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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非常累,但是我不担心。妈妈你都这么鼓励我,给我勇气,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妈妈,我非常有自信。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新宇的。”
“新宇这孩子,怎么能让他快点明白你的心思……”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等着瞧吧。肯定会有那么一天。”
“早那样该有多好。”
孙女士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还有,那个……见过那个女孩子吗?”
“哪个女孩子?”
“说是新宇喜欢的,叫闵惠琳的那个女孩子。”
听玫珞这么一说,孙女士忽然睁大了眼睛。
“我还一次都没见过。玫珞你呢?”
“我见过她。都见过两次呢。”
玫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第四章:永不分离
有志者事竟成
“说是收购合并,实际上这是白捡世一电子。政府也不好不管不问,要不然会有一些波动。”
吴明聂议员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些话,把头转向了窗外,一副对这事儿不怎么感兴趣的表情。可是,李世焕社长却紧张地看着吴明聂议员说道:“政府怎么也得承担相当一部分负担吧?”
吴明聂议员无可奈何地说道:“也只能那样了。大部分债务已经由债管团负责了。据我所知,已经计划好了合并以后的协助性融资问题。虽然现在还没确定谁能把世一电子合并过来,总之,无论谁合并过来那都是天上掉了张大馅儿饼。”
“还不是让三营或者大元他们那些大企业拿走?弱肉强食嘛。”
“也难说。我真是搞不懂,那些大企业为什么总是对那些濒临倒闭的中小企业垂涎三尺,附带着头疼的事儿也会不少。”
“多余的烧火棍,被别人拿走也是心疼的事儿嘛。”
“也许是那样,可是……”
吴明聂议员也没有把话说完,又把头转向了窗外。从目前谈论的话题来看,它的分量决不是随随便便地东扯一句西拉一句那么简单,可是,在俩人的对话中占相当的比重仍然迂回在核心的周围。吴明聂议员看似在谈论世一电子的事儿,可他好像是在想与此无关的另外什么事儿。这可急坏了李世焕社长,他焦虑地看着吴明聂议员,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对李世焕社长来说,与世一电子合并一事,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之一。不对,应该说是最关心的头等大事,它会直接影响维振实业的中长期发展战略目标,与维振实业的命运也紧紧相连。
世一电子濒临倒闭,主要是因为无差别的盲目性扩展。尤其是两年前开始的通讯事业,在财力的供给和政府的支持这两方面都还未落实到实处的情况下,过于匆忙地、过于快速地向前推进。其结果,在机构调整的浪潮中,脆弱的经济基础和负债率成了问题,被宣告为法庭监管企业,无情地被推向了收购、合并的市场。
世一电子虽然已经濒临倒闭,但是,曾经一度在电子企业领域显示过强大威力,其潜在的能量是决不容忽视的。虽然是财政恶化使世一电子最终举起了白旗,可是在通讯业积累了相当的设备和技术,也难怪大企业垂涎三尺。正是因为世一电子的设备和技术等潜在的能量,围绕着收购、合并事宜,各大企业之间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维振实业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企业,但在中小企业中是个大家公认的实力派。在这次合并世一电子的竞争中,维振实业显示出了浓厚的积极性。李世焕社长为了开拓通讯事业,很早就开始奔波在商界和政界。李世焕社长认为,世一电子的收购是天赐良机,那样会使维振实业早日开拓通讯事业奠定坚实的基础。为了维振实业的再次飞跃,无论采取什么方法或手段,都要把世一电子争取过来。李世焕社长认定,这次收购、合并世一电子的良好机会是自己平生难得的绝好机遇。
为了争夺世一电子,各大企业之间展开了激烈的竞争,吴明聂议员是谁都想巴结的人物。在国会常委中主管经济的吴明聂议员,是这次世一电子合并事宜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还不取决于政府的意志吗?先不考虑大企业还是中企业,应该重视哪个企业最需要世一电子。”
“世一电子已经被推到了自由竞争的市场。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政府要承担相当的负担。所以,政府将要采取观望态度。”
“刀把子还不是握在政府的手里?这次是借着机构调整把世一电子推到悬崖边,不可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吧?”
“那倒是。政府要出面的话,就应该采取合理的措施。”
李世焕社长喝了一口茶,现在他品不到这杯茶是什么味道,满脑子都在焦虑地想着世一电子。在这次世一电子合并事宜中,吴明聂议员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吴明聂议员谈论世一电子,总是留有很大的余地。吴明聂议员与李世焕社长是十多年的老交情,而且李世焕社长又把吴明聂议员的掌上明珠纳贤到门下,即使是这种关系也……
李世焕社长的情绪糟糕透顶,对吴明聂议员的态度觉得非常遗憾,如果能够感情用事的话,他真想大声地说几句。李世焕社长舔了舔茉莉花茶,带着困惑的表情说道:“维振实业并不像三营或大元那样,只凭着舍不得的感情来参与收购世一电子的竞争中。若是合并世一电子与维振实业命运没有直接的联系,我们不会趟这塘混水。”
吴明聂议员放下茶杯,咂了咂嘴说道:“无论是为了国家的经济,还是为了维振实业的发展,政府都会采取恰当的措施。李社长,我们还是相信政府吧。有志者事竟成嘛,呵呵。”
第四章:永不分离
谈话到此结束
吴明聂议员吐出了烟圈,发酵的笑声也随着烟飘向了空中。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抽了几口烟,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前几天,我去见了新宇,他没跟你说吗?”
“什么?你去见了新宇?”
李世焕社长显得非常意外。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想看看他的绘画,也想跟他聊聊,就没打招呼那么去了。”
“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喜欢那样。没有预约,就会相对减少负担。新宇他要是提前知道我要去,还不得犯愁准备点儿什么。”
“姜还是老的辣。每当看见你那样为对方着想,我就想,这个政治可不是谁都可以搞的。”
李世焕社长的表情明朗了许多。
“也许是我对美术的迷恋还未消,对画坛新秀新宇,我还是很感兴趣。”
吴明聂议员轻轻地向空中吐了几口烟,独白似的继续说道:“新宇他喜欢什么样的素材?绘画的时候都想些什么?”
“你那样关心我家新宇,当爸爸的只能说谢谢了。”
“不止是那些。有时,对新宇的私生活也很感兴趣。尤其是,新宇最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我也很感兴趣。有时也想见她一面。我很想知道,美术的细胞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呵呵。”
“什么?新宇喜欢的女孩子?”
刹那,李世焕社长的表情变得灰暗。吴明聂议员看着李社长的表情变化,呵呵笑着说道:“新宇怎么就不可以喜欢女孩子?他可是个喜欢艺术的小伙子。”
“这究竟是……”
“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女孩子,从新宇的谈吐上看,他很喜欢她。像新宇这样的小伙子,不会随随便便地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这是你儿子的事情,当爸爸的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新宇常见的女孩子只有玫珞。”
“看来,新宇还没跟家里说。碰巧,我先听到了你儿子谈恋爱的故事。”
“你可能听错了。也许会有一两个普通的女性朋友,但是……”
“难说,要是普通的女性朋友,新宇他不会那么说。”
吴明聂议员侧着脸把燃着的烟蒂按在了烟缸里,似乎是在宣布谈话到此结束,不想再多说一句。
李世焕社长眼前突然变得漆黑,浑浊的大脑也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句。
李世焕社长看着新宇的眼神儿异乎寻常。李世焕社长用异常严厉的目光盯着新宇,就这样怒视了半天也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空气,这个空气紧张得让人窒息。终于,李世焕社长开口说话了。
“你见过吴明聂议员?”
新宇睁大了眼睛望着李世焕社长,点了点头说道:“是,见过。是他来画室找我的。”
“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你是跟他说你喜欢一个女孩子,而且还不是玫珞,这是真的吗?”
新宇转过头望着别处,嘴里露出的并不是李世焕社长提问的回答,代替答复的只是轻轻的叹气声。
“吴明聂议员说,是你亲口这么跟他说的。是这样吗?”
突然,李世焕社长提高了嗓门儿。新宇的视线又回到了李世焕社长的身上。
“对,是有这么回事儿。”
“什么?那是谁?你到底在喜欢谁?”
李世焕社长根本就不是在问新宇到底喜欢哪个女孩子,而是扯着嗓子大声地斥责。新宇未能立即回答,孙女士看着俩人的眼神儿说道:“小声点儿,好好跟他说。你这样,哪还有新宇说话的份儿?”
“现在还哪能好好说话?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
“爸,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说什么?”
“我只是在喜欢我所喜爱的女孩子而已。她并不是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她可是非常善良的女孩子。我正在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让你二老见见她……”
第四章:永不分离
谈话到此结束
新宇还没把话说完,李世焕社长的叫喊声划破了长空。
“你这个臭小子!我才不想见她呢!”
“爸,你说话,有点儿过了。
“爸爸从来没见过她,你还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她是你儿子喜爱的女孩子。你都没有见她一面,怎么可以这样妄加评论呢?”
“我是在说你的轻率。你不应该跟吴议员那么说。你也不是不知道玫珞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只能实话实说。我郑重地跟你说,以后就不要把玫珞和我扯在一起。我跟妈妈也说过,我跟玫珞只是普通朋友。”
“你真的那么想?”
“是,爸爸。我从没想过把玫珞当作普通朋友以外的什么。”
“嗯……”
李世焕社长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叹息声显得那么的沉重。孙女士把身子往前靠了一靠,关切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那个女孩子来往的?”
“去年秋天。”
“新宇,你好好想想。你认识那个女孩子还不到一年,而你跟玫珞已经有十来年的交情。这十来年中,玫珞心里想的只有你一个。两个人接触的时间长了,也有可能感觉不到什么特别的感情。不过,这个事儿,你得三思而后行。”
“够了,妈妈。我并不是无聊才找惠琳,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那个女孩子,对你那么重要吗?”
“我已经说过,我爱惠琳。我这一生只会爱惠琳一个女子。”
“那么说,你还要跟她结婚?”
“当然,我会跟她结婚。”
李世焕社长勃然大怒。
“放肆!结什么婚?你想结婚就结婚了?你的翅膀长硬了,就敢目中无人,是不是?”
李世焕社长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烈火,狠狠地瞪着新宇,举止相当粗鲁地站了起来,又狠狠地甩着袖子离开了客厅。
第四章:永不分离
片刻的沉默
孙女士与惠琳默默地对坐着。孙女士的表情显得那么困惑,这个表情感染了惠琳,使惠琳也觉得有点不舒服。
惠琳看了一会儿孙女士,又把头埋进了自己的前胸。时间过得好慢,就像无形的手牢牢地抓住时针,不让它往前走一点儿。孙女士静静地看了半天惠琳,吃力地开口说道:“对不起,就这么突然拜访。”
惠琳还是把头埋在胸前,也没抬头看孙女士。
“你在第一师范毕业班?”
“是的。”
“如果是毕业班的话,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还这样出来打工,很累吧?”
“没什么。”
对话又被切断,持续了片刻的沉默。
“我来找你,是有话要跟你说。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
孙女士再次吃力地开了口:“我知道你跟我家新宇很要好。听说,新宇他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