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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谁爱上都会是同样的结果啊。
谁能勉强他去爱一个他不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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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赶在老爷子断路由器的电之前更第二章~~~
哦耶~~~撒花庆祝~~~大人们,给某衣留言吧~~~
系青丝 【第二卷】到底意难平 第二十七章 回庄
章节字数:3367 更新时间:09…07…18 16:33
萧云寒御风临水,衣衫猎猎,抬头来看我。
江风浩荡,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暗淡模糊了去,天地之间除了这长身玉立衣带当风的一人,再没有其他。
我低着头看他,恍恍惚惚这样想着的时候,萧云寒已经从那底层的栏杆一跃而上,倏忽来至身边。他足尖还没有落地,宽袖展开,华锦黑缎铺天而来,一下子拥我入怀。
我这才发现江风秋寒,身上被吹得很有些发凉。
萧云寒把我抱在怀里,身上的暖意透过重重衣衫熨暖我贴着他的皮肤。先是冰凉的指尖,然后是一个手掌,整条手臂,半边身子,全身,乃至身体里面孤独脉动的心脏。
前事种种顺着这滔滔的江水汹涌之眼前,前世的孤独冷清,此生短短数载的身不由己,还有相遇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这个男人,他是我的父亲。是可以保护我温暖我,我可以倚靠的人。
“眉儿。”或许是此情此境太过蛊惑,萧云寒的声音竟也是无限的温柔缱绻,“江风寒凉,你怎么单衣赤足出来?仔细惹上风寒。”
他一手圈在我肩上,另一手揽在腰间,宽袖自然下垂,将我密密裹住,一丝半缕的风都挡在了外面。
我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脸靠在他肩上,又委屈又叹息的唤,“爹爹……”
进了长江,逆水而上,然后取道巴蜀,一路毫无旁骛直往天机山庄赶回。毕竟萧云寒离庄日久,而且后来十数天还不在计划之内。
初入山庄,便有三位长老率众弟子列队相迎。
萧云寒少见的皱起眉头,看着那个比其他人都跪前一步的紫衣长老,对他所说的话似听非听。
好不容易那长老的一番长篇大论结束,萧云寒终于漫不经心的发问,“余长老,拂衣说庄主令当日被夺,今何在?”
原本一上来就先发制人请罪一通的余长老似乎没想到萧云寒会这样不卖他面子,脸一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时人群忽然微微骚动起来,然后右面一列弟子纷纷向两边后退,空出中间可容一人行过的通道。不远处一袭靛衣排众而来,待行至马前两三步的距离,方单膝跪下,右手横过胸前按在左肩,行礼道,“恭迎庄主回庄。”又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事双手呈上,“三位长老所扣庄主令,此前一直由属下代为保管。”
正是当日萧云寒交给拂衣的白玉扳指。
萧云寒端坐马上,也不见他怎样动作,那白玉扳指却忽然像扯了线的木偶一样,嗖的一下飞了起来,恰恰落进他摊开的掌心。
我目瞪口呆——但是目瞪口呆的只有我一个人。那几个长老是诚惶诚恐根本顾不上惊讶了的;这靛衣男子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明显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至于其他弟子,完全就从始至终连头都不敢抬起。可见萧云寒积威之深。
萧云寒慢条斯理的把白玉扳指套进拇指,然后才瞥了那几位长老一眼,却对靛衣人说,“继冰,你怎么越来越回去了,本座不开口,你就真的不起来了?”
那靛衣的继冰低头又是一礼,道,“谢庄主。”方揽袍立起。
萧云寒虽然对继冰说了那样的话,他不再开声,其他却真的没有一人敢擅自起身。
全场数百人,却诡异的寂静无比。我正不安的在萧云寒怀里动了动,从之前靛衣人过来的那个方向,忽然飞奔过来一个黑衣少年。
那黑衣少年来至和靛衣人并肩的位置才急急立定,叫了一声,“爹。”声音里有来不及掩饰的热切。
我一听这一声“爹”,马上好奇的探出头去看。这少年正是十岁左右,眉目俊秀还带着些孩童的稚气,和萧云寒像了六七分。一双和萧云寒如出一辙的凤目原本带了敬慕看过来,我探出头去,便正正撞上这一道目光。
那目光看到我,一愣,瞬间转冷。
身后萧云寒却只淡淡应他一声,“嗯。”然后翻身下马,再伸手来抱我下去,自然而然的抱进怀里。
靛衣人、黑衣少年甚至那三位长老都无声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萧云寒扫了他们一眼,竟然是说,“眉儿,这二人一个是沈继冰,另一个黑衣的是你大哥萧聆。”
那两人闻言一怔,萧聆看着我的目光更冷,然后低下了头;沈继冰随即回神,公事公办的冷冰冰道,“小少主,属下逐日殿护法沈继冰。”
“啊?哦。”我下意识的回应,吓得往萧云寒怀里一缩。
萧云寒就势把我抱紧一些,迈步顺着列队的方向而去。队伍的尽头,重檐飞啄,玉阑青瓦。
回雪廷。
懒洋洋的把玩着我脑后束着的头发,萧云寒轻声问,“谁能告诉本座,庄规第三条是什么?”
没有人作声。
“余长老,你说说?”一直在蹂躏我的头发的手终于拿开了,靠在白玉王座的扶手上,轻轻敲了敲。
“违背庄主令者,以叛庄罪论处……”余长老跪在下首,额头渗出细细的汗。
“唔。”萧云寒可有可无的点头,修长的手指又轻轻敲了敲,淡淡道,“行止堂堂主何在?”
“庄主!老朽死不足惜,但陈长老和何长老为山庄卖命一生,还求庄主网开一面!”那紫衣的余长老不知是真的想给别人求情还是在惺惺作态借替他人求情来映射自己,总之一听萧云寒的话,便马上怦怦的磕起头来,“庄主开……”
“庄主开恩!”余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大殿门口有人应声接了过去。灰衣蓝衣两老者联袂而入。
二人来至座前,叩首行礼,灰衣老者道,“庄主,余长老一生忠诚,当日扣留庄主令,也不过因为事关镇庄圣物而谨慎行事,请庄主念其赤心,数十年来,若无功劳也有苦劳,网开一面!”
“哦?”萧云寒终于正面看了那灰衣老者一眼,道,“舒长老这样认为?”
“是。”灰衣的舒长老恭敬回道。
萧云寒又转向蓝衣,“冼长老也要求情?”
蓝衣的冼长老还没有说话,门外又有人道,“行止堂施敏求见。”
“正好,令行禁止,如此就看看刑堂怎么说?”萧云寒道,“进来吧。”
红衣劲装女子肃容进来,一板一眼的说,“庄主,行止堂向来只按规行赏依条处罚,一切全凭庄主做主。”
说来说去,还是推回来给萧云寒,我听着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眉儿,可是累了困了?”身后的男人似乎马上把先前的话题抛开一样,漫不经心的低头问。
“唔。”我睡眼婆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天机山庄的议事大殿,没有意识到气氛有多么的严肃,竟然就势往萧云寒怀里一靠,就想睡过去。
“……眉儿?”
迷迷糊糊中听到萧云寒叫我,却没听清楚他前面说的话,我醒了一醒,应声道,“啊?”
“呵呵。”萧云寒似乎笑了一笑,道,“眉儿先别睡。余、陈、何三位长老擅自违背庄主令,念其一生赤诚,本座有心放其一马,不以叛庄罪处理,但是赏罚总要有道,眉儿觉得应该怎么处罚?”
咦?我惊讶,为什么问我意见?我初来乍到,又不了解天机山庄的组织结构和运行模式。我回头看了一眼萧云寒,却没有发现他有一丝一毫的开玩笑,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我想了想,说,“刑堂是负责这些的,指定不是叛庄罪,其他应该由刑堂量刑吧。”
那红衣女子施敏马上说,“长老位尊,恐有不服。”
我这才看到下面众人各种各样的神色,拂衣和追影饶有兴致,施敏和沈继冰依旧面无表情,萧聆的一脸愤恨,舒长老和冼长老神色怀疑,还有那余长老三人似乎在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鄙夷。
我一看到后面那三个人眼底里竟然还有对萧云寒的失望,心里就涌上一阵气恼。仔细想了想,我说,“可以叫刑堂量刑,得出几个处罚方案,然后让地位与长老平等以及比长老高的人不记名投票,就按多数人认同的那个方案处罚。”
四下一片死寂,估计他们从来没有那么民主过。好吧,我也就随便说说。我想着,又打了个哈欠。
萧云寒抱着我站起,说,“如此,就按眉儿说的办吧。只是秦广殿素来不议事,既然当日是拂衣持令被夺,就由他替上这一空缺。至于月奴已死,她这一投就由聆儿决定。施敏也投上一票。”
说罢甩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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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各位支持某衣的大人致歉,这两天我朋友回来了住在我家,陪了她两天,所以没有更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系青丝 【第二卷】到底意难平 第二十八章 第一天
章节字数:2680 更新时间:09…07…19 21:26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身边萧云寒早已不在。
房间里安静无比,我看着头顶的淡紫床帐怔怔发了一阵呆,终于叹一口气,推被坐起。
突然从帐子外伸进来一只惨白纤手,我猛的吓了一大跳,彻底清醒了。那只手却往边上轻轻一拨,把淡紫床帐撩了起来。
挂起帐子,浅青衣裳的女子轻轻一福身,说,“小少主醒了,请让奴婢服侍小少主梳洗。”
“啊?”我反应过来,忙回答道,“嗯,有劳姐姐了。”
一旁马上上来两个侍女,侍候我洗脸漱口更衣束发。
我目瞪口呆,这几个人,一直都候在这里等我醒来?而且,竟然都无声无息的,我醒来还以为房里没人。
洗漱完毕,又用膳。我看着流水一样上来的菜肴,又看了旁边规规矩矩站着侍候的三个侍女外加一个战战栗栗的“奶娘”,郁闷得胃口全失。到底是谁给我找来的奶娘啊啊啊啊?!
我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那奶娘,还有她那不容忽视的“魔鬼”身材。自尊心大受打击,满脸黑线。谁来告诉我,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像还要吃奶的婴儿吗?
那奶娘发现我在看她,更加局促,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问,“小,小少主,没有胃口用膳么?是否要吃乳?”
“啊?不是不是。”我呆住,反应过来后赶紧转脸认真注视面前的饭菜,老老实实吃饭。
吃完饭我继续郁闷,便说要出去走一走。
本来我说我一个人走走就好,不用她们几个跟着。但是那掀床帐的侍女,我现在知道她叫梅袖,说,“庄主吩咐过,山庄太大,他不在的时候,奴婢要时刻跟着小少主,以免小少主一人走失。”
走失了还不是仍在天机山庄。我再次黑线。好吧,既然是萧云寒的吩咐,我也不好为难她们。
走出了大门,我回头看,楣上三字无比熟悉,果然是“云隐居”。
我无聊的东逛西逛,她们几个亦步亦趋。其间的沉默令我更加郁闷。
终于,我只得挑起话题,先好奇的问了梅袖是哪里人士,入庄多久。得知她是从小生在庄内,便又问奶娘是否也从小生在庄内。又知道了奶娘是庄中属众从庄外娶回来的,前年正生了个小儿子。
一说起那小儿子,她终于一扫先前局促变得侃侃而谈,眼睛里尽是慈爱温柔又勇敢的神色。
我会心而笑,问,“您今天离了他这么久,心里挺惦念着吧,估计他还会惦记着您。我也并不需要乳母,您快回去照看他吧。”
“不不不。”奶娘闻言眼睛一亮,却马上又连连摆手,说,“管家让老奴来给小少主当乳母,这是老奴的荣幸。老奴哪能随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家里那娃儿有人照顾有人照顾,且让老奴跟着小少主吧。”
我看着她,暗暗叹气——一口气没叹完,不经意看见矮木丛后的黑衣身影。
自知被看见,萧聆便走了出来。我想起昨日他的敌意,忙友好一笑,叫道,“大哥。”
萧聆虽然没有了昨日那种明显愤恨的表情,却还是面无表情一脸寒冰的样子,只微微的点头,可有可无的“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