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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遇到酒鬼,不是我的错,可以挥一挥衣袖径直走掉。一个脚正好跨出去一步,后面就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同学,你刚才踢了我一脚,我的屁股有些疼,不如你扶我回去吧。”
“你刚才不是摆手说没事吗?”我责问道。
“我那是要吐了,不是回答你。”
“你。。。算我倒霉,一起走吧。”
那个人见我同意,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把整个人都倚在我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就这么架着他,看他昏昏沉沉的问什么都回答不知道。
到了寝室楼下,看寝室的大妈问:“小杰,你今天喝酒去了,喝酒可不好,都这么晚了,还喝醉了,跟个烂泥似的。”
之前因为要看书所以总是要等到熄灯了才回寝室,看门的大妈见我那么认真就给我留了门,慢慢的熟悉了。我知道她也是关心我就说:“阿姨,这人是我从路上捡来的,正愁不知道该把他送到哪里去呢,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现在的学生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大妈又开始唠叨,我还架着个人呢,实在太沉,就把他扶到楼梯台阶上让他自己坐着。
“小杰,你先上去吧,让他坐着,一会我问问那些进进出出的人,总有人认识他。”
我如释重担,哦,了一声就回寝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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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野草来访)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本来打算好好睡个懒觉,酣睡一上午,结果天不遂人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搅乱了我的美梦。
真缺德,我一边想一边拿毯子蒙住头,打算继续与周公约会。
谁知那人来势汹涌,根本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们那扇可怜的门啊,就这么被他蹂躏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高喊一声;“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事快说,没事滚远点。”
门外的人可能被吓到了,停止了敲门,“我找舒晓杰,他在吗?”
找我?哪个脑残的会上寝室找我,还这么大张旗鼓。我依旧躺在床上不动,不想去理会门外的那个人。
“小杰,快起来,有人找你,你是猪啊,这么吵还能睡着不动。”一鸣兄在床上嘟囔。
无奈我只能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摸索着爬下床,开门。
不开门还好,一开门一个庞然大物掉进了我怀了,一个踉跄坐到在地上。我立马就清醒了。
“老兄,你干什么啊,怎么是屁股对着我的门啊?”我怒火中烧,厉声质问。这个笨人挣扎了半天还在我怀里流连。
“谁让你们不给我开门的啊,手都敲红了,就只能用屁股来敲了喽。”在我的推力的作用下,那来人站了起来,无赖的说。
我站起来掸了掸屁股上灰尘,怒视着眼前这个人,一张陌生的脸。五官端正,眉宇间透着一份清秀,很书生 气的样子,就是皮肤没我白。
“你哪里的,大清早找我何事?”
“你真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仔细想想。”那人伸出两只手抱住我的头说。
“把你的爪子拿开,我是摔了屁股,又不是摔了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甩甩头,转出他的魔爪。
“哎,真是伤心啊,我千方百计才找到你,你居然得了失忆症不肯认我,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那人哭这张脸,一阵捶胸顿足。
“拜托,同学,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你不会有断袖之癖吧,如果有千万别找我啊。”我亦是苦哈哈的跟他说。
“怎么说话的,还不请我坐一下,来了这么久,就让我站着啊?”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你没看道我们正在和周公约会,这里不欢迎你。”我懒得理他,只想早点赶他走。
“算了不跟你绕弯子了,前几天晚上你是不是碰到个酒鬼啊?”他挥了挥手说。
“是啊,管你什么事啊,难道他出什么事了?”我几乎已经快将那件事给忘,突然被提起还觉得那天真够倒霉的。
“去去去,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吗?”
“是你?”我惊讶的问,“怎么判若两人啊?”
“如假包换。”那人在我面前转了个身说。
“还是没印象,你今天找我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我白痴似的看着他。
“楼下大妈告诉我的,没想到你的魅力还涉及到中老年妇女啊。”那张姣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呵呵,过奖了,一路走好,恕不远送。”我下了逐客令。
那人也不生气,笑盈盈的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快道门口的时候又站定说:“对了我叫肖凌风也住在这一层,今晚请你喝酒,答谢你那天的相助,晚上7点水族馆旁边的酒吧,不见不散。”说完挥挥手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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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偶遇)
爬到床上后继续跟周公相会,完全完了那个傻人曾经出现过。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当天边的那团白云被染的绯红的时候,我借着最后一缕余晖迈进了拉面馆。
天气很热,墙上的电扇挥动着脑袋,还不时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告诉周围的人们它也很热,也想找个地方凉快凉快,旁边的那一台索性就开始*了。
拉面馆的伙计端来了我要的牛肉炒饭,还有一碗热乎乎的汤,这汤一年四季都是散发着浓重的咖喱味,更不会因为季节的变化而有温度上的改变。
我饿极了,一边吹风一边不停的往嘴里送饭。拉面馆的生意之所以经久不衰主要是东西做的比较好吃,老板懂得虽然众口难调但一个地方总有属于自己的风味,不然这马路上就不用打出那么多诸如川味观,湘菜馆的招牌了。
胃一点一点的被我填满,身体散发出大量的热,转化成大滴大滴的汗。我伸手去拿桌上的那筒纸,刚触及到表面,眼看快要到手了,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也伸了过来,两只手只能在半空中停下来。
顺着那只手,眼珠往上一翻,见到一个男生,大头,戴一副黑框眼睛,嘴巴油腻腻的,嘴角还留有残汁,忍不住想笑,又怕嘴里的饭喷出来,强忍着那已裂开的嘴,以最快的速度咽下口中的饭,很绅士的说:“你先拿吧。”
那人用他那四只眼睛久久没有把视线从我脸上挪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里不是滋味,用得着这么看我吗,我又不是女生,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还算白嫩,但也不至于这么招人看呀,赶紧把视线挪开吧,我暗叫。
没想到那人拿了纸,却没有离开,拉开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小子把头抬起来吧,我都认出你是谁了。”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不熟,他说认识我,但未必我就认识他,仔细看看再说,于是我立马抬起了我那高傲的头。
“舒晓杰,最近开会老是见不到你的人,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原来你还在啊。”
来人开口就提开会,原来不是朋友,是上司,怪不得我没什么印象。
“老大,每次开会都没什么事,去跟不去有什么关系啊?”我实话实说,并迎之以笑脸。
“开会是为了增进感情,有利于成员之间的相互了解,你以为学校那么多社团都是在筹划宏伟的发展计划啊,还不是借机开个茶聊会?”老大振振有词的说。
我只能嘿嘿的傻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反驳,忽然想到一句话,叫什么‘朝中有人好办事’,忙问:“老大你贵姓,贵庚啊?”
“老夫今年二十有二,姓程,单名一个贤字。”
“贤老大,您还是赶紧把嘴边的东西擦擦赶紧吧,不然您老人家就成了另一个涎老大了?”
程贤一边拿纸一边骂道:“臭小子,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伸出一个拳头,我连忙把身子往后一倾,躲过一劫。
“舒晓杰,这里太热了,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不了,前几天我还见到一个醉鬼呢,可不想没过几天自己也变成醉鬼。”我一口拒绝了。
“舒晓杰,你是不是男人啊,喝点小酒很平常的事,怎么在你眼里就两样了呢,拿出点阳刚之气来好不好。”程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就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手机适时的震动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四(酒吧三结义)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本来还打算装作不知道的,但为了摆脱程贤觉得还是接吧,再说接电话也是一种美德啊,现在都有校园网,接电话不用付钱。
“喂,我是舒晓杰,有话请讲。”我很有礼貌的说。
“舒晓杰,你到底来不来啊,我都等你很久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哪位,我们什么时候约的?”
“老兄,我一大早就来找你了,你不会这么健忘吧,水族馆旁边的酒吧,赶紧过来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人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愤愤的把手机从耳边拿下,结果发现程贤的脑袋紧挨着我的脑袋。
“老大,你干什么啊,偷听的话也要看看地方啊,你也忒大胆了吧。”我那眼白了他一下。
“都这么熟了怕什么啊,再说我们男生有什么秘密啊,原来你早约了人喝酒,还在我面前装矜持,不如一起吧,人多热闹。”
“去,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坚决不去。”
“什么条件啊,这么婆婆妈妈。我答应不就行了。”
“条件很简单就是不要喝醉。”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条件,我只说跟你去喝一杯,怎么会醉呢。”
“走吧,算我理解错了。”
我依稀间记得那个酒吧好像叫“小虫酒吧”是一个学长开的,是那种属于纯喝酒的那种,比起那些光 怪陆离的综合型酒吧要单纯的多,而且最主要的价格便宜,符合学生的消费水平。
酒吧离拉面馆很近,只要走过一座桥,穿过一条街,再向右拐就到了。我和程贤并肩走着,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天气实在太热了,没有说话的欲望。
夜晚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一进大门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一些人,学生喝酒总是结伴而行,这是室友告诉我的,他们也常来这里。我和程贤去吧台要了两大杯啤酒,拿着那装满混黄色液体的杯子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
“舒晓杰,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一个影子闪道我们桌子前,不请自坐。
“凌风,是你约了小杰啊。”程贤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我措手不及的话。
“嗯,程贤哥,你怎么会跟这个家伙在一起啊,我都催他很久了,总搪塞我,还是你面子大,把他弄来了。”
“小杰你是怎么认识凌风的?”程贤对着我说。
“别提了,路上捡的,结果就被缠上了。”我假装很凄惨的说。
“明明是你踢了我一脚,要对我负责任,怎么能说是捡的呢?”肖凌风开始嚷嚷。
“我是好心扶你,哪知道惹来一身骚啊。”我也不甘示弱。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会,是冤家啊,真是狗咬狗,满嘴的毛。”
“你,。。。。”我和肖凌风不约而同的将手中的啤酒往他嘴里灌,吓得他连忙认错。
“我说你们两个刚才还跟斗鸡似的,这么快就联合一致对外了,感情变化真快,快赶上换脸了表演了?”程贤还是不忘挖苦我们。
“不说了,这样说话真累,凌风你约我出来什么事啊,不会就想跟我斗嘴吧,斗嘴你应该找女生,而不是我。”我觉得出来还是应该先把正事给办了。
“呵呵,终于和平下来了。我为了答谢你上次把我捡了回去啊,要不然我就真成了路边的野草了。”凌风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你那天干什么喝这么多酒啊?”我和程贤异口同声的问。
凌风的脸色开始有些黯然,摆摆手说:“成年往事不提也罢,来我们喝酒。”估计凌风今天又是买醉来了,只见他说完后就咕咚咕咚对着瓶吹起来。
程贤伸手夺过他的酒瓶,训道:“凌风你不要命了,这么喝,有什么事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你。”
“我的事,你们谁也帮不上,我现在才明白只有兄弟才最铁,其他的都是狗屁,你们说是不是啊,你们愿意跟我结拜吗?”凌风指指我又指指程贤,眼睛里满是凄凉。
“结拜这注意不错啊,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很少有兄弟姐妹,结拜的话不就有兄弟姐妹了,这个我赞成。”程贤显得有些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