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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它吧,趁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目视着他优雅自如地放下二胡,然后起身向我走来。唇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完美而妖异的弧度。
那么,就改变吧。
。。。。。。
“。。。月大人,没有回来呢。”
酒楼里,望着眼前的人一波波的来又一波波的走,更夜安静乖巧地坐在那里,双臂环抱着肉肉的小六太,托着下巴打量着四周形形色色的人类。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呢。
一点一点的将糕点吃进肚子了,从未尝到过的甜甜的味道让更夜原本有些冷硬的面庞都柔和下来。真可惜,六太只吃肉食呢。想到自己如亲人般存在的红色妖魔没办法品尝到这样令人着迷的味道,更夜一边抚摸它柔软的羽毛,一边为它而感到可惜。
虽然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但是说好了要等在这里,更夜就会一直遵守着诺言。人群来来往往,但是只有这个角落,好像被所有人遗弃。
然后,六太原本蜷缩着半眯着眼打瞌睡的小脑掉微微一震,探出头来。仿佛心灵相通一般,更夜原本抚摸的小手,也骤然地凝滞。
这时候,懦怯温和的性子消失不见了,黑色头发下眯缝起的黑眸,有残忍的血光淡淡流动。
刺骨凌厉的杀气瞬间逼近,甚至可以聆听到兵器出鞘的冷酷声音,更夜只是低垂着头颅慢慢摩挲着有些躁动起来的六太,孤零零地安静坐着,仿佛一个年幼无知可怜地等待着主人回归的孩童。
只是那无人觉察到的嘴角,悄无声息地,勾勒出了一抹血腥的疯狂。
“呐,在月大人没有回来之前,我们要全部解决掉哦,六太。”
黑化进行时
“就是你么?浪燕青将一切的希望寄托之人。终于来了啊,不枉我等这么久。”
如猫一样瑰丽的眼眸盯着我,蓬松散落的卷曲长发下,淡淡如樱花的唇瓣吐露出芬芳的话语。异样优雅的容姿,异常美丽的轻笑。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卷曲,整理被清风吹乱的领口,长的不可思议的睫毛轻眨向我颔首示意。
“你是谁?”我问的毫不客气,表现出虽然之前一时被美色所迷惑,但是老子定力十足立马挣脱出这粉红色的陷阱,化不爽为冷酷的转变。
“千夜。你可以叫我琳千夜。”
就好像觉得还没有刺激够一般,茶溯洵每每说出的话语,都有种轻轻浅浅让人听后欲罢不能的中瘾感。
琳千夜?
我微不可查地嘴角一抽,额角蹦出了一根青筋,我靠,骗鬼吧你!还琳千夜,你丫以为老子也是那朵无知的小白花啊!
对于茶溯洵这个人,如果你把他的话当真,那么就是你的杯具了。得天独厚的出身使得他养成了漠视一切的存在,把人的生命当做玩具一般戏弄,而且还是玩完就扔掉的那种,为所欲为,却从没有想过要负责任。如果不是他那完美无缺的外表,如果不是他在最后凄丽绝艳的死亡,也许在我的脑子里,这样的人也只会是个渣男而已。说是无可救药,那还真的是抬举它了。
当然,即使再怎么剧烈的心理活动,也不能影响咱自己表面那飘逸出尘的气质。“你知道我要来?那么,你是为了这封信么?”
讶异地一扬眉,我到是没有料到这家伙居然能够这么快就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也猜到浪燕青是把信交到了我的手上。毕竟当初临走时为了混淆视听,郑悠舜还专门又派出数个信使前往贵阳。
或许,是那几个也都没有遗漏掉吧。而我只是很RP地碰上了闲的没事找事的茶二少爷了么?
说起来咱这RP还真是一如既往的BH啊。
手伸进怀中,借机从手镯里取出那封在众多人眼中意义非凡的信件。抽出来扬了扬,我看到他的注意力立刻就吸引了过去。“呐,就是这个么?”
“没错。”也许也是没有想到我如此干脆利落地就把信给拿了出来,茶溯洵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地惬意地勾起了樱花色的唇,温文有礼地伸出了手说道,“那么,现在请把它交给我。”
居,居然用的是这么毫不客气地命令式语气。真不愧是茶二殿,也许你最后该死得再惨点才对!
突然觉得这个人除了他最后死亡的那一幕灰常之唯美外,其他方面还真没萧老大好啊,最起码老子不爽时可以掐住萧某人的脖子狠命摇,谁让他长得不是美青年勒。但是在面对茶溯洵时,美色当前,老子还真是下不了手。
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古董花瓶被我宝贝收藏在密室小心翼翼深怕它被磕着碰着,而非平常手里拿着的那个不时会拍拍砸砸敲敲打打时不时还会被偶无辜喷屏的防水防震防摔多功能苹果本本。
唔,这真是木有办法的事啊。谁叫老子生来就是视觉系的死忠捏。
理直气壮地为自己找理由,然后把突然对萧狱的一点点小愧疚八飞至天外。我指尖轻弹,雪白的信纸化作一道光弧飞到对面朱红卷发的男子手中。“喂,既然这么想要,就给你好了。要接好喽。”
切,不就是一张纸么,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来要?老子都复制了它百八十件了,就算是每天撕一张扔一张我都能一路这么玩到京城去。
没有理会我的调侃,茶溯洵接过信件一撕一抖,将雪白的信纸展开,当下就开始浏览起信件内容。只是几眼的时间他便抬起头来,信纸在他手指间纷纷化为白色的碎屑,看样子已经是验证过真伪了,但是我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还是令猜忌心强烈的茶二少爷起了疑心。
我嗤笑一声轻甩长袖,轻掩唇角露出妖异狭长微微上挑的眼眸,说道,“怎么,千夜还有什么疑惑么?是以为我还藏有复件?呐,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可以搜身哦。”
身形微动,我人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说起来茶溯洵虽然美得惊心动魄,但是他身材却比普通男人更加有料。宽阔有力的肩膀,几乎高出我整整一个头的修长体型,让我唯有轻轻踮起脚尖来才能伸手勾住他细腻光滑的下颚。
没有丝毫躲闪,就这么任凭自己的下巴落入陌生人的指尖,看似轻佻调戏的举动,却因为两人身高的不太协调而显得颇有些古怪。我懊恼地瞪了那温润如水般的朱红色眼眸,却只迎来他低浅轻柔地笑语。
“呵。。。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等一等,等到我的手下带来一个人。对了,那个孩子是叫更夜吧?真是可爱的名字啊。”
嗯?更夜?我一愣,指下一松,该死,这混蛋居然背着我去找更夜的麻烦!?难道他引我过来只是个借口,目的根本就是小更夜?
啧。以为拿更夜来要挟我才会更有保障吗?
还真是太小看我,和更夜了。
甩开的手猛地被他抓住,力道大得简直能够听到骨骼咯咯直响的声音,我冷笑着,语气说不出的漠然,“这就是你的筹码?真是太天真了。也许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也只是为你那些可怜的部下祈祷了。”
“哦。难道有什么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么?”茶溯洵危险地眯起眼眸看着我,依旧的温润如水,慵懒的好像倒霉的不是他的属下。“呵,真是期待啊。”
MD,变态
我无语了。看着他竟然微微兴奋起来的笑容,我也只能暗地里腹诽,那啥,小更夜啊,表黑化的太过头了啊。你主人我现在正被一个变态正扣着呢。杀个把人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太过血腥刺激到这丫的,对于一个人生的意外只不过是催化剂而言的BT,你越表现的出人意料就越有可能被他缠上。
就算是为了俺家小更夜健康向上全面发展的美好童年着想,老子也不愿意牺牲掉的那个人会是自己啊
配合着我默默无声地祈祷,身后遥远处繁华的街道上,人群中骤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犹如世界末日般疯狂地凄厉尖叫声。
我身子一顿,然后忍不住低垂头颅无语内牛。
我说小更夜,杀几个人而已么,用不用这么夸张的啊啊啊。
狗血吧少男少女们
当我赶到中午吃饭的那家酒楼时,忍不住满脸黑线
好吧,说它是酒楼已经完全没有依据性了。因为这幢在这条街看来还算是标志性的建筑物如今只剩下一个地基还健在。之前吃饭的二层已经消失不见了。废墟之上到处可见未能及时逃离被殃及到的池鱼们,还有几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七扭八歪滴横躺在地上
于是,我的黑线忍不住又加重了。
回头看看一脸饶有趣味的茶溯洵,再看看地上那圈半死不活的黑色生物,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说起来,你家刺客大白天的还有穿黑色紧身衣带黑色面巾的么?这不是有病么!
“还真是废物。”
不用说,这是站在我身后的茶家那位大爷最后为自家属下定下的评语。
话说,摊上这么个毫不负责人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冷血主子,黑衣的龙套们啊,咱要为你们掬一把同情地泪水。
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做猪做狗也表再遇到红发的变态和黑发的正太了。
天空一声如婴儿般凄厉刺耳的鸣叫,巨大的红色阴影扑面而下,我仰起头,看着现出真身的妖魔六太将最后几个刺客在空中撕成缤纷的血雨后,带着一脸残忍神情冷漠的更夜降落在我面前。
看着小更夜因为发现我的到来而重新焕发出懦怯的羞涩笑容,我点点头,朝身后的茶溯洵微微一笑,“也许,我应该重新向千夜介绍一下自己了吧。我是月,一个默默无名的流浪法师,这一位是在下的追随者,妖魔使更夜。”
京城红府。
作为并不算是第一个房客的萧狱和连生,照例参加了红府所特有的,或者说是红府的小姐红秀丽所特别准备的欢迎晚宴
然后,他们看到了只比他们早几天来的年轻男房客,杜影月。以及,比他们来的要早了好几年的年轻女房客,秦安安。
晚宴上,虽然只是很朴素的菜肴,但是大家吃的都很具特色。特别其中的一些人,杜影月吃得颇为腼腆,连生吃的很不耐烦,而萧狱越吃越欢畅,而那个从刚才起就维持着神不守思状的秦安安,吃的更是苦大仇深惊心动魄。
“我说怎么一直感觉这里的气息怪怪的呢,原来,还有只小猫儿在这儿呆着啊。”
萧狱看着她,露出一丝诡异而残忍的微笑。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月。”
晚饭过后,大概就是所谓的茶会时间了吧。
大家喝着秀丽亲手泡的茶,额,虽然茶叶很差,而且用的还是井水,但是,想象一下吧,在这样的家里,能有杯热茶可喝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哦,这么说,秀丽和安安都要参加这一次的国试喽?”萧狱仿佛没有骨头般依靠在硬邦邦的红木椅上,并没有喝茶,只是颇感有趣地在两女之间来回打量。
误以为萧狱是在不理解她们的决心,秀丽挥挥小拳头,坚决地说,“别小看我们,我一定要通过国试,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女官的!刘辉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决不能让他失望。安安你说对吧。”
“啊?哦。是。。。”秦安安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突然被叫到,有些尴尬地回道。
“什么嘛!这么有气无力的回答。安安你是不是在担心会考不过啊?”秀丽猛地扑到伙伴的身上,鼓励她道,“没关系,你还有我呢,其实我也很苦恼啊,绛攸给出的题目都好难懂啊,我真的可以成为能够帮助别人的女官吗?
“没关系,如果是秀丽的话,一定能够做到的。”安安立刻抓住秀丽的手,陈恳地说道,“秀丽为了国试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啊。即使题目很难,不是还有影月在吗。”
“那个。。。”被点名提及的杜影月只好搔着脑袋温柔地笑,“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真的吗?太好了!”双手合什,秀丽高兴地跳了起来,“那么去我的房间吧,我正好有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想要问你呢。”
抓住杜影月的手迫不及待地将他拉到自己的房间,秦安安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这时候,客厅里就只剩下主人红邵可和萧狱二人了。
“那么,很抱歉要在这里打扰红大人一段时间了。”萧狱假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如果可以,还望大人帮在下留意一下来京城的人。你知道,我和我那位朋友已经失散有些日子了。”
“啊,当然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