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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风与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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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什么事吧?”想起他曾说过的的囊尾炎,她终于还是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担心和忧虑,不得不承认,对于他,她还真的不能做到心与止水。
  “应该没有,您是他熟人么?要不,等下我去看看?”
  善解人意的孩子就是招人疼,她思忖着离开时是不是给他一些小费。
  
  那孩子走后,思嘉用眼光将她从头望向脚,企图解开一大堆积存在脑海里的问号。
  “看什么看?没看过?还是觉得我今晚很美?”
  拿起启瓶器,酒的芳香瞬间弥散在每一个角落。泡沫顺着玻璃杯的边缘,大大小小,一串一串,发着噼噼啪啪的声响,最后倾泻在玻璃桌面上,细细的泡沫,渐渐熄灭,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滩水,滑到四面八方,弯弯曲曲,遇到阻力时,又换个方向,继续流淌。
  
  思嘉在那里边唱边喝,凌溪在沙发上慢慢细饮,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喝完了三瓶,她本就不算一个会喝酒的人,平时的应酬,她都十分注意酒量和酒速。今天不知道是放松还是紧张,只是一杯杯地细细品味着,再多再好的酒,喝过了也都是一股尿骚味,这话以前是谁说过的?
  对,夏思远说过的,浑浑噩噩中,凌溪脑海里只剩下了这句话粗理不粗的话。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脸色绯红,眼睛直冒金花,房间的灯光在眼里,迷离而摇晃,思嘉的声音,仿佛在远方喊叫着,歇斯底里,遥远且梦幻。
  
  她站了起来,脚步晃晃悠悠地,打开门,一股冷风直扑而来,她不由得裹紧身上的那件长黑色毛衣。
  你不应该穿黑色的,红色和白色更适合。是谁说过的?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chapter6 冬阳不暖

  每年的尾巴,都是生意关系之间走动作为频繁的时节,平日里里较劲的,指望着在年关化干戈为玉帛;平日里需要巴结而没巴结上的,也能利用年关搭搭梯子,指望着来年关系能更近一步;就算平日里已经水□融的相处,也指望着来年能够更为紧密。
  过年,其实也就是一个借口,逢迎各方关系的堂皇理由。
  凌溪和夏雪茵的关系就是最后者。
  只是,近段时间,为了宝贝侄子,夏雪茵,对凌溪多少还是有些不太高兴的。
  “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啊?我这个姑妈,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照理说,我也不是十分看好你们的,毕竟,断过的线头接起来,多少还是有些疙瘩的,只是,思远是个一根筋,现在对你是怎么样,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就是见不得他现在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接过凌溪偷偷递给她的一个纸袋,保养良好的脸上,有了些许忧色
  如果真是为了侄子好,是不是应该不收我的礼物呢?可见,亲情,在夏局长面前,还是自己得到的物质更牢靠。
  假装唯唯诺诺的脸,在出了不锈钢自动门的那刻,冷意更盛。
  结婚?如果只是怀有目的的结婚,和彼此长久地保持暧昧关系,有什么区别?
  结婚,应该是和最亲密最知心的爱人。对于夏思远,凌溪明显趋向与后者。
  
  凌溪早就预算好的红包,将需要打发的系户,及所有人员名单,全部写在随身的一个小本子里,发出去一个就打一个红勾,直那一排排的名单全部勾完,她才算安心。
  职工们忙乎了一年,也眼巴巴地指望着一年的红包。她知道:红包变相性的也是关系的亲疏程度。
  对于她这还不太完善的私营企业来说,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利益的多寡。
  
  冬至临近,工厂也要假了,凌溪包给香琴的无疑是最大的一个,这半年来,香琴确实将生产抓的不错,产品质量上,退货频率逐渐减少,职工纪律也趋于正规化。
  老板弟媳的身份固然有些影响,但是需要别人的真心认同,香琴还是做了许多扎实的铺垫。
  上班时间一丝不苟,对待错误从不姑息,甚至对于自己的某些不当,她也能很快纠正,凌溪对于其貌不扬的香芹,她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只是,她将之归为金钱的效率。
  忙碌的人一旦歇下来,很容易出毛病,凌溪无疑就是这样的贱命。
  腊月二十五,起床后准备回家的她,忽然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早上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望着手机里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她却不知道该去求助谁?
  凌岳和香芹已经回娘家,凌爸爸的手机关机,还有谁?
  考虑的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夏思远。
  就在这一刻,脑海里划过了一个脖颈上三颗痣的人,还有那双清亮的眼。
  将心底沉沉的叹气将回到最隐蔽的角落,怅惘却像空气般,如影随形。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望着窗外狂风吹虐的树枝群魔乱舞,思绪长草,在心里蔓延繁茂,生生不息。
  生病的人,最脆弱,就连平时忽略的情景,能让你泪流满面。
  打点滴的时候,夏思远一直忙前忙后,凌溪是血管太过细密,护士打了三次,也未能将针管顺利插入,直到第四次,鲜血才慢慢回流起来。
  鼓起来三个小包,在白皙的手上,一字排开,揉揉,有些疼,她不由得吸口凉气。
  夏思远不声不响地买来热水袋,捂在她那冰冷的手面。脸上温柔漫溢。
  看着他额间隐隐的皱纹,她脱口而出:“们结婚吧?”
  “不行,现在的你,只是在向我示弱而已,我不会答应。”紧紧曝棉被:“这医院还真黑,这么冷的天,尽给病人这么薄的被子,真不人道。”
  “你干嘛岔开话题?”愠怒的语气,带着无奈,出口的话里,是少有的温情。
  这样的她,很少见,这样的她,让人怜。夏思远怔怔地,他有些恍惚。
  多少年没见过她的温柔?多少年没见过她的软弱?外表的强悍,已经掩埋了她过多的真情,今夜的她,没了盔甲,只剩血肉淋淋的真身□,让人心疼。
  “想,我想的要命,只是,我不会趁人之危。”拿起一张报纸,他不敢理会她那双全是话的眼睛。
  轻轻的一句:“我是真心的。”
  “那我也不会同意。”
  
  好长时间,凌溪都没有从夏思远的态度里缓过神来。胜算,看来不一定都会站在她这边。
  过年的时候,郝思嘉的白瑞德还是没回来,隐隐地,凌溪觉得坏事将近。
  再忙的人,只要心存牵挂,也会有联系的机会,看来,失恋为时不远。
  这句话她当然不会对着郝思嘉说出来,还没到正月十五,她就接到了郝思嘉的哭诉电话。
  “外国佬都是没良心的混蛋,凌溪,你可千万别找。”
  “放心,我对高鼻大眼的不敢兴趣。”
  “那是,你喜欢一只海棠压梨花,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能理解为你八卦太过敏感么?”
  “我是律师,直觉最敏感。”
  “那我建议你去当侦探最合适,律师太屈尊你了。”
  
  和她一起再次疯闹时,凌溪故意选择了远离上次遇见他的新街口。
  不该遇见的,即使再有机会,也该不去理会。这样才是成熟的心智。对感情更应如此。
  沈晓晨,淡出记忆应该很久。只是,每次换衣服的时候,她都会摩挲着那条白色的围巾好久,血迹已经慢慢不见,留下一点点黄晕的斑迹,淡化开来。
  过段时间就好了,一个孩子,情窦初开是难免的。凌溪每次都是这样暗示着自己。
  
  过年之后,她和夏思远见面的机会慢慢减少,即使见面,谁也没有提到结婚的问题。不咸不淡,不疾不徐,时间缓缓前行。
  都在回避,都在等待。
  
  
  chapter7 又到深秋回眸时
  
  应酬,无穷无尽的应酬,歌舞升平的表象下,换来的是‘五一劳动模范,新时期最具代表私营典范’,这样的好名头,而这些,全是她拿酒精和笑脸换来的浮名。
  只是,有了这些光环,办起事来效率出奇的好。这个,才是凌溪的真正目的。
  
  今年的秋天,来的格外的早,衬衣还没在身上穿上几天,忽如一夜,风卷枯黄,秋日降临。
  晚间吃饭应酬结束,接下来就是休闲时间,许多的交往,都是在休闲时间内完成的。
  在悠闲放松中,才能更好地完成许多在办公室无法达到的效果和要求。
  
  谁都不是傻子,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走近,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带着自己的目的,今夜,凌溪需要攻下的就是市晚报的许社长。
  她需要在晚报上做一个专题报道,而最终的目的就是利用这篇报道,去省经贸委挤进企业排名榜前五十位的位置。尽管她知道,按照锦绣的实力,还不算合格,但是,合格如否,也就是领导的笔杆子打钩的一个过程。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的动机背后,都是有着利益的驱使,哪怕再小的一个动机,都不会有纯粹的真心。
  
  一行人选择了档次最高的帝豪娱乐城。选择这个地方,凌溪是有些不同意的,只是,看着其他人意犹未尽的表情,她也不好怎么反对,毕竟,今夜让所有人能够尽兴,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分配车子的时候,故意地,她选择了坐在许社长的身边,那个人,精明地笑笑,拍拍座位,她已经坐了进去。
  一双手故意在她紧挨着的腿边磨蹭,凌溪也不恼,只是浅浅的笑着。
  
  也许,不会这么巧吧?遇见,有时候真的还是需要缘分的。沿路的行道树,快速后退,倚着车窗,凌溪不经意地想着。
  
  “干嘛去啊?还没陪我跳舞呢,凌小姐,下首曲子就是你的保留曲目了啊。”
  “去女人需要去的地方,许社长,难道您也要跟上?”妩媚的笑,娇滴滴的声音,今夜的她,很撩人。关系,已经亲密到熟友的程度,无疑,上车的那段,很有效果。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无所谓,对吧?汪局?”
  “那是,那个地方,如果是和凌小姐这样的美女,就是呆在里面不出来,也是幸福的。”文体局长汪新杰斜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凌溪已经微红的脖颈,意味深长地打趣着。
  “是性福,不是幸福,哈哈。。。。。。”
  男女之间,不着边际的荤笑话,对于凌溪来说,简直就和讨论天气一样平常,嘴皮子的功夫,有什么作用,只要实质上没超越自己的底线,某些暧昧行为和□语言,都只是交际中表现方式而已。她会选择完全忽略不计。
  
  沿着光滑的墙面,手指的热度,在冰冷的墙面上徐徐摸过,今夜的她,有些微醺,更为迷醉。
  怎么还没走到啊?明明是在对面的?怎么踩的是棉花啊?眼前还有星星闪耀?
  卫生间柔和的灯光下,凌溪看见了自己妖艳的一面,红红的脸,亮亮的眼,微乱的发,还有微微张开的毛衣领,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魅力女人,不就是这样的么?她自嘲地扬起眼角,在凝视时,她隐约发现了自己淡淡的眼角纹。。
  看来,岁月就是手术刀,刀刀都在催人老。
  头越来越疼,在即将跨出厚重的玻璃门时,她忍不住在垃圾桶边开始干呕起来。
  胃里的所有东西全倾而出,喉头一阵阵锁紧的感觉,胃里的排山倒海,一阵阵地侵袭在喉头,被她又一次次地压下,又一次次倾倒而出。眩晕随着呕吐,也一阵阵猛烈来袭,扯着颈子的手随着呕吐越抓越紧。
  走过身边的人,厌恶地捂鼻而过。
  这一次,醉得太厉害了。残留的意识中,她警告着自己。
  
  冷水再次拍拍额头,靠在门边听听其他房间传来的声嘶力竭,也是一种调剂。
  簌簌口,闭着眼呼呼气,摸上一把水,将微乱的头发理理,走出卫生间的凌溪,又是那个理智她。
  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过身边,其中一对恋人,旁若无人地牵着手,凌溪准备从中间穿过,但是,那两人依然没有放手的打算,她只好知趣地闪过一边,看着他们恩爱而过。
  年轻,真好。可以这么张扬,可以这么热情。
  低着头,她绕过路过的一个黑影,只是,那个人却开口说话,语气里是有严重的不确定:“你,凌。。。。。。溪?”
  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领结,瘦长的身材,只是,脸上惊喜依然掩饰不住。
  “原来你还在这里啊?还以为你不在了呢。“喏喏声,只是这个搭讪,有点言不由衷。”你不是负责三楼的么?怎么到五楼来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在三楼上班啊,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我这号人了,。。。。。。
  “哪能呢,沈小弟,你姐我有事,不和你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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