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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会痛就好会痛就好啊!”黄锦兴奋地大力拍着旁边这个倒霉家伙的肩膀,大笑道,“十五年了吧,雁国也终于要有自己的王了!太好了!”
我和箫狱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皆转头看向了妖魔连生。“连生,既然出了黄海,就换个正常人的形象吧。”我指了指连生的尖耳朵和非人的手脚,以及他脸颊一处代表妖魔的妖异紫色妖纹。至于我自己就更好说了,毕竟怎么说原本就是个正常人,只要把逸散的妖气收聚,把又长了一截的银灰长发扎起来,换了件青色丝绸的连襟长衣,再穿上鞋子后,怎么看怎么像人类啊哈哈哈。。。
对自己的新形象干笑两声,我决定等到了城市里就开始立刻疯狂的采买衣物。
连生沉默地闭上眼睛,周身妖力一阵扭曲抖动后倏得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的身形渐渐缩小,从原本的两米多高的强壮变成现在的一米八左右的修长有型身材,满是利爪的手也逐渐变白缩小,手臂上的妖纹逐渐隐去,睁开眼睛时,那猩红的鸽血红色的漂亮眼眸变成了淡淡的冰蓝色,将头发束起,带上绿玉冠,换上一件天青色的长袖锦袍,这个时候连生再无妖魔时的诡异恐怖,整个人完完全全变为了一个气质邪魅凛然的大好青年。
抽出一把镶金白玉骨描金折扇,哗啦一下打开来遮住了半张笑得神经的俊脸,MA~~既然来了不去看看传说中的马鹿那就太可惜了。虽然我曾经见过一只马鹿,但是那只马鹿的BT指数过于超标所以被我选择性地遗忘掉了,现在到是可以去观赏观赏,毕竟,那未来可都是一只只华丽又美型的正太美少年们啊。
选择性遗忘掉麒麟还有母的这一事实,我们离开了朱氏族群,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登山选王这样的事与他们毫无关系。在走之前我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个被赋予了契约的暗绿色头发的少年,他静静地跟着朱氏离去。
微微笑弯了眼眸,我知道,这个少年在不久的将来会走上属于他的道路,因为我看到了,在那双菱形瞳孔深处,深深隐藏着野心与疯狂。
少年哟,命运在等待你来开启。
箫狱的老乡见面会
在朱黄之民的连生的引路下,我们一路十分顺利地走出了黄海,但是出现的位置MS有些小问题,出来的地点正是通往蓬山的通道。
箫狱是个很无所谓的人,而新出黄海等同仆人的妖魔连生又没有自主权,于是老子大手一挥,算是决定了前进的方向。
很久很久以后,我都幻想着这无数的麒麟正太和国王美男拉着我的手,不断地感谢党和组织给予了他们春天般的温暖,指明了他们新的明灯和未来
而那个时候的我深刻的体会到了琉璃大仙当年石化后的感受。一个字,痛苦,两个字,好痛苦,三个字,灰常痛苦。
好吧,现在说这一切都太渺茫了,谁又能知道命运的轮子何时会脱个齿轮掉块螺丝,所以那玩意是不可靠的,就算想靠有得多少贿赂点润滑油之类的东西。
升山:在这个的世界里,普通人穿越黄海来到蓬山,被麒麟选中的人就是国王。这被称作“升山”。
升山这条道路,自古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但是为了一个新的王和一个完整的国家,各国的人民还是犹如送死般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死亡之旅。
我们三人走在这里,或许是太过显眼了,虽然让众人沉醉在老子华丽的美貌中实在是罪过,但素这怨不得我啊。人啊,太美好也是一种罪啊
带着怜悯的眼神望着眼前这群连绵不绝的蝼蚁。。。好吧,我该说老子这是被一个叫箫狱的玩意影响过深了么,老子曾经是一个多么风华正茂身心健全的人类美少年啊。
然后,一队在人群中显得非常招摇显眼的队伍就这样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这只队伍完全是由禁军组成,挂着黑色的雁国王旗,排成串的华丽马车,还是遥遥跟随在队伍后面大批各色各样的登山者。
“喂,那是谁的座驾啊?很嚣张嘛。”我指着那最大的深蓝色装饰典雅高贵的马车,由四匹成年的驺虞拉动,马车四周有手执冬器面色严肃的护卫守护,十足的王者气势
箫狱吹了个口哨,而连生则冷木木的摇了摇头。我叹气地抚额,老子要你们两个吃干饭的到底是为了毛球啊!
正当我仇富心理突然发作咬牙切齿的时候,那长串队伍却遥遥停了下来,那辆宝马级的座驾行至眼前,一个身穿靛蓝色长衣,茶色头发面目清秀的年轻人的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他虽然面带微笑如沐春风,表现得和蔼可亲,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凌厉高贵的姿态却让观察他的人忍不住低下了头颅
他直直地看着我们,不对,应该说,他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站在我身旁的箫狱,那神色中亲切又带有着强烈的怀念色彩,令我不得不考虑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了什么超越了界限的不纯洁友谊。
箫狱仍旧懒洋洋的半眯缝着眼,即使面对如此火热的目光他都能够面不改色地伸手无聊地打个哈欠,鸟都不鸟对方一眼
“有多久了。”好不容易,这位年轻人终于收回了那令人遐想非非的目光,感慨地叹声说道,“没想到还能看到家乡那边的人。”
哦,原来是那身衣服惹的祸。不过,为毛没人来问我?难道老子长得就不是山客了?
箫狱仍旧那副大爷样,眼皮都不待耷拉着轻哼一声,即不反对也不承认,“有什么问题吗?”
“不,只是突然间看到山客,有些感慨。在下彬政,为雁国伪王。不过在六十多年前,我也曾经是一个山客。
虽然箫狱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最终导致老乡见老乡老眼泪汪汪的狗血胎死腹中,不过在知道我们要去蓬山后,还是邀请我们上车同往
坐在车上,我枕着连生的肩膀,眯着眼打量着这个穿越到十二国还打拼成为一国伪王的年轻人。真好啊,年轻人就是有激情啊,也不知道这一次他能不能如愿以偿的成为雁的王呢。
嗯,让我想想,十二国里雁的王都有些谁?就这么一边想一边舒服地打着瞌睡,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我也就慢慢倒在连生的怀里,睡着了。
这队人马赶路的速度果然比之其他人要来的迅速,没多久就到达了蓬山。而我醒来时,人已在一间客房的床上,看看屋外,漫天群星闪烁。
额,MS我睡了不算短的时间了啊。坐起身,我四下张望。周围静悄悄的,一丝人气都没有,我有些莫名地紧紧了身上垂落的衣服,突然很黑线的发现身上的这件已经不是白天穿的了。
老子居然被人换了衣服!?
这个认知乍然在脑海中崩裂,让我立刻跳了起来,我考,老子清白的身体居然被人在不知不觉中就看了个遍,这下叔可忍婶都不能忍啊!
“喂喂,你干嘛,半夜跳来跳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就在我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发誓要手刃这个换衣人时,一个带着浓浓睡意的低沉声音不满地从身后传来。
我一怔,身体僵硬地转了过来,只一眼,就让我大惊失色,睚眦欲裂,内牛满目。
穿着一身纯黑色的内袍的箫狱躺在我刚才睡着的靠里面一些的床上,支起一只手肘,半眯着眼睛神色有些危险地瞪视着我。丝滑柔软的丝织内袍安静地贴在他松弛有度,没有一丝膨胀的精硕肌肉上,呈现出了力道与柔韧之美。挺拔修长的身材,完美的倒黄金三角比例线条,也许是夜晚的关系,我居然觉得这家伙身材十分的有料。领口处的丝绸润顺的滑下,露出内里蜜色的肌肤,一股莫名的气息瞬间涌动在这间客房里。
我突然有种想扯自己头发呐喊的冲动,好吧,虽然暗夜会使人想要犯罪,但是犯罪的对向也不该是眼前这个人啊!连生呢?连生跑哪去了?为什么我睁开眼睛仍旧还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啊啊啊!
“干什么!快睡觉!”见警告不管用,MS有些起床气或者是被吵醒后的人通有的坏脾气让他一跃而起,猛得拽住我往床上甩去
这简直就是一茶几的杯具!
我躺在床上,被这个感觉又要睡过去的家伙死死禁锢在怀里,耳边是他沉重湿热的气息,老子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猿意马!
神啊,降道雷下来劈死老子吧!
“我说箫狱!”我在心里警告自己千万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同时用力地扯着那只硬如铁壁的胳膊。
“嗯?”一声近在咫尺沙哑性感至极的轻哼瞬间让我全身僵硬,立时那只胳膊又占据先机,重新回到了他原有的地方去,然后得寸进尺地加深了这个力道。
我被这声音击得粉碎,老子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个声控!?难道,我距离向变态进化的道路又勇敢地迈进了一步了吗?
无语地侧侧头,我甚至都不敢转回头去,仅凭在脖颈后边吹拂来的热风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我只能拿出老僧入定的决心先解决刚才让我差点暴走的换衣事件。
“喂喂,先别睡。”我用手肘向后顶顶箫狱的肚子,让这个即将又睡迷糊过去的刺客同志正视他的错误。
“干什么!?”被扰得睡不好觉的箫大爷立刻抓住了我的手,狠狠往下一压,声音中的怒气开始升值。
老子才他不管他怒气升不升值咧,要升值也该我先升啊!如此想着我也不客气了,猛地一转身恶狠狠地瞪着箫狱,“说!老子的衣服是不是你给换的!?”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一个话题,箫狱有些不耐烦地哼道,“废话,不换衣服还怎么睡觉!”
习惯性滤过了睡觉这惹人非议的词语,我被找到罪魁祸首的愤怒瞬间冲昏头脑,抓住那丝滑的领口拼命地摇了起来,“我考你个混蛋,还老子的清白!”
被摇晃了半天似乎给摇醒的箫狱猛得睁开了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睛灿若星辰,亮的几乎无法令人对视,他立即抓住了在自己领口肆虐的双手,一个纵身,身体就犹如敏捷凶猛的黑豹般压向了我
“该死的你到底还睡不睡!?”身体被突然的爆发力压制在床上,我的双手被制,箫狱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那双黑亮的眼眸深处,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不容察觉的危险气息。
这个瞬间成型的上下姿势让我雷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考,被压的是老子啊,你还叫个毛?这还睡个P啊,老子不仅睡饱了还被气饱了!
似乎读懂了我眼神中不满的深意,箫狱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眼神却冰冷而又危险地打量着我,“看样子你是睡够了,可惜我没有呢。距离天亮还早,作为同伴,我似乎有义务帮你继续睡下去……”
话音未落,一声丝绸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只感觉身上一紧,随即胸口一凉,看着箫狱手中零碎的布料,我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额?……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第六十五章 第一次的恐惧
我看着箫狱手中的破碎布料,觉得有些眼熟,好半晌,在胸前冷风吹袭的提醒下,我才骤然醒悟了过了。
这这这这这。。。。这是。。。。
箫狱看到我由茫然瞬间转变为愤怒的眼神,不由地地嗤笑出声,“既然这么不喜欢我给你换的衣服,那就脱掉吧。”
这算什么!这TMD算什么!!!
大脑中突然警铃大作,一直压抑这的妖力源不由自主开始疯狂转动,危险的气息逼近,让我只想先将身上压制着我的家伙甩开。
但是下一刻,箫狱的拳头毫不客气又迅猛地向我的腹部直击,乍然迸裂的剧痛让我稍微凝聚的妖气瞬间溃散,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我轻哼出声,眼前一黑,箫狱的声音却在耳边吹拂而过,“不要动用妖力,除非你想死的更快一些。别忘了,这里是蓬山,也就是天帝的地盘。”
他的声音虽然婉转轻柔,仿佛情人般的喃呢,但是那其中赤 裸裸的警告仍旧宣告了他的不满。该死,这一拳就是红果果的报复啊,出手还真是狠!
“好吧。”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竭力压抑住即将涌出的澎湃力量,“这一次算我倒霉,不玩你了,去睡吧。”
腹中的疼痛仍让我皱紧了眉头,但是箫狱压制的姿态却没有结束。我不满地瞪着他,“还干嘛?让开啊,老子不打扰你睡觉都不行啊!”
黑暗中,箫狱冷冷地盯着我,那种诡异的眼神看得人发毛,我缩了缩肩膀,恩,衣服都被这家伙扯烂了,有点凉飕飕的,这样不好,灰常不好。“滚开,都说不玩了,我要去换衣服。”
然后就听到箫狱在黑暗中有些诡异的轻笑声。
我的鸡皮疙瘩瞬间又涌出了无数。大哥,不待这么吓人的,这种略带些神经质的笑声在黑夜里响起很恐怖诶!
手腕处被桎梏的越来越紧,我也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