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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莫奇得意地说道,“今天早上我见粮草没到,晌午之时便派人前去查探消息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我的人就会回来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所有的人都害怕,如果莫奇只是诓拓跋锐说派人去查探了,那恐怕,若是拓跋锐知道之后,后果会更加严重的。
接下来,这些人也不敢到处乱走,个个都是心怀忐忑地坐在厅里,静静等候莫奇的手下回来报告消息。
在他们心里,从来不曾想到过,他们的粮草,竟然已经被敌人暗中夺下。
他们只以为或许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耽误了押送粮草的行程,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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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翼而飞
…
…
他们只以为或许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耽误了押送粮草的行程,如此而已。
等待的时间极为难熬,大厅里的几名将士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明显很是不耐烦,焦急之色尽显无疑。
所幸的是,没过多久,外面便有一名身穿普通士兵服装之人快步走来。
莫奇见他进来,双眼登时散发出两道耀眼的光芒,脸上立刻露出一脸的希冀,快步朝着这士兵走去。
咖很显然的,现在,就连他的心里亦是焦急非常的。
“属下叩见莫将军。”
那士兵才刚进来,便欲下跪行礼,却被莫奇一把拦住下坠的身体,口中说道:“行了,不必行礼了,快点儿说,押送粮草的队伍为什么还没到?”
聆“这个……”这士兵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显然觉得难以启齿。
而厅内的众人见状,心里顿时更加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他们还是围上来问道:“你倒是快点儿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莫将军,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沿着粮草押送队伍的路线一路快马行去,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左右,行到一处地势偏僻的官道上,突然见到前方的道路上躺满了尸体。而那些尸体的衣着,正是我们烈焰军队的服装。其中有两名被一剑封喉的,不是别人,就是此次负责押送粮草的参将。”
那士兵一边说着,脸上已经露出悲哀痛苦的神色。
“那粮草呢?”
显然,与那些死去的士兵相比而言,厅内的这些将领,更加关心的是粮草的问题。
“那些粮草全都不翼而飞了。”
那士兵垂首说着,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什么?”莫奇闻言,满脸不敢置信地整个人无力地倒退一步,说话的语气中满是震惊,“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不翼而飞?”
一道阴沉狠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众人连忙顺着声音朝门口看去,赫然瞧见,那拓跋锐此刻正负手站立在门口。
他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眸中,布满了深深的疑惑。
那小兵只是一见到他,便忍不住双腿发抖。
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子?果真如传言所说,让人只是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全身发颤。
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戾气,实在是太骇人了。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翼而飞法。”
出人意料的是,这拓跋锐并没有大动肝火,相反的,他倒是一脸若有所思地走到主位上坐下来,目光,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前来报信的小兵。
其他将领见状,自然也不敢随便站着,连忙按照官位大小依次坐在拓跋锐下首的坐位上。
“回太子,负责押送粮草的士兵,全部被杀光了,地上到处都是血。可是,粮草却不见了。”
那小兵以最快地速度陈述完自己当时看到的状况,现在,他只希望,这位太子爷,千万别一个迁怒,就下令让人将他给砍了。
“粮草不见了?”拓跋锐口中喃喃地重复着,继而道,“那你可有在那附近打听过什么?”
“回太子,的确有打听到一些事情。”
那小兵心里不禁暗自唏嘘,还好自己当时留了一个心眼儿,在那附近多转了几圈,找人了解了一下情况。
“说。”
只一个字,从拓跋锐口中说出来,整个气势都是那般的骇人。
“是,禀太子,出事的地点十分的偏僻,周围没有任何村落,四处皆是荒野。不过,碰巧的是,昨天夜里,的确有一个路人亲眼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哦?你快点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锐眼眸一眯,一股杀意顿显。
“太子,是这样的,据那路人所说,那些人,是一群草寇。也就是俗语中所说的强盗。他们好像是才到那处没有几日。”
小兵战战兢兢地说着,其间,还不时地偷偷瞄着拓跋锐的脸色,希望他不要突然发狠下令杀了他泄愤。
“草寇?我烈焰国何时来了一群这样大胆的草寇?竟然连官粮都敢打劫?本事可不小。”
拓跋锐闻言,口中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难道说,这些人会是朝日王朝的军队假扮的?
但是随即,他就将这种想法否定掉了。
一来,他没听说朝日王朝的军营里面少人了。
二来,他也并不认为朝日王朝的人,有机会越过赢关踏入烈焰国境内。
可是,他并不知晓的是,王烁他们走的可是一般人都不愿意走的崎岖山路,自然,他们可以轻易绕过赢关进入烈焰。
只不过,这其中的艰险,也就只有那两支小队当中的人,才知道得清清楚楚罢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拓跋锐的目光,突然间变得深邃而又悠远,让人即使是站在近处,也无法将其看透。
***
正文 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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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告退。”
那小兵得令,仿佛终于捡回一条命似的,连忙快速退了下去。
倒是拓跋锐,一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如果,这些强盗真的是朝日王朝的军队,那么,恐怕,此刻在那朝日王朝的军营里,一定有一位很厉害的人物。
咖当然,他恐怕是怎么想也想不透,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隐匿在朝日王朝的大军中。
一时之间,烈焰国的主帅和将领们,顿时有些心里没底了。
这没了粮草,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聆众人皆是觉得犯难了。
相反的,朝日王朝的营地里,一簇簇火把燃烧得正旺,将那无边的黑暗驱逐得干干净净。
营地里四处都是一片灯火通明。
来来去去负责巡逻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皆是严肃之极。
没有一点儿表情。也正是这种严肃的气息,令营地内的气氛时时刻刻都充满着紧张警惕的氛围。
欣悦与皇甫文珏,还有另外两名副将,此刻正在讨论下一步作战计划。
劫下粮草之后,他们的第二部计划,自然也该实施了,那就是——夺回赢关。
如今,大军队伍还有三天便可抵达赢关城外,届时,便是一番风雨来临之时。
而在这三天当中,其余七支小分队也各有他们的任务。
其中有四支小分队,都被安排混进赢关,从内部将赢关城内所有的烈焰军队悄无声息地干掉,然后换上自己人穿上烈焰国的衣服,顶替他们的岗位。
当然,靠近烈焰国主将府邸的人,自然是不能动的,以防止打草惊蛇。
而赢关城外烈焰军的营地,则是由另外三支小分队负责偷袭。
他们的目标,并非明着偷袭,而是暗地里来。
比如,在他们的伙食中下点儿药,让他们的士兵头晕目眩身体不适。
又比如,将烈焰军营里偶尔出来历练的一小批人马一网打尽。
这些,虽然都是一些暗中进行的作战方法,但是,对于扰乱军心消灭敌人,却是有着莫大的好处的。
欣悦他们分配好几个小分队的任务之后,便将消息传送了出去。
朝日王朝大军的营地之内,红黑色的军旗随风飘扬。
这正是皇旗大军的标志。
沐辰率领的萧王军,是白黑色的军旗。
伴随着夜色渐深,欣悦站在营帐跟前,看着天空中闪亮无比的星星以及那无边无际的苍穹,心里默数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便要抵达赢关了。
连日来的辛苦赶路,欣悦从不叫苦叫累,甚至于,就连十天洗一次澡,她也忍了。
她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打退烈焰大军,杀死莫奇。
也正是这个目标,让她坚强地撑到了现在。
此时此刻,她几乎有九成的把握,此次一定能战胜烈焰大军。
就凭王烁他们夺到烈焰大军的粮草,她就几乎可以肯定,这一次,朝日王朝必胜。
“呼……”
欣悦打从心底里呼出一口浊气,而后,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休息。
战争,离她,并不遥远了。
而此时的她,却丝毫没有发现,沐风那双一向深邃难懂的墨瞳,正在一处死角里,满目专情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伴随着战争临近,他心里自是早已作好了准备,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欣悦的安全,哪怕是牺牲性命,亦是在所不惜。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四处弥漫着暴风雨欲来的气息。
也正是这种气息,沉重得仿若令人喘不过气来一般。
远在赢关城内的拓跋锐,此时心里却是举棋不定。
粮草被人劫下,他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
强盗?有这个可能。
可是,在烈焰国境内,强盗一般是不敢明着跟官府对着干的才对。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朝日王朝的军队。
若果真是如此,那他们的情况可就不妙了。
但朝日王朝的军队要轻易过赢关再走到烈焰境内,这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两种可能,都是有嫌疑,却又可能性颇低。
这也促成了他直到现在还举棋不定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如今,他所剩下的办法,只能是搞奇袭,方能有可能战胜。
但是,搞奇袭的话,这朝日王朝的军队现在所到之处又与赢关相距太远。
若是赶个一天半的路,恐怕士兵们都要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偷袭人家?
所以,对于排兵布阵一向十分自信的拓跋锐,在这关键时刻,才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办法。
不过,也正是这样的窘境,令他陡然间意识到,情况不妙!
看来,这夺下粮草的,多半儿不是强盗,而是朝日王朝的军队。
***
正文 第40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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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拓跋锐心里慌了。
没了粮草,他们的军队拿什么去跟朝日王朝十万大军斗?
眼下,所剩的粮草已经不多了,而赢关城内能够收购的粮草,他们也几乎全部收购下来了。
看来,没有别的办法,此次只能速战速决。
咖在朝日王朝的军队刚刚到来,安营扎寨的时候来一次全力偷袭。
很快,拓跋锐心里就做出了决定。
如今,看似平静的状态下,其实,两军之间的交锋已经在暗中开始。
聆翌日,欣悦骑在马上,一边赶路,一边思索着打仗的事情。
她一直觉得,在这整个计划当中,好像有哪个环节漏掉了。
可是,到底是哪个环节,她一时之间却又有些没有头绪。
皇甫文珏行在最前方,时而回首朝欣悦看去,却见她一脸的神不思蜀。
担忧之下,当即调转马头,来到欣悦身边,与之并行前进。
“军师,在想什么呢?”
皇甫文珏一过来,脸上便挂着邪肆的笑意开口问道。
旁边的两位副将见状,则是笑说:“恐怕军师大人是在想念老婆孩子呢吧。”
军营里的人,大多为习武之人,脾气很是憨直,开玩笑亦是如此。
更何况,两位副将又不知欣悦真实身份,只道是皇甫文珏与皇上请来的高人。
所以,将欣悦当成男人来看的他们,自是毫不避讳。
“呵呵。”欣悦闻言,从思索中回神,微微一笑,但那对秀眉却仍是微微蹙着,显然是一副遇上了难题的模样。
“是有些想了。不过,王爷,我现在想的,却不是此事。”
“哦?”皇甫文珏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不是此事,那是何事?”
“不知王爷是否觉得,我们在制定整个计划的过程之中,是不是漏了哪个环节?”
“漏了哪个环节?”
皇甫文珏闻言,面色亦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