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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吧。”爱儿小姐的心情似乎不错,微微挑眉,伸出芊芊玉手指指她对面的沙发。
我顺着她指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们要玩塔罗牌,这我只听孤儿院的老师说过,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性质的游戏,只知道Susan让我们每一个人都从那厚厚的牌中抽出一张牌来,然后像一个女巫一般神秘的从我们手中拿过牌,一个个揭露谜底。
“嘿!梅琳,你的桃花运来了!”Susan表情夸张,眼睛睁的快要撕裂开。
“宝贝,别乱说了,塔罗牌一向不准。”那位叫梅琳的平静女孩皱眉,放下重新拿起的塔罗牌,神情不悦的抿了口咖啡。
“我可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准的,上一次说你会遇见灾难,结果下午我们回家的时候车子不是差点撞到了你最爱的那只小狗?”Susan重新整理塔罗牌,滔滔不绝。
“我认为那是小狗的灾难而并非我。”梅琳说,“已经下午14点了,Susan我们得回去了。”
“嘿,可是我们出来还没有五个钟头,难不成又要被关进那个房子里了吗?”Susan皱着眉头。
“必须得回去了,我的宝贝妹妹。”梅琳转头看着爱儿小姐,“很高兴您的热情款待,我们会来参加你和季赫少爷的订婚典礼的。”
“谢谢。”爱儿小姐见她们要走,并不阻拦,礼貌的站起来送客。我随她站起来,目送她们远去。
我站在客厅沙发旁边,不知是该上楼还是该留在这儿。
而过了一会,我听见爱儿小姐急匆匆的脚步声,还带着些许抱怨,她说:“该死的鬼天气,晒的我的皮肤都火辣辣的疼,要不是看在我和她们交往了多年的份上,真没必要去送客。这下好啦,我的皮肤被紫外线侵蚀了,我看起来又将会老一岁,天啦!季赫不喜欢黑的东西。”
我在一旁冷冷看着她,并不插话发表自己的看法,她自己会抱怨着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的,并且应该还会添油加醋一番。
“该死的,你还站在那干什么?你不觉得以你的身体状况应该立即上楼吗?要是你生病传染到我怎么办?”爱儿小姐拿眼斜我,“你还不赶紧上楼?”
我不说话,提起裙摆走了上楼,背后是爱儿小姐充满三字经的咒骂声。
回到房间里,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起床就发现快到晚餐时间了,于是下楼去厨房帮忙端盘子之类的。
吃饭时并没有见到爱儿小姐,我也没有问起王伯,吃过饭之后,我又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我的脑子清晰,一点也没有想睡的迹象。
季赫少爷没有出现,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去外面玩一下,在征求王伯的同意时,我却被意外的拒绝了。
“米砂小姐,少爷临走时吩咐说你不能够乱跑。所以我很抱歉。”年老的王伯低垂着眼睑,似乎生怕我生气。
“好吧,我回房间。”我点点头,听话的走上房间。
再一次回到房间,我这下可是一点倦意也没有了,在床上趴了一会,想下二楼的小阁楼去看看,虽然我知道季郁并没有回来,可是那阴森的地方总是有一股特殊的感觉在吸引着我。
于是我披了一件外套,走出房间,朝二楼的阁楼走去。
门并没有被锁上,这出乎我的意料,一般季郁不在的时候门都是会被紧紧锁上的。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阁楼房间里一片漆黑。
房间里散发着树叶腐烂的味道,我记得以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味道,于是感觉很是疑惑。我知道这是季郁的生存空间,所以想帮他打理一下,阁楼房间里不能一直都这么脏乱,对季郁本身的病况也不好。
我把地板上那些纸张捡起来,尽管那些千篇一律的纸散乱的满地都是,但是并不是纸屑,所以很好收拾,不一会,褐色的木质地板就露出了它原本的高雅整洁。
那些画着同样画面的纸张被我收在了一个柜子里,画板我也放好了,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只是隐隐约约的可以闻见颜料的味道,不过我并不讨厌,相信绘画的季郁也不会讨厌。
我开始打扫房间的地板,先把那些碎屑清理干净,然后准备收拾书架上的书,住在这个家里,我就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更何况阁楼房间对我来说有着很大的意义,我在这里交到第一个朋友。
书架上有很多书,一些对绘画有关的,还有一些学生课程的书本,我虽没学过这些,但是却并不感兴趣。只是当我分类好了之后,一本日记却意外的掉落下来。
我拾起来。
日记里的字迹眉清目秀,我从日记本上的名字:季郁·林,知道了这本日记的主人。我的第一反应是打开看看,第二反应是不经过主人的允许看主人的日记是不好的事情。
这两股念头像是两个举着有力旗帜的小人,在我的脑海里拼命争吵着,最终我决定把它带回自己的房间,既然在我发现它之前它放的如此隐秘,又以日记上面的灰尘来说,这本日记一定很久没有被人动过,所以我只是拿去看看,看完再还回来应该也是可以的。
这样强烈的念头使得我做了平生从未做过的事,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本日记。
我迫不及待的翻开那本日记。日记本里是蓝色的纸张,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清秀的字,没有时间,只是一些只言片语,所以我无从猜想这个是季郁多大的时候写的东西。
“季赫简直要把我杀了,今天中午我们为了一个玩具赛车而吵架,这个赛车是爸爸买给哥哥的生日礼物,我央求哥哥给我玩一小会,可是他不肯,于是我又哭又闹,我的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但是季赫却只是冷冷的看我,一点也没有想把他的玩具给我,以此来止住我的哭泣。这个坏家伙!”
“爸爸和妈妈今天又打架了,我不知道原因,当时我正在客厅一个人玩游戏,爸妈在厨房里,过不了一会,争吵声就从里面传出来,爸妈经常争吵,所以我已经习惯了,但是当他们互相打起来的时候,我简直是慌了神儿。爸爸把妈妈按在地上,妈妈死死的盯着他,喉咙里发出像动物一样呜咽的声音,他们就那么死死的对峙着,我吓坏了,紧张的看着他们,忘记了哭。再后来爸爸发出一声惨叫,我看见他的眼睛瞪的血丝爆红,然后他抓起靠近他身边的热水瓶,‘彭’的一声扔在妈妈身上,妈妈默默忍受着,并没有哭泣和尖叫,爸爸好像很生气,不满意这样,又抓起地上的瓶胆碎片,塞进妈妈的嘴里。鲜血从妈妈的嘴里流出来,我听见她终于说了一句话:“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会遭到报应的!畜生!”我吓的哭了起来,这时他们好像才发现我似的,但是并不惊讶,爸爸冷冷的看着我,说,“季郁,回你的房间。”于是我就听话了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看见妈妈绝望的看着我。”
“我一直觉得季赫不喜欢我,今天也终于证实了这个想法,在季赫十岁生日的时候,我送了他一辆赛车,他当时礼貌的收下了,等到房子里没人的时候,他气愤的拿着那个赛车来到我的房间,当着我的面使劲的砸在递上,我发誓我被吓了一条,他对我说了很恶毒的话,他说我是一只小杂种狗,没有资格拿着他爸爸给我的钱给他送礼物,我听了这话心里感到很难过,我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看待的,他可真是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以后也不要和他玩了。”
看到这里,我有点困了,同时更加疑惑,季赫和季郁是什么关系呢?从季郁的日记里可以看出来他的爸妈感情不和并且经常打架,我实在是太困了,而且今天又病了一天,又见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于是我不再想日记里的那些事情,闭上眼睛就睡着啦。
第二天下楼吃早餐的时候,依然没有看见季赫,连爱儿小姐也没有看见,听王伯说她已经回自己家了,而季赫少爷已经去了英国,短时间内不可能回来。我听了这消息觉得很是震惊,本来很期待着今天季赫少爷的归来,这时便显得无精打采。
“米砂小姐,今天是周六,钢琴老师下午两点钟来,你要做好学习钢琴的准备。”早餐结束时,王伯微笑着对我说。
“呃,要做准备吗?”我低下头,轻声问着自己。
王伯带我来到四楼一件空旷的房间,房间的四面墙中有一面是玻璃墙,玻璃墙的前面放着一台钢琴,王伯带我走上前,把盖在钢琴上的华丽的布扯了下来,一架崭新的钢琴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吃惊的看着它,感觉呼吸都被迫停止了。
黑白分明的线条让人震撼,我走上前,想抚摸一下琴身,却发现上面清洁如新,一个指纹也没有,黑键白键的交替,在我眼中形成了好多漂亮的精灵,我已经蠢蠢欲动着想要在上面奏出动人的乐章了!
这时,音乐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我下意识的朝那边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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