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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得了一等奖,我明天再跟她庆祝,等会我就回来。”
“小雅,”老爸好像在忙着什么,说得很匆忙:“今天晚上我和你妈可能迟点回去,你自己弄吃的。”老爸的声音显得有些内疚。
“嗯,好。”我觉得没什么,一个人习惯了,父母回来的时候突然多两个人我还不舒服了段时间。
走了几步,在路边等车,一辆宝马突然停在了我身边,车窗摇下,一美女伸出头就说:“是小雅啊,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我愣了愣,看了看里头,副驾驶座里坐着罗俊伟,再看一眼美女,依稀有点印象,是罗俊伟的堂姐,那个有个超标准脸蛋厨师当老公的堂姐。
“你好。”我点头微笑。
余光盯着罗俊伟贪婪地看着,以前淡然的表情此时看起来有些冷漠,直直看着前方,只有先前一眼看了我一下,现下,连打量我都不愿意了……
上苍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美女笑得热情,好像不知道我跟罗俊伟已经分手了的事似的,“你打车吧?来,上车,姐送你一程。”
“不用了,谢谢。”我忙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罗俊伟都觉得尴尬,只好连连摆手。
“快点上车,这里不准停太久的车。”美女契而不舍,逼得我想逃走都觉得不够光明正大。
无奈上了车,我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足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早知道这样,就去小凤那蹭饭吃了。
罗俊伟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倒是美女一发动车子就说话了:“阿伟,把水给小雅,这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站着,非热坏了不可。”
罗俊伟没说话,从车前拿了瓶没开盖的水给我。
我低头接过,“谢谢。”
美女像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一样,笑着开口:“小雅,你可从没去姐那吃过饭,怎么,嫌我老公的菜做的不好?”
一顶高帽子压下来,差点没让喝水的我呛着,连忙说:“没,没有。”
“那好,今天就去姐那吃饭吧,不准推脱。”美女一脸高兴。
我哑巴吃黄莲,当下真不知道怎么拒绝。
偷偷看了眼罗俊伟,见他直盯着前方,安静地没有任何言语,漠然的脸看不出什么意思。
我觉得苦涩,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车里放着歌,轻轻浅浅的。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於被提醒? 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 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啊乌云开始遮蔽夜色不干净? 公园里葬礼的回音在漫天飞行? 送你的白色玫瑰? 在纯黑的环境凋零? 乌鸦在树枝上诡异的很安静? 静静听我黑色的大衣? 想温暖你日渐冰冷的回忆? 走过的走过的生命? 啊四周弥漫雾气? 我在空旷的墓地? 老去後还爱你?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那些断翅的蜻蜓散落在这森林? 而我的眼睛没有丝毫同情? 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 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 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 嘲笑我的伤心? 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 我用凄美的字型? 描绘後悔莫及的那爱情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那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捆着手我现在是奴隶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周杰伦的《夜曲》,轻浅吟唱着悲伤,这段时间我最爱的歌曲,低着头,掩饰着涌上眼睛的湿意。
不怎么听流行歌曲的我,在某天突然听到这首歌之后,整夜整夜地听着,眼泪把枕头浸湿,现在躺下去都能闻着盐味。
“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 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 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 嘲笑我的伤心? 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 我用凄美的字型? 描绘後悔莫及的那爱情 ”
词刺痛着我的心脏,我却只能拉着“爱的忧伤”表达她那后悔莫及的爱情,身边却没有一个观众。
美女堂姐问着我今年考试的成绩,我小声地回答,苍白的手紧紧握着水泄露了我微恙的心思。
罗俊伟的堂姐罗采晴偶尔回头看看我,眼里有丝不注意看看不出的微讶,随即对我笑笑,好像我跟罗俊伟之间没有发什么任何事,没有丝毫芥蒂……
罗采晴来接罗俊伟本来是没发现我的,但从一上车她亲爱的堂弟就盯着一个女孩,眼睛没有移开过一秒,罗采晴细看了下,才发现我。
“那是…你那小女朋友?”罗采晴发现我的时候问着罗俊伟。
“不是,我们分手了。”罗俊伟漠然地看了下他姐,他家里所有人不是早就知道他跟她分手了吗?何必这样问。
“你就为了她拒绝那么多的女生?”罗采晴兴味盎然。
“姐看她也不怎么样,就长得漂亮点,秋桐比她长得还漂亮。”罗采晴稍眯了她那双迷人的眼睛,说着那个跟罗俊伟一起长大的周家丫头,周秋桐长得美不说,还对他死心塌地,她真不明白为什么她老弟好好的女生放在那不要,非得为一个看起来一般的女生魂牵梦萦的,还闹得好好的性子变得冷漠了起来。
看了眼堂弟,罗采晴就把车开到了我身边,她倒要看看,这女孩有什么魅力,让她这心高气傲的堂弟如此神魂颠倒。
罗俊伟没说什么,由着他姐去跟我搭讪。
罗采晴的饭馆还是在老地方,装修却变了个风格,古香古色的。
在一个包间里,不知是刻意还是怎么地,罗俊伟被他姐叫去拿水果,本来这应该是服务员干的事。
罗采晴帮我倒着茶,“小雅,尝尝,这是上等的观音,是姐经过特殊处理的,冰冰的,好喝得很。”
我轻啜了口:“是,很好喝。”
“小雅,”罗采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听说你和我们家阿伟分手了?”
我心里苦笑,这么明显,就知道,宴无好宴。
“嗯。”低着头,轻声回答。
“怎么,我家阿伟对你不好啊。”罗采晴凑过身来,关心地问:“不好你跟姐说,回头我教训他去。”
“没……”我轻着声,心里翻江倒海的,不好?简直是太好了,好得让我肆无忌惮,不知道珍惜。
唉,都是过了半年多的事了,这个时候说出来,他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么多日子毫无交集,这个时候突然相见,到底是何意呢?
老天,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惩罚我不知好歹么?
“唉,本来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这做姐的也不好说什么。”罗采晴叹气,“你说吧,阿伟对你好我也看出来了,想当初为了不让梁家那丫头找你麻烦,他还当着人家梁叔叔摆脸色,让要是让你受了什么委屈,他就绝对不会给梁欣琪面子,我们家跟梁家可是世交,那晚他可被爷爷罚着在园子里站了一晚上。”
我手中的杯子抖了一下,梁欣琪?那个恶劣的女生?难怪那段时间在学校里遇见我只是狠狠地盯着我,却从来没找过我什么麻烦,原来……
原来是他……
罗采晴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继续说:“小雅,你跟姐说说,阿伟什么地方做错了,让你跟他分手不可?”
我摇摇头,一语不发。
罗采晴稍皱了下眉,随即笑看了脸,没事人一般地说:“唉,算了,不谈不高兴的事了,阿伟怎么还不来,姐去看看,你坐会。”罗采晴没逼我,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罗俊伟就拿着果盘进来了,坐下,我们都不说话。
罗俊伟把身体完全在沙发上躺平,闭上眼,叹了口气。
我咬着牙,把眼睛看向他。
黑色的护腕套在白晰的手上,修长的手指拦住眼睛,看起来有些疲惫。
“你……”我没有以前对待他仿若自然的态度,“你要是累的话,就去休息,我吃完饭就走。”
罗俊伟把手拿下,懒洋洋地说:“我姐说她有事,让我们吃。”
只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把目光投向不知名的某个地方。
他的手中把玩着从桌上拿着的水杯,漫不经心的眼神,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神色。
我的脑子里现在乱糟糟的,像团浆糊,根本没法思考罗采晴放我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良久,时间好像停住了一世纪似的,漫长得让人窒息。
心里越来越难受,说不出的难过,还有愧疚……
“对不起。”
我蹦出这句话,空气徒地僵住了,罗俊伟放在沙发扶手上把玩着水杯的手半天没有动弹。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半天,罗俊伟仿似自嘲地笑笑。
我抬眼,发觉自己泪眼朦胧,捂住嘴,不知怎么地心酸得无法抑住,“对……真对不起。”哽咽出声,我再也无法忍住从舞台上一看见他就想流出来的泪水。
“你……”罗俊伟烦燥地把过大的白色T恤自身前拉了拉,“别这样行不行,上次你哭了以后就跟我说分手,这次你想怎么样?已经分了你还想怎么样?都如你愿了,你还要怎么样?”
站起身,罗俊伟在包间里走来找去,手突然“蹦”一下,捶在了墙壁上,“你还要怎么样?你要把我逼疯吗?”罗俊伟的声音带着哭音,头“砰”的一声敲在了墙壁上。
我傻了,眼泪疯了一样的往下流,颤抖着脚站起来,走到罗俊伟身前,拿过他的手看,盯着他的额头看,眼泪哗哗地像水库一样的流,“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办……我……我……”哭得呛住声,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脆弱地拉着罗俊伟的手想往外走找人。
罗俊伟站着不动,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这个从不示弱的男生眼里出来,“别这样,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我哭得歇斯底里,回过身抱住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伤你的,我是个懦夫,对不起……”
罗俊伟抱住我哭得没有力气往下掉的身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小雅,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真不知道办,要怎么办你才会留在我身边,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罗俊伟哭出声来,从没有过的狼狈让他痛苦。
“呜呜……”我哭得凄惨,“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后悔得不行,我错了,我是个懦夫,我不敢承认我喜欢上了你,我是个懦夫。”
“你喜欢我……”罗俊伟抱着我,脸上有不敢置信。
“不……”我说出口,见罗俊伟的脸马上又沉了下去,“不是,是,我是喜欢你,”我慌乱的摇头,语无伦次,混乱得连话都说清楚,“我喜欢你,可我对不起你,我,我利用了你……”我一想到我利用罗俊伟来挡苏老师就觉得更伤心,眼泪流得更快。
罗俊伟抱着我, “你喜欢我?真的吗?”罗俊伟用他的手擦着我的眼泪,脸上急切地问着,仿佛他只想确实这句,别的什么也不想管。
“真的,是真的。”我哭得更欢,眼泪停不住地流。
“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罗俊伟突地抱紧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我这么爱你,恨不得把你捧手心上,你却说分手就分手,你怎么这么可恶。”
“对不起……”我只能哭着说着这句话,别的话我已经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哭得喉咙都嘶哑,只能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眼泪如此之多,多得像流不完一样。
我眼睛鼻子全部红通通的,哭得伤心的我完全沉寂在悲伤里,罗俊伟在旁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分手的那一刻我觉得那般的撕心裂肺,我怎么会这么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