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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冻到了。”宁熙哲轻言,唇边有轻柔的弧度。
南宫珊浅笑一下,拢一下礼服,懒懒的趴在桌上,侧头看宁熙哲,流畅的侧脸线条,没有炎枭的倨傲,也没有南宫玦的精致,就那样优雅的让人舒服。
红枫大礼堂是三高的主礼堂,名师讲演,领导莅校指导,校庆等重要活动都在这里举行。
宁熙哲和南宫珊一进入礼堂,立刻引起一阵骚动。
“宁熙哲和银凤还在一起啊,他们不会真的是情侣吧?”
“不管怎样,他们看起来很配啊!”
“银凤头上的彩金蝴蝶好漂亮啊!”
“一定贵的咋舌……
礼堂顶部的巨大琉璃吊灯把整个空间映的如同白昼。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如水般静静流淌。是南宫释的“华丽舞会”。
“还是哥哥的音乐听起来比较舒服。”
看她引以为傲的满足模样,宁熙哲有和旭的笑容。
1000人左右涌进礼堂也不显拥挤。礼堂的桌椅全部撤出,四周有长长的糕点桌,四角各有一座小型香槟塔,竟然还有侍者。南宫珊惊异于一个校园舞会而已,似乎太正式了。
优雅流畅的华尔兹舞曲,同学们结对进入舞会状态,五颜六色的裙子立刻在礼堂中翩舞。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南宫珊微怔的看着突然做邀请礼的宁熙哲,颀长的身形微倾,一只手轻背身后,另一只手向前邀约,含笑的倾斜唇角浅浅温柔。南宫珊随即回一个淑女礼,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当然。”
他们这一对无疑成为全场的焦点,温文而雅王子般的宁熙哲,拥有精致容貌却有惊人身份的南宫珊,携手进入舞池。
白色的裙角飘飞、旋落;银灰色的衣角扬起、落下。一切都那样和谐而美好。送出、拉回、拦腰、旋转。动作流畅而优雅与音乐配合,默契十足。他们唇角的微笑都仿佛有相同的弧度。
谁都没有想到南宫珊有如此好的舞蹈功底,此时她似一位高雅尊贵的公主,全没有平素的淡漠和冷傲。作为十大家族的一员,跳舞对她来说,当然是简单至极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她亦静静的看着他。灯光在他们周身充斥,恍若圣洁的光环。他们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全然不知此时场上的同学都以*、沉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随着最后一串旋律奏出,他们的最后一个动作完美定格。周围的同学立时响起掌声,这时南宫珊和宁熙哲才回过神来,两人的颊上都染上红晕,一起走出舞池。
“到礼堂外走走吧!”
“好啊!”
红枫大礼堂得名于礼堂外环绕的枫树。可两车并驱宽的大理石道路,两旁都是挺拔的红枫。被秋风染红的枫叶在地上飘落一层。
银灰色的礼服再次将她包裹,南宫珊侧头看他“你不冷吗?”
宁熙哲摇头。
“还有半个月就要期中考了,第一次因为考试紧张唉!”南宫珊低着头看被自己踩碎的落叶,留下的一声声“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以现在的情况看,半个月后应该会进入年级前十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可以的。”她很聪明,只是以前没有用心而已。宁熙哲站定问:“到时你会离开吗?”
南宫珊站住抬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好象渐渐的不把转学做为和哥哥交换的目的。应该会吧,毕竟朋友们都等着我回去呢!”
宁熙哲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你想让我离开吗?”南宫珊不假思索的问。
“我……”他语噎,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承认自己不想她离开,可是要以怎样的身份去留住她。
南宫珊抬头对视他的眼睛,等他的回答。突然想知道宁熙哲的想法,她从不让疑问留在心里。
仿佛在一瞬间定格般的,两人安静的对视,有夜风在他们之间回旋。
“珊珊。”
安静的气氛被打破,听到熟悉的声音,南宫珊反射般的回头“哥哥。”是南宫释。
走到他们俩身边,没有跟妹妹如往常般见面的亲昵,而是伸出手对宁熙哲微笑:“珊珊的大哥,南宫释。”
“宁熙哲。”伸出手同他一握。
“哥,你怎么会来?不是要到外地宣传新专辑吗?”
“明天就走,今晚抽空来看看你们。”
“哦!”南宫珊脱下外套递给宁熙哲。“你还欠我一个答案哦!我先回去了。”调皮的对他眨眨眼睛。
南宫释对宁熙哲轻轻颔首后,揽着南宫珊向校外走去。
叶片碎裂的声音渐渐远了,宁熙哲拿着外套依然望着她回去的方向。暖黄色的路灯光静静的洒在他身上。没有人看到,此时的他如悄然降临神邸,俊美温雅。一想到南宫珊,全身没由来的放松,每一个细胞都是快乐因子,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染上柔情。
站了许久,宁熙哲轻扯一抹笑意,穿上外套转回。“叮”轻脆的物件掉落声,低下头,几片诽红的枫叶间,一枚百合型白金耳扣反射着柔和的光泽,是南宫珊的。
弯腰拾起,眼神倏的亮起来。半个月后的一个“要求”他要用上了。把耳扣握在掌心,紧紧的……
“玦,珊珊近来成绩怎么样?”躺进沙发里,南宫释看似十分悠然,好象很满足这难得的放松时。每天录音、拍MV,在机器与人群中穿梭。这一刻的放松对他来说的确很难得。
“小珊啊,这次有望进入年级前十。哥,看来你要考虑把小珊转回五高了。”南宫玦笑说。
“珊珊,还回五高吗?”南宫释有不明意味的笑。
“考试过后再说吧!”南宫珊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她还在等一个回答,那也许会成为自己不转学的唯一理由。
南宫释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宣传新专辑巡回演出,所以没有过多停留。音响里流淌的是他的新曲,南宫攫和南宫珊在客厅沙发上。
“小珊,你好象不太想回五高啊!”
“有吗?也许吧!”双臂抱膝,她的脑中闪出宁熙哲的影子。
“是因为他?”南宫玦试探性的问。
“谁?枭?”
“我是说宁熙哲!”他虽然和南宫珊不同校,但她的信息南宫攫会在第一时间掌握。
“因为熙哲?”喃喃的说:“也许是吧!”南宫珊兀自微笑,继续看屏幕上哥哥的MV。
南宫玦受惊般的看着南宫珊,这是他的妹妹吗?有些迷茫和困惑,小珊从来都是果断的啊!也许是她真的喜欢宁熙哲吧。虽然没有如他所愿和炎枭一起,但是只要妹妹开心,南宫攫都支持,至于炎枭……
“小珊你看吧我回房了。”
“你不看了哦!”她抱着抱枕歪头问。
“明天是双休日,陪你做习题的同时看。”
“哦!”把视线重回到屏幕上。
南宫玦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深呼一口气,按下一串号码。
“枭,是我,玦。”
“怎么现在打来,有事吗?”他们正在处理炎氏集团的一些文件,戴着耳机听 他的电话,手中的工作仍没有停。右手边的黑咖啡冒着浓厚的香气。
“想问你一些问题。小珊和宁熙哲走的很近你应该知道吧。”停顿一下,听那边的动静。“为什么不对他采取行动,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停止,陷入松软的椅背里:“我看的出珊儿对他的不同,也许是喜欢吧!”他自嘲的笑笑“而且他是十大家族的人我不好动手。还有……我怕珊儿的再次拒绝。玦,我已经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我不敢保证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再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来。”炎枭充满着无能为力和无奈。南宫珊已经让他爱到无能为力。
“枭,做为你的兄弟,我也希望你能和小珊在一起。但做为她的哥哥,我只希望她快乐。如果小珊真的喜欢上了宁熙哲,你要怎样?”
听到那边有瓷器掉地的碎裂声,南宫玦低低的叹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不慎碰翻的精美彩瓷咖啡杯在地板上七零八碎。滚烫的咖啡溅在炎枭骨节分明的手上,顺着低垂的手划下去,有淡淡的烫痕。冷峻的眉宇轻蹙。“是啊,我要怎样?”
惨白的月光照在炎枭倨傲的脸上,他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双目远眺。珊儿,我终究要失去你吗?为何你就不能接受我?以往淡漠凌然的黑眸划过一丝苦楚。尽管他一直在逃避,但不得不承认南宫珊对宁熙哲的不同于他人。
回想起那天在他们教室外看到的那一幕,回想起有关他们两个的传言。炎枭的眼瞳收紧,自己任十年的相伴还是换来失去吗?棱角分明的唇勾起一抹嘲弄。似乎一切都已注定,如一向冷漠桀傲的自己任遇到南宫珊,注定为她情困一生,无怨无悔。无能为力,这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柔软部分。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南宫珊还在周公领域甜甜的睡,昨晚看完炎枭帮她整理的最后一本考试重点笔记已经一点多钟了,睡意浓浓啊!
“叩、叩。银凤,快起来啦!”
好像是白狮的声音。南宫珊反射似的坐起来,在做梦吧!看一眼表才六点多,一定在做梦。她拍拍未睡醒的脸,再次躺下。
“银凤,你猪啊!该起床啦!”门外再次传来叫喊声。
真的是白狮。南宫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你们怎么都来了?”南宫珊有些发愣的看着一屋的人。“十二彩兽”全部到齐。
“来给你加油啊!上午你就要为转学而战!”火狼语气夸张的做一个“末日战士”的动作。
南宫珊失笑,踹他一脚“别耍宝了。”
“银凤,有几成把握?”蓝鲸看似很兴奋。
“不管有几成把握,你们都不用这么亢奋吧!”
“干吗不亢奋?五高少了你,可是少了很多激情。”橙狐甩甩头发,一脸媚笑。
“你电不到我的!”火狼自大欠扁的表情。橙狐立刻对他发动攻击“死火狼,电你?浪费我的电力。”房间里顿时混乱起来。
两天的考试,南宫珊轻松度过。做试卷的过程中她真正见识到了炎枭、南宫攫、宁熙哲三人的能力。让她都有试卷是不是他们联合编排的怀疑,这让她信心满满的进军全级前十。
“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南宫珊走出考场侧头问。
“现在吗?好啊!”下午考完试不过三点钟。
“去哪里?”坐在车子里宁熙哲才问她。
“西陵墓园。”南宫珊不带表情的吐出四个字。
宁熙哲愣了一下,不再说话,车子平稳的开了出去。一路上南宫珊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看路边的景物,脸上有恬淡安适的表情。
西陵墓园依山而建,是一处环境优美,静谧的死后安乐所。“吱……”车子在墓园山脚停下。南宫珊在墓园边的花店里买一束白色的小小雏菊。长长的阶梯有一层薄薄的落叶,更显秋日的萧索。
南宫珊捧着雏菊走在前面,青石板的台阶。宁熙哲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看她高挑而孤单的背影。
走过一排排墓碑,南宫珊在一处墓碑前停下。黑白大理石的碑台上不同于其他墓台上一层落叶,而且是十分干净,显然经有人打扫。把雏菊放在墓碑前,轻声说:“妈,我来看你了哦!”此时她有明亮澄净的笑容,像一个在母亲膝前撒娇呢语的小女童。
宁熙哲哑然的看着墓碑上的女子。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娇美的容颜,温柔的微笑,眼神中似有不羁的神采。和南宫珊如出一辄的美眸,原来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坐啊!”南宫珊坐在墓碑前的台阶上,轻喊怔怔看着墓碑的宁熙哲。
“哦。”和她并肩坐下。
“你知道的,我是路痴。哥哥告诉我,我妈妈也是路痴。她和爸爸相识是因为她迷路时,爸爸帮了她。一次迷路带来的爱情,呵!”她轻笑,有淡淡的迷惘“简单的路程我不会忘,但复杂一点的我就会迷失方向。而妈妈的长眠之所我却忘不了。每月的一日我都会来看她。”
南宫珊平视前方一排排延伸下去的墓碑。恬静的容颜,声音很轻。也并不转头看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宁熙哲凝视着她的侧脸倾听。此时的她是落漠的吧!虽有恬美的微笑和平淡如远山的眼神,但如易碎的瓷娃娃那样,精致但脆弱。
“小时候,我常常走丢。在我家的庄园、别墅、马场。我从不让那些保镖跟着我,迷路时我就坐在角落里给哥哥打电话,他们总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我,然后背我回去。哥哥常说,珊珊,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人牵着那的手永远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