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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啊,我不是木头,你对我的感情我怎么会感受不到,怎么会去怀疑你的爱”羽瑶马上回答,免得他又发疯,说去跳楼,但是她又接着说“但是男人,往往都可以将爱跟性分开,尤其是商业型的,总免不了会出去逢场作戏。”
但他又注定是个企业的领导人。
“你真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
“我再次申明,我真的没有出轨”余锋坚决喊冤。
“证据还在你的嘴角”羽瑶凉凉的瞪了他一眼,粗鲁的伸手在他的嘴角使劲的搓,把他的嘴都搓变形了,直到搓去那刺眼的唇印为止,但余锋的嘴边依然一片红色,不过这次是被羽瑶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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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还在你的嘴角”羽瑶凉凉的瞪了他一眼,粗鲁的伸手在他的嘴角使劲的搓,把他的嘴都搓变形了,直到搓去那刺眼的唇印为止,但余锋的嘴边依然一片红色,不过这次是被羽瑶搓出来的。
“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啊”余锋很无奈,真粗鲁,这女人是把他的嘴当餐桌抹吗,痛死人了。
“男人的需要对吧,你就真这么需要吗?”羽瑶又大声嚷嚷,不想还不火,一想起那画面她就又像吃了好几吨的炸药一样。
尤其是那只色胆包天的右手,居然敢放那个位置,真想把它给跺了。
羽瑶使劲的推开余锋,拉着余锋一并起来,使劲的将他往浴室里拖。
她又想干什么?她就不能好好的听听他的解释吗?余锋半推半就的跟她来到浴室。
羽瑶拿起牙刷挤出牙膏,装好水,再将牙刷,牙杯递给余锋。
余锋接的莫名其妙,她又搞什么。
“还不快刷,臭死了”羽瑶嫌弃的瞪着他。
他没吃什么口味重的东西啊?聪明的余锋也被她不安牌里出牌的举动给搞蒙了。
“还舍不得洗去那女人留下的气味吗?”羽瑶气死了,差点被自家产的陈年老醋给淹死。
余锋如梦初醒,赶紧动手刷牙,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啊,并没有真的相濡以沫啊,如果他真的沾到了那个女人的口水的话,他自己第一个先吐,还需要麻烦她逼着他去刷牙吗?
不过算了,她要他刷,那就刷吧,就当是保护牙齿。
羽瑶全程监工,盯着他一定要刷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直到她觉得干净了,满意了为止。
余锋刷的手都酸了,嘴巴都痛了,牙齿都要抗议了的时候,陈大人终于开恩了“行了”
余锋赶紧又用清水冲一冲,漱漱口,丢下牙刷牙杯,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刷牙刷的最彻底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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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锋赶紧又用清水冲一冲,漱漱口,丢下牙刷牙杯,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刷牙刷的最彻底的一次。
羽瑶显然还不放过他,“右手拿来。”
“干……,干什么什么”余锋战战兢兢的伸出右手。
羽瑶按出洗手液,往他掌心上一抹,拼命的搓搓搓,再搓,非要搓下他一层皮不可,她越搓越火大啊,越搓越粗鲁,最后洗的两个人的衣服全溅湿了,羽瑶还不罢休,还在使劲的搓,拼命的搓。
余锋的掌心被搓的通红,通红的,他不敢有半句怨言,谁叫他的右手倒霉,哪里不好放,偏放那位置,但天地良心啊,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推开她而已啊。
但是再这样洗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小瑶,衣服洗湿了”余锋提醒她。
“不管”
“已经很干净了”皮都快被搓薄了,能不干净吗?
“脏死了”羽瑶火大的看了看他,他的左手碰过那个女人光裸的肩膀,他的身上有那女人的香水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羽瑶一把扯开了余锋的衣服,她要把他的全身洗干净,洗去那女人留下来的气味。
余锋一惊,忙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把你全身洗干净”
“什……什么”这一惊是非同小可,这澡洗不得,要是真洗,非洗出问题来不可。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要亲自洗去那个女人残留在你身上的气味,臭死了”她的手依然忙碌个不停。
余锋护着衣服,她扯裤子,他急忙拉住裤子,她又去脱他衣服,两人就这样你扯我拉的忙的不亦乐乎。
余锋的不合作,让羽瑶火大,索性直接用撕的,白衬衫上的扣子不敌羽瑶的蛮力,一颗颗滚了下来,不死心的在地砖上跳跃了几下,光荣的寿终正寝。
余锋无语的看着地板上的扣子,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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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锋无语的看着地板上的扣子,这,这……
久久之后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自己洗好吧,我一定洗的干干净净行了吧,你先出去呀。”
“不,我要亲自动手”羽瑶态度坚决。
“不行”余锋立马反对,让她亲自动手,这澡还洗的下去吗,他百分百可以肯定,羽瑶的清白肯定会就这样给洗没了。
“为什么不行”羽瑶满脑子想的是要把他洗干净,压根忘了想,她说要帮他洗澡是多么暧昧的事情。
“你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大声嚷嚷的要帮男人洗澡的呀,矜持点行不”余锋忍不住要点醒她。
再这样下去,场面就要无法控制了,要是自己被逼的失去了理智,肯定会采了这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哪个男人经得起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刺激,更何况,他早就想吃了她了,这迷糊蛋还搞不清楚状况,还想羊入虎口。
“你先出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吧,等下要着凉了,我发誓我会认认真真的洗,一定洗的让你满意为止,行不”余锋无奈的说着。
羽瑶看看他的狼狈样,衬衫的扣子被她扯个精光,衣服被脱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肩膀,皮带也散开了,裤子歪向一旁,一想起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而刚才她自己就活像个“饥渴”很久的色魔,死命的要扯掉男人的衣裤,脑子瞬即一轰,脸红满面“自己洗干净点,我呆会儿要验收”丢下一句话,飞奔出去。
余锋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恐怖,下次他一定要紧记这次的教训,一定要跟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保持十公尺的距离,以策安全,这次美国之行,时尚秀的单子合约已经到手了,接下了的就交给老头子自己去解决,他不想再淌这趟浑水了。
看看自己身上被蹂躏的像菜干一样的衬衫,不禁又是摇头苦笑,这件衬衫是报废了,脱下来扔到一旁,一一解去身上的衣物,打开蓬头,挤了些沐浴露,当真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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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身上被蹂躏的像菜干一样的衬衫,不禁又是摇头苦笑,这件衬衫是报废了,脱下来扔到一旁,一一解去身上的衣物,打开蓬头,挤了些沐浴露,当真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搓起来。
羽瑶换好衣服坐在床上默默的等待着余锋,回想刚才的一切,不解、愤怒、恐慌占据了她的心房。
性跟爱真的可以分开吗?
真的可以吗?
她想着余锋对她的好,两人甜蜜的光阴,想着在医院差点失去他的恐惧,想着早上让她晴天霹雳的愤慨,想着阳台心胆俱裂的一幕,这些主角都是余锋。
他因为她的离开而任意的糟蹋自己的身体,对生活失去了动力,也因为她的呼唤他不惜抗争死神,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他说过他可以为她死,也可以为她而生。
这样的至情至爱又怎么会轻易的去拥抱别的女人呢?可是那画面确实是她亲眼所见啊,如果这些都是旁人告诉她的,她自信自己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直接当他是放屁、是恶意中伤,她连理都不会去理,她绝对不会她的阿峰会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可是那令她痛苦万分的一幕偏偏是她亲眼所见,亲眼所见啊,会有假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粉饰太平,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这样的自欺欺人,她能做到吗?
但做不到又能怎么办,再次跟他说分手吗?不,阳台的一切,她终身难忘,虽然事后她觉得余锋是吓她的成分居多,但难保他不会真的这么做,为了她,他能把自己整的不成人形,谁能保证他不会真的去做傻事呢?
这也是症结的所在,他因为她一时的气愤脱口而出的分手,就发狂的拖她上顶楼表演跳楼计给她看,他想跟她厮守终身的决心是这么的坚定,又怎么会去做伤害她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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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症结的所在,他因为她一时的气愤脱口而出的分手,就发狂的拖她上顶楼表演跳楼计给她看,他想跟她厮守终身的决心是这么的坚定,又怎么会去做伤害她的事情呢?
“难道我终究无法做到全部的信任吗?难道在下意识里我还是为自己保留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空间吗?”羽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喃喃自语。
她完全没有发现余锋已经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了,正定定的看着她。
“正因为那个空间的存在,所以当我看到他抱着一位赤裸的美女就定了他死罪,连上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予”羽瑶继续自问自答。
是这样吗?
余锋听的认同,点头称是,能想到这个点上,也不枉他当众丢脸,不过如果他真的完全的失去了这个迷糊的小女人,他或许真的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吧,因为生不如死的滋味太残酷,当他真的想了结自己时,他不会弄的人尽皆知,他会不动声色的离开这让他痛苦,让他好不恋栈的人世间,不然任何人有救她的机会。
慢慢平静下的羽瑶,脑子也慢慢的恢复的正常的运作,不时的冒出一些解释不通的疑点,而最大的疑点是,愿意为她死为她生的余锋怎么会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就连他出门去签合约,都清清楚楚的交代,体贴的为她打点好一切,所以她才会这么快的找到他。
如果他有存那样的心思的话,又何必留下行踪,他只需交代要她等他,他很快回来就好啊!
他是这么聪明的男人,他不会明知道我随时会去找他,还跟其他女人乱来,“也许在我亲眼所见的事实真相下另有隐情吧。”
“很高兴,你终于想到了这一点”余锋笑眯眯的躬身凑近她。
“吓”突然乍现的声音下羽瑶一跳,本能的抬头又被跟她只有距离零点零一公分的余锋放大的脑袋吓得往后震了很大一跳“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吓我很过瘾,刚才在阳台上还不够,回来再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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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突然乍现的声音下羽瑶一跳,本能的抬头又被跟她只有距离零点零一公分的余锋放大的脑袋吓得往后震了很大一跳“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吓我很过瘾,刚才在阳台上还不够,回来再继续啊。”
“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余锋下意识的摸摸俊脸,不会啊,刚才回来的路上还有很多行人对他行注目礼呢?
该不会在在水里泡太久,泡出皱纹来了吧?
吓人?是长的祸国殃民吧,羽瑶翻番白眼,都是这张脸,害人不浅,“你出来怎么没有声音啊,跟个鬼似地。”
“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这也怪他,女人都这么不可理喻的吗?
“哼,洗干净了吗?”羽瑶像个小学老师问自己的学生作业做好了吗的态度对余锋。
“都去一层皮了”他沐浴露都用了半瓶了,洗了冲,冲了再上沐浴露洗,洗了在冲,反反复复好几次呢,就不知道太座大人能否满意。
羽瑶凑近他嗅了嗅,恩,没有了刺鼻更刺心的香水味,有的,只是沐浴露的清香,跟男性的阳刚味,这样的味道,闻起来舒服了多,也让她不由自主的去亲近。
羽瑶主动倚向余锋,余锋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现在愿意心平气和的听我解释了吗?”
“说说看”羽瑶人虽然在人家的怀里,坐人家的腿上,但那语气,那气势可像极了坐在案前敲惊堂木的青天大老爷。
“多谢大大开恩”余锋配合着她施恩的语气,玩幽默。
“咳咳,”余锋的配合羽瑶更是不可一世了,“别谢的太早了,要是你的解释另本官不满意的话,哼哼,可是要大刑伺候的”是罚跪搓衣板好呢,还是送他一份秘制的“扫帚炒肉丝”更棒。
余锋好笑的低头看她神气的样子,慢慢的解释早上的事情,把经过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