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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新欢了,可惜幸运儿不是自己。
抚额~泪奔~忍足大人你真是……真是让我们又爱又恨。
七月抱着胳膊跟在忍足身后直哆嗦,“每天被那么多肉麻兮兮的眼神盯着你怎么受得了?”
“其实挺有趣的。”忍足握着千叶故衣的手。
“真是拿肉麻当有趣。”面容白皙的故衣无奈的对七月说,“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当你们可以说服你们的父母为止,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七月无所谓的回答。
忍足和故衣对望了一下,然后很有默契的同时摇头,心中无限感慨。
鉴于故衣第二次检测“胎儿”莫名消失,在找不出结果的情况下,故衣很委婉的和小姨解释了这个事件的大概始末,于是……小姨和姨夫癫狂了,死都不让她出门。
其实……要是被冤孽相中,出不出门都是一样的╮(╯▽╰)╭
这桩误会是解释清楚了,但是忍足不是“好人”的定义已经彻底定格在小姨他们心中,否则为什么谁都不报复,偏偏找忍足啊?!
千叶很道义的站出来为忍足说了几句话,这大义凛然的场面让少女格外的有活力,小姨和姨夫以及凤长太郎私下嘀嘀咕咕,最终也不知抽了什么筋儿,竟然把千叶很放心的交托给忍足了?!
七月除了笑还是笑,明显看得出来忍足对这种病恹恹的女生没兴趣,除了愧疚基本对千叶故衣的定位就是……她是学弟凤长太郎的表姐自己同学而已!
哎~可怜两个貌合神离的少男少女非要上演你侬我侬的言情故事,七月拭去眼角笑出的泪滴,你们加油吧!
“故衣,早上好……”原本笑着打招呼的井上绘理再见到忍足和千叶纠缠的样子后失去笑容。
盛开的玫瑰飘散迷人的芳香,躲在大树后面的七月紧紧盯着此处的动向,绘理嘴角颤抖,久久才红着眼睛咒骂:“……下贱……”
冷笑着跑掉,她根本没有给千叶说话的机会。
“我……绘理……”虽然心里知道绘理是害死浅仓的同谋,可是千叶没有办法立刻就将她归为敌人,面对好友的离去,故衣还是抑制不住伤心。
忍足拉住她,“你最好不要跟过去。”就是去了也是没用的,都已经形成定势思维的女人最固执。
“忍足,千叶交给你了。”将怀里喵喵乱叫的猫咪直直飞到忍足脸上,七月追着井上绘理的背影也离开了。
猫儿不甘心的在忍足怀里胡闹,仿佛很不放心七月的离开,因为禾子知道,井上背后的妖孽不好对付。
绕过玫瑰花道,一路向教学楼后面偏僻的地方奔去,在寂静的地方停下脚步,背对七月的井上不动了。
“原来摆渡人就是这样的啊?!”幽幽的声音从她嘴里传来,七月漠然将手里的伞变成刀。
蹙眉而立,七月道,“少废话,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逼你走?”
“我知道我没救了。”少女回转身子,慢慢解开领结、纽扣,从脖子以下位置,没有血肉,那空空的胸腔里,狰狞着另一具不属于人类世界的恶魔躯体。
粘稠,看不清容貌,泛着一丝甜腻的味道,井上早已经把所有献给了妖孽,而她自己……就是糖果人。
“七月雨……久仰大名。”沉重的男低音,井上胸腔里的人说话了。
“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叫出来,真是耻辱。”用衣袖擦拭利刃,七月道,“喜欢吞噬少女,专门爱吃打着爱情旗号的年轻女性,臭名昭著的蜂灼果然是够恶心的。”
从井上身体里伸出很多触手,缠绕周围的树干,在这个只有他们存在的空间里,峰灼剥去了井上的衣服,如同蜜蜡一般的液体迅速将少女包裹,像是死去的饵料,她痛苦的在那有毒的液体中挣扎。
“她也没用了是吧!”真是够狠的,七月气氛,“你把人命当什么?”
“啊哈哈~一个连灵魂都不完整的怪物还有资格问我?七月雨你何必这么做作,回去执法者身边乖乖当宠物不是有地位的多。”
扬手毫不留情的砍断他几根触手,峰灼的哀嚎中七月愤然道:“闭上你的嘴,本小姐爱怎么干那是我的自由。”
“混蛋!混蛋!”峰灼脾气暴躁,此时已经完全暴走,他体内的众多少女灵魂所蕴含的怨气就是无穷的力量,“嘿嘿~我都忘了,我还有王牌没有用呢!”一根触手伸出黑暗,然后又迅速拉回来,晃着战利品,峰灼得意的不得了。
“这可是你的契约者,你救是不救。”
“忍足!千叶!啊……禾子!”可怜同为妖怪的禾子白色的毛皮都已被灼伤,看的七月心疼极了。
握紧刀柄,她到底……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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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Chapter 7
密闭的空间里,七月和蜂灼保持着对峙,手中红色的丝线缠住妖怪的触手不放,掌中的线没入肉中,鲜血一滴滴染红和服衣袖。
“小姑娘,想打败我你还不够资格。”蜂灼猖狂。
七月深抿唇瓣,不理会动摇心智的挑衅,双目炯炯有神,出其不意的跃起,冲着抓人质的触手飞去,蜂灼转变攻击的同时七月将铃铛里的粉末挥洒,正中蜂灼要害,触手一松,人质得救了。
“你们没事吧?禾子!禾子!”抱着变回原形的小白猫,七月难过焦急。
“忍足!千叶!抱着禾子,千万不要出声。”将铃铛拴在忍足的手上,又把红色的丝线系上千叶的脚腕,对着黑暗挥刀,一点光明闪耀。
“七月!”忍足一把拽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把你们藏起来。”说完,用红绳子的另一头拴住忍足的脚和禾子的脚,金色的光明笼罩在他们身边,有红绳的维系,他们三个是一体。
千叶抱着禾子,看到蜂灼身体里蠕动的一个个少女灵魂,她啜泣,“绘理……七月,绘理是不是没救了?”
“大概……我不知道。”现在,只要能救你们就算是万幸了。
发出微弱的声音,禾子用爪子勾住七月的衣袖,衰弱的眼中透着不舍,摸摸禾子的头,七月绝然转身投入战斗。
彼岸托往生,光阴摆渡人。
不管经历多少岁月,她的使命不会变,每一个七日契约都是一个轮回,可惜……每一次,轮回的都是别人。
被蜂灼的毒液灼伤,七月疼的连刀都拿不起来,看着愤怒的妖怪一点点朝自己移动。力气消耗殆尽,摆渡人也会死的,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下意识捂着胸口,那里面拥有很多的记忆,不过是想投胎转世,到头来还是飘渺的梦。
“低贱的三等妖怪,她……也是你能碰的吗?”冷峻轻灵的声线,就像是春天料峭的飞雪,阵阵凉意袭上心头,黑暗中徐徐走来的白衣男子格外优雅。
“执法者?!”蜂灼惊诧。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七月,三月冷哼道,“你真当摆渡人都死绝了?”
还没看清攻击,蜂灼的触手几乎全部被砍断,四溅的毒液丝毫没有弄脏三月洁白的和服,一个回身,蜂灼的面部被划开一道口子,实力是天壤地别的,执法者三月风之所以让人畏惧就在于他的无情,没有给蜂灼喘息的机会,最后一击……妖孽嚎叫着消失。
一团团如同萤火虫的闪亮灵魂不知前路,像是冥冥中有所感应,一个个都围聚在七月和三月周围,死后要通过黄泉到达彼岸,摆渡人是他们的依靠。
周身散出寒气,厌弃的挥挥袖,三月的冷酷使灵魂逃走,唯有一个,闪耀淡绿色的光,星星点点停在七月的脸上。
“井上绘理?!”七月睁开眼睛,抬手,那抹淡绿色的光芒自动降落在她指尖上。
“三月……把她留给我……”眼里噙着泪,七月低声下气,“求你了。”
一句话没有说,三月只是看了她片刻,就无声的隐去,冷风吹散腐朽黑暗,还是那片小树林,忍足和千叶抱着禾子跑到七月身边。
捂住七月的伤口,千叶故衣泪流不止,血液顺着指缝不断涌出,“七月……七月……”
在扭曲的空间里,时间早已是午夜,四下无人的校园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拯救七月。
禾子在她身边来回蹭着,忍足打电话寻求救援,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人类和一个不完整魂灵的交集,就要结束了。
手里握着井上绘理的灵魂,七月紧紧抓着千叶的手,这里面的记忆,是留给故衣的。
模糊不清的影像,似乎是三五成群的孩子在玩耍,却惟独只有一个孩子躲在沙丘的后面。
脸上挂着泪,羊角辫上的蝴蝶结被揪掉了,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一脸倔强委屈,揉碎了人心中最柔弱的地方。
为什么大家不和我玩,为什么他们都要欺负人?
妈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爸爸为什么每天都要喝酒?
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她被喝醉酒的男人打的抬不起脸,你妈真是贱~宁愿和浪荡子在一起也不要我们,打死你算了,反正将来也和你妈一样贱。
爸爸……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是你女儿啊!
千叶偏过脸,尴尬的躲开这让人愤恨的一幕,明明是那么阳光的笑脸,却经历了令人惊恐的过去。
推开酣然睡去的父亲,受尽蹂躏的少女拿起了刀片。
“绘理!绘理不要啊!”千叶撕心裂肺的呼喊。
同样是赤~裸的年轻胴~体,同样立在妆镜前面,目睹被妖孽俯身的全过程,千叶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恐怕是浅仓和忍足的事情勾起了绘理心中的黑暗。
浅仓的不甘心和纠缠,忍足的花心多变,都显得如此轻浮。父母婚姻的变故以及那不堪回首的禁断凌虐,使得井上绘理对于这样不责任的游戏人生无法接受。
就像是一个诅咒,越看到冰帝少女们癫狂的对王子们的追逐,她就越是心里难以平衡,人心最是复杂,一点点的纠结都将成为万劫不复的深渊。
人生的路上,千叶故衣是幸运的,虽然父母早逝,但是她拥有疼爱自己的亲人,就算缺少朋友,可对于经常无法上学的她能交到井上绘理,也算是满足了。
故衣,幸福吧!
破碎的灵魂,送出最后的祝福,淡绿色的光芒填进七月的心房,哭出声,千叶重重点头,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的,连你的那份也会一起幸福。
忍足扶起七月,这七日的契约就要到头了,载着满腹的伤感,维系三个人的孽缘终于拨开云雾。
揪下铃铛,抱起禾子,七月勉强笑着,“不说再见了,希望我们是永远不见。”
“七月雨……谢谢你!”忍足扬起一贯的从容笑意,目视泛白的天空,阳光穿透云雾,七月整个人渐渐透明起来。
单薄的少女抱紧胳膊,清晨的小树林有些凉,感到温暖降临,忍足的校服外套落在了她身上。
让女孩子受凉可不好,忍足侑士可不是一匹狼……
两人静静看着红日喷薄,以往稀疏平常的朝阳竟然惊人的激荡人心,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轻松在他们脸上绽放。
活着,就会有晴天。
***
弯腰放下禾子,七月靠在树干上,用手推推禾子猫咪,她细致的为它包扎,“禾子,回家吧!大家会担心你的,乖啦!”
姐姐,你一个人可以吗?看起来你很疲惫。
“没事,姐姐修养几天就好了。”看懂禾子眼中的关心,七月笑着回答。
一步三回头,禾子依依不舍的走了。
松一口气,七月也回到了自己赖以疗伤的地方,走过小径,推开和室的门,她再也坚持不住。
“七月?!”执行完任务的十月跑上前,“你怎么搞成这样?”
“稍微努力过火了,呵呵~”捂住流血的嘴角,七月抱着十月强忍痛苦。
“干什么不用灵石?”十月掏出自己的灵石为七月疗伤。
洁白的光融融的包裹七月,舒缓疼痛的七月说,“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十月一愣,失手害的七月脊背着地,看到一头黑线的十月,七月感到很囧,“那个……我错了,伤好了我会去找回来的。”
“你已经是第三次干出这种事了,三月要是知道,我估计你又要受惩罚了。”十月抚额,到底谁才是前辈?成为摆渡人的时间要比自己早几百年,可惜七月雨总是这样,说她不上心,契约完成的却是最好的,说她很用心,丢三落四的毛病总也改不了。
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七月干笑着回答,“是三月救了我……要不然我回不来,所以……估计他已经知道了。”
消失惬意,十月雪摇晃着七月:“你说什么?三月救了你,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大刑伺候了是不是,还是旧事重提逼你当他的宠物,七月你不可以动摇!千万不可以啊啊啊啊~”
被摇的头晕眼花,七月说,“要死人了……十月……你先放手……什么都没发生啊!”
不可能!!!十月恢复漠然的表情,仔细盯着七月,“真的没有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笑出声来,七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