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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流云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满是宠溺的看着他,身下的动作却也是没有停顿。
“恩~”吟抱住他的脖子,将头凑向他的颈处。
景流云抱起他,一把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就着这样的姿势,一下下的进攻着。
“恩~”吟轻声呼着,两眸子里,都是混沌的困惑。
像是被引诱般,景流云亲上他的眸子到睫毛,手下也是更紧的抱住了他的身板。身下一个深入,就着这个姿势。他承诺道:“吟儿,以后我只要你一个,好吗?”
吟听到了,只是,这刻的他,神智已不甚清明。“恩~”
景流云轻声笑了,“吟儿,说你爱我。”
“爹爹~我爱你。”吟艰难的冒出这几个字。
但这却让爱意浓浓中的景流云一下子被泼了冷水。
他轻咬住他的耳垂,再一次的要求道:“叫我父亲,再说一遍。”
吟迷蒙着双眼,攀着他的身子,因为汗的黏湿,好似要从他身上滑下来一般。
“啊~”吟又是一个极限,嘴角的银丝就这么自嘴角流泻出来。
景流云俯身用舌尖舔过,动情处,轻啃着他的锁骨。
“父亲,我,爱,你……”吟哪受的他的挑逗,本就已动情的他,在这个时候,在做挑逗,已让他虚脱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景流云加快拖沓的速度。吟这才舒展了眉宇,不若之前的痛苦。
随着两声不一样的吼声,吟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景流云的怀抱中。
景流云接住他,用手扶过他的脸庞,将他的汗珠擦掉。
轻轻将他放平,慢慢从他体内退出自己。他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只是,当他看到衣架上那白衣时,他的表情凝住了。
“去~给我将我的衣服拿来,然后,准备一桶水。”景流云就这样对着空中随意吩咐着。然后,回过头,刚好就对上已清醒过来的吟。
吟看着他,表情复杂,好似要把他看到骨子里的感觉。
景流云就这样坦然的向他走去,上前就要用手碰他。
吟一躲,别过头,显示他的不愿。
景流云一把抱住他,将他的身子搂入怀。肌肤相亲的感觉,好似回到了刚才两人亲密的无间。
吟不过动了下,就开始龇牙咧嘴了。
景流云看着他的模样,将手伸至他腰间,开始揉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景流云,吟好似从来不曾见过。他疑问叫道:“父亲?”
景流云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只是对上他的眸子,纠正道:“以后不要叫我父亲……”
吟顿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叫我云吧!”
“云?”
“恩,就是这样!”景流云亲了下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别扭。
吟彻底开始糊涂了,那这个,到底是爹爹,还是那个父亲?
“水来了,我抱你去清洗吧!不然,会生病的。”景流云道,一把将吟抱起。
吟看着这样的景流云,笑了。这样温柔的他,怎可能是他那个父亲。
第三卷 父子 父子
路过镜子前的时候,吟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他的脸开始发烫,低首,很容易,就看到了自己全身那些青紫的痕迹。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每个痕迹上好似都涂盖了一层的感觉。疑惑的看一眼景流云,那长带面具的脸,现下面无表情,冷冷的,哪还是刚才的神情。他有些害怕,不会前一刻还是温柔的,下一刻就被抛弃吧!
事实是他多虑了,景流云一对上他,表情就好似春风拂过。
“爹……云~”吟有些不习惯的喊了下。
景流云嘴角含笑看着他。
“那个,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行。”吟逞强道。
景流云没说什么,只是将之放了下来。
吟试着自己站起,腿却不小心一软,然后,整个人彻底的到了景流云怀中。他手忙脚乱起来,很不小心的,嘴唇就摩擦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景流云的幅度更大了,好笑的看着他。然后,道:“吟儿,你是不是还没有饱?”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语。
吟赶忙从他身上离开,摇头否认。然后,一个不稳,就这么载进了身后的木桶。
从水里扎出来的时候,景流云已经进来了。他一把将吟抓了过来,让他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就着姿势,手一路下滑,然后,来到了那个紧闭的洞口。
吟惊声叫了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景流云压住他,道:“不扣出来,难道你想留着我的味道?”
吟彻底噤声,不再动弹。只是,因为身后的动作,却引起了他前面的一些反应而已。但是,这么尴尬的事,他自然不好告诉身后的那个人,否则。他又该说没喂饱了,到时,他就真的无脸见人了。
“吟儿,是不是…”景流云坏笑着,手偷偷来到了那已经不能让人视而不见的部位。
“云~不要拉!”吟阻止着他,出口的话,满是诱惑。
不过,这次,景流云却是没有进一步动作。“让我来教你。”
练武之人,甚少会泄去元阳,而且他们的情欲也是少之又少。多年前,武阳就曾教导过他。与欢也曾这样对他说过。所以,他对于欲望的来与去,都是极力的控制的。不过,他总是纳闷为什么他的父亲,武功之高强,在江湖上一直都是有名望的。可是,却能这样去纵欲。
“吟儿,在外这几年。都没有试过吗?”景流云问道,带着肯定。
“谁像你啊!”这一句,带着无限的哀怨。
太行山
吟被景流云抱在了怀中。那身醒目的红衣,在秋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吟虽然脑袋混沌,但还是安心的在他怀中昏睡。
自从昨日纵欲过度后,吟就得了伤寒。所以,他的嗅觉也严重出了问题。对于周围的味道,一点也没有感觉了。自然,他到现在,也一直以为,景流云是那个景流云。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他一人躺在了厢房,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就是普陀寺了吧!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随着‘啊秋’一声,吟的眼泪鼻涕就这么下来了。接着,本来要喝水的他,把茶杯也洒了一地。
“吟儿,你怎么下来了?”景流云匆匆赶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吟。
吟笑了,“云,你怎么来了?”
景流云滞了下,接道:“恩,看你,快些上床吧!”
“云,你怎么又换了身衣服?”吟看着他身上的白衣,突然问。
景流云强笑:“恩~”
“吟儿,现在要好些了吗!”景流云输了些真气进去。
吟皱眉,一口血就这么被吐了出来。
景流云赶忙将袖子擦去,鲜血映红了本来纯白的衣衫。
不过,还没等吟如何。景流云突然就抱起了头,表情极为痛苦。
“不要~”景流云尖叫了声,面部开始扭曲,那本来坚硬的面具,也跟着掉落在了地上。
吟已忘了痛楚,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忘了上前去,只是那样看着他。
不敢置信的,他呆滞。
大概不过一刻的时间,景流云昏倒在了吟的面前。
吟见人已不动,他撑着身子,来到他的面前。手有些抖的抚上那张相似的脸。
“这不是笙吗?”吟喃喃道,满脸的不信。
粗看之下,的确和笙像到不行。但是,仔细看之下,先不说年龄,就论整体。景流云的脸部柔和,那以前被面具遮住的部位,现在是都露出来了。
以前觉得笙已算的上是最好看的了,可是,现下看来,景流云的容貌,竟然还要比之更甚一筹。男人本就不需要拥有太过于美丽的面孔。可偏偏,这个平日冷硬的爹爹,居然会有这样一张皮囊,怪不得要用面具遮着了。
“云~”吟轻叫着,用手推了推他。
黑种带蓝的眸子一阵冷光闪过,吟被吓的往后退了下。
景流云坐了起来,看了下掉在一旁的面具。逼近吟,“看清楚了?”
吟点点头。
“记得,你现下已经不能反悔了?”
“啊?”
“十五年来,这张面具下的脸孔除了你,没有人见过。而我,也在戴上这张面具的时候就发誓,若非再遇上真爱。此生,都不会摘下这张面具。”
吟诧异,原来这张面具,还有这样的含义。虽然景流云早已向他表明了他的情意,但这已算是最清楚的了。看来,如果吟不回答,他是不会罢休的了。
鬼使神差的,吟点头了。
“那以后,不要再和别的男人乱来。连我也是。”景流云淡笑了下。
吟默,被这张没有面具的脸看着,那笑容,是他至今见过最好看的。心下欢喜,“云,你以后,还戴着面具吗?”如果不戴,那会有很多人都看见。他心里酸涩,不想让别人看到。
“如果吟儿不想让我戴的话,我会的。”景流云早已看透吟的心思,只是想看看吟的表情而已。
“云还是戴上吧!”吟急道,怎样都不想他就这样出去。
“吟儿,想过要恢复武功吗?”
“师傅都说不能了,你有办法?”
“只要你说要,就可以。”
在普陀寺住了几天,山里清幽的环境让他的心境也开阔了。这几日,吟的伤寒好的差不多了。
人还未到,香味先至了。只是,却不是吟想见的那个。
“一个人在这?”
无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景流云的脾气出乎意料的好,让吟有些意外。想象中,他大为光火的样子也没有出现。
吟依旧没答。
“想见笙吗?”
“笙~”吟喃喃重复,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光,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第三卷 父子 父子
躲在角落的吟,眼睛一直都没有眨过,在他前面,就站着那个让他担心好久的人。那张脸上,带着些憔悴,这会儿他紧皱着眉,看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只要他跨出一步,笙就能见到他了,只是,他却没有。心里暗道:只要他没事就好,至于他,会在远方默默的祝福他的。
“怎么,看够了。”
不用看都知道身后站的是谁。
“不去跟他说两句。”
“不用了。”吟没什么表情的道。
“听说他要在这里住半个月,你真的不进去看看他?”据他所见,吟对笙,可不简单。他不知道的那三年,都是两人独处的。如果要有什么!那肯定是早有了。
吟承认,当景流云告诉他,他要在这里住半个月的时候,他的确是有冲动要冲进去的。但是,这也是他一时的想法而已。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他就想笑。一直以来,他在笙的身边,都是充当保护者的角色。他与他的相识也是因为这个。那么,在这种时候,他还有理由去吗?
“不需要了。”
景流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苦笑,想不到,他病好后。对他的态度居然是这样的。那么,之前他对他说的,岂不是都当了空气了。而且,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没能认出他来。那个家伙就那么好,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景流云开始厌恶起自己的另一半来。
“做什么要跟进来?”吟心下狂跳,身后的脚步说明景流云一直都有跟着他。
“你怕我?”
吟没答,不过,却用行动回答了他。
景流云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吟见了,心下顿。
之前的一切都成了白费,景流云觉得自己心口破了个洞。而现在的他,也没了再坚强的勇气。
难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吗!吟突然间觉得。可是,怎么会?
“过两天出发去落霞之巅,如果你想去见他,还来得及。”
看着消失在走廊那落寞的背影,吟久久的回神不了。而他眼前,两个相似的背影就这样重合了。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净心堂
“大师,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向来高傲的景流云,这会儿却是带着哀求的语气。
净慧手上佛珠轻捻,只是叹道:“阿弥陀佛。”
“难道就没有会的吗?”景流云还是不死心,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维持着一贯。
“恩师已圆寂,世上,怕是没人再会般若功了。”净慧也是无奈,即使他想帮也是帮不了的。
“无悔大师没有其他弟子了吗?”
“恩师在世时,的确有过一个关门弟子。可是小师弟,从小不过是来此静养,根本就没学过什么武功。所以,施主,不是老衲不想帮。”
“如此,有劳了。”景流云也不在强求,也回礼。“多谢方丈收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