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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一脸忧郁地低声开口道:“兄长,方才我心中有感,这里的确是我命中注定的道场啊……”
“……既是这样便好。”见对方沉默半晌后方才得出了这么句感叹,玉鼎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勉强抑制住了扶额的冲动后方自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随即看也不看身后的少女一眼,径自驾云向峰上而去。由于二人并未掩饰身上的灵力波动,因此石矶方随着玉鼎落至了峰顶的洞窟之前,一名膀大腰圆、身着白袍的男子便大步踏出了洞来。可那名男子虽是人类的模样,但顶心处却并无半丝头发,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头纠结舞动着的触角状物事,方自扫了一眼那头如同海蜇般的“发丝”,石矶便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基本的礼仪,一脸惊愕地指着对方的脑袋讶然道:“这个玩意……真的是人族?”
“应该是身具少许巫族血脉的人族罢……”玉鼎却是丝毫不觉怪异,非但连面色也未曾稍变半分,甚至还不忘低声呵斥道:“石矶,太失礼了。”
看来虽然巫族大多灭亡,但血脉却还是传承下来了啊……果然是咱少见多怪了么?花花掩面默默内牛——不要怪咱反应太大,只是咱虽然可以接受BL重口,但是生平最不感冒的却是触手系呀!触手和黏答答什么的最讨厌了!而就在她心中纠结的当口,面前疑似人巫合体生物却已恼羞成怒地蹦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兄妹俩厉声道:“你们二人是何人?今次来此便是为了侮辱本座么?”
玉鼎虽是微微皱起了眉,但想起是自己妹妹失礼在先,当下却只是颇为有礼地向对方微微躬身一揖:“吾乃玉清座下第四弟子玉鼎,这位是吾之妹、上清座下第四弟子石矶,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你二人称呼我烛良便是。”不能不说抱上一根粗壮的大‘腿是极为重要的——或许这大汉当真不知道玉鼎和石矶是何许人也,但在听到三清之名时却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眸中凶光微敛,连口气也明显地软了下来。但其这样的反应却是令打着杀人夺山主意的花花犯了难,而就在她考虑着究竟是该继续咄咄逼人还是就此退却的时候,玉鼎却完全不为所动般微微皱起了眉,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据说阁下非但杀人无算,更是经常在附近掠取生灵做为炉鼎,不知可有此事?”
“……便有此事又是如何?”男子的脑子明显不甚好用,当下虽然有些犹豫,却仍是连反驳也没有一句地一口承认了下来,旋即又冷笑着开口接道:“巫妖原本便是世敌,我身负巫族血统,便是抓了数百妖族用以修炼又有什么不对之处?这附近的人族我可是未曾动过,都是他们自己离开的。”
听到此处,方才还在迟疑不决的石矶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虽然因为鸿钧将她送入异界的缘故而错过了巫妖大劫,因此对巫族也并未存有偏见,但她长久以来却依然还是以妖族自居的——此刻听这男子如此说法,心中竟是不由得生出了淡淡的杀机,当下便不冷不热地重复道:“你说你杀了数百妖族?”
“正是,便是如你这般的妖族!若你犯在我手中早便也一并做了炉鼎!”那自称为烛良的男子扫了她一眼,语声中竟是带上了满满的讽刺挑衅之意。望了一眼对方头上随之扭动的触手状物事,花花忍不住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匆匆地垂下了目光——明知道他二人是一路且任一人的修为都不在他之下却还是出言挑衅,难道这家伙的脑子被门板夹了不成?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巫族大多憨直,不过这样未免也太过了点吧?见自家妹子似乎并没有反唇相讥的打算,站在一旁的玉鼎却已当先受不住对方的无礼,冷声开口道:“既然你当面侮辱吾妹,吾便与你做过一场罢——天道有灵,汝滥杀生灵无数,倘若今日神魂俱灭也怨不得他人!”
好一个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义薄云天的玉鼎真君呐!兄长大人乃实在是太帅气了!在与那位顶着海蜇的童鞋相比较过之后,在花花眼底自家兄长九分的美貌竟是陡然显出了十二分的颜色,当下崇拜的星星眼便冒了出来。但在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勉强克制着鼓掌叫好的冲动扯了扯玉鼎的衣襟:“这里理应交由我处理才是——不如兄长你站在一旁帮我掠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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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稍稍愣了一下,神色犹豫地传音道:‘此人有巫族的血统,身体坚韧,你的法宝却是未必奈何得了他,还是交由我处理罢。’
花花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回望了过去:‘可是如兄长这样的大罗金仙亲自出手对付此等天仙修为的人物岂不是太过欺负人么?何况这人所杀俱是妖族,兄长倘若出手便是与他结下了因果,恐怕与修为有碍,唯有我与他做过一场才算是名正言顺不是么?’
ps:昨天传的急了,忘记贴后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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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66、(十五)所谓人质 。。。
玉鼎蹙眉沉吟半晌,见身旁少女犹自一脸认真地望着自己,暗自叹了口气,放温了口气传音道:‘你方才收了那三道天雷,损耗颇大,我又怎能放心你与这邪修放对?’
‘不是有兄长你在旁边么?倘若我当真不敌,你为助我而出手也算不得与他结下因果了罢?’石矶一脸无辜地歪了歪头,眉间眼底却满是狡黠之色——玉鼎身为灵类,便是面前这邪修捉妖族作为炉鼎也与他并无干系,而自己身为妖族,帮助同族报仇却也算不得擅结因果,倘若自己不敌的话玉鼎便可以打着“救援幼妹”的旗号理直气壮地出手……其实天道还是有挺多的空子可以钻的嘛!玉鼎无语地盯着一脸理所当然神色的自家妹子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摇首失笑出声:‘罢了,便当你说的有理罢——自己小心些。’
见面前的兄妹二人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存在自顾自地眉来眼去,某触手男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当下沉下了一张脸冷声道:“你们难道还在商量车轮战的顺序不成?何必如此麻烦?你二人齐上便是了!”
想不到这小子那么性格奔放,居然主动要求3P?花花霍地抬手捂住了微烫的面颊,难以置信地上下扫视了面前的男子半晌,旋即一脸忸怩地转开了头去,闷闷地吐槽道:“其实如果单看脸的话你长得还算是不错的……但是伦家真的对触手没兴趣,你的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
刚刚正经了一会,妹子乃怎么又抽了?玉鼎隐忍地轻咳了一声,一脸漆黑地开口提醒道:“……石矶,速战速决。”
“明白!”注意到自家兄长身后的黑化背景,花花立刻反射性地长身立正,毫不犹豫地从须弥空间拽出了自己当家的两件法宝——紫电锤和八卦云光帕,随即气势昂然地抬手直指着对面的男子大声宣布道:“乃这个触手怪杀我万千妖族,今日我石矶就与你做过一场!”随即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抬手祭起了紫电锤向其当头砸了下去。烛良狼狈万分地凌空而起躲开了对方这近乎偷袭的一击,望着下方方圆足有数丈的那片被旋绕在紫电锤之上的雷光炙得寸草不生且不断冒出岩浆状物事的地面,一时间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当下忍不住恼羞成怒地大吼道:“哪有你这般说打便打的?”起码也要先说过几句场面话罢?
“啧……乃不知道越罗嗦的人败得越快死得越惨么?”虽然她前生所看过的那些少年漫画的情节大多都已不记得了,但是这个所谓的“读后感”她却是无论多少年也不会忘却的。石矶低低地嘟囔了一声,手中却是丝毫没有迟疑地再次捏起了法诀,撞在地上的紫电锤又再次挟着万钧之势凌空浮了起来,隐隐对准了踩踏在云端的男子,闪烁不定的电光间满蕴杀机。烛良心知此宝威力极大,不可力敌,当下便只是借着遁术不断闪躲,令石矶接下去的一连几击都落在了空处。一时间场内尽是男子狼狈逃窜的身影。
虽然从表面上看石矶的确是占了上风,可自家人知自家事,虽然她手中的这件通天所赐法宝看似威力惊人,但因为时间紧迫的缘故却是尚未完全祭炼成功,此时也不过是堪堪能够当作板砖使用而已,她非但无法发挥出这法宝哪怕是十分之一的威能,操纵法宝所需法力亦是倍增,相反烛良现今虽然只是闪躲却并未耗费多少法力,若是长此下去她必会先其一步耗尽灵力落败——虽说有玉鼎在侧不致败退身亡,可石矶身在洪荒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了几□为仙人的骄傲,又怎愿就这般落了自身的面皮?当下狠狠咬了咬牙,空余的左手骤地捏起了个与右手截然不同的法诀,竟是将始终握在手中的八卦云光帕也与紫电锤一齐祭上了天空。向那道从始至终都在空中游移不定的身影罩了过去。在两方包抄之下,烛良一时间竟是猝不及防地被笼罩在了两件法宝其间,眼见便无可退避。而就在石矶自觉必胜之时,踏云立于天空的男子竟是陡然大喝一声,提拳狠狠向凌空罩来的锦帕击了出去。
石矶祭起法宝之举原本便略显仓促,此刻两厢力道交织之下,八卦云光帕非但远远飞了开去,甚至一角已有了破裂的迹象——此物与那通天赐下的紫电锤不同,乃是她的本命法宝,与本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此刻法宝受创,石矶只觉胸口一痛,面色也不由骤地一白——以她与烛良相差仿佛的实力本是不会如此不济,烛良身具巫族血脉,又日日掠得炉鼎吸取精元、淬炼身躯,而但以石矶此刻修为原本单使紫电锤一件法宝已是勉强,因此云光帕中所含法力却是大大不及平常,而且她自穿越洪荒以来除了偶尔与同门切磋之外却是极少与人动手,与身经百战的烛良相比自是显得经验不足,因此两厢交手之际竟是吃了个暗亏。
玉鼎自两人动手起始便一直目不转睛,自是第一时间便将自家妹妹受创之事看在了眼中,当下面色一肃,毫不迟疑地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虽然烛良看似狂妄自大,却也知玉鼎之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余光瞥见对方动作时面上不由微微一僵,但他自诩肉‘身强悍,心中却也并不畏惧,望着上前扶住了身形摇摇欲坠的少女的玉鼎冷笑道:“怎地?妹子不成了兄长再上么?车轮战吾也不惧!”
听见某触手男的冷嘲热讽,原本便自觉面皮大失的某只萝莉顿时发飙了,一脸悲愤地大吼道:“啥米叫做妹子不成兄长上?乃当乃是一夜七次郎么混蛋!”
乃就不能偶尔像个淑女一点吗口胡!玉鼎眼角抽了抽,扶着少女的手臂也不由得略略一僵——想来应是有听没有懂,对面的男子仅仅只是愣了一下,却并无什么别的特殊反应,见面前的兄妹二人只顾着自己大眼瞪小眼,唇角竟是骤地勾起了一抹诡异的淡笑,不待二人反应过来,身形已陡地化作了一道流光向天空直冲而去。
不料方才还在生死相拼的对手抱着的竟是临场逃逸的打算,兄妹俩不由得齐齐愣了一瞬,在措手不及之下竟是被这修为仅有天仙的邪修逃了开去。石矶反应极快地伸手重重一扯身旁的青年向天空一指:“你前去追,我随后就来!”
听闻石矶所言,玉鼎不由得微微一怔,照他的想法还是治伤较为要紧,可见自家妹子神色极为坚定,唯有无奈地叹了口气,径自向烛良所行的方向飞了过去。而石矶则站在原地收回了犹自悬浮在空中的两件法宝,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才开始慢悠悠地用神念搜索玉鼎所在位置,但一搜之下竟发现自家兄长竟是在前方百里之处半晌未曾动过,不由得心中生讶,立刻加紧脚步追了过去,没过一会便找到了在云端处对峙的二人,只是此刻那先行逃离的烛良身旁竟是多出了某个不应出现在此处的少年。花花盯着某个明显被当作了人质的生物看了半晌,抽搐着嘴角问道:“路吟,你过来干什么?难道这个一夜七次郎功夫高深到让你割舍不下不成?”
这个时候乃就别抽了好不?玉鼎默默地扶了扶额,淡定无比地开口道:“别瞎猜了,他大概只是想亲眼目睹我们击败他的仇家所以才赶来的罢——石矶,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你方才口口声声地说道要帮那些炉鼎报仇,这鹿妖亦是妖族一员,你总不会枉顾他的生死罢?”石矶方自皱了皱眉,还未开口说话,反手捏着某鹿腕脉的男子便一脸嘲讽地开了口,顿了一顿后又嗤笑着接道:“还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