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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多久?”南宫珊陷着唇角笑问。从他上天台她就知道了,明亮的眼睛里有妖娆的邪气。
“啊?”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神“已经上课了,我上来找你。”
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不会吧,我没听到啊。”自己的耳朵该不会在那一分钟里失聪了吧!
“我要说天台上听不到铃声时,你已经出教室了。”
“哦,那我们去上课吧!”跳到他的身边,调皮的冲他眨眼。
她和刚才判若两人,宁熙哲不知到该怎样把落寞的她和调皮、另类的她划等号。
又是发了一节课的呆,对于南宫珊来说,老师讲的内容和火星文无异。宁熙哲也破天荒的上课走了神,脑海里满是天台上她抽烟时的样子。
刚到中午,太阳不知道又从那里冒了出来,知了又开始了长长的鸣叫。“该死”南宫珊低咒炙热的阳光。她是一个夏天怕热,冬天怕冷的人。相比之下更不喜欢夏天,因为炎热会让她烦躁。
随着人流走到校园门口,还好没有跟着去校园餐厅的人走,否则还要找人带路。走出大门,微眯着眼筛过大部分的阳光。将视线定格在学校对面的路边。这里是学府路段,车辆不多。炎枭宝蓝色的哈雷机车分外扎眼,不过车的主人更引人注目。南宫珊已经注意到女生们脸红心跳的激动表情了。
“枭,你长得太招摇了。女生们看你的目光,太阳的热度也比之逊色啊!”南宫珊开他玩笑,不过这也是事实嘛。
“别贫嘴了,走吧。”他从来不在意女生们如牛皮糖般追随自己的目光,他在乎的只有南宫珊。不喜欢她拿其他的女生开自己玩笑。
宝蓝色的哈雷像灵巧的蛇般在人群车辆中穿梭,担心他们会不会被当作飞车党被抓起来。南宫珊环着炎枭的腰,一脸疯狂。她喜欢乘炎枭的车子,不是如南宫玦般单纯的极速,而是善于在各种障碍物之前突然闪过,转向时机车与地面呈小于90度角,好像临危又重获安全的瞬间,让她觉得刺激。
“哥,我们回来了。”踢开房门“怎么没动静,我哥呢?”
“去买批萨了。”和南宫玦回来后才去接的南宫珊,五高比三高下学早。
“哦!”摆弄一下校服的裙摆,嘴里说着什么,站起来“我去换一下衣服啊,不舒服。”
从自己房间出来,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的炎枭指向桌角“哥的电话。”
“喂,哥哥,还可以,只是学校制服让我十分讨厌。真的?谢谢哥哥。嗯,我会乖的。”心情大好的放下电话,把自己丢在炎枭的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可乐喝几口“枭,我可以不穿那套变态的校服了。”第一次这么讨厌一套衣服,把自己混迹在一片红 黑 白的海洋里,她对此十分不乐意。
“可我觉得挺漂亮啊。”炎枭说着,穿起校服的她看起来棱角少了好多。
南宫珊在教室里,看他们午休时间都在学习。在她觉得这样的学习劲头疯狂了点。她宁愿到外边去让阳光给自己杀菌。记下宁熙哲的手机号码后在校园里闲逛。她并不喜欢去熟悉新环境,只是受不了教室里令她压抑的气氛,出来走走而已。
喷泉广场是三高的一个喷泉群,坐落着七座喷泉,六座菱形喷泉绕中间的六边形主喷泉而建。几米高的水柱几十股齐冲向上,让喷泉广场上升腾着清凉的水汽。这里全由白色的大理石堆砌,铺地。如果晚上在这里打上灯光,绝对是个绝佳的舞场。是的,学校夏季的校园舞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
坐在主喷泉沿上,身上落一层小小的水珠。南宫珊看一下时间,快要上课了。起身望一下四周,来时的路已经在大脑中模糊不清。她是一个路痴,所以记住宁熙哲的电话号码,以防回不到教室。
“喂。。。。。。我回不去了,在喷泉这边。。。。。。好。”
站在广场中心的主喷泉边等宁熙哲来找自己。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和哥哥有一样的温和气质,像让人依赖。静静的想,看高高的水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不远处,从学生会方向走过来一群男生又说有笑的,在只有水柱声的广场周围有些突兀的出现。无意的看过去,那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邦羽,那个女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邦羽敲了一个爆栗“猴子,你的眼里怎么就只有女生呢?”他刚说完,一群朋友哄笑起来。
“嗯,这次他的眼光提高了不少,长得挺漂亮。不过好像有些眼熟。”
“是银凤,我还没说完呢就打,真是的。”猴子抱怨。
“银凤?在哪里?”邦羽有些后怕的神色。
“主喷泉边。”一群人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她。心中都悬着一个问号,她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
南宫珊看他们停下脚步射过来的不善目光,在大脑中搜寻。随后,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原来是他们。
是的,他们就是上次和“五高十二彩兽”群架的那一伙人。
不多时,一伙人朝南宫珊的方向走来。他们是想动手,一是为了一雪前耻,自那天群架以后他们在高校校园势力中抬不起头来,尤其是本校高三的。去了五十多个人,被十二个人打的惨败而回。到现在还有十多个人在医院。二是南宫珊只身一人,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她那轻蔑的目光,更是对他们的自尊打击。
南宫珊看出了他们要干什么,只是保持原来的站姿,嘴角带笑,那笑容痞气十足,对于十对一的战局,她没有丝毫惧意。那目光,冰冷而直视,有露骨的战意。毒辣的阳光蒸腾着令人生畏的暑气,而南宫珊却带着冷意。
邦羽一伙中有人被她盯得直发毛,已经有人打退堂鼓了。毕竟南宫珊的身手他们见识过。很难想象一个女生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和凌厉的气势。既有女生特有的灵活、敏捷与刁钻,也有男生的霸气。
气氛有些沉闷,随着两方的距离拉近,一场打斗一触即发。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南宫珊和邦羽他们都看向声源处。原来是宁熙哲,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南宫珊周围的冰冷仿佛在一刹间遁形、消失。
“就要上课了,快走。”他的发间有晶莹的汗珠。拉起她的手转身往教学楼走去。手心有微微的湿气,濡湿了她的手心。宁熙哲并没有注意到邦羽他们,南宫珊随着他的步伐,转头对他们露出挑弄的笑。
站在教室门口长舒一口气“差一点就迟到了,进去啊!”疑惑地看着止步不前的南宫珊。
朝他们还握着的手努嘴,宁熙哲低头,触电般的送开握着她的手。俊秀温润的脸上迅速飞上两团红云。
南宫珊大笑,好可爱。一个大男孩竟然因为无意的牵手脸红。刚刚一路上他都没有注意到女生嫉妒的眼光吗“那目光火热的让她怀疑自己会被直接火化了。宁熙哲被她笑得更尴尬了,双手插兜先她一步走进教室,南宫珊依然忍俊不禁的走在他身后。
和同伴的女生一起走出学校,有同学对她指点讨论,当然是因为她可以不穿校服而在这里招摇过市,还有先前和宁熙哲的牵手事件。
“小珊,为什么你可以不穿校服啊?”同行的女生好奇地问,在三高冬天除外都是有特定校服的,不穿校服被视为违反校规。
“这个吗,保密。”南宫珊看看胸前精致的星星状徽章含笑。这是南宫释在施华洛世奇定做的唯一一款银色的星章,门卫看到它就随时自由的放行了。她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享受特权就可以了。
“不要啦,透露一下。”她十分不死心的追问。
南宫珊笑而不语。即刻,笑容在她脸上瞬间消失,因为她看到在马路对面有一辆熟悉的房车。车头的快乐女神小塑像,微张着翅膀,骄傲的立着。车的边侧有黑衣黑裤的保镖模样的男子。
“喂,小珊看什么呢?”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女生眼中闪着金币的光芒“天啊,劳斯莱斯,世界顶级轿车。”
“那又怎样。”南宫珊不屑的轻哼,转身又走回学校,留下一脸不解的女生,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吧。又看向马路对面,黑衣黑裤的男子恭敬地打开车门,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从车子里下来,神色黯然而又无奈地望向校内。
走回校园主干道,坐在沿路的花坛上。只有一米宽的花坛后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宽大的叶子中间投下的阳光,斑驳在她的脸上。手机在口袋里振动,南宫山拿出来看一下来电号码后漠然地挂断,再次振动,她的脸上有了薄怒,直接把电池板扣出。
“小珊,还不回去吗?”宁熙哲停下本来就行驶的很慢的车子,摇下车窗,探头问她。
抬头冲他粲然一笑跳起来,走到另一侧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熙哲,载我一程吧!”
浅笑“乐意效劳。”
乘着他的车子出去时,那辆劳斯莱斯已经不在了。在南宫珊的指挥下,宁熙哲开着车七拐八弯的,就是到不了目的地,只能再次回到校门口。
“我怎么忘了你是路痴?”宁熙哲揉揉被南宫珊指挥晕的头“今天中午我请客。”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用了,让朋友来接我。”对他扬扬手里的手机“喂,枭。。。。。。我爸说他要来接我?我躲过去了。。。。。。现在在校门口呢,你来接我。。。。。。好。”
南宫珊无聊的趴在车窗上,双臂轻轻晃动。嘟着脸眼睛看向炎枭即将来的方向。宁熙哲静静的把目光投向她,她没看到,此时他的眼里有流水般的清透和温柔。
中午更加安静的学府路段,一阵由远及近的机车引擎低沉的传来。宁熙哲望向窗外,是哈雷。他认得这声音,低沉而优雅的低啸,世界机车之王的嘶吼。一个身影近了,骑车的是一个男生。他没有戴安全帽,墨般的短发竖立着。凌乱着但层次分明。倨傲的脸线,挺傲的鼻梁。凌厉的目光和哈雷很配。机车在不断减速,在宁熙哲的车子前停下。他猜到了,这就是南宫珊口中的“枭”。
南宫珊打开车子跳下去,俯身“熙哲,今天麻烦你了。”
目送他的车子驶远转身“枭,我们走吧!”
炎枭倨傲的脸部线条带着僵硬的寒意“他是谁?”
又碰到他的导火线了“我同学,我拜托他送我回家的,可是我记不清路了。所以他把我又载回来了。”
“走吧。”他转头发动机车,僵硬的表情微微软下来。
南宫珊吐舌,跨上机车。偷偷看他的脸色。千万不要再出现那种事,以往和他接近的男生,只要让炎枭觉得和她太过亲近,那就难逃暴打了。当然有很多男生对南宫珊有心没胆。如果他误会了什么去找宁熙哲的麻烦,她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阿姨在。”炎枭把机车停在院子里,和南宫珊一起走上田园风格的台阶上。
“她来干什么,讨厌。”南宫珊的脸阴下来。她讨厌甚至有些恨那个女人,在母亲去世后不久,父亲就和她在一起了。在南宫珊看来是她夺走了自己仅存的一点父爱。她很那个女人,更怨自己的父亲。忙于家族企业,在上流社交中穿梭,他给南宫释兄妹的只有物质上的生活。
把房门推开,南宫珊靠看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收回视线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南宫傅问候的话挡在门外。
南宫释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走过去敲门“珊珊,我是哥哥。”
“进来。”里边传来闷闷闷的声音。
南宫释揽着妹妹的肩,语气温柔:“不要这样好吗?”对于她从小就对白若琳和父亲产生恨意,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调节。
“哥,我就是怨父亲,恨那个女人,我做不到笑脸相迎。”
疼惜地看着她,自从母亲死后。他的妹妹,本应单纯快乐的妹妹,变得倔强,防线重重。他只能给她无处不在的关心。南宫释明白,有些事情解释是于事无用的。
“好了,珊珊听话,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说服她出去了。
长呼一口气“好吧!”
南宫珊坐在南宫玦和炎枭的中间,旁若无人地抓起一个苹果吃起来。
“珊珊,到学校去接你怎么看见我就走?”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见你。”她回答的风轻云淡。
“你。。。。。。”南宫傅气结。
“珊珊,他好歹也是你的父亲,怎么这样和你的爸爸说话?”白若琳带着长辈的责备语气。
南宫珊挑起唇角冷笑“呵,你以怎样的身份来和我说教,南宫夫人吗?”
南宫释打断她的话“珊珊。”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