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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恶魔,魏夜是个大恶魔!
难怪他叫魏夜,夜代表黑暗,而黑暗=吞噬一切的恶魔!
“不要这么激动嘛,我知道你太高兴了。”
“我高兴个P啊。”气死了还差不多。
“啧啧啧,女孩子要淑女一点。”
“我‘好色’的字典里一向没有‘淑女’这两个字。”
“那怎么办?我喜欢淑女一点的女孩子。”好为难啊……呵呵。
呕,刚刚还对我一副温柔似水,没我不行的模样,现在就说自己喜欢‘淑女’?!
好啊,要淑女是吧……
“哦……那么,请公子左转90度,在公子眼光所能及的位置,有大概十到十五位‘淑女’正期盼着公子的垂爱,你随便勾搭一个,不,两个三个甚至照单全收也没有问题,我相信那些‘淑女’会非常乐意。”说这些话时,我竟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那些女人干嘛用一副阴毒嫉妒的目光看我,活像我抢了她们老公似的。
“我闻到一股酸味哦。”说完魏夜竟倾身在我颈颊处嗅了嗅,害我因他的突然靠近而下意识的脸红心跳。
让我反省一下,又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干嘛还会因一个男人的靠近而像个小女生般的脸红心跳,可恶的是,这种羞涩竟是出于本能。
“谁,谁酸了,我才没有!”下意识的反驳,却没想过‘越描越黑’。
魏夜扯开唇瓣笑了笑,随后轻轻的拥着我的肩膀柔声说:“我这个人太优秀,这又不是我的错。但是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爱我,在我心里却只有你一人。”
瞧瞧,这人多自负啊!可是为什么我会心悸不已,为什么我会因他这句话而感动?
“你这个自恋狂,大骗子,大坏蛋,大恶魔天底下最可恶的人……”将绯红不已的脸和狂跳不已的心都深深的埋在这只虽是阴险的恶魔却有着温暖胸膛的男人怀中,使得我的咒骂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而魏夜只是轻应了一声:“嗯。”
“讨厌,你最讨厌了!”我张舞着粉拳不停的洒在某人的胸膛,可是却没打痛他,却让自己的手反震的发痛。
“嗯。”魏夜还是轻声应答,可是拥着我的力道却由轻柔变为了紧紧拥抱。
“唉……”撑着下鄂深深的叹口气,从昨天傍晚在这艘豪华轮渡的甲板上与魏夜深情相拥后,时隔24小时后,也就是咱们一行五人坐上这条般的第二天,我仍然想不通这个本来意图刺杀我和纯纯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爱上我?
我应该相信他的感情吗?
相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呢?难道就因为相信便要接受吗?
魏夜……想到这个名字,心中又是一阵悸动,脸颊仿佛染上一层红霞。
哦,我该死的居然喜欢上这个邪气俊美曾经要杀死我,现在却莫名其妙爱上我的男人。
这是幸还是不幸?不,绝对是不幸的!
魏夜这个人太阴险,又狡猾多端,谁知道他是不是骗我,再说他又不是没有前科。
可恶,他如果敢骗我,我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当球踢不可!
我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握拳,信势旦旦的发誓。
“我说,瑟瑟,你昨天是不是吹风把脑袋吹坏了?”郝莞探过来,认真的看着我,还伸了只‘爪子’过来看我有没有发烧。
“呸呸呸,别没事咒我。”
郝莞这小子从昨天就没出过这间贵宾舱,大家别误会,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某个躺在床上,晕船晕到下不了床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郝莞的师父,昊仁。
“可是你从两个小时前就一直作着非常诡异的动作和表情。一下子叹气,一下子高兴,一下子失落,一下子像个小女人一副幸福的模样,一下子又像谁欠了你钱似的一副恨不得把那人生吞活煮的样子,你说,你不是脑袋有问题是什么?”郝莞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说你才奇怪呢,昊仁有我照顾就行了,再说他现在已经睡着了,你还在这里呆着干嘛?纯纯和魏夜都去打理行李和干粮了,你竟然偷懒在这里瞎晃。”
“那种事情,他们古人作可以得心应手,而我这个现代人,唉,说实话还真的很不习惯。”
郝莞羞涩的挠了挠头发,可以想像的出来,昨天晚上让他换上古代衣服时他还几百个心不甘情不愿呢,因为古代的衣服穿起来太麻烦了,不过换上古装的郝莞更加英俊,那一瞬间真让我感到惊艳。
一袭长短大小都非常适中的白色长衫让原本就很帅的郝莞不仅更显挺拔,而且与他小麦般古铜色的皮肤相互辉映,狂野中又带着几分儒雅。
在听到我不断的夸他‘好正点,好帅’后,郝莞才勉为其难的瞥瞥嘴硬是套上了他十分不愿意穿的古装。
“别为你懒惰的行为找理由。”我伸出纤纤细指戳了戳郝莞的俊脸。
“还是瑟瑟你最了解我。”郝莞皮皮的笑着搂住我的腰,并作势要亲我。
我捂住郝莞凑出来的唇,以长辈教训后辈的姿态说:“好孩子有奖励,懒孩子没有。而且你不能太过分了,要知道纯纯可是一国之君,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任劳任怨,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甚至一路上很多琐碎的事都是他一手操办,却从来没有过怨言。”
郝莞皱了皱眉,吃味的问:“你最喜欢风林淳对不对?”
郝莞突然的问题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对他最好。”郝莞的语气就像一个吃不到糖般的孩子。
是这样吗?我歪了歪脑袋,想了想,对纯纯好无论是下意识还是潜意识,一切都是出于本能,而这份本能源于心,纯纯是第一个让我张口说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失去理智强要的人,对于纯纯,不否认,我很喜欢他,但在这份喜欢中总觉得还带着一点责任,呃,谁叫我毁了纯纯的‘清白’呢。
“纯纯是个外表淡然,但心思却无比纤细的人,极易受伤,却从不表现出来,就是这样的他才让我心疼的紧。”
“那我们呢?就不让你心疼了?”郝莞别扭的说道。
“郝莞,这是不能比较的。你们每个人都有各自吸引我的地方,好像你,霸道,又喜欢吃醋,可是我就是喜欢,还有昊仁,外表柔美,但内心倔强,跟你一样爱吃醋,昊仁曾是个山寨大王,可是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还有一个人,虽然他现在不在这里,但是却绝对是个让人无法忽略掉的人,他叫天凌翔,和纯纯一样,也是一个国家的王,可是他的童年却十分悲惨,所以造就了一个外表坚强但内心非常脆弱的男人。”
所以说,我疼你们可是疼到骨髓里啊。
第三十七章 风暴来临前
不会吧?百年难遇的一次藿海风暴被咱们遇到了?我不敢相信的瞪着这个皱着眉头,一愁莫展的船长。
话说就在五分钟前,当我听到纯纯说咱们遇到风暴了,我还不相信呢,当我冲出去看到外面的天空乌云翻滚,海风刮的及不自然,气温变的闷热难耐,海鸟在我们上空盘聚不安的嘶喊着,海浪急急潮动,这正是海洋风暴来临的前兆。
从来没有遇到过海洋风暴,但诸如此类的科幻电影却看过不少,所以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并不陌生。
当下,我和郝莞一致认为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找船长,他是对这条船和藿海最熟悉的人。
因此我们来到船长室,看到魏夜已经在此,和船长一样一副神色沉重一愁莫展的模样,看样子事态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魏夜,现在情况?”郝莞正色问道。
“很严重。”魏夜虽然平时一副吊而啷当的模样,现在却非常的严肃,“这是百年难遇的一次风暴,无论规模,力量都是无法想像的。”
我一听,脸色唰白,难道我们的命运真要像铁达尼一样吗?我无力的倒下,纯纯接下我摊软的身体,在我的耳边轻声安抚。
郝莞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后望向船长,问道:“船长,以你的经验,这风暴还有多长时间会来?”
船长摇摇头:“估计半柱香的时间,不,有可能很快很快就会暴发,现在返岸已经来不及。”船长的语气充满绝望。
郝莞再点点头,继续说:“半柱香的时间,很紧急啊。”
“郝兄,不知你对这种情况有何办法?”纯纯表情凝重,但仍很慎定。
“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从的指挥,大家愿意吗?”郝莞望向众人。
“小兄弟,你有信心吗?现在的我们就像汪洋中的一片绿叶,进也不能退也不能,这藿海风暴百年难遇一次,我出海已有五十余年,这还是第一次亲身遇到,怎么办?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啊……”船长越说越激动。
郝莞声音平稳的说道:“船长,你是这条船的灵魂人物,如果连你都这样一副肯定没得救的样子,你的船员会怎么想?还有这条船上每一个都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的人,你让他们怎么办?现在你要做的是要好好安抚每位乘客和船员的情绪,让他们不要恐慌。”
船长听完郝莞的话,恍然大悟般一个劲的点头说:“小兄弟,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不是只考虑自己的时候,这条船上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我的责任!”
郝莞给了船长一记赞赏和安抚的笑容:“大家要相信‘人定胜天’,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克服难关。”
听了郝莞的话,莫名的感到安心。郝莞是个天才,他说的话就一定能实现,至少至今为止都是这样。
就连一向嘻皮笑脸,自命不凡的魏夜此时也很佩服郝莞的冷静。纯纯更是对郝莞抱以绝对信任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没错,我也是个现代人啊,怎么能在这些古人面前软弱无能。
“郝莞,你打算怎么做?”我走到郝莞身边难掩紧张的情绪和身体下意识的颤抖。
“瑟瑟,你不是一直把这条船当铁达呢吗?够‘浪漫’了吧。”郝莞拍拍我紧张到苍白的小脸柔声说道。
我知郝莞是想让我放松精神,不过现在实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嗤慎一声:“好嘛,是我害了‘妄想’症不成吗?”
“别怕,有我在。”
短短的五个字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我红着眼睛,重重的吸了吸鼻子,硬是将快要留下的眼泪吸回来。
“我们该做些什么?”魏夜正色问道。
“郝兄,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指挥。”纯纯朝魏夜点点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好,风林淳,你和船长两人负责安抚船员和乘客,尽量将所有人集中在一个地方,不要走散,避免混乱的产生。”
“明白。船长,这条船上共有多少人?”纯纯转向船长,冷静的问道。
“加上船员在一起共有百来人左右。”船长一边说一边拿出这船的构架图,指着船中间的一个空白处说:“你们看,这个空白处便是这条船的大厅部位,相信要容纳一百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很好,现在我们就去通知大家集中到这个大厅中。”纯纯和船长互相点头示意。
“船长,还有一个问题。”郝莞环顾了一下这个船长室,继续说:“这条船上有没有救生衣,唔……就是穿在身上可以浮在水面上的衣服。”
“有的。”船长点点头。
郝莞到是吃惊了,难道古人能发明救生衣?
“小兄弟,我这个船长可不是白当的,想我在海上飘了五十多年,虽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可也从一些小风小浪中摸出了些门道。”船长走到船长室内左边的墙边靠放着的两个大箱子,然后打开来,拿出一件类似背心的衣物。
我和郝莞眼前同时一亮,天啊,这真是冬天里的一把火,黑暗中的一线光明啊,有了这个东西,至少就保了30%的命。
此时我和郝莞均用‘你真了不起’的目光看着船长,船长面容微红,继续说:“这些衣服是我和我老婆孩子一起做的,每次出海,为了以防万一总会带上。可是因为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大风暴,所以数量并不多,都怪我,太大意了。”船长一副自责的样子。
郝莞了然的点点头,并不指责船工长,相反还挺感激的说:“不,船长,你要知道如果没有你这些衣服,我大概一点把握也没有,可是有了这些衣服,给我带来的自信是你想像不到的。我们应该感谢你呢。”
“没错,船长叔叔,你这些衣服可以救很多人的命呢。”我笑颜如花般,船长挠挠有些发白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约有多少件?”魏夜蹲下来拿起一件衣服掂了掂,发现这衣服居然非常轻,他不禁皱了皱眉。
“八十来件左右。”船长回答道。
“风林兄,郝兄你们水性如何?”魏夜问道。
“我没问题。”郝莞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我也没问题。”纯纯点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