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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白玉般大大小小的冰块,转动着耀眼的身躯,相互追赶而去。然后你会想到水晶,纯洁无暇,在无需雕饰的情况下幻化成各种样子,诉说着最最原始的美丽。
那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她们还去了大兴安岭拍照,冬天的大兴安岭被皑皑的白雪笼罩,很是美丽。
天荛和张锐的关系,貌似不错,那次黑河之旅也是她穿敪的。明熙尘,怎么说呢,读书时除了天荛和高红,她没同/性/朋友,不过不得不说,张锐可爱又热情,还是蛮高兴她来的,只是天荛的兴奋令人费解,是在高兴张锐的到来,还是她的喜悦呢?尘尘没有心思细想,抬腕看了看表,2:35分,时间还早。
当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楚睿身体靠在高背椅上,仰着头,眯着眼,两手随意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两道浓眉紧锁着,眼窝有淡淡的黑影,他周身透露着的气息,疲惫。
看惯了总是波澜不惊,行云流水般的他,此刻那倦态让她的心有些酸,昨夜他一定没睡好吧?昨晚阿康宴会上的挑/衅,让他难堪,她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楚睿了。
明熙尘来西子时,母亲说过,不准对外公开她和楚家的关系,所以没人知道她也是楚家的孩子。她和楚睿也没对外宣布恋情,可明着眼的人都看得懂,他们不仅是上下级关系还是是情侣。阿康那一闹,让楚睿情何以堪。
想到这,她有些恼阿康了。八年音信全无,回来凭什么就要她回到他身边,难道她贴着他康灏的标签,她的归属权在他手里。
这话说回,是她先跑的,从西子又转去了瑞士也没和阿康联系,阿康想给她时间吧,后来就去了军队,当然这其中不是一言两语说的完的,就是想说,人总是想自己都是对的,不太爱换位思考。
这怎么可以,她逆反心理又出来了,其实她骨子里是很强势的,她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可一旦别人有了情绪,她马上就刺猬一样,先把自己保护起来,别人受不受伤她不考虑。
强势的人总喜欢同情弱者,此刻她的心就倾向了楚睿,瞧瞧阿康做的这是什么事,好好的宴会被他搅了,楚睿伤心了,她也跟着丢人了,昨日见到阿康的感慨愧疚都没了。
女人心,海底针。
明熙尘轻手轻脚地走到楚睿身前,抬起手,抚/摸他的浓眉,轻轻的,怕把他惊倒。
门被推开,楚睿就知道是明熙尘来了,只有她才不用敲门。他依旧静静地躺着,她的到来,带来了一阵清香,那是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没有掺杂一点的香水味。
她的手在他眉毛上滑动,带着淡淡的暖。他张开眼睛,明熙尘绝美的小脸就落在他的眼底,狭长的丹凤眼带着少有的温柔,微张的红唇,唇角噙着一丝浅笑,因他半躺着,胸/前的那/对/玉/兔,就离他的唇很近很近,近到将要贴上。
楚睿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似在心底炸开一样,他觉得下/腹/忽地一热,有什么要穿破身体而出,他猛地直起身子,左手托住尘尘的后脑,右手拦腰把她往怀里一带,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明熙尘被他按坐在腿上,白藕似的玉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吻。两人唇/瓣/交/缠,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种吻简直是场灾难,尘尘的身体热得跟烧着了一般,楚睿的下面更是肿/胀得疼痛,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一个绵长的吻,吻得天昏地暗,她把头靠在楚睿怀里,他的心跳很快,咚——咚——咚,强劲有力。
楚睿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她的头发上散发着玉兰花的香气,那是他喜欢的味道。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吻着她的发丝,他的心充盈起来。
“咔嚓……”忽的一声,门外传来什么破碎了的声音,两人互看了一下,明熙尘先起身走到了门外。
11。 011。见你如一束花影(2)
天荛一出闸口,就看见站在那的身影,于万千人中,也会卓然独立,你无需寻找,她就在那静静地伫立,目光淡然冷漠,周身透着一股疏离。
明熙尘自然也在同一时间看见了天荛,还有她身边的张锐。
天荛穿着粉红玫瑰香紧身泡泡袖上衣,下身翠绿烟纱散花裙,白嫩细小的芊足上一双/裸/色高跟鞋,海藻似的长发披散着,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一双眸子,总是雾蒙蒙水汪汪的。
两种艳丽的颜色搭配在一起,却没有给人突兀或是俗气的感觉,反而显得更加的亮丽妩媚,这貌似随意的一笔,用得恰到好处。
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美是美,总似乎少了点什么,站在尘尘身边的冷烟想。
这是惊喜吗?天荛没说跟来,也没什么可惊喜的,自从四年前从瑞士回来,她见过几次天荛,原本她就是冷淡的性/子,即使大学时关系不错,可几年的分别也淡了许多。天荛依旧是热络的,她在古城离尘尘不远,出差的时候也顺道来看她,一来二去,关系也就近了。
“噢……宝贝,想死你了,没想到我也跟来吧?”天荛扑上来拥抱,把明熙尘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明熙尘…无…错…小…说…m。…quledu…回抱天荛,眼睛却看向她身后的张锐。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可爱的女爱吗?这变化也太大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柳叶眉,杏核眼,肌肤是女人少有的麦色,狂/野,性/感,栗色的头发高高的挽起,红嘟嘟的嘴唇涂着唇彩,水润润的,很是诱/人。
刚刚被天荛尘尘放开,就又被张锐抱住,“明熙尘,好久不见!”张锐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她是比较感性的人。
明熙尘被她抱着,眼角也有微许的酸涩。毕竟是同学一场,说不激动是假的,可真要哭的淅沥哗啦,还是不能,尘尘就是这样冷情的人,没办法,性格如此。
天荛只随身带了一个小包,冷烟帮张锐拿行李,直到此刻明熙尘才有机会介绍,“我大学同学张锐。”
“你好,我是冷烟,熙尘的助理。”冷烟优雅地冲张锐点头,手里拿着东西,表示不了热情,其实她哪有什么热情可言。
冷烟过去开车,三个人站在一边等着,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尘尘!”
好熟悉的声音,她转头向后看去,一个高挑的美女站在那,向她微笑。
“老高!”她迎上那走过来的美女,“不会你就是那意外的惊喜吧?”
“你说呢?”美女拥抱明熙尘,“我的大美人,见到我开心吗?”
美女的个子很高,一米八的女人不是随处可见,来往的人流中总有人向她们这边看来,这还真是晃花了许多人的眼睛。
“你和她们一起?”明熙尘疑惑,高红是在京城的,怎么也凑在了一起。
“不是,我从京过来,在这儿和她们会合的,给你惊喜嘛!”高红手搭在她腰上,“瞧瞧,这小/蛮/腰,真是不堪一握啊!”
“你胡闹什么!”明熙尘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挂着浅笑,那表情透露着不自觉的亲近。
天荛看得有些吃味,“你俩总是这样,当我不存在啊。”她佯装生气,双手叉着腰,水蒙蒙的大眼,像是要有水溢出来。
“哪敢呀,我的小美人儿。”高红赶紧扭动腰/肢,到了天荛身边,“来,啵儿一个。”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高红的地方就有乐趣。这是天荛给高红的最高赞誉。
高红接着又和张锐热闹了一番,直到冷烟车子开过来,几个人才呼呼啦啦的上了车,一路上欢笑不止。
12。 012。谁能年少不痴狂
——那些我原以为忘却的事,此刻带着莫名的心痛重回心中。就像那些寄给故人的信笺,在它们送达之时,早已人去楼空。
夜,张着它那魅/惑的眼睛,呈现出伟大的奇观,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的星星闪着磷色的光芒,织成绝美的图案。
西湖被低调华丽的夜色笼罩着,几分朦/胧几分妖/娆。
西湖边上“凤舞九天”的309VIP豪华包房里,此刻已是杯盏交错。
“大家先吃点东西再喝,要不一会儿胃疼。”天荛抢下高红手里的高脚杯,“老高,我可以少喝点吗?我……那个来了。”
“可以,不过先让我检查检查。”说着,高红伸手去掀天荛的裙子。
“要死啦你,这么下/流!”天荛赶紧把/腿/夹/紧用手按住裙子。
“哈哈……哈哈……”高红笑得很大声,“你那点儿小心思还真是没长进啊。”
天荛脸红,用力瞪她,瞪不解气,还上手咯吱她,高红笑得东倒西歪。
气氛异常热闹,明熙尘也不多言,偶尔和张锐碰碰杯,浅饮几口。
人多的时候明熙尘总是很少说话,她静静地坐在那,看她们闹,听她们说话(无—错)小说M。quLEDu。 COM,自己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各位美女们,吃的差不多了吧,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高红抬手示意大家都站起来后继续说:“庆祝我青春不老,容貌永驻!”高红说的那叫一个豪气云天。
几个人一口没喝,放下杯子,想集体踹她。
人家高美女很淡定,用空着的那只手挑了一个兰花指,故作娇羞状:“哎呀,人家说错了嘛,来来来,为了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容颜,还有我们的友谊干一杯,我先干了。”说着,豪爽地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好,干杯,干杯!”杯子碰撞,其她三人也都饮下。
酒,有时是火,让人燃烧,酒,有时是情,让人百感交加,酒,有时是药,喝少了养生,喝多了伤身。
这时的酒,就是一把火,烧得几个女孩热/血/沸/腾。
酒,真是好东西,瞧瞧,几个女孩已经满/脸/红/潮,媚/眼/如/丝,话也多了,身体也放开了。
“听说阿康回来了?”天荛撩了撩海藻似的头发,貌似无意的问。
刚刚还热烘烘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就似一盆冷水浇在了火上,刺啦啦,一阵声响后,格外沉寂。
高红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明熙尘,她没什么表情,转又看向天荛,她没看高红,目光一直在尘尘脸上,似在等着答案,尽管那答案她自己知晓,但似乎只有从尘尘的嘴里说出,她才能确信一般。
高红的酒量最好,她看着似醉但最为清醒,她的目光在两人中间扫视了一下,眼里有了几分玩味。
“昨天见过。”
明熙尘给了天荛想要的答案,因酒/精的缘故,眸子变得/妩/媚,少了几分清冷。
“真的啊,我还以为……呵……”天荛巧笑嫣然,脸上忽然间就风/情/万/种,高红的眼睛一直看着她,觉得不可思议,嘴角的玩味更浓。
明熙尘的身体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杯子,杯子里的液体像血液一样,她一仰头,把那红红的液体倒入口腔,随着一声吞咽,那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肠胃。
“要不要咱们把他叫来一起聚聚,都是老同学嘛,更热闹些。”天荛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尘尘,似期且待。
明熙尘又给自己杯子加了点酒,没说话。
“哎呀,都是女生,男生凑什么热闹,瞧咱们喝成这样,衣衫不整的。”半天不说话的张锐突然冒出一句。
“就是,就是,”高红也跟着打圆场。
天荛看尘尘依旧不冷不热的样子,眸光闪了闪,貌似淡然的开口:“我也就说说,来,咱们继续喝酒,唱歌。”
“对,唱歌,那个谁……”高红四下看了看,才想起,是自己让服务生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