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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口口声声地说道要帮那些炉鼎报仇,这鹿妖亦是妖族一员,你总不会枉顾他的生死罢?”石矶方自皱了皱眉,还未开口说话,反手捏着某鹿腕脉的男子便一脸嘲讽地开了口,顿了一顿后又嗤笑着接道:“还是说你方才所说的理由根本就只是个借口?莫非三清门下尽是你们这般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
“啧……一个大老爷们干嘛那么啰嗦?看来我方才所说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嘛!”花花向面前的男子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随即转首向自家兄长一脸忧郁地开口道:“我怎能坐视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我面前香消玉殒哩?这不符合我的人生原则唉……兄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玉鼎淡淡瞟了她一眼,目光中竟是隐隐掠过了一抹失望之色,随即竟是一转方才的无谓之态,神色凛然地冷冷道:“辱我师门者尽皆诛杀!”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正文字数为赠送内容: ↓↓↓↓↓↓↓↓↓:本文为晋·江原创网首发,同步盗版者去死! 石矶怔了一下,随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烛良方才的话语竟是将三清门下尽数辱骂了进去,不由得尴尬地瞥了立在一旁的青年一眼,闭上了嘴再不说话。来自于现世的她虽然在这些年间对师门已有了一定的认同感,但和玉鼎之类土生土长的洪荒人士相比却仍有不及,若不是看见玉鼎神色,多半会将方才烛良所说之话当作玩笑一笑了之——她虽是对路吟心存好感,但此刻见玉鼎动了真怒,明显已不愿再顾及对方手中人质,却也绝不会因为这位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得了自家兄长的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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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67、(十六)所谓救人 。。。
见对面那位明显修为高于自己的修士对自己手中人质竟是全无半分顾及之意,烛良不禁面色微变,神色狞狠地死死瞪着缓步踏上前来的青年半晌,最终还是沉不住气地将手中所擒之人重重向下方一推,慌乱地摆出了应战的姿势——虽然因为时间紧迫的缘故烛良并未来得及动手伤害人质,但由于先前路吟的真灵便已被其所封,短时间内却是全无自保的手段,以他兽妖的原身若是当真这般丝毫没有防御地由天空砸下,便是有九条命恐怕也是会一命呜呼的了。
见那颇为眼熟的少年如流星般向下方飞坠而下,石矶只觉得心中陡然一紧,瞳孔亦是同时一缩,头脑内还未真正反应过来,身体却已是先理智一步行动了起来由云端飞扑而下。以她此刻修为想要相救坠落之人本当轻易无比,但身负巫族血脉者大多天赋异禀、力大无穷,由于烛良的随手一推,银发少年坠落的速度却是又加快了几分。眼见便要追之不及,石矶咬了咬牙,竟是挥手将那已稍稍有些受损的八卦云光帕再次祭了起来,同时全无保留地将体内本已有些透支的灵力尽数输了进去,在她不管不顾的全力催动之下,原本便氤氲旋绕的帕子上竟陡地亮起了一道刺目的豪光,旋即竟是全无半点预兆地疾速飞了出去,牢牢地将即将坠落地面的少年裹入了其中。见对方安然无恙,石矶才堪堪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瞬间陡地感觉到喉中一热,虽是及时将涌入口中的精血咽了下去,唇角之处却依然隐隐溢出了一道血丝——她方才一战虽是损耗颇大,但细细调养几日便可痊愈,可此次强自催动已受了损伤的本命法宝却是已伤及了根本。
自己到底是为毛要奋不顾身地出手救这小子呀?难道真的是被美色迷惑了不成?石矶一脸忧郁地伸手抹去了唇角的血迹,相当之郁闷地叹了口气。挥手操纵者八卦云光帕飘到了近前,随手解开了少年被封的真灵,孰料这即可称之为举手之劳的动作却又令得胸中气血一阵翻涌,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路吟虽是真灵一时被封,但五感却是无恙,自是将面前少女之举一一看在了眼中,当下神色复杂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一脸别扭地问道:“……你没事罢?”
石矶揉了揉犹自闷痛的胸口,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么?”
“……我又没让你救我。”少年稍稍瑟缩了一下,虽然仍自嘴硬,但目中的担忧之意却又加重了几分。花花歪着头瞅了对方半晌,旋即一脸忧伤地举头望天,颇为煽情地道:“其实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人呐,可是身体却自己动了呢……”听见此句在少年漫画中出现频率相当高的狗血话语,路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默默地拧开了头去,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身旁一脸惫懒的少女却骤地露出了正经的神色,习惯性地摸了摸袖中的肋差,神色狐疑地喃喃自语道:“我们这次千真万确只是第二次见面吧?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如果放任你死掉我会后悔呢?”
银发的少年目光复杂地抬眸瞟了对方一眼,一时间只觉得胸中有一股名为感动的情绪在慢慢地潜滋暗长着,方自张口欲言,但涌到口边的感谢话语却硬生生地被某位萝莉随即而来的吐槽堵了回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拜托乃能不能多正经那么一会呀!这样很伤人感情的啊混蛋!路吟囧囧有神地瞪着面前的少女看了半晌,一脸纠结地抬首望向了天空的滚滚烟尘:“比起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关心自己的兄长吗?”
以大罗金仙的修为对付天仙……只要自家兄长不是处于重伤垂死的状态应该就不必担心罢?花花沉默地抬头扫了一眼天空打得不亦乐乎的二人,却在下一刻毫无预兆地直直倒了下去,盯着惊慌失措地伸手接住了自己的少年一脸郁闷地道:“我没力气了。”
乃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呀口胡!否则乃家兄长可是会将咱生吞活剥了的!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路吟慌慌张张地将自己那原本便未剩下多少的灵力向对方体内输去,但换来却是怀中少女无比幽怨的一瞥:“虽然我们是同族,但所练功法并不相同,灵力也并非同系……乃真的是在救我而不是谋杀吗?”
在这种情况下乃就不要再吐槽了好不好呀!路吟愤愤然地瞪着某只明显在走神的萝莉,几乎恨不得让其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而就在他心中恼怒的时候,在前一刻还一脸萧瑟的少女却陡地变换了神色悠悠开口道:“刚才兄长生我的气了呢,说不定我此番受伤会让他心疼乃至不忍责备与我吧……这就是传说中的苦肉计知道不?所以你再把我弄的伤重些我也没意见的,只要不把我折腾死就好了。”
注意到少女眸中隐隐掠过的萧索之意,路吟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别扭地转开了视线,沉声开口道:“你们是兄妹至亲,想来他不会因为些许小事怪责与你。”
“啊啦~其实你这家伙还是有优点的么,起码对受伤的女子很温柔体贴……我真是越来越中意你了呢。”
听着某人暧昧的言语,银发少年的脸颊上不禁飞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虽然在下一刻便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转开了头去,却掩饰不了耳根出的泛红。留意到对方赧然的神情,石矶不由得笑盈盈地眯起了眼,旋即毫无预兆地轻声道:“喂,路吟,你拜我为师吧!”
虽然路吟在方才对方舍身相救自己的时候便有了打算,不过听见她突然提出的要求时还是不由得微微一怔,沉默了半晌之后方自淡淡开口道:“听你之前的意思你似乎并没有收弟子的打算,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你对我本便有两次救命之恩,倘若再拜你为师的话……我欠你的那些恐怕终身都无法还清了,因此我本是打算自愿成为你的坐骑的。”
“嗯……虽然我的确是讨厌麻烦没错,不过总觉得你似乎命中注定了是我的徒弟一般……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缘’吧。况且像你这样的帅哥成为我的坐骑我可是会春‘心荡漾的哟,乃不是害的我道心不稳么?还是当师徒比较好!”示意少年扶着她靠在一旁的树下坐定,花花在身下柔软的草地上蹭了蹭,满足地眯起了眼,“那么你意下如何?拜我为师可是有很多好处的哟,不单我可以指导你修炼,而且工资奖金假期福利一样不缺!如果你被人欺负了我还可以帮你欺负回来……千万要好好考虑清楚哦!”
这种事情根本就无须考虑吧?反正他二人间的因果注定纠葛难明,那么除了拜入她的门下还有第二种方法可想么?好不容易渡劫化形,若是因为因果缠身而修为不能进益的话,如他这般的洪荒异种不被摄去当炉鼎也总有一天会被他人擒来当作坐骑的!银发的少年暗自叹了口气,虽然心中微觉别扭,却还是丝毫没有迟疑地跪下向面前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女认真地施了三叩首之礼,肃容沉声道:“弟子路吟拜见师尊。”
“很好——以后乃的昵称就叫做花生喽。”石矶笑眯眯地拍了拍少年的头顶,手上动作虽是颇为无礼,却也没有忘记小心地避过了鹿角所在的位置。旋即看也不看因为被赐了个囧名而一脸纠结的少年一眼,托着下颔感慨道:“想不到咱居然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等到兄长打完我就带着你去金鳌岛拜见师祖吧,顺便让师尊他老人家赐点金丹补药啥的给咱补补身子。”
其实乃后面那个才是主要理由,带咱去见师祖才是顺便的吧?在默默地腹诽了一句之后,路吟掩饰地轻咳了一声,长身站了起来,抬首扫了被打斗着的两人搅得一塌糊涂的云层一眼,迟疑着低声道:“……似乎已经结束了?”
“啊……没错,兄长现在大概是在挖坑埋尸吧——这份不愿让我接触到血腥和暴力的心意我很是感激呢,毕竟咱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少女呀!”花花随意地抬起头来望了望,随即继续漫不经心地扣起了地面的草皮。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小心地斜睨了神神叨叨的自家新进师父一眼,银发的少年终于还是不自禁地嘴角抽搐了——有乃这种一锤子把山峰砸掉半爿的孱弱少女么口胡!难道他不过在这骷髅山下隐居了几百年而已这全天下的少女都变成了哥斯拉么?
作者有话要说:很杯具地发现榜单字数貌似不够了……所以今天底下先不放字数,明天字数凑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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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十七)所谓真颜 。。。
就在新进的这对师徒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的时候,玉鼎已是孤身一人自云端降落了下来。石矶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见自家兄长莫说脱力负伤,便是连衣襟也不曾乱了半分,不由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玉鼎的确一向待人温和,却也绝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好人,既然烛良触及了他的底线,下场自然是可想而知,心知玉鼎一向不愿令自己接触到这些血腥勾当,当下便也不再此事上多做纠缠,刚准备如往常那般与他嬉闹一番,却骤然忆起了方才玉鼎望向自己那带着失望神色的目光,当下不由得尴尬地僵在了当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面上巡弋来去的灼灼目光,一时间只觉得心中惴惴不安,几乎恨不得化为原型再刨个坑将自己埋下去。玉鼎静静地注视了面前的少女半晌,却并未如石矶所想那般出言责怪,反是毫无预兆地抬起手来抚摩了一把她的长发,轻声开口道:“抱歉,我方才只是一时气急,并不是存心要那般待你的。”
唔?这反应怎么跟她想得有些不太一样?石矶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来,一脸呆滞地望向了面前的男子,过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兄长……你不怪我么?”
见面前的少女一脸视死如归地望着自己,似乎只要自己说一声“不原谅”就立即会毫不犹豫地切腹谢罪,玉鼎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嗤地一声笑出了声来:“你自生出灵智到今日不过千余年岁月,根本就还只是个孩子,此次又不是故意,我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与你?”
千余年岁月……还是孩子?花花眼角微微一抽,见身旁的少年也是一副惊讶无比和深以为然的神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个……路吟你今年多大?”
银发的少年皱了皱眉,不怎么肯定地沉吟道:“记得不太清楚了……大约四五个元会罢。”
四五个元会么?果然咱还是个正儿八经的萝莉啊,将来谁说咱装嫩咱跟谁急!花花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撑着地面略显辛苦地站了起来,伸手拉过身旁的少年介绍道:“兄长,这个是我新收的弟子……嗯,虽然他比我大上不少,但达者为师,你就不要计较太多了。”因为她方才一直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