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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手指甲修的完美无缺并开始脱了鞋子继续修脚指甲时,强子他们醒了,估计是被我的鞋子熏醒的。强子看见我显然吃了不止一惊,看样子足够喂饱了他们未吃早餐的肚子。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大家的变化不小。强子笑起来似乎比以前更猥琐了;司徒开始留胡子了,虽然他的胡须还没琪琪的绒毛长;大熊瘦了,真的瘦了,后来才发现这厮穿了紧身衣;肌肉男不看黄书,开始研究起人体艺术了,活生生的由一色狼变成了艺术家;阿锦没看见,估计在球场补课。
强子为了给我接风洗尘,邀请我们中午去他的龟屋吃饭并声称又阿彤亲自下厨。 对了,这里要交代下,强子的家离学校比较远,他爸为了让他更安逸的学习,在学校附近租了间两室一厅的房子。而这间房子显然成为了我们自由发挥的天堂之地,我们戏称为‘龟屋’。
正因为听说是阿彤下厨我们才去的,如果是强字亲自下厨,我们是坚决不去的。以前强子请我们吃饭,说让我们尝尝他的手艺。手艺是不错,可是除了豆腐能来点其他的么?那天强子烧了八种豆腐请我们品尝,麻辣豆腐,三鲜豆腐,油闷豆腐,凉拌豆腐,轻炒豆腐,红烧豆腐,青菜豆腐汤和最后上的臭豆腐干作为点心。我们质问他为啥烧了这么多豆腐,他回答说今天去买菜,突然发现卖豆腐的那个小姑娘长的不错,胸大屁股翘,水灵灵的大眼睛更令人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就买了十斤豆腐,并且在忘我的境界下忘了叫那姑娘找钱了,又不好意思回头去要,只好拎着豆腐回来。我们感叹道,美人计还能用在卖豆腐上,并一再要求强子再去买豆腐时一定要通知我们一起前往。
不过美女归美女,精神上的满足永远代替不了物质上的满足。回想起那次豆腐之宴,我到现在还直哆嗦,见豆腐就想吐。还好今天是阿彤下厨,自然不必担心豆腐再现了。强子在阿彤烧菜时不停嘲我们发出猥琐的笑声,我们很诧异,突然有种进虎穴的感觉。琪琪想刺探下阿彤的厨艺如何就说自己去厨房帮忙。十分钟之后,她回来小声对我和阿锦说:“完了,我刚数了下,阿彤烧个西红柿蛋汤就放了五次盐!”
我看着厨房说说:“可能前面放的太少了吧,淡了吧。”
琪琪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我看见她五次都是用大勺子挖的,大半袋盐都没了。”
我突然用种很复杂的感觉咽了口唾沫。强子看见我们在窃窃私语,明白了什么,把我们几个搂在一起笑道:“你们几个听着,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要是谁敢惹阿彤生气了,小心我回学校宰了你们。”
阿彤饭菜烧好了,我们隐隐约约感到末日要到了。阿彤很热情的招呼我们:“吃,别客气,多吃点啊,呵呵。”表面上是我们看着满桌子的菜不知何从下手,实际上我们没人敢下筷子。强子看这情形,把头伸过来小声对我说道:“你要是再不动筷子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塞进我家马桶里。”我迫于强子的淫威,只好先动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嘴里,妈呀,这肉跟石头似的。当然生命诚可贵,我没有说出来。肌肉男探过脑袋问道:“怎么样?”这时强子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一想到他家歪瓜裂枣样的马桶就恶心,只好委曲求全的说:“不错,这红烧肉跟豆腐似的。”没想到肌肉男还真相信了,高兴的挑了块最大的塞进了嘴里。
刹那间,我们隐约听到牙齿崩裂的声音。
大家一看肌肉男的脸色突然变了,瞬间什么都明白了。琪琪赶紧说去上厕所。阿锦本想说陪她去,但突然明白自己的性别和人家对不上号,只好另想理由。大熊不知偷了谁的手机按了自己的号码,然后说自己出去接个电话。司徒也想用这招,但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我惊奇的发现桌子上没啤酒,立马站起来自告奋勇说出去买箱啤酒来。强子把我按了下去说,不用了,冰箱里有。此计不成,再生一计。我又站起来说去买包烟。强子又把我按下去说,不用了,我这也有,还是好的,便宜你小子了。我明白强子是不会让我走的,因为桌上已经没几个人了。
忐忑不安的我只好留下来继续吃饭,阿彤还拼命往我碗里夹菜,笑着说:“吃,别客气,这些菜都是我最近学的,虽然手艺不怎么样,就讲究下嘛。”我看着碗里堆着满满的菜,有种想哭的冲动。
当我好不容易把一碗不知何物的东西强咽下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种很熟悉的味道,怪怪的,嘴里直起泡泡。我连忙去厨房里的水池边倒了杯水漱口,就在我把嘴里的泡泡清理干净的时候,一掉头,赫然发现调味盒旁依放着一袋洗衣粉! My gad,我开始怀疑我今天是否能活着走出龟屋。
我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呼了一口气,想想曾经美好的时光,感慨万分。感谢我的父母,你们把我生下来;感谢我的爷爷奶奶,你们那么疼爱我;感谢我的亲朋好友,你们让我觉得我这趟人生之旅还不虚此行。
当我怀着我佛思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心态重新坐回位置时,阿彤端着西红柿蛋汤上来了。从此,我味觉尽失,连吃咸菜都觉得淡了。
买药记
寒假了,从年三十到大年初四,学校慷慨的给了我们五天假期。本以为只会放两天。五天,实属意外。要感谢学校领导对我们的无私关怀,深刻体验到我们莘莘学子的辛苦。
年三十晚上,吃完年夜饭我就上床睡觉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唯独只有年三十会提前睡觉,因为实在无事可做。再说明天早上要早起去亲戚家拜年收租,要有土匪的气息,养足了精神是必须的。
父母在看春晚,而我对此毫无兴趣,自从小学毕业以来,我就没再看过春晚。小品相声演的我想哭,木讷的舞蹈表演看得我想笑。倒是那个动动嘴皮子对口型的双簧假唱还有点意思,跟真的似的。影响最深的就是以前那首《牧羊曲》,话筒都不要声音却洪亮的一塌糊涂,假唱功底可见一斑。
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初一到初四,我整天跟着父母后面到处走亲戚,赶场子。中午这边有饭局,晚上那边有宴会。不是结婚就是生日。累的够呛,吃的也够呛。
我不想再跟着父母东奔西走,假装身体不舒服,头疼,哪也不想去。父母没办法,叫我去医院买点阿司匹林,然后回家家休息,他们说完又出去应酬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为了应付下,我还得跑去买点药以防穿帮。 我去的这家医院是本市最有名的医院。电视里,马路边上的广告牌上都是这家医院的广告——不孕不育,无痛人流。
这家医院出名并不是因为这些广告,而是两年间治死了五个病人。这挂掉的五个人不是手术时发生的意外,比如手术刀,小剪刀,针线之类的东西被医生忘在了病人的身体里面,就是医生一不小心割到了大动脉造成大出血而死亡。
当然医院毕竟是医院,把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对外宣称是病人自身的问题才导致死亡。而这意外死掉的五个人的家庭亲属都是老农民,不懂医学,更不懂法律。医院说什么就是什么,只好把尸体拿回家火化入土。
这家医院的院长有句经典名言,只要吃不死人,按最贵的药往死里开。所以有时候别人得个小感冒医院都会开出价值五百元以上的药方,并声称这是对病人无微不至的关怀,能够彻底的完全杀死病毒,不会再犯。这就是为什么这家医院有经济能力建起了本市第二高的楼。
我去这家医院是因为它离我家近,再说我只是去买药,又不是做手术,买个药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且我是抱着明确目的去买药的,就是阿司匹林,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太上老君的长生不老丹我都不要。我想它是阴,但还没阴到强迫我买药的地步。
当我踏进这家医院时就感觉寒气逼人,诡异的很,连半个人都看不见。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四处寻找哪里是卖药的。半路遇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我想他应该知道哪里可以买到药,于是上前询问。殊不知这医生惜字如金,话都没说一句直接用手往左边一指就匆匆离开了。我往左边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个牌子,取药处。一个精神萎靡的护士坐在里面打瞌睡。
我走上去问:“小姐,我头疼,给我点阿斯匹林。”那位小姐估计做春梦正做到高潮处,一下被我吓醒了,满脸的不悦的说:“阿司匹林没有了,杜蕾丝要不要?”天真的我当时并不知道杜蕾丝是个啥玩意,以为是一种和阿司匹林一样的镇痛片,于是就说:“要,来一盒。”
当我走出医院拆开盒子,发现杜蕾丝原来是这么个玩意,愤怒不已,扔进了医院门口的垃圾箱里。刚走两步,我觉得我很浪费,就算现在用不着不等于以后也用不着,毕竟都是父母的血汗钱买的。于是我又掉头伸手想把它从垃圾箱里掏出来。不掏不知道,一掏吓一跳,有卫生纸,有卫生巾,有用过的杜蕾斯,甚至还有血淋淋和湿漉漉的内裤。而我的新杜蕾斯却不见踪影,于是我便埋头继续苦掏。可惜最终无果,只好放弃。
当我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周围已有不少人用鄙视的目光注视着我,纷纷议论道,这个捡垃圾的真恶心,专门喜欢捡人家用过的内裤。我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只好低着头,匆匆离开。
医院没有阿司匹林,我只好去药房买。可能是受刚才事情的影响,我到药房就说:“小姐,你这有没有杜蕾丝?急用。”药房女售货员听后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我却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
“要多少?”
“一盒吧。”
“这么多?”
“恩,多买点以后备用,省的老跑。”
女售货员似乎更鄙视我了。“你还是学生吧。”
“恩,高中生。”
“啊?”女售货员听说我是高中生后有些激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了,说:“现在的高中生真前卫啊。”
“恩。”我应和道,开始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奇怪,但又找不出任何问题。
“你父母知道么?”
“知道,就是他们叫我出来了买的。”
女售货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父母真开放。”
“还行。”我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女朋友漂亮么?”
“哦?我没有女朋友。”
“啊,那你。。。哦,我懂了。。。贵不贵?对不起,我不该问。。。”女售货员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没说出来。
女售货员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好像并未发现目标,于是对着不远的另一间药房的人喊道:“小李,左边的柜子里的杜蕾斯怎么没了?”里面传来一个猥琐的女性声音:“左边柜子里的我昨晚拿回家用掉了,你去右边的柜子看看。”我心想最近头痛的人还不少啊。
女售货员又跑到右边的柜子的劈哩啪啦一阵乱翻,终于发现目标。但又很迟疑的看了看,再次对着另一间药房喊道:“怎么只有一盒了?”里面回答:“就剩一盒了么?你先卖了再说。”
女售货员一脸不高兴的说:“那我今晚怎么办?”里面继续回答道:“老板说今晚新货到,不必担心。” 女售货员听后脸上又突然阴转晴露出一丝笑容,好似自己的终身大事找到可托付的人了,幸福无比。
当她拿出一盒杜蕾丝放在我面前,我一看,楞了下,怎么又是这玩意,突然反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我很尴尬。
打牌和逛街
放假归来,本以为可以学的死去活来,混天暗地,结果猩猩在高考前给我的评语是'双差生'。 也是,美术成绩出来后,那分数低的叫我说不出口。现在我才发现我学他妈的美术唯一成就是我的美术成绩竟然不是画室倒一,而是倒二,而且还是并列的。倒一是史大胡子,老牛和我并列,窃喜! 至少他们以后再也不会用“我画比你好看。”来压我了。
美术成绩出来到高考的那段时间我发现我只做的两件事,一是在教室外胡闹,二是在教室内胡叫。
当别人都在为高考做最后的努力时,我却连抱佛脚都懒的抱,在强子的龟屋里下棋,打牌。
司徒棋艺高超,一般人下不过他。这厮小卒子跑的比车快,过了河之后还能撤回来,来退自如。更绝的是他的飞象经常能飞过河吃你两个子再飞回来,而你根本没察觉。跟他下棋你会觉得四面楚歌,草木皆兵,处处陷阱。所以我不能和司徒下棋,只能和强子他们打牌去。
打牌绝对是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