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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带回到你的身边的!我发誓!
我也发誓,北小武,如果你再不把姜生放开的话,我就放狗了!程天佑得声音再我的身后响起,阴森森的,大有一种阴魂不散得味道。
我回头,果真是这个男子,他黑着脸,黝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悦和愤怒的火焰。掠过北小武的脸,而他手边正牵着三条狼狗,伸着长长的舌头,一副跃跃欲试得表情。
北小武将我拉到身后,看着程天佑,冷冷地说。你不是以前养狼吗?现在怎么养狗了?这么没品位!
程天佑没有看北小武,而是眼睛一直盯着我,一副要将我碎尸万断的表情,他说,你多大了?还需要别人抱?你知道不知道羞耻!
我本来看到他就一肚子气,到现在听他说话更是一肚子气,我说,要你管了?你算老几?你干吗大半夜不睡觉,再我花店门口转悠?你有病啊!
程天佑冷笑,说,我到你花店门口转悠?你少自做多情了!姜生姜大小姐!我不过是出来遛狗!还有,我不算老几,只不过很不幸,我从今天开始,就成了这条街道的协管员了!所以,我要管制那些不文明的行为!
啊?北小武惊呼一声,你有钱有势有女人,你干嘛来这条街做协管员?你脑子有病啊?
程天佑狠狠瞪了北小武一眼,说,个人爱好,你管得着吗?
北小武看了看程天佑,又看了看我,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说,我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你们要吵架,你们自便。
说完,就钻进花店,一把将醉醺醺的八宝给拉了出来,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北小武一走,我突然觉得势单力薄,我心想,北小武一定是被这三只大狼狗给吓坏了。所以,这个混球也忘记了要保护我的誓言了,直接拍屁股走人了。我靠,他还真是不忘本,还是很具有魏家坪小孩那种很小人的气质嘛!
我看了看程天佑的那三条大狼狗,有些怕怕,心想,自己万一被这个混蛋给放狗咬死了的话,不就没机会看苏曼爆性丑闻了嘛?好在这个时候,冬菇已经蹿到了我的脚边,猫着腰,弓着背,看着程天佑手里那三条狼狗。
就这样,我“牵”这冬菇,同程天佑牵着那三条狼狗,在月光下对峙着。
程天佑看了我一眼,,很冷漠的表情,说,有伤风化!举止轻浮!你!十恶不赦!我一想,靠,用冬菇跟你拼狼狗我拼不过,跟你拼成语我还拼不过?所以,我也瞪他,我说,多管闲事!脑子有病!你!狗拿耗子!
程天佑看着我,拽了拽拿三只开始对着冬菇狂吠不已的狼狗,说,好,我是狗!你是耗子吗?姜生小姐?
我眉头皱起,看了看冬菇,有些担心那些狗伤害到它,然后,指着程天佑骂,我说,你奶奶的才是耗子呢!你是耗子尾巴老鼠精!
程天佑看了看我为冬菇紧张的模样,不觉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气的光芒。他说,姜生,你快承认你是耗子!否则的话,他轻轻地笑,眼底沉积着几许得意。他拽了拽拿三只狂吠的狼狗,说,否则的话,我就放狗咬冬菇的屁股!
我一听,几乎口吐白沫,我说,程天佑,你是小人!
程天佑点点头,他说,我是小人!那么姜生,你快说,你是耗子!否则的话我就数一二三。。。。。。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斜眼打量着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说,姜生,你说,他们要是咬错了地方,咬到了冬菇的脑袋,你可别恨我。说完,他就念到,一。
我一看他这么无赖,就想抱着冬菇跑回花店,结果,程天佑这个小人,喊“一”的时候,已经放开了那些狼狗。。。。。。。
当他看着我抱起冬菇的时候,那些狼狗已经冲着我奔去,他就气急败坏地冲我喊,说该死·你快放开冬菇!快放开!他说完这些话,整个人也向着我奔了过来,惟恐那些狼狗为了咬冬菇,姜我咬伤。
可是,去你奶奶的程天佑吧!你姜生奶奶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天夜里,我差点葬身在程天佑拿三条狼狗的嘴巴。
它们将我扑倒在地的时候,冬菇这个混球就“弃主而逃”,恨轻盈的从我脸上踩了过去。拿三只狗一看冬菇跑了,也四只爪子踩过我的脸,追着冬菇继续跑,其中还有一只特别随程天佑,特别记仇的,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这一口,直接将我送到了医院里
二十六 陆医生,握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职责之外的事情吧
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特别纪念一下这个日子,我第一次被狗咬的日子。程天佑真是好人,他总能给我出其不意的“惊喜”,连抛弃了我后,都不忘给我送礼物。
他将我送进医院后,在急诊处遇到了陆文隽。
陆文隽看了看我被血染后的裤子,很诧异地看着程天佑,估计当时八宝给我塞避孕套方便我去见程天佑的情景给他的震撼太深刻了。所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程天佑。
程天佑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捞起一个护士,说,她被狗咬伤了,赶紧找大夫啊!
几个护士将我推进治疗室后。
陆文隽的脸色轻轻缓和了一下,仿佛基于确定什么似的,他问程天佑,姜生是被狗咬的?
程天佑一脸焦急地望着被推入治疗室的我,冲陆文隽点点头,是的,是我不小心。
我在他怀里疼得呲牙咧嘴,我心想,“是的”,是狗咬的,怎么又成了“是我不小心”?你是狗吗?
陆文隽轻轻点点头,笑笑,仿佛为自己刚才那不怀好意的念头自嘲一般,他说,那我去看看,姜生打了狂犬疫苗后,伤口怕是需要缝合。
程天佑一把抓住陆文隽,他说,你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缝合也不需要你!
陆文隽看了看程天佑,说,我是心理医生,但是心理医生不过是我的一个个人爱好,我的专职是外科医生。你别忘记当年凉生的手指还是我给接上的!说完,整个人就奔向了治疗室。
程天佑一听,万分抓狂,他跟在陆文隽身后,大声直嚷,他说,喂,喂,喂,我不要男医生,我要女医生!
陆文隽回头看了看程天佑一眼,说,很不幸地告诉你,程先生,你的美好愿望本医院可能无法给你兑现!首先这里,只有男医生!而且现在值班的,只有我这么一个男医生!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转院,自私地看着你喜欢的人疼痛不止!第二,等明天早晨别的医生上班。第三,别打扰我的工作!
陆文隽大概是第一个如此趾高气昂同程天佑叫板的男子,所以,程天佑的眼里闪过要杀人的神情。但是他却无法选择,只能跟在陆文隽屁股后。他打算跟着陆文隽进入治疗室的时候,陆文隽哐——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程天佑就在门外,狠狠地踱步。
陆文隽给我检查伤口的时候,我直想撞死算了。
我恨恨地想,程天佑,你们家那是些什么狗?它就是咬我的脑袋,我也认了,为什么要咬我的屁股啊。想到这里,我恨死了程天佑。
他轻轻摘下口罩,眉头微微皱着,说,姜生,别乱动。我不想给你用针缝,我担心会留下伤疤的。
我忍着疼,将脸埋在枕头上,我说,留下伤疤就留下吧,反正又没人看到。说完这话,我又万分后悔了,这话是不是也说的太暧昧了?
陆文隽用消毒水给我消毒,笑,你怎么知道没人看到呢?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好像在分析病例一般,极专业的表情。
他给我擦药的时候,小指不经意划过了我的皮肤,指肚的温暖瞬间传入我的身体,我一紧张,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说,姜生,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摇摇头,有些结巴地说,没,没呢。然后,整个脸就埋在了枕头里,不再抬起,只是在不停地发热发烫。
陆文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拉起洁白的被单,温柔地覆盖住了我光洁的双腿。他说,姜生,我是医生。
我抱着枕头,不肯将脸露出来,心里念叨着,你是医生你也是男医生啊。
陆文隽给我包扎好伤口后,看着我,说,姜生,你抬抬头吧,别趴着了。在伤口好之前,你睡觉的时候,恐怕都要趴着了;那时候有你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意外的温柔。
我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边,我只好翻白眼,紧紧扯着那床洁白的白床单。
陆文隽将脸别开,他说,好了,姜生,我不看了。
我脸通红,小声嘟哝着,反正该看的你都看了,也该看够了吧?我一边嘟哝一边忍着疼痛整理裤子。
陆文隽听我这么埋怨,就恶作剧地转头,说,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没看够了!
啊!我一看陆文隽转头,就尖声大叫着跳开,因为跳动扯动了伤口,伤口的疼痛让我尖叫得更忘情。陆文隽也没想到我还没整理好衣服,他见我乱跳,生怕我的伤口加剧,就一步拽着我的胳膊,试图让我冷静。
在门外的程天佑被我的尖叫声给吓坏了,直接踹门闯了进来。
当时的我,一只手抓着裤子,另一只胳膊被陆文隽抓在手里。而陆文隽本是好心的搭手,在这种情形下,却像一个**少女的色狼。
程天佑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他一把将我从陆文隽手里捞了过来,眼神凌厉,说,陆医生,握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职责之外的事情吧?
陆文隽看了看程天佑,知道自己对他解释不清,只好,耸耸肩,转头对我说,姜生,注意身体,不能吃辛辣,不能吃腥。他说,等明天我找个时间,将药给你带过去,你就不必在这里等了。
说完,看了看程天佑,不置一言,就走了。
程天佑看着陆文隽离开,看看我,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和你眉目传情吗?
我一边护着伤口一边说,怎么?不可以吗?你脸上写着什么规定,不允许男女青年在你面前谈情说爱吗?
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向楼下走去,我不知道我这个身着屁股上破着洞的裤子的造型在程天佑眼里是不是万分的滑稽可笑
二十七 听说,冬菇大战三狗了?靠,这不是三英战吕布嘛
回到花店的时候,冬菇正端坐在门前,一副凯旋将军的模样;三条大狼狗也正匍匐在地上,喘着粗气。
大排档的老板一见我回来,忙不迭地跑上来,唾沫乱飞地对我表扬冬菇的超猫战斗力——如何的“凌波微步”将那三只狗弄得头晕转向;又是如何的“九阴白骨爪”将那三只狼狗给抓破了鼻子;又是如何“飞檐走壁”和“黑猫掏心”并用,将这三只狼狗弄得疲惫不堪而没了力气……
后来,我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金陵,我说我们家冬菇出息了,直接废了程天佑家的三条狗。
金陵可能正在忙编录文章,所以,她嗯嗯啊啊地应着声,听我一个人的演讲,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程天佑又去惹你干吗?你们不是分开了吗?他不是说你诬陷天恩么?
我说,就是分开了啊。他不是来找我,他是遛狗,不小心看到了我影响市容,有伤风化。所以,就放狗咬我以示教化。奶奶的,我被狗给咬惨了。
金陵说,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程天佑祸害得我差点跟陆文隽坦诚相见了。
金陵一听,很兴奋,她说,哇,这么刺激,这么劲爆啊!你和陆文隽“差哪点”就坦诚相见了啊?快说来听听,快点,我需要灵感,需要刺激!
我说,金陵,你真是小人,你比当年的小九还小人!
金陵笑笑,说,小九可比我幸福多了,至少她有北小武这个傻瓜一直惦记她。不过,姜生,我还真想听听,程天佑是怎么当了你和陆文隽的“媒人”的。
我说,你胡说什么啊?
金陵就笑,说,哪里胡说了,你看看,是你自己说的,你差点和陆文隽坦诚相见,那都要坦诚相见了,不就只有是夫妻洞房才能有的待遇嘛,程天佑不是媒人又是什么呢。说实在的,姜生,你可以考虑一下,和陆文隽发展发展。程天佑这个男人,好则好矣,只是……金陵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了。最后她突然笑笑,说,姜生,程天佑果真是放不下你
刚挂断金陵的电话不久,我正在看陆文隽给我带来的那些止疼药和消炎药的说明书的时候,北小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说,姜生啊,人穷啊,打电话都不舍得啊。不过刚才听金陵说,你们家冬菇大战三狗了?靠,这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