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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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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摇头,不知道。

明白了他的欲望和意图,这相交,这友谊,变得让人惶然难过。

第一次,不带目的,与人交友,依旧不得善终。他告白,我拒绝,这人愤而归国。

吃了安眠药,梦是好梦,在梦中,与看不到模样的人背靠背,他递给幼年弱小的我红红大大的苹果,那滋味,真香甜。

我们,相互依偎,汲取余暖。

母亲在陆氏更加猖獗,大用外戚,上上下下,血流成河。

爷爷含而不露,递给我几个企划案,问我怎样处理。

他加速步伐,培养我。

却不知道,再怎么弱小的狼崽子长大了,也会撕人。

这世界,黑不是黑,白不是白。

太荒唐。

我常常转到唯一的中文频道,盯着天气预报,首都阴晴雨雾,天色好不好。

2000年,无雪。

从思莞处知道正牌温姑娘回到家,亦接过孙鹏的电话,提到言希的时候,偶尔,不经意,就挂了这姑娘的名字。

言希,温衡,成双四字,好似它们原本的天造地设,不见突兀。

我挂掉电话,心中愈发痛楚,却不知道,痛来自哪里,又有什么心力,去痛。

可惜了。

陆流,言希。

也曾经如此。

安眠药的量加大了,陷入黑甜乡时,幼年的我,常常望着苍茫,背后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年前,我邀四人到维也纳赏雪,独独漏了温衡。

我终于,又见到了我的兄弟。

他抱我,低笑——我还活着,你看。

我回抱,这样舒服,这样融洽。

不想去问,他要不要原谅我,或者,这本与我无关。

与人比肩伫立,何问前尘。

他总要娶妻,总要生子,总要百年长岁,我们彼时,当了老爷爷,坐在棋盘前,对笑一局,亦好。

我妈问我,知道为什么大家爱叫你小菩萨吗。

我笑,他们青光近视加散光,我怎么知道。

我妈也笑,你常常容易安逸恬和,如果没有人逼着,永远走不到下一步。

她给我看了言希和温衡在一起的照片,每一张,都十分清晰。言希温柔宠溺,张开了无限的暖意,似乎,便等着,这个女孩,一头撞入。

他就着她的汤勺喝汤,把牙膏挤在她刚清洗过的窗户上扮老爷爷,扯着她的衣角大笑,嘴张成心形。

我把这些照片摆在床头,吃过量的安眠药,也无法入睡。

我终于知道,言希为何待我能不带恨意。

他极高明,怕彼此这辈子为对方挖坑太多,恨意太多,先抛下我,寻了条退路。

他极高明。

我妈微笑着问我,他这样快乐,又留你一个人,陆流,你要怎么做?

那些照片再次被冲洗,言希这辈子,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践踏他的尊严和抛弃。

我第一次看那些照片,指握成拳,依旧抑制不住颤抖,我妈说——这样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

她亲自寄去,把回执扔给了言希。

言希愣了许久,看懂了回执,很久很久了,就跪在了地毯上,眼睛望着我,那样惨痛,他喊的不是我的名字,我却几乎能听到他心脏裂开的声音。

他低喃着阿衡。

阿衡。

阿衡。

阿衡诶。

一遍遍。

忽然起身,疯了一般,在雪中,跌跌撞撞。

我知道他要去哪里,他怕被温衡抛弃。

那样脏的东西,给那么温柔干净的女孩,遍体鳞伤的言希,想着追回,太可怕。

辛达夷看着我和我妈,警戒得像个小兽。

他和思莞思尔匆忙回国。

母亲一直自若,微笑着,我回去,还有一出戏。

陆流,你的东西,只有靠自己,才能抢回来。

她这么说。

母亲第三天,打电话,笑了,游戏又增加了些难度,你还敢继续下去么。

所谓难度,就是指温衡对言希的不离不弃。

我笑不出来,看着窗外的晴雪,淡淡开口,还由得我不继续吗。

言希得了癔症,闹得轰轰烈烈,园子让一个病人搅得天翻地覆,利益,亲情,权衡,他们的戏,从不会落幕。

我从不怀疑言希会自己走出来,即使听说医生几乎对他判了死刑。

言希何等高傲,怎么会容忍自己一直处于那样痴傻的状态。

温衡?

温衡不过是催化剂。

没有温衡,结局也不会有半分改变。

我一直这样深信不疑着。

琐碎时光

张若张少爷这几年日子不大好过。

尤其是打陆家老爷子去世,言老爷子从美帝国主义归国之后。

他便三天两天被自个儿老爹提着耳朵骂“识人不清,累及家人。”

张若郁闷,当年你巴结陆老鬼巴结得恨不得给他蹭鞋,我只是按你的意思和陆流交好,谁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会儿翻脸全怪我身上了,又是什么道理。

张参谋跳脚,我让你跟陆流交好,没让你跟言希对着干。

张若咬阿曼尼袖口,想他一届纨绔,还龙阳……

张参谋呸,你倒是不纨绔,把全套阿曼尼给老子扒下来!龙阳,兔崽子你看看人儿子几岁了,你呢,连温思尔的袖边儿都碰不着。

张若脸立刻跨了,有气无力,你饶了我吧,只要不是温思尔,我明天给你带个媳妇儿,明年让你抱孙子。

张参谋横眉,张若你他妈要是娶不到言家姑娘,成不了言家驸马,这辈子别说前途,不等我死,张家就到头儿了!

言老看着重孙顶漂亮顶白嫩的小脸儿,要是饶了张家当年挑拨自己和孙子那茬子事儿,才叫见了鬼。

言老憋了一肚子火,就差没朝张氏父子狗血喷头了——“娘的!你才龙阳,你们全家都龙阳!!!”

陆流一直休养生息,张家没了这座外援靠山,在老上司身边,灰溜溜夹着尾巴做人。

张参谋想缓和两家关系,歪脑筋动到了一直没嫁人脾气有些娇气的温思尔身上。

如果张若娶了温思尔,张家言家结了亲家,不就……

张参谋算盘打得好,全然不顾温思尔和张若见面的惨烈后果,每次,俩人约会回家,张若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西装上红一滩绿一滩,叫苦不迭。

思尔虽是个硬气姑娘,也是个孝顺姑娘,温母见她年近三十不婚,早就急得坐不住了,看张家小子殷勤,相貌不差,家境还算富贵,就眼巴巴地盯着女儿,温思尔憋着一股气,跟张若耗,却不大愿意拂逆母亲的意思。

思尔本来想着,找云在撑一段时间,哪知这厮太精明,全不顾昔日胡混的情谊,立刻谈了个女朋友,爱得天崩地裂风生水起至死不渝,把云爸云妈喜得合不拢嘴,思尔很是无力,便作罢。

温思莞则爱蹙眉,斯文翩翩佳少爷,却心事重重,看着思尔和张若,忽喜忽愁,到最后,变成了面无表情。

他的女友其实也不大稳定,时有时无,水准忽高忽低,比中国足球还让温家老少忧心。

外甥言小宝同志很悲伤地总结了——舅舅,终于,相舅妈相得麻木了,全天下的舅妈在他眼里一个样了……

五岁的小宝有一句经典名言——我家的舅妈满天下……

其实,要说愁吧,不光这帮配角,言先生最近也很愁。

原因不大见得了人,说起来,也就是件小事。

前些天,法国的edward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闹着来中国分院视察工作,非要假公济私,让言太太陪着满京城转,美其名曰,遛遛。

言先生却火了,遛你大爷!

都多少年了,还色心不死呢法国佬。

最后,一合计一咬牙,把画笔一撂,跟着妻子,走到哪儿贴到哪儿,比橡皮胶还粘人。

这也本没什么,阿衡早就习惯了言希如此,只是夏天天太热,她月事迟迟不来,心中估摸大概也许是又有了,但因为还未确认,所以一直十分小心,就不大乐意言希跟个背后灵一样,到处冒冷气寒碜人,影响情绪。

好好哄着,哄不回去,反而膏药一样黏得更紧,阿衡皱皱眉,只得把他推远一些,言希不明所以,自己明明温柔体贴多好一老公,怎么莫名其妙就遭嫌弃了。难道……

他看看edward,醋意一阵阵往上翻,牙咬得嘎嘣脆。

Edward看戏看得欢快,当医生的,看病人总比旁人清楚些,阿衡怎么了,他心里清楚,但是逗言希也挺好玩儿,就故意和阿衡相处得更融洽一些。

他转转眼珠,说要去新开的游乐园玩玩,到地儿,什么新玩意儿,都要试一试,和言希比一比,碰碰车三六十个角度演绎人生何处不相逢,把言希撞得眼发红。

最后,edward不怀好意,说要坐过山车,阿衡本来婉言拒绝了,言希火气上来,哪能怕区区外国佬,拉着阿衡就要上车,阿衡甩了他的手,皱眉,说了一句“胡闹。”

大庭广众,他言希好歹大小还算一名人,不管是dj yan还是新秀画家,总要些脸面,被老婆当众当做小孩子骂了,颇是尴尬。

夫妇俩回到家,开始冷战,本来在客厅玩玩具的言小宝也很识趣,收拾完玩具背着包袱就到姥姥家了,哪知姥姥家一样可怕,舅舅姑姑也在冷战,唉声叹气起来,这个世界,大人真闹心。

其实,说起冷战,言家的两只只有言希觉得自己在冷战,而温家的也只有温思尔在郁卒。

言老爷子下棋时,看着老朋友一直嘀咕——难道你们温家苗子要好一些,也不能啊……

温老倒很淡定——一物降一物,各有各的命。

言老重重摔棋子儿,娘的,难道我下的崽儿就是为了让你家娃降的,呸,忒自恋。

回到家,不怀了好意,时时趁阿衡不在,戳戳孙子心口——哟哟,阿衡别又是去找法国佬了吧,哟,我说言少,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媳妇儿都看不住!

言希本来在画画,心烦意乱,打电话给阿衡,哪晓得铃声从卧室传过来了,阿衡上班时忘了拿手机。

最后,被爷爷幸灾乐祸了许久,敌不住了,拿着画夹,到光棍儿辛达夷家避难去了。结果,晚上,也不见阿衡喊他回家,更是气闷,索性,在辛家客房住下,权当离家出走了。

第二日,清晨,言希的老上司,以前sometime的总制作打了电话,说sometime再过五天就满十年了,作为第一代且最红的dj,言希无论如何,也要捧场,录制完这期怀旧版。

言希没事干,心中抱着巴不得阿衡找不到自己,让她也好好苦恼纠结一番的心情,一口答应了。

小宝还记得自个儿有个爹,眨巴着大眼睛,很好心地亲切慰问老父,什么时候回家,爸爸爸爸我给你留了幼儿园吃剩的动物饼干,要不要抽空拨冗回家解决一下。

言希一听,好小子,原来在你心里你爹就剩这点儿清理垃圾的作用了,脸更黑,更不想回家了,全然忘了先前明明是他自个儿总是抢儿子的零食了。

脸偏到一旁,很不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妈说什么了吗。

小宝深沉片刻,言希一阵欣喜,正要开口,小宝又深沉地摇了摇头,笑得灿烂——妈妈本来在看大厚本的书,看我要出门,眼皮都没抬,就说让你和干爸爸好好过光棍儿二人世界。

干爸爸姓辛,辛爸爸欲哭无泪。

言希眼皮抽搐,咬牙——她不说,我也会的。

话音刚毕,这厢,阴沉着脸的温思莞长腿踹门,走了进来,众人皆惊。

只看温少揉着床单子,恨声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宝咧开粉嫩嫩的小嘴儿,对着舅舅眉开眼笑——“姑姑刚刚在我家说了,要是在干爸爸这里看见舅舅,让我转达一句,有种,你这辈子都别回家!!!”

小宝虽然才五岁,但小宝是个口舌伶俐的大眼小鹦鹉,传话从不带漏声儿的。

三个男人一起沉默,沉默啊沉默,末了,辛达夷干巴巴地总结——其实,身边儿没女人也挺好的……

说来也巧,五天后,言希在广播电台上节目,阿衡带着儿子逛街,在电台左边的icecream店歇脚,温思尔和张若约会,在电台右面的咖啡馆聊天。

其实,真的是凑巧,只是,后面的事儿就有些失控了。

先说电台,电台从早上起就人山人海,挤得密不透风,小姑娘们老姑娘们就等着再看曾经的偶像一眼,拍个照签个名什么的,还有一帮,拿着手机等着给节目发简讯,不遗余力准备挖出dj yan曾经现在将来的深度八卦,以慰相思之苦。

提前要说明的是,今天的节目有些变态,观众可以问任何不触碰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根基的东西,dj yan没有权利不回答= =。

言希知道的时候,已经坐在演播室,骑虎难下,无奈,硬着头皮,也只能上。

看着耳麦和曾经的一套设备,心中生出了些不知今夕何年的味道,感叹自己当年坐在这里的时候,才二十一岁,风华正茂。

他说,大家好,我是言希,言希的言,言希的希。

话音刚毕,自己微微愣了下,随即,对着麦,笑了——许久不见,我很想念你们。曾经我和大家相伴在sometime三年的时光,如今,sometime也走过十年了,或许有许多新听众并不知道我是谁,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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