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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晋看到阎澄出现,忙下了车绕过来给他开车门,嘴里笑道,“阎少,您这次好久都没回来了呀,东少一直惦记着您呢。”
阎澄“嗯”了一声,等到曹晋把车开上大路,他才问道,“去哪里?”
“范品街上新开的店,很有意思,很……嗯,新鲜,东少说就等你回来带您去看看。”
阎澄皱了皱眉,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常去那里?”
曹晋愣了下,“您说谁?东少么?那里挺热闹的,人也多,东少和五少觉得……不错吧。”
阎澄没再说话了,一直到车子绕进了一片五光十色的长街,寻了个暗处停下后,曹晋还是飞奔着下来给阎澄开门,阎澄才慢悠悠的又问了句,“你成年了没有?”
这个问题曹晋回答的最昂首挺胸,“哪能不成啊,东少知道您介意这个,才特意挑的我来接您的,您瞧,上个月,刚拿的身份证和驾照,车龄已经四年了,上哪条路都没人敢逮我,妥妥的守法公民!”
阎澄没兴趣听他贫,看了看最靠近的一家店,推开门走了进去。
廖远东的确安排的好好的,都不用阎澄开口,就有漂亮的小妞把人一路带着上了四楼,阎澄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尽管周围灯色昏暗,但还是能看得出装修的考究,而且每个出入口都设计的颇为隐蔽,又是厚地毯,又是隔音墙,要不是有人指引,还真不一定能摸得清这里面的门道。
终于七扭八拐的到了他们要去的门前,门一打开,一个六、七十平米的超大豪华包间就出现在了眼前,内里差不多有十多个人在,正分为三摊,一摊在吧台前喝酒,一摊在桌前打牌,还有一摊在沙发上不知道干什么。
阎澄在门边站了十来秒才被打牌的鲍昶第一个看见,他立马站起来对廖远东喊了声,一瞬间,原本喧闹哄乱的包厢猛地就安静了下来。
鲍昶咬着烟扔下手里的牌,三两步冲过来对着阎澄的肩膀就是两下,“可把你盼来了!让我们好等!”
廖远东也缓缓地走过来,“又是大半年没见了吧,大忙人。”
阎澄被拉着进去和他们一起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抬眼扫了扫周围,在场什么乱七八糟造型的都有,男生基本吞云吐雾,女的就没有不露大腿的,有的看着不过才十五、六的模样,漂亮是漂亮,但这妆熏得估计连她妈都认不出了。而最后视线落到刚才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的两人上,阎澄目光一顿,这俩……都是男的?!
“这是干什么呢?”阎澄片刻才转开视线问。
“给你安排的场子啊。”鲍昶完全理所当然,“不过现在还没开始,大家只是暖暖身,这不都为了等你嘛。”
“我还用你们搞这种大场面迎接?”阎澄脸上看不出喜怒。
鲍昶道,“埋汰我是不是,别以为我听不出,这不是看你平时过的跟苦行僧一样的日子,难得放个假,做兄弟的能不为你想嘛,”上次你回来,因为谈阿姨身体不舒服我们就没怎么好好聚聚,这次肯定要不醉不归啊!”
伍子旭这时从隔间的洗手间里冲了出来,“不归不归,我来了,有啥好东西要给我们分享的?可以开始了吧?”
“看把我们伍爷憋得,”鲍昶听了哈哈大笑。
廖远东给阎澄丢了根烟,阎澄拿在手里转来转去,没有往嘴里送。
而鲍昶按了服务铃,没一会儿就有个漂亮的女人带着一溜的水嫩青葱走了进来,这些人模样是一等一的标致,年龄则和他们不相上下。
不过伍子旭见了却皱起了眉,小声咕哝,“怎么还有……男人啊。”
鲍昶嘻嘻道,“落后了吧,跟不上时代了吧,准确点来说,人家这叫美少年,身娇体软,比女人还带劲儿。”
伍子旭表情奇怪,“我当然知道,你真当我乡巴佬啊,但是你们怎么现在还玩起这个了,我记得你们以前不好这口啊……”
“口味可以改啊,爷今儿喜欢了,明天就可以不喜欢,只要爷高兴,再说个中滋味只有自己尝过才知道。”鲍昶翘起二郎腿,对那些人挥了挥手。“给我们伍爷来点拿手的,让他乐呵乐呵,他要不开心了,你们明天一家老小就可以收拾包袱从A市全部滚蛋了。”
那些人一听这话,立即利落的忙活起来,一下子全涌到了伍子旭身边,又是敬酒又是拉家常的,殷勤非凡,加之周围一群套近乎煽风点火的路人甲乙,伍子旭就算受不了也不能显得自己没见识,勉强僵着脸喝了两杯酒。
阎澄和廖远东正说着话,忽觉自己的身边也有人落了座,他回头一看,就见是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孩子,原本默默地低着头,感觉到了阎澄的目光这才看了过来。
杏眼、巴掌脸,尖下巴,白皮肤,长得真是挺好的。
他从桌上拿起一杯酒,递到了阎澄的面前。
一边的廖远东道,“你叫什么?”
“小厦。”
“你怎么不笑?人家都在笑。”
小厦看向阎澄,“你要我笑么?”
阎澄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明显一顿,片刻才道,“不用……”
小厦把酒又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阎澄微作迟疑,还是接了过来。
廖远东见他们有了互动,便默默地走到一边继续去抽烟打牌了。
小厦和阎澄有几秒都没有说话,下一刻,小厦的手竟然慢慢爬上了阎澄的大腿。阎澄只觉一个激灵,猛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用的是没受伤的左手,力气却仍旧不小,小厦轻轻的“嘶”了一声,但并没有马上抽回去,似有不解道,“我有地方不好吗?”
阎澄摇摇头,“是我不喜欢男生。”
小厦皱眉,“可是我以为……你对我还算满意。”
轮到阎澄疑惑,“何以见得?”
小厦看着阎澄,“你的眼睛说的……你喜欢我的脸,或者……是我这类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写,今天多写了点,我知道挺多人嫌我慢的,但是我就这速度,看以前的文也知道,我习惯在V前日更两千到三千字,而且从无存稿,现码现发,很少断更一天以上,一周下来其实不少了,再多真要老命了,不能和其他大人比,大家悠着点看吧,要还嫌慢那就存两天,两天不够就再存两天。。。。
另外嫌情节慢和无聊的,文案上有说,就是篇流水账,这文没复仇、没升级、没种田,除了日常就是日常,我不写他们校园生活家庭生活就没啥好写的了,攻受感情我最爱一点点培养,要嗖嗖的进展那是没有,五六章十来章就抱抱亲亲滚床单也不可能,情节是我早就想到的,我现在写的也都是后文极其需要的,要实在看的没劲我也不勉强,但这文基调就是如此啦~
以上,随便解释下,以后就不说了~
还是感谢所有看文的姑娘呀
谢谢无所畏惧姑娘的两颗地雷~~
☆、关我什么事
鲍昶原是在那儿看伍子旭的热闹正高兴,一回头就见阎澄和身边的男孩儿只互瞪着不说话,气氛颇为微妙,鲍昶立马放下酒杯靠了过来。
“怎么着?不满意这个?”
不等阎澄回答,鲍昶就一把揽住了小厦的腰,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多大了?”
“十七……”小厦依旧一脸淡漠,但身体明显有放软的趋势。要是换个人问他们肯定都要说十八,已经成年了,但是来前都被关照过,这个包厢里的少爷们半点不能得罪,让说什么说什么,让做什么做什么,要伺候不好了,谁都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下场。
“在这儿多久了?”
“两个月。”
鲍昶“啧”了一声,“让给找些干净的,看来是当耳旁风了。”不过下一刻他又笑了起来,抬头对阎澄道,“有点经验的也好,上了床没那么木,不过你要嫌脏就换了。”
阎澄就算心里不怎么喜欢这状况,但从进来开始都还算配合,不好马上拍屁股走人,然而现在听着鲍昶用这样随便的口气来形容眼前的男孩,而男孩并未露出半点在乎的样子,阎澄承认,他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他的沉默被鲍昶认为是生手的表现,于是对着小厦更肆无忌惮起来,一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一手则拉开他的下摆顺着裤腰摸了进去。
看着小厦渐渐潮红的脸,鲍昶不屑地笑,“看看,对待这样的就要直接来,多说无益,别被他们的外表骗了,不管是清纯的还是冷艳的,压倒了其实比谁还骚。”
小厦咬着唇,原本清冷明亮的眼眸一点点染上的情、欲的颜色,带着水光直直地望向阎澄,鲍昶的手不知道在他裤子里做了什么怪,下一刻,小厦忽然发出一声哼叫,非常轻,周围的人也完全视若无睹,但是阎澄的心却被这猫挠的嗓音震得一跳,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鲍昶一呆,不远处的廖远东也看了过来。阎澄把手里的烟酒都放下,对他道,“不早了,我走了。”说完,直接三两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变故让才刚开始渐入佳境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廖远东反应挺快的,掐了烟就跟了出去,而早就被弄得半死不活的伍子旭也忙趁势丢了杯子随在后头,“我、我喝多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走了啊。”
他们一走,鲍昶也不好再坐着,只能招呼经理让赶快叫车送人。
主人都不在了,反倒留下了一屋子的陪客和路人甲乙,所有人面面相觑,半晌都针落可闻。
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平时跟着廖远东和鲍昶玩的圈内子弟,听说是给阎澄准备的场子,特意来捧场想攀个交情什么的,见此情况忍不住悄悄地问曹晋,“阎少这是……不满意?”
曹晋抽着手里的牌,心里其实也没底,不过嘴上还是道,“阎少怎么想的,你们又知道了?他难得回来一次,想和东少五少私下聚聚,也是情有可原。”
一边有其他人也凑了上来,“阎少为什么不常回来?”
这话才问就被曹晋巴了脑袋,“你嫌舌头太长找我给你剪啊,在那乱呼噜什么。”不过骂归骂,骂完他还是忍不住道,“阎少在U市上课,只有休假才能回来。”
这个事情其实在A市圈里不少人都知道,无论大人还是孩子,可其实那些人真正想问的是,阎澄为什么要去U市上课?别说A市也有和U大附中比肩的好学校,光是阎家那样的,以后想上什么大学没有啊,干嘛要背井离乡跑去南方呢?
不过疑惑归疑惑,还是没人敢问。
……
阎澄出了这店两步就被廖远东追上了,廖远东搭着他的肩一边抽烟一边道,“你说你怎么想的,毕业了回不回来啊?”
随后赶到的鲍昶也插嘴道,“这U市真不能再待人了,明明也是繁华大都市啊,怎么才去了几年,搞得跟进了深山老林一样,一点刺激都受不住。”
阎澄都快被他们气笑了,不过口头也没争辩,只道,“毕业了再说。今天是太晚了,我爸还在家呢,不回去不好。”
伍子旭则晕陶陶的靠在一边,“以后这种刺激还是少来点……我比你们有节操。”
“你这是读书读傻了。”鲍昶骂他。
“你再说,我告诉你哥你信不信!他要知道你现在这样子,不抽死你。”伍子旭使出杀手锏。
轮到鲍昶偃息旗鼓了。
……
阎澄在家住了四天,又和廖远东他们约了两次,好在不是那种乌烟瘴气的场合了,只聚一聚吃个饭,平时则都待在家里陪着他爷爷和外婆。而一直到回去的前一天,他才见到他妈。
如她外婆所说的,谈莺这次精神不错,只是十月的天气她坐在阳台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见了阎澄,淡淡点头,“你来了。”
两母子坐下说了会儿话,大部分都是阎澄在说,把他对爷爷报告的那些生活过程又对他母亲重复了一遍,不过得到的只有一个,“嗯。”在得知阎澄的文科不如理科那么优秀时,倒是多关照了一句,“多看书,文科偷不得懒。”
阎澄前后不过坐了半个小时,谈莺就到了午睡的时间了,阎澄离开时,谈莺道,“你明天走的时候,我要没醒,就直接和陈妈说一声吧。”陈妈是平时照顾谈莺的人,她这意思就是不用来特意告诉自己了。
阎澄点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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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的这几天,纪悄一直在房间里看书或者画画,池姝萱说是休息,但她根本坐不住,见家里没什么事,孩子也不愿意亲近她,于是自觉地又跑到公司里上班去了。只每天的晚餐倒是遵守约定亲自打理。
上课前的最后一天,纪悄早早就起了床,他一开门就见池姝萱坐在客厅里,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
“快来吃吧,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糕团和豆浆。”
纪悄顿了顿,还是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了。
池姝萱殷勤的替他把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