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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更让我觉得幸福呢?应该没有了吧。
此时碧水蓝天微波荡漾。
此刻天旋地转幸福蔓延。
22。不是女朋友
其实过后想起来也不确定那一个拥抱究竟说明了我们的关系到了哪里,令我温馨的,是终于有一个人愿意去理解我。崇光还是会经常来找我,带我去很多地方,包括酒吧,夜店之类的,我觉得我在慢慢恢复,就像终于得到了休整一样。虽然对于交男朋友这种事向来拿捏的很到位,可是这一次,我却觉得稚啦啦的,好像什么都不太会表现,心里,竟像初恋般畏畏缩缩,更要命的是,崇光从来没有说过他爱我,即使我那么确定他一定是喜欢我的,但在亲耳听到他说之前,还是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感觉。怎样的女人,还都是需要一个肯定的说法的,不然不踏实,容易猜疑。话说回来,对于崇阳,我仍旧有些不能释怀,面对崇光还是能想起他,但已经懂得放宽自己,就算他不珍爱,还是遇到了对我好的人,如果这人还是你的弟弟,就算你还我的。至于安雪,我都尽量不愿意想起,还是害怕面对,我在强迫自己。有一次和崇光去网吧,一进去就被烟呛得直咳嗽,他说你不常来啊。我说后来就没来过。然后他没再问,挂QQ的时候,他要加我,我说没有,原来的早就扔了。于是重新申请了一个号码给他,那个不用的QQ,是因为里面有崇阳和安雪,为了他们的存在,我丢弃了其他所有的人际关系。
崇光加上我以后说,这个新号,是因为我才有的?我眼一转说,才不是,您多想了。他说,明明就是,全都写在脸上了,还掩饰什么,不过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纳闷,什么机会?问他,他又不说,刚打算对他采取暴力措施,两青春活力的女学生拍了他的肩膀,于是他转过头去,打了声招呼,估计是看到了刚刚张牙舞爪的我,在看崇光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瞪我两眼,我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魅力。看他们很熟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我什么事儿,于是我戴上耳机搜索到一部电影,先打发打发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崇光在我的耳机上敲了一下,我拿下耳机,说,嘛事儿?他乐呵呵的笑个没完没了,整个儿病态,我在他脑门上一指,说,丫跟美女刚聊两句就亢奋啦?他笑了好久喘了又喘之后,终于说,她们,就是我同学,以为你是我女朋友,说你真漂亮,说的时候瞪着你的后脑勺,都快瞪穿了,难得啊,从来没见他们这么认命过呢,要是以前,绝对嫌弃。我听完,不知道哪里好笑了,崇光刚才说“以为”,也就是说,我们其实还不算是那种关系。而且听他那意思,好像交个女朋友还得大众说了算,人家撑死谈恋爱的时候要经过父母的同意,我们时尚前卫与众不同的崇光同学,竟然有一种要通过大众审核才算优良的样子。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对他说了句,神经!然后带上耳机继续电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3。说出秘密
后来从网吧出来以后我本来要一个人回宿舍,可是崇光非得要送我,我就说你一小屁孩儿送什么人啊,我有胳膊有腿想去哪儿去哪儿,来去自由,不需要保送。崇光脸一拉,不太高兴的跟我说,明明我比你大,怎么老是被你叫小屁孩儿呢,不行,我得履行一个男人该尽的责任,送你回去以后我再回学校。然后强行拉着我朝警察局的方向走。我跳起来在他脑袋上一拍,说,嘿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他继续他超强的耍赖水平,嬉皮笑脸的说,哈哈,现在起进入叛逆期,你管不住了,大······婶!
我对着他坚硬无比的脑袋又是一打,敢叫我大婶,活腻了哈?!
他抱住脑袋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说,就是因为你太暴力了,还爱自居比我的年龄的大,才会这么说的。
我举起拳头晃了晃,警告他说,不管任何理由,还敢有下次的话你就死翘翘了,you know?
他老老实实的点了两下头。刚走没两步,他又说了一句让我想把他摔到马路中间的话,他说,你以前也是这么跟崇阳玩的吗?
我停下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你今天就这么想往我的炮弹口上撞?说着,手里还做着摩拳擦掌的动作。他看着我的动作,摇了摇脑袋说,其实我不是要嘲笑你,也不是要翻开你疼痛的伤口,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去不快乐的事情,好在以后,我尽力把它换成幸福。
听他这么说,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有点儿小小的生气,明明不是你的什么人,还说什么很像承诺的话,我喊了一声,走你的!就自顾自朝前走了,崇光在后面跟上来,他走在我的左边,具体的说应该是左后边,因为他与我的肩膀差出一点点的距离,并不是并驾齐驱的。他没有说话,可是我看他的时候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此时此刻,都是被他害的,我想起了以前和崇阳在一起的时候,晚上我们总是手挽手的回家,我总是喜欢抓着他的胳膊,还有他的手心,握起来总觉得很舒服。我和崇阳基本上很少吵架的,仔细的想一想我们连小吵小闹都少得很,他总是无条件的让着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而我也无条件的为他倾尽所能的做到最好的改变,说不定,我们都为彼此的生活做出了最大改变,也因此,留出了最大空白。
走了好久,我看崇光还是乖溜溜的跟着我,于是可怜似的说,好了好了,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即使我不高兴也不跟你计较,行了吧?
算了,他这么说,我非常介意的非常想知道的是你最不愿提起的,我还是不问了。
我说,你是说崇阳?
他看到我自己若无其事的说出来有些惊奇,刚才还舞着拳头威胁他不许提,现在倒自己先开口了。说真的,崇光这么跟着我走倒让我觉得安全,即使我看起来是一个人,身后却还是始终有个人在看着我,就因为这样,我在一瞬间决定把这个夏初的风云变化讲给他听,讲给他听也没有什么,只在一瞬间,我这么觉得。
我继续我的步调,看着前方的路,对身边小后方的他说,崇光你听好了,这是我的上半个人生,里面有我自己相濡以沫的另一个人,她和我有着相同的喜好,相同的发色,相同的情感······然后滔滔不绝,我讲了和于安雪在学校的一些故事,讲了来北京后遇到崇阳的故事,讲了最后一天叛变的故事,在这其间崇光一句话也没有插进来,就安静的听我讲,很安静很安静,甚至连“嗯,啊,哦”这样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气氛足够低沉,我自我沉醉的讲完之后还以为崇光总会首先安慰我一句的,没想到丫劈头盖脸的说了句网上很流行的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也不知道是说给谁的,我想我的生活还没有到了《无间道》的惊恐地步吧,我正要说你丫还有没有公德心(虽然这似乎和公德没什么关系),就看见了他脸上温柔的表情,目光柔和,看的我突然说不出话来,我想我没有听错的话,他应该和我说了一句,如果那是你的上半个人生,我来帮你抚平记忆的伤,不过你还有下半个人生,我会负责让你快乐。我当时有点暂时脑缺血,说了句“啊?”然后他就说,我是说,遇见这样的人真不幸,看我,就好多了嘛。他说完以为我又会打他,就习惯性的挡了一下头,我却一动没动,我在想,那句话应该没有听错,我可以把它理解为某种承诺么?如果我这么理解了,是不是代表其实我已经在接受他了?
24。好运气
或者其实是这样的。
终于遇见了这么一个人,轻易看穿我不肯表露的逞强,然后暗暗的保护我,即使在我说着我很好的时候依然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偷偷看着我,在我笑着的时候也可以感受到那弯起来的弧度是多少度的难过和悲伤,从我假装镇静的脸上总是能够看出细微的破绽,抱紧我的时候像是怕我会就此蒸发掉,连同沉默也一起用温柔包容。
如果我需要的不是山盟海誓,而是简单包容。
如果我需要的不是隔膜和平,而是磕绊快乐。
如果我需要的不是牵手的距离,而是距离牵手很近。
其实我已经愿意承认,只要你开口,开口说出那些话,我就一定承认。
可是,沉默伴一阵凉风过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打破僵局,说,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再见。然后掉头就走掉了,我看见地上的影子冲着我挥了挥右手,就在我的旁边。有些时候难过来的出奇不易,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所以不能理解,不能接受,我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依然难过,我一直以为这伤口一碰就会出血,不碰却还隐隐作痛非提醒你不可,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要就这么难过下去了,活在不能自救又没办法求救的煎熬之中,但当我对崇光说出这些的时候,却有一种交付的感觉,还是那些隐忍的伤痛,却不再让我觉得压抑,这是这些天来,我感受到的关于这件事情最好的面对,也许常一青说的对,崇光是我改变过往的一种运气。
就在我坐在床上考量这些问题的时候,怨妇三人组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虽然不带名不带姓,但我一听就知道是在说我,貌似她们在讲我是一个“小太妹”之类的事情吧,说什么女孩子随随便便就和男人出去喝成那样,像什么样子,一点都不矜持,怎么能随便喜欢一个人呢?我大呼一声,这样总比一些大婶人老珠黄的时候还嫁不出去的强。虽然嘴上是一句拌嘴的话,不过我觉得喜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我真的喜欢,我才不在乎其他的人,我始终相信,不论痛苦,快乐,悲伤,幸福,都是自己的事,别人不能替你感受,既然如此,何必那么委屈求全的苛刻自己的感情呢?
我决定,明天找常一青说叨说叨,谢谢他让我茅塞顿开,虽然还不打算在众人面前承认,但起码,我首先对自己承认了,但前提,是崇光和我一样,这他得亲口告诉我,这很重要。
25。报答计划启动
第二天我见到常一青的时候他正抓耳挠腮一副很焦虑的样子,看见我进来,好像我和他约好似的说了句,来啦。我斜了斜脑袋,纳闷的说,发生什么事了?他点了点头,嗓子眼儿里低沉的“嗯”了一声说,就是那几个毒贩子,一个不小心跑掉了两个,据说现在就在北京,可就是找不到,你说这把人急的。我吐了口气,说别急了,你急有什么用呢,努力找找线索把他们抓住不就好了,瞧你,这么有压力。
常一青说,像他们这种人渣混迹在人群里就是一祸害,一天不除一天不能省心啊。
我说,我知道,亲爱的人民警察,但干着急有屁用,除了增加烦恼以外貌似是不会有更大作为了。
咦?常一青听我说完发出了奇怪的一声,我说你咦什么?他笑的特奸诈的说,前几天还一副惆怅林黛玉的模样,今儿个怎么反倒开导起我来了。我说我阴阳变化无常,多重人格。看见他笑了,我才回归正题说,得,刚才只是想调节一下你的情绪,其实吧,我是来道谢的,因为我觉得你那天跟我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在迷失的途中,感谢您伸出支援的双手帮我找到光点······还没说完,常一青举起双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他说,听见你这么贫我就知道你终于又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你的那修辞我还真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得,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了,饶了我吧?
我说,我其实就是想帮你做点什么,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我每次有事儿你都帮我,刚才看见你有些郁闷,想帮你开导开导。
常一青说,我知道,不过呢你也不用太在意,朋友之间排忧解难是应该的,我呢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能够找到你在情感的黑暗中的真正的光点,诚实的面对自己,就算赌一次也好,试试看能不能从从前的黑影中走出来。
我点点头,确实很感动的说,谢谢你。
常一青人很不错,这我早就说过,自我认识他一来,没有一次让我觉得他哪里不对,话说世上不是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么,可我觉得他就是。这么好的男人我不好好报答两天,被世人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啊,我一定得瞅准机会帮他点儿,而且要做到“不帮则已,一帮惊人”的特高级效果。
从常一青那儿出来后,我脑海里想了好几遍崇光,到现在为止他连一条简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受惯了平时没完没了的骚扰,猛然间暂停一下心里倒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白花花一片,太阳晒的睁不开眼睛,正是闷热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