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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炙瑞不过是无意间的一句话,但却引起了龙炙羽这几年来的禁忌。
好像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龙炙瑞一拍脑门,“呀~我这么这么傻,我那个小侄儿。今年算来,有十八了吧!恩~这么快,都要成婚了吧!哎呀,我怎么就……”
龙炙瑞丝毫就没注意到龙炙羽的表情,只是一个劲不停的在说着。
“好了,别说了……”终于暴怒的龙炙羽狂喊出声。
龙炙瑞被吓的一跳,龙炙羽虽然从小脾气就不好,但他还真不知道,他是一个这么容易失控的人。
“额~瑞儿,皇兄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明日再说吧。”意识到情绪不稳的龙炙羽,为了不想再在他最亲爱的弟弟面前出丑,他打断了他。
龙炙瑞傻傻的看着眼前像变了一个人的龙炙羽,支吾着,随后,调整了下情绪。“额~那个,皇兄你慢慢休息。我明日再来……”
对于今日这突发的一切,龙炙羽其实都是没有心理准备的。自从三年前,龙笙逃离他的身旁,到如今,他已经接近崩溃了。或许,真的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头隐隐作痛,这几年来,失眠是越来越严重,没有笙陪伴的他,多少夜来,都无法入睡。精神也越来越无法集中了。
一旁的小李子看着龙帝陷入了疲惫中,只能轻声提示道。“陛下,要就寝,还是……”
龙炙羽伸手拒绝,“不需要了,朕还不累。”
小李子的眉也越拧越紧,担忧之色显现。心里叫嚣着,那个失踪了的二殿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现。要不然,以现在这个形式再继续下去,他们的陛下,是回不到从前了。
而步出宫殿的龙炙瑞,却是不若刚才在内里的表情。眼角精光显现,嘴角的弧度也是更上升了一个幅度。
正是午夜,龙炙羽却还是没有睡下。就着案几,瞧着那批不完的奏章。夜阑人静之间,曜日殿较之别宫,也是来的更加冷清。
刚刚出外去御膳房的小李子,这会儿,脚步有些凌乱,慌忙的就冲进了曜日殿。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得了龙炙羽的关注。平时一向稳重守礼的小李子,除非真有大事,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失礼的举动。
“陛下。陛下……”小李子一脸的喜色,好似真的有什么大的好事。
“怎么了?”龙炙羽淡淡的随口问了下,因为对于别人来说是好事的事,通常于他,都是无关紧要的。
“陛下,陛下,二殿下他,他……”小李子有些结巴,显然是太高兴所致。
龙炙羽本来就不曾用心听,不过,在听到二殿下三个字后,他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小李子面前的,揪着他的衣领,急切道:“怎么了?快说清楚……”
越是急,就越是说不清楚。小李子也几乎是被龙炙羽给掐到断气。“咳咳~陛下,有二殿下的消息了,在洛阳。太子殿下派人快马回来禀报的。”说着,把那封文书递了上去。
有些手抖的,龙炙羽拆开了那封信。看完后,几乎是暴怒的,他一把撕碎了那封信,额头的青筋也是显而易见。
本来还有些开心的小李子,一看到龙炙羽突变的样子,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小李子,把大将军招来,准备三万大军,明日,出发去洛阳。”
小李子愣了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听错。“陛下,您的意思是?”
“没长耳朵吗!朕不希望朕的命令还需要说两遍。”
小李子唯唯诺诺的下去了,可是,麻烦却是大了。
第二日,龙炙瑞又来觐见。忙着要出外的龙炙羽,对于这个弟弟也是兴致缺缺。但又不能拒之门外,勉强着宣了进来。
龙炙瑞一进来,就爆了。“皇兄,听说你要去洛阳,还要带三万军队去。是不是真的?”
宫外,朝堂之上,今早上就已经有多数的大臣提出反对意见了。可是,一反常态,以前一向顾虑大臣们的龙炙羽,却是一意孤行的要亲自带军去洛阳。而原因,却也是没说,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来就是为这个?”
“不为这个为什么,虽然出外这个主意很不错。可有必要带那么多的军队吗?”龙炙瑞怎样也想不通,“就算是要把出走的笙儿找回来,也没必要吧!”
龙炙羽不理他的劝解,脸上的表情认真无比。对于那些个阻止他的笙儿回到他身边的所有外力,他一并都要除掉。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龙炙瑞便处于下风,不甘于龙炙羽。
“陛下,又有信来了。”小李子的声音在两人之间传来,打断了两人间不愉快的对话。
看完信后的龙炙羽,彻底就没了斗志,前一刻还充满着信心的他,后一刻,已颓废如迟暮的老人。
“怎么了,皇兄,是不是有什么变故?”龙炙瑞在一旁关心的问道,十分的急切。
将手中的信拿给龙炙瑞,龙炙羽低头,让人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龙炙瑞看完信件,也是惊了。“现下,时间最重要了。要臣弟带队御医去一趟洛阳吧!”
“不必了,朕亲自去。”
洛阳
与欢静静的坐在床头,自从吟走后,已有好几天了,门外守着的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看着床上睡着的少年有些入神。
这么漂亮的少年,怕是当今世上也不常见吧!他的云族血统,在他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太过于年轻,稚嫩,还没有显现出真正的魅力。
讪笑出声,这两人怎么就会遇到了。果然,世事难料,上天是故意的呢!吟的远走,是他故意设下的局。不过,他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容易就走了。是关心急切,还是别的,他不清楚。只是,他清楚,要是以往常的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骗。
笙哼哼了两声,从昏迷中醒来。漆黑的眸子,在醒来后,有一瞬的迷糊,眼里的光很暗淡。随即,在看清身旁人不是吟后,呈现些许的不安。
与欢好笑的看着笙,对于这么一个可爱的少年,他可是不会放过调侃的。
“你是谁?”满怀着敌意的,笙看着他。
“忘记介绍,我是吟的师傅。”与欢笑的好看,很快使得对面的人两眼一呆。“你也可以随吟一样叫我。”
笙回过神,对于他是吟师傅一说,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只是,放下心的他,淡淡的问道:“吟在哪?怎么没看见他。”
与欢叹了口气,“我说,你们还真是……”
笙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解。
“他现下,怕是已经在皇宫里了吧。”
“皇宫?他怎么会去那里的。”显然是一惊,笙有些激动。
“我骗他说,你需要雪莲花做药引,才能治好。然后……”与欢尽量解释着。
笙有些愤怒的就要起身,因为虚弱,他浑身无力的靠在了床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
“好了,我也是为了你好。现在的吟,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你。你还是回到该去的人身边去吧!”与欢那出尘的眉几不可闻的挑了下,接道:“如果,真的那么重要,总会再碰到的。何况,你心里装的是谁。你自己比谁都要清楚。那又何必去拖累别人呢!”
看着那个若仙子般脱俗的男子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笙有些挫败。与欢的话也是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不能忘却。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拖累着他。那个全身心为自己的吟……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身耀眼华衣的龙堇走了进来。
“笙儿~我已经叫人回去通报父皇了。相信没多久,他就会来接你回去了。”
无视于说话的龙堇,笙继续失神着。
第二卷 江湖 笙
皇城
跟在龙炙瑞身后的吟,一身侍从装扮。龙炙瑞已进了皇帝的寝宫,而他只能恭谨的站在门外守着,若身旁的每一个。
计算着日子的吟,本就已有些急不可耐了。现下,终于有机会出入皇宫的他。又怎可能安分的呆着。瞥一眼两旁的宫人,他们都似木偶一般,纹丝不动的,根本就没留心在周围。
一个时辰后,皇宫内出现盗贼,引来大批的禁卫军驻扎。
好不容易逃出皇宫高墙的吟,满身都是浴血后的痕迹。而在他的胸口,有只手却是紧紧护着。那里,藏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吟露出一个微笑,终于得到想要的东西。
身后矫健的步伐传来,吟皱眉,现下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对付别人了。可是,听脚步声,他已经快到了。袖中的暗器齐备,没有体力持久战,他只有速战速决了。
“呵呵~别来无恙啊!”高大修长的身影,很快笼罩住了吟的整个身形。
吟在看到来人时,就已有些放松了。转身走人不理,对于这次又出现的司徒宇飞,吟不明白。明明就是仇人,可是他每次见他时的脸孔,都让他很不能接受。
“走那么快做什么?”司徒宇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吟自顾走着,不想理他。
“你这个样子,是被人追杀不成?”司徒宇飞有些讥笑道。不过,很快,吟就为自己的大意而着了人家的当。
在他闭上眼昏过去之前,他只看到了司徒宇飞望着他,眼里流露出他看不懂的感情。
“你做什么?”若煋上前一把把那个正附在吟身上的司徒宇飞,眼里满是怒火。
被人打扰到好事的司徒宇飞自然也是浑身不爽,一把推开若煋。冷冷道:“我做什么?你说呢!”说着,眸子看向若煋的时候,满是怨恨。
若煋俊俏的脸上顿时变得黑了,手上也是紧握成拳。重说了一遍,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不准你碰他。”
“你说不动就不动,我就喜欢……”司徒宇飞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着,手轻佻的抚上吟失血过多的脸庞。
“我说过,不准碰他。”彻底被激怒的若煋,拔剑刺向那个可恶的人。
于是,两人便在空旷的石室里较量了起来。银色的剑光,和白色的羽扇,碰上时,发出叮当的响声。两人也是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乎。
吟醒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可说是异常的怪异。随后,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还有那微弱的灯光,没有心情去探究别的。他一心只想着要赶回去救笙。
‘叮当’一声,脸盆掉落的声响唤回了两个正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奔过去。
“怎么了?”
“怎么了?”
“现在是几日了?”吟看向若煋,问道。
“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有些激动的,吟试图站起来,焦急道:“我要回洛阳。笙还在等我。”
“少主,就算现在你赶回洛阳也来不及了。”
“为什么?”用力将自己的指甲切入若煋的手心,他问道。
“他已经醒了。而且,龙帝已在去洛阳的途中。”若煋有些哀伤的看着吟,他这样说,无疑是要吟放弃。
“不行,我要回去。我答应过要带他回去的。他肯定在等我……”
因为激动,吟胸口殷红的血,就这么裂开伤口,流了出来。
若煋有些心疼的,从一旁拿过药瓶,就要上前。吟过大的动作,不小心打翻了他手中的瓶子。若煋只觉得心口那个本就裂开的口子,在被吟无意中的一个动作,又被割开了好多。冽下自己的情绪,他默默的蹲身开始捡起瓶子。
一旁的司徒宇飞看着两人间的相处模式,没有言语。
“来,你失血过多,身体有些虚。先躺着,等擦完药。我去端药……”
吟看着低头没有看自己的煋,他也对于刚才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对于若煋,他一直都有亏欠的。只是,因为,童年的阴影,让他蒙蔽了。
“他很爱你。”司徒宇飞轻轻的道,房间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异常的空旷。
吟没有答话,只是抬眼看向这个自己同样亏欠了的男人。如果可以,他不想欠任何人。
“这里是哪里?”
“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吟有些愤怒,这种被人操控在手掌心的感觉,他很厌恶。
向前更近一步地凑近吟,司徒宇飞的整张脸几乎贴近他的脸颊。有些轻狂的笑出声,却只是反问:“你说我能对你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若煋愤恨的声音传来,随即,司徒宇飞的手就被迫离开了吟的身上。“我说过,不准碰他。”
对于若煋这样的举动,司徒宇飞是见惯不惯了。
没好气的瞪了司徒宇飞一眼,他将他赶出了门外。
吟看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