嗯,是个谜。
也或许说,亲情蒙蔽了这个女人的心,屏住了她所有的理智。
罗柔跟在罗佳敏身后,看着从一楼起直到抵达她的办公室,一路上经过遇到的所有员工都朝罗佳敏鞠躬问好——
“董事长好!”
“董事长早上好!”
罗柔忽然觉得她的姑妈就是那部美国著名时尚片《穿普拉达的女魔头》中时尚女魔头的典型代表,一样的强悍作风、一样的女性主义至上。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的公司内很少男性……”
“……”
“那是因为,天下间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姑妈,为啥你会说上邀月宫主的台词呢?
好吧,大概了解姑妈年轻时情史的她知晓姑妈为啥不青睐男性的原因。其实她也挺为姑妈不值的,那个男人怯弱无能选择抛弃所有的责任包括姑妈和他的女儿远走他乡,哪怕十多年后回来诚心认错又怎样,错了就是错了。既然当初他选择了逃避那么他就得承担起所谓的后果。
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晚和宿舍几个女的一起喝酒喝得醉醺醺,以至于现在说什么自己都不大清楚
呵,好晕啊~~
啊啊,步步惊心明天晚上十点首播啦!!!!!!好激动(≧▽≦)/等待一年的痴念啊~~~~
希望不要令俺失望~~~=v=
妹子们是否也和俺一样的期待呢?
希望收视率超过那个雷人的《宫》剧,俺真的看不起芒果台于正自制的穿越剧啊~姐穿的不是越,是惆怅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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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罗柔跟着姑妈到公司实习,学习相关业务。罗一则留在家里做家务顺便拉拉她的大提琴。悠扬的音乐时不时传遍整个屋子。
某天晚饭的时候罗佳敏询问道:“罗一,你还会拉大提琴?”
倏忽被姑妈这么一问,罗一有些惊慌,“是。”
“拉得怎么样?”
“…拉得还行,就是许久没练习,手有点生疏…”本以为姑妈关心她的罗一还没来得及体会这难得的喜悦时下一刻罗佳敏的话语让她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以后就不要拉了,这个家里不需要音乐。”她说,“我喜欢安静,李嫂她们跟了我很多年都知道这件事。”不满罗一的呆愣,“你听见没有?我再和你说话呢!”
“……是。”失去音乐就如同失去她的全部。
罗一失魂似的回到偏厅饭桌上坐下,扒饭如嚼蜡般无味。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发现她的眸里布满湿意。
伤心无聊几天后,罗一将闻杰送给她的之前寄养在动物之家的宠物狗领回来偷偷带入房间,未让任何人知晓。
孤单的她白天一边做家务活一边独自在房和小狗玩耍,仿佛这样子她才不会胡思乱想、顾自伤感。
可是好景不久,某天夜里不知怎么着小狗闯进了姑妈的房内。夜里罗佳敏手一摸碰到了床边的宠物狗顿时吓一跳由梦中醒来,尖叫嚷着来人。一时之间大屋内灯火大亮,众人赶到罗佳敏的主卧室时只见一只毛耸耸的大狗正吐舌欢快蹦跶在床边,床侧另一边的罗佳敏脸色铁青,厉声:“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大有一副将狗烹煮的架势。
一看罗一便知道是自家狗惹祸了,连忙求饶:“姑妈对不起,这是我养的宠物狗球球…球球快过来。”抱起球球边往外走,“姑妈真的很对不起。”
罗佳敏气得胸膛激烈起伏,“不要让我再看到这只狗!”
皇太后发话,小狗当然留不得。经罗柔提议,罗一只好将小狗安置在离家里不远的仓库小屋内,每天看望喂养它。
总之,此类烦心的事情一多,罗一便被罗佳敏彻底厌恶上了。在罗家,罗一的地位就跟佣人没什么两样。归根到底罗佳敏不喜这种外表较为柔弱的女孩。
罗柔虽然没去上学,可和绿萍、F3们的联系却没有断绝。经常一个星期抽出那么一两天大家一起出去喝茶聊天玩什么的。看着打打闹闹的美作他们罗柔偶尔会发呆,想念那个总是用忧郁的眼神看着众人聊天的人。
类。
你究竟……
你,还好不?
两个多月。花泽类走了两个多月,音讯全无。
问及道明寺他们,他们也摇头不知。自那天走后,他们当中的没有一个人收到好友的一丁点信息。仿佛那人凭空消失了似的。
疑惑、担忧、不安,藏在几人的心头,慢慢凝结成巨大的乌云,压在每个人的头上。
秋季过去大半,很快的冬天便要来临。天气转凉的某天,姑妈突然说让她出国留学,听罢罗柔当场愣在那,好一阵子回神才问道:“为什么,姑妈?”
“韩国那边的分公司我需要有人替我看着,顺带的我想让你到那边留学,毕竟没有读完大学没拿个证书出来会让人当笑话看……怎么,不愿意?”
“我…。”她低头,“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盯了她好一会儿,罗佳敏才说:“是不是为了某个人?”
罗柔猛地抬头,望着姑妈。后者挪开视线,“我也不是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她之前一趟的回国后有让人查过罗家的一切,包括罗柔个人的大小事。
对象是花泽家的继承人,她没有疑虑,只是……“人都走了,你还愿意等?”
一句话戳中罗柔的心弦,“……”愿意吗?倒说不上吧。只是想着若果那人回国看不到她,会不会…失望?
“姑妈,我等不到他的任何信息……”风中喃喃破碎的低语,“为什么两个月了,至今我仍旧收不到他的一封来信?”不可能,照类细心的程度他不会隔了这么久也不给她来信,怕是…有什么意外。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是的,姑妈。他对我很好…”
“好得现在没有一点音讯?”讽刺笑着。
“……”
“大概那人走了之后把你抛之脑后了吧…”
“不,我了解他的为人。”罗柔眼里闪烁着坚定,“我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轻易将自己忘记,相信那人对她的爱意。假若自己此时此刻怀疑类的心意,她岂不是辜负了类以往给予自己的信任?
单方面的爱不足以支撑一段感情,唯有双方付出感情才能持久,愈发珍贵。
闻言,罗佳敏若有所思。不可否认她被侄女眼里的坚定给打动了,是不是当初……那人若肯坚定一些的话,他们就不会分开以至于各自怨恨?
人生,变幻无常。往往一个细小的决定就要改变整个命运的格局。
临别几天,罗柔将这个消息告知道明寺这些好友,他们纷纷表示给她办个送别会。对此罗柔不置可否,还送别会呢他们又不是小孩子……终归不忍辜负好友们的好意。
践行那天一干人等喝得醉醺醺,西门美作使计灌醉道明寺,直到后者醉得趴在案桌上叽咕梦喃。
绿萍和罗柔好笑地于一旁看戏。
晚风吹过碧波的堤岸,静静缭绕于身旁。再热闹的场景闹腾过后便回归冷清。
缺了一个人F4便不再是完整的F4,罗柔的离去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团体的瓦解?明明处于花季最美好时期的青涩少年少女们,却要面临着最无奈最难舍的分别。
伤感,消消地一点点撒在众人的心头——到底意难平。
再美好的戏都有落幕的时候,酒席散后,大家走的走散的散自奔前路。
临别之际,原本已经坐上轿车的道明寺突然探出个头,大喊:“小柔你要好好的!以后记得照顾自己,有空我们会去看望你的…如果去到那边有谁欺负你告诉本少爷,本少爷替你好好教训他!”
分明是借机撒酒疯的样子,却令罗柔无故生出几许好笑和感动。挥手让他回家表示自己已然听见。
绿萍哭了,抱了她好久好久。就连美作西门他们走时眼里也是不舍,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保重。”
罗柔微微颔笑。
待所有的轿车远去、灯火通明只遗她独立站于路灯下,心里莫名悲凉。
“大小姐,该走了。”司机提醒。
“嗯。”上车,闭合车门。
灯火,渐渐远去。
………
——机场——
姑妈今天正好有个重要会议要开,所以没有专程过来送机。罗一被姑妈勒令留在家干家务活,美作他们不方便送行。于是现在就只有她一人独自上机,罗柔表示零单只影的好不好受~~~
怕是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吧?期盼着那人会出现……
在机场坐了好久,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眼看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眼前的乘客换了一批又一批,还是不见自己久候的身影。
两个月了,类。你究竟在哪呢?
听闻广播里的催促后,罗柔起身拖起行李往登机口走去。一步一步未有再回头。或许是她知道那人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安检、过关卡、然后登机,坐在自己号码牌上的位置然后眺望机窗外的景色。
坐在旁边的是给予她一个大约年过四十的斯文商人或老板之类印象的亚裔男子。罗柔轻轻瞟了一眼他正在阅读的时事报纸,上面的头条正是欧洲德国不久前发生的黑手党骚乱事件。先前她也有留意过这件事,后来因为公司业务繁忙了也就不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