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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想起若煋那张无所谓的脸就让他整个都快气炸了般。他不过是出去一天而已,回来,景流云就被他放跑了。明明恨他的人是他,他不过是帮他把他囚禁了。可是,结果却是,他亲手将那个几乎毁了他一生的男人,亲手交给了那个他深爱的人。
这算什么。他又算什么……
第三卷 父子 父子
“吟儿~”景流云眼睛一睁开,就不见了吟,他有些惊慌的叫了声。脚下还没恢复灵便,但是,他还是着急的下床去寻找。
吟一大早就去厨房去熬汤去了,这几天他看着景流云那盏憔悴的脸,心都几乎开始痛了。
正当他高兴的熬完汤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里本来睡的香甜的人不见了。
“云……”吟匆忙的跑了出去,迎面撞上了店小二。他一把抓住他,“有没有看到这个房间的客人。”
小二看着那个一脸戾气的吟,吓的有些抖。指了指门外,无措道:“刚刚出去的……”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吟就消失在了小二面前。
“云~”吟着急的将景流云抓住了,“你要去哪?”眼里满是恐慌。
景流云回头,绝美的脸因为没有血色而显得苍白。
周围已经有好些人在看了。
吟也不想听他说些什么,一把就把他拽回来客栈,那力道大的惊人。
景流云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疼的皱起了眉。
“吟儿,你怎么了?”一把被他推到了床上,这一切好似回到了一年多前,吟被他这样对待的时候。
吟的心里开始挣扎了起来,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想守护他,却总觉得不踏实。即使天天夜夜都看着,他还是心里恐慌着,深怕他又被人伤害了。再回头看到他那张绝美的脸庞时,更加的担忧了起来。
“刚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景流云咬着唇,从吟那边看来,好似一个赌气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啊!他这才想起现在的景流云除了他,身边再也没了旁人。他不再说什么,将熬好的汤递过去。
景流云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随即,被压制住了。想伸手去接过,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力气。
“我来吧!”吟温文的坐到了他的身边,舀起一勺汤,体贴的吹了下,这才递到他嘴边。
幸福来的太过于突然,对于患得患失的人来说,总是不安全的。
事情的发生,也是那么的突然,甚至于措手不及。
而当一切都不能挽回时,本来相爱的两人,却已渐行渐远了。
第四卷 合卷 兄弟
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句话说的很对。
当景流云被暴怒的吟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上天是不会眷顾他的。
“为什么……”吟重复着这句话,动作粗暴的几乎在撕扯。
他们之间,好似总逃不过这句问话。可是,多少次了,却总是没有答案。
景流云忍着疼痛,将脸埋在下面,不让吟看到他现在狼狈的表情。因为是吟,所以他才选择忍耐。如果是别人,又怎么可能让他碰到他一根汗毛。
“为什么……”他还是那句话,只是,再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当年如此,现在,仍是。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本来还会发出些许声音的景流云,这会儿是真的彻底晕了过去。
吟接近失神的看着那张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庞。昨天,他还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可是,今天,他们之间却被那个人亲手毁了。两人之间的鸿沟,也在这一夜之后,彻底分了开来。
最后,吟还是没法伤害他。那个人,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深爱他。即使,他做了那些事。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吟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离开。
还是那样,在他走后。景流云睁开了那双哀伤的眼睛,红肿着。身上的痛代表不了什么。唯有心,告诉他,他是真的伤了。可是,这样,又能如何?他又该怎么向他解释,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他亲眼目睹的事,他又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何况,他景流云也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即使如此,为什么,他好痛。
真的爱了,就注定要伤害。
曾经的曾经,他就已被伤害。可是,如今的如今,他又为何,还要重蹈覆辙?扪心自问,他是自取灭亡吗?
离开地宫,吟看着前方迷茫起来。
不远处,有个修长的身影向他这边而来。吟不用看都知道,来者是谁。
一句话不说,两人来到了那片树下。
“他说过,这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如果他不在了,也要带他回到这里。如今,我对他的誓言实现了。”司徒宇飞沙哑的嗓音说道,只是看着那个小小的墓碑,一刻也没有离开。
吟一脸的悲伤,本来光彩的眸子,这会儿早已没了神采。他轻轻俯身,擦了擦留在上面的灰尘。
好似呢喃般道:“煋,生前是我负了你。死后,我却也下不了手替你报仇。注定我这辈子都要欠着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原谅他。”
听着吟的话语,司徒宇飞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从若煋的墓前拖走。“你,你没有资格说这些。”
那接近嘶吼的声音传到吟的耳里,但他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沉静道:“是我对不起他,那又怎样。你又好到哪了,他生前,你爱他,却不告诉他。现在他不在了,你又在这装什么深情?”
吟好笑的反问,对于这个懦弱的男人,他不屑。
“我杀了你。”司徒宇飞被他踩到痛处,一双眼睛赤红的盯着他。
吟无谓的一笑,“好啊!来吧!我本就欠你一条命,你如果想要,随时恭候。”
司徒宇飞执掌而起,却在快要落下的时候,急急收掌了。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般,他抱头开始痛哭起来。
对于男人的痛哭,吟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惊了,却没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司徒宇飞指责道:“明明我也爱你,可是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你身后的我。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即使你杀了我父亲,我都恨不了你。为了找到你,我加入了那该死的天魔教,从武林正派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既然我爱的是你,为什么我还要爱上他?爱上一个,同样爱你爱到不可自拔,为了你,可以连生命都不要。为什么他要那么傻,明知得不到,却偏偏还是要爱?我……”
看的出来,司徒宇飞因为若煋的死,让他对于吟的爱也没了当初的坚持。但更多的却是对若煋的悔恨。
吟明白他的痛苦,所以,他沉默了。最后,选择离开。
走前,他淡淡道:“爱了就爱了,想放手,却已是徒劳。”
雨烟手上的针没有停过,她望着手上绣的那个鞋子,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
在她身旁,站着两个婢女模样的人。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两旁的人也都忙碌了起来。雨烟这才停下手里的活,对着旁边的人问:“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有没有回来?”
一旁的婢女恭敬道:“回王妃的话,王爷还不曾回来。”
雨烟答应着,又坐了下去。转念想到,今日笙出门前,她曾问他要不要回来用晚膳。他答应了吧!
起身向门口走去,她的视线通过围墙好似能看到宫里去。这个府邸在内城,离皇宫也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笙埋头在政事之内,根本就没有闲暇的功夫去在意别的东西。
而坐在上座的龙炙羽,却是看了笙好长时间了。
笙伸了个懒腰,将手中的奏章收了起来。一抬头,就看到龙炙羽看着他的目光。他没有怎么理他,朝窗外看了看时间。这才意识到不对,这样想着,他向龙炙羽告退着,就要走。
龙炙羽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怎么,都过了晚膳时间,用过晚膳再回去吧!”
“多谢父皇,可是,今早我已答应烟儿要回去用晚膳的,看时间不早了,儿臣也该告退了。”笙解释着,就要拔腿走人。
龙炙羽看着远去的笙,他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发起了呆。自从他成家以后,除了每天上朝能看到他以外。两人的交集一下子就少了好些。好似跟他作对似的,笙对雨烟,温柔的让旁人看着都羡慕。
如此一来,朝上朝下,也都传遍了。可只有龙炙羽知道,那是因为笙对她的亏欠。可正因为如此,所以,笙对她的全心全意,让龙炙羽没了立场。
这日,笙急忙从宫里赶回王府。果然,大老远,他就看到雨烟在门口等待他的焦急倩影。
他笑着走了过去。
雨烟一见他回来了,本来忧郁的脸上,很快就被欣喜代替了。
“王爷,你回来了。”她走上前,看着笙额头的汗,有些心疼的用袖子上前擦了擦。
笙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我饿了……”
听罢笙的话,雨烟真的是笑了。比起一年前的雨烟,她又变了,变得真的有一个王妃该有的风范,而非一个婢女。“真真是,这么晚了。”
“那不是答应过你的吗?”笙满是温情的看着她。
“晚膳我已经嘱咐他们下去热了,很快就可以了。”雨烟笑了,虽然嘴上嗔怪着,其实内里高兴的都不知该如何了。
笙温和的看着他,两人相扶着走进里屋。
“这些日都做什么?”
雨烟一听见笙问起她,显得十分的开心,那副久违的小女儿形态也就这么露了出来。
笙耐心的听着她讲着,这些日的雨烟真的是维持的太辛苦了。作为他的妻子,她也帮他承受了太多的外来压力。而他,除了给他的王妃头衔,其他的,都给不了。像这样听她倾诉,如果可以让她开心。他愿意的。
夜晚,主屋里,雨烟一边帮着笙解着衣扣,一边和他聊着些什么。
聊到兴奋处,笙复合着笑了两下。
“王爷,你还不睡吗?”雨烟眼里满是哀怨的看着他。
笙避开她责问的眼神,道:“是啊!今日还有些奏章没有看完,我去处理一下。你先睡吧!我过会儿就过来。”
雨烟体谅的笑了一下,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野。笙每次都这么说,他们成亲的这一年多以来。怕是他在书房的日子,多过在屋里歇息的多得多。每次都说很快就好,可是,哪次不是接近天亮了,这才匆匆的回来宽衣解带。可能他永远不知道,当他睡下的时候,她永远都只能默默的在暗处看着他,流着泪。
来到书房,笙一个人伴着烛光,打起精神看着眼前从宫里带过来的奏章。一想到,今夜,又将留雨烟一个人独守空闺,他就满腹的对不起雨烟。可是,他却逃避着。这一年,他对她尽他所能的温柔,可是,却是无法给他夫妻间的欢乐。一味的逃避虽然傻,但是,他还能怎样。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多么卑鄙的人吗?
现如今的地宫,一切都回复到了原样。只是,地宫的弟子,却是少了将近一半还多。
作为地宫的宫主,景流云却是少了以往一贯的风范。竟然大肆的与连云堡为敌。就连地宫的暗下组织,也都纷纷被抬上了台面。一时间,江湖的腥风血雨,也有了开端。
现在的江湖已经是岌岌可危。天下庄突然的衰败,天魔教的铲除,地宫的转变,连云堡的防范。就连落霞之巅,好似也没了动静。内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此的江湖,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机遇,对有些人来说,会是灾难。但无论怎样,不想卷入这场是非,却是每个人都祈祷的。
落霞之巅
一个小小的茶亭下,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周围的路人,见有茶亭,也都是纷纷歇下脚步。而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路过的,通常也都是江湖门派之人。
司徒宇飞乔装打扮,这次来到落霞之巅,也是来寻求些什么!好让自己脱身,毕竟,三番四次的逃脱了地宫的追捕,就算他再聪明,也是快要到头了。
一群地宫打扮的弟子,手上握着地宫明显的兵器。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纷纷投向这群地宫的弟子。现在的江湖上,一般门派的弟子,只要是看到地宫的弟子,就像老鼠见了猫。谁都知道,现在的地宫,好比一个修罗场。谁要敢惹,不论是谁,杀无赦。
如今,他们在江湖上这样明目张胆的显摆着。周围的人都是能避则避。
这会儿,司徒宇飞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有些信心的。对于地宫的那群小罗罗,他是没有放恣心上,自然谈不上害怕了。
不过,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会送上门。就像这会儿,两个也同在一个亭子的连云堡弟子站了起来,向那边人走去。如此公开的挑衅,无论是谁,怕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