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妈换肾成功了!”
吴莱脚像踩在弹簧上,身子总想往上跳,裴子总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周末,她想回石家庄的家去看看妈妈,又被吴霜给拦住了,她告诉说:“妈妈正在恢复期,你好好完成学业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妈有我照料,你就放心吧,你把钱筹到了,功劳已不小了。”
“是咱妈妈,还谈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呀?”吴莱有些气姐姐的话。
“好了,我电话要没费了,挂了吧,8。”
周六,学校里没有什么事,吴莱和猪宝宝她们去逛了下商场书店什么的,然后又去了一下劳务市场,她想打些小时工挣些钱,妈妈这一病,她觉得钱就是命呀,可是并没有合适的工作,于是她们转了一大通便返回了,回到狗不理,听裴子在屋里说着什么,显然是在打电话,她蹑手蹑脚地走近,想听听这小子在说些什么:
“老爸,您不要那么抠好不好?那钱是我用了,哎呀!我跟人家打架,给人家打医院里去了,真的!……什么?您老人家打电话给我们的辅导员?您还核实什么呀?……这钱是不少,但对您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您非得让我说实话是吗?也好,等一下,等一下,我门没关,关好门再说好不好?”裴子出屋四下里看看,关上客厅的门,然后接着说:
“老爸,其实我是在帮一同学的母亲,她妈需要换肾……”
吴莱刚才猫着腰躲进了洗手间,听到这里,她完全明白了,原来是裴子在暗中帮她,给她捐了一大笔钱,这个臭小子,做好事还想不留名?她心潮澎湃,走出洗手间,吓了裴子一跳,挂了手机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吗跟贼似的?”
吴莱二话不说,冲过去拳脚相加,裴子有些发傻,不明所以,任由她的“蹂躏”,打着打着她住了手,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地抱他,这么紧地抱他,他感觉她的身躯是那样娇柔,那么火热,似乎在颤栗,他竟有些受不了,越来越受不了,这分明是颗炸弹,一触即发,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她,但身子已失去了往日的威猛,像病入膏肓,他无法摆脱她,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悲伤,悲伤得天旋地转,悲伤得腾云驾雾。这时吴莱也有些失控,她突袭了他的脸,把一个歪歪扭扭的唇印印在他的脸上,怎么会是突袭?那是她发自内心,那是她浑身许久蓄积的爱意瞬间的爆发,释放出去,换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前所未有的*。裴子对她这一举动失去了所有抵抗力,完蛋了!他在心里叫,我就这么完蛋了吗?昔日我是何其的自强和威猛?就像人死将至都有回光返照一样,他突然变得异常亢奋,异常雄伟,一如火山喷发一样,他身体涌入无边的能量,他只轻轻一拨,已把吴莱拨倒在地。
第四章(D)
吴莱被甩到地上,并没有生气,而裴子却气得不行,他怒不可遏地嚷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投怀送抱也要看看对象,你曾经斩钉截铁地拒绝过我,现在又对我疯狂进攻?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人,那么没有自尊,人家想不要就不要,想要了亲一下就好了,所以请你自 重!”
吴莱坐在地上,又被他甩来的话一砸,恢复了所有的理智,她本来有所感动而头脑发懵,鬼使神差地做了“有失人家自尊”的举动,哎呀,投怀送抱却抹了一鼻子灰,她那么下贱吗?她鱼儿一样一个跃动,起身指着裴子的鼻子道:
“你以为我现在喜欢上你了吗?你连懿轩一半都赶不上,我怎么喜欢你?你是自做多情!”说着去洗手间取毛巾,裴子不解,只见她用毛巾来擦他的脸,边擦边道,“我给你的脸上留下了不洁,我给你擦干净好了。”
裴子扭脸躲开,叫:“你把我脸都擦没皮了耶!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吗?”
吴莱边擦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淌下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裴子说:“你根本擦不干净的,因为那吻已印进了我的肌肤,已印进了我的头颅,已印进了我的心里!”他抓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心里涌满爱怜,他的眼里闪起晶莹的光,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团,小心翼翼地打开,吴莱见里面包着两根白发,她不哭了,深感稀奇古怪地问:
“这是……你要做什么?”
裴子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卧室,她顺从着,两个人坐在床上,他说:“我曾在你的床上发现你掉了一根白发,就把它收藏起来,后来同学发现我头上有一根白发,我要他给拔下来,然后和你的那根缠在一起,用白纸包了起来。”
吴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裴子紧紧地抓着她柔若无骨的纤纤巧手,说:“古人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还有,交丝结龙凤,镂彩绘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我这样做是想和一个人白头到老,还缠在一起!”
吴莱又被感动了,她看着他的脸,浓重的黑眉,炯炯有神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唇弧优美且*的嘴,多么帅气的脸啊!他的胸膛像有一块磁石在吸引着她,她好想依偎在那里听听他有力的心跳,听听他身体血液流淌的声音,可是她没有,因为有刚才的教训,她不敢造次了,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坏蛋啊!她要小心翼翼地做事才对,于是她妩媚地一笑道:
“你这是在演电影吗?满感人的呢!”
“姐姐,我真的爱上你了!”裴子的眼睛深不可测,一如天空幽远,他的嘴一厘米一厘米地在向她的嘴靠近,她似乎嗅到了一种茉莉花茶的清雅的香,赶忙摇摇头,看到窗外阳光明媚,便说:
“外面真好,我们去烟波致爽玩好不好?”
裴子的眼神黯淡下来,把那两根白发重又包好放于兜内,然后拉着脸把声音提高一截说:“姐姐,我真的爱上你了耶!”
可爱的臭小子,吴莱好想在他的怀里打个滚儿说;我也好喜欢你耶!可是她却淡淡地说:“喜欢就喜欢了,我陪你去玩就好了。”
“唉!你以为爱是什么?陪我去外面玩一圈就是爱吗?”裴子起身,声音里掺进了火药味。
“那你以为爱是什么?”吴莱傻里傻气地看着他。
“不要费话了,我不去玩,我要吃饭!”裴子像个大将军似的发出命令。
吴莱一看表,快中午了,就问:“想吃什么?姐姐看在你为我妈妈筹钱,表现挺乖,就好好款待你一顿。”
裴子挠挠耳朵,说:“我想吃……我想吃你的嘴。”边说边坏笑着扑过去。
吴莱把脸一板喝道:“电影演完了,正经点儿!” 。。
第四章(E)
裴子的兴致被扼制,老大的不高兴,苦着脸说:“那我想吃你包的饺饺,大家都说好吃莫过饺饺嘛。”说完又嘿嘿地笑笑。
“包饺饺多费事呀?而且咱这还没有材料,咱去饭店吃一顿不就得了。”吴莱实话实说。
“可是我只想吃姐姐包的饺饺呀!”裴子坚持。
“我包的有什么好?还不都是一个味儿?”吴莱气。
“你包的就是不一样哦,有一股……无赖的味儿,我就爱吃这口。”坏笑着看她。
吴莱给他头顶一颗爆栗,“吃你个头!”
“姐姐,还不动手?我已饿了。”裴子催促。
“什么都没有?我使空气做呀?”吴莱气。
裴子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她说:“你打车去买。”
吴莱有心不去,又看看他脸上一心想吃的表情,就拿了钱出去了,到楼下打了车直奔菜市,绞了肉馅,买了芹菜,回来经过一家面店又买了饺子皮,来回不过一刻多钟,来到厨房,她把芹菜切好剁细,然后和肉馅放在一起,又加上酱油、十三香等佐料,开始搅拌,拦好后叫裴子:
“过来,帮我一起包。”
裴子过来说:“我包不好,我妈在家说包的饺子不好看,将来找对象就不好看,所以我从不包饺子,我怕找不着好看的对象。”
“找不着我嫁你好了,快包。”吴莱看了他一眼。
“那我去洗手。”回来挽了挽袖子又说,“咱俩包的能不能分开?”
吴莱眉头一皱,说:“分开干吗?”
“我只吃姐姐包的。”死赖。
“那我吃你包的就好了。”吴莱妥协。
两个人齐下手,很快饺子包好,吴莱发现他包的还算可以,就是有点儿不太周正,而且馅放得少些,不像自己包的薄皮大馅,不用单放,一看就知道是谁包的,煮时她便说:“就甭用单煮了吧,我的能看出来,吃时你挑就好了。”
裴子同意,盖着锅煮皮,开着锅煮馅,吴莱煮饺子对火候的拿捏是有一套的,当香喷喷的饺子端上桌,裴子就开始风卷残云,她看着他的虎样,心说他的确是饿了,把她包的饺子几乎吃净了,她只有吃他包的饺子了,吃完他问:
“我什么滋味儿?”
“啥你什么滋味儿呀?”
“我是说我包的饺子是什么滋味儿?”裴子纠正。
“还不都是一个味儿,还能吃出方便面味儿来不成?”吴莱说着去拾掇碗筷。
裴子吃得好过瘾,心情格外开心,就主动帮忙,却被吴莱给拦下了:“你待着去吧,我来吧。”
裴子一愣,心说以前从来不是这样子的呀,我不帮忙,她都要留下一半给我收拾的,死丫头,变“贤惠”了?他也没客气,转身去打电脑游戏了,下午有同学找他,他出去回来,惊讶得张大了嘴,他的衣服全都洗好了耶!晚上,都睡下了,她却过来敲门问:
“洗脚没?”
“累了,算了。”懒懒地。
“不行!不洗脚休想上床!”咣咣砸门。
裴子只得洗了脚才睡觉,躲在床上,他竟毫无睡意,这丫头的异常表现,八成是喜欢上我了,可是她分明说过是不爱我的呀,她一直对懿轩情有独钟,怎么会喜欢上我呢?一定是她帮了她,使她的母亲得救,把她感动得喜欢上了我,并非出自内心深处,不行,我不能糊里糊涂地就跟她靠近,到头来我们会“两败俱伤”。爱情不是感动,不是演戏,是心灵扎扎实实的撞击,撞击出电闪雷鸣。好,你不是对我好了吗?我就摆摆谱再说,看你能忍多久?他翻了个身,梦乡渐渐地将他抱紧了。
第四章(F)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裴子穿衣服时发现*里湿乎乎的,妈呀!梦遗了,精满自溢,有什么办法?只好换了*,起来看到吴莱的门还关着,一推没推动,知道她还没起床,就砸门大叫:
“太阳都晒屁屁了还不起床?”
吴莱伸了伸懒腰,闭着眼嘟嚷道:“今天是周日,又不上学,多睡会儿不行吗?”
“可是我饿了呀,起来做饭吧。”裴子像指使老妈子似的。
吴莱还真是听话,穿吧穿吧衣服然后趿拉着拖鞋就去厨房,裴子看到她上衣的扣子系错位了,就喝道:“什么形象?衣衫不整,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系好扣儿!”
吴莱低头一看,衣服斜扭着,样子是不雅,就重新系好去厨房,可是又被裴子给叫住了:“你去干吗呀?”
“不是做饭吗?”上下眼皮还在打架。
裴子见她那困样,心里想笑,但脸上却装作生气状道:“起来就去厨房做饭,你洗手了吗?你知道你手上带着多少大肠杆菌吗?”
“什么菌呀?怕什么?”吴莱把一根手指放于口内吮吸了一口。
“不讲卫生!算了,早餐不吃了,去洗手间把牙膏挤牙刷上,一会儿我去刷牙。”裴子命令。
吴莱像个惧怕夫君的小妾一样照办,裴子趴在地板上做了几个俯卧撑起来就去刷牙,刷完,吴莱的漱口水已伺候着了,他心说不错,当爷的滋味是不错,想着便喝水漱口,没想到水太烫,他虽然赶忙喷出去,还是给嘴烫得半熟,气得他刚想大叫,又没叫出声,舌头太疼了,吴莱暗暗解恨,心说刺猬为什么长刺?就是你看它很柔顺想玩弄它时它反抗的武器。裴子趴在水龙头处喝了几口凉水冰冰嘴,恢复一些叫道:
“谁若娶了你,算倒了八辈子楣!”去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走到门口时吴莱气问:
“干什么去?”
“看看短信。”裴子掏出手机在她眼前一晃,“问兰在等我哟。”诡笑着出去了。
该死的!走了更好,我再睡会儿去,可倒在床上,已毫无睡意,一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响起来,该吃早餐了,可是一个吃饭好没意思的,她去厨房看看,还有些剩粥就热热喝了,喝完猪宝宝和翘翘来找她,说要去内衣店去买文胸,她惊讶问:
“猪宝宝你不是才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