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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生:(直接揍上去)你还真客气,是故人么?
水合:冷静,冷静……
红生:(忿忿丢开手)当时看见就觉得,这奴隶挺周正的,如果价格合适就买了。
9、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伽蓝:没有。
红生:讨厌他明明回忆了还装没有的样子,但当着我面回忆更讨厌啊!
伽蓝:其实现在我很少这样了吧?
红生:你再这样讨厌我就搬到康居去。
水合:……别跑题别跑题。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伽蓝:什么意思?
水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大概是彼此合不合适的意思?
伽蓝:哦,那很好。
红生:很好……
水合:红生你好像不大自信?
红生:……
伽蓝:问点别的吧。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伽蓝:原来叫王爷,现在叫绯郎。
水合:其实有人提意见说,你应该叫红生大王或者殿下的。
伽蓝:没错啊,鲜卑语是一个意思,汉语可以翻译得不同,你知道么?
水合:我不知道。(懵懂……)
伽蓝:我在帮你开解,你知道么?
水合:我知道了!(伽蓝你果然是好人!!)
红生:一直都叫他伽蓝,有时候会叫他羯狗。(有点不好意思。)
12、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伽蓝:伽蓝就挺好。
红生:绯郎就可以了。
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伽蓝:射(yè)干。
红生:青犴(àn)。
水合:=。=|||……你们就继续欺负我吧。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伽蓝:(坏笑)柿子。
红生:你疯了么!(脸红)
水合:(兴致勃勃)红生你呢?
红生:……(忽然有点内疚),我好像没特别想过……
伽蓝:你送过我很多东西。
红生:真的?
伽蓝:一直都是你养我,吃穿用度不都是你送的。
红生:对啊!
15、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伽蓝:冻疮膏。
红生:为什么?……你疯了么?!
水合:(兴致勃勃)红生你呢?
红生:我不要柿子。
水合:(=。=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伽蓝:没有不满。
水合:……伽蓝,忠犬不是这么当的啊。
红生:不满的感觉时时有,具体讲不出来,
17、您的毛病是?
伽蓝:有时候会优柔寡断。
红生:有时候想太多,会跟真相想岔了。(当廷尉监时落的毛病。)
18、对方的毛病是?
伽蓝:有时候会钻牛角尖。
红生:记性太好还实诚。(翻白眼)
19、对方做的什么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伽蓝:他生气我劝不好的时候,我会很难受。
红生:凡是牵扯到过去的事情,看不过眼的,我都会不快。
20、您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伽蓝:大概就是涉及石韬的一些事吧。
红生:挑食。
伽蓝:呃?!
红生:你自己都没发现吧?
21、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伽蓝:什么意思?
水合:就是关系到底有多亲密。
伽蓝:肌肤之亲。
水合:中文真含蓄=。=|||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伽蓝:约会?
水合:就是“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那种!
红生:你是说幽期?我们好像没有过。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么样?
水合:……所以这题就只好跳过了。(T T)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水合:跳过。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哪里?
水合:继续跳过。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伽蓝:我们的父母俱已过世,所以不做寿的。(此为古代礼俗。)
水合:啊……哦。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伽蓝:告白?
水合:就是最先袒露心迹。
红生:是我。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伽蓝:愿同生共死。
红生:愿同生共死。
29、那么,您爱对方吗?
伽蓝:爱。
红生:爱。
水合:……表情那么自然,不好玩。(OTZ,因为在古代‘爱’这个字眼没那么深刻,所以说爱相当容易。)
30、对方说什么会让您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伽蓝:从没想过要拒绝,所以……
红生:哄我的时候。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么做?
伽蓝:没想过……(忽然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这问题真古怪,我已经开始担心了。
红生:可以做的太多了,但不想伤害他。
水合:(有经验就是不一样=。=)
32、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伽蓝:不知道,但至少我会认命吧。(表情已经开始焦虑了)
红生:不能。
水合:你不是原谅了么?
红生:你弄错了先来后到,我是让他变心的那个。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么办?
水合:没约会就跳过吧。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伽蓝:都喜欢。
红生:眼睛。
35、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伽蓝:性感?
水合:(麻木不仁地翻译)就是能忽然使你心中生怜,想凤凰于飞、同赴巫山的表情。
伽蓝:……羞怯的,或者引诱的。
红生:不经意地微笑。
伽蓝:绯郎,难道我一整天都会使你想凤凰于飞、同赴巫山?
红生:说实话你很少不经意地微笑啊,哈哈大笑和讨好我的笑看上去都很傻。
伽蓝:……
36、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伽蓝:发现他又受伤了。
红生:害怕他有危险的时候,心跳得特别快。
水合:这其实并不是个纯洁的问题啊……T_T
37、您曾向对方撒谎吗?对方呢?您善於说谎话吗?对方呢?
伽蓝:需要说谎的时候会说,但心里会难受,所以一般选择隐瞒而不是说谎。绯郎似乎没说过。
红生:我也觉得我没说过,我说过么?我不记得了——口是心非再加上说话绕圈子,算说谎么?
水合:这……算了下一题吧。
38、做什么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伽蓝:在安稳的日子守着灶火的时候。
红生:在床上使唤他的时候。
水合:(激动)红生,你再细说说~
红生:嗯,冬天真的懒得下床倒水喝啊……
水合:你可真纯洁……T_T
39、曾经吵过架吗?
伽蓝:我没跟他吵过。
红生:我跟他吵过。
40、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
伽蓝:无伤大雅的争执。
红生:无伤大雅的争执。
水合:真不坦白。
41、之后如何和好呢?
伽蓝:哄哄他就好了。
红生:不了了之。
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伽蓝:转世?……
红生:坦白说我们都不是彼此最初的选择,看下一世如何相遇吧;不好说我希望,但是我愿意。
伽蓝:希望顺遂地相遇,然后顺遂地一直在一起。
43、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伽蓝:当他特地为我做一些事的时候。
红生:当他专注于我的时候。
44、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伽蓝:他忽然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
红生:我现在很少这样吧?
伽蓝:至少跟常先生一起画壁画的时候是这样。
红生:有本事你养我啊……
水合:红生乃快回答~~
红生:嗯,在他敷衍我的时候。
水合:伽蓝你啥时候敷衍红生滴?
伽蓝:我没有……好像跟骆先生出去摆摊的那次,他追问我成本,我没仔细算给他听,但那是因为太复杂了,我又是初学……
红生:就是那次。
伽蓝:绯郎你……
45、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伽蓝:尽可能地对他好。
红生:一直黏在一起。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伽蓝:蕙兰。
红生:一定要是花么?那他就是白芷。
水合:嗯,正好凑一对。(乃们就互相吹捧吧 =。=)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伽蓝:过去有,瞒着他偷偷请骆先生办了通关文牒。
红生:你隐瞒的事太多了。
伽蓝:那些都不算隐瞒吧?我只是避而不谈……
红生:算了吧。
水合:红生乃快回答~~
红生:有。
伽蓝:是什么?
红生:你不用问了,我会继续隐瞒下去的。
48、您有何种情结?
伽蓝:情结?
水合:就是某种常年盘桓在心头的执念。
红生:能举些例子么?
水合:@#¥%%……
红生:哦,那我都没有,他有初恋情结。
伽蓝:……
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伽蓝:没有昭告天下,但也没瞒着认识的人。
红生:对。
水合:嗯,反正这在你们那个年代不算啥要命的问题。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伽蓝:只要不再横生波折,会持续到永远。
红生:对,乱怕了,这年头没什么安稳地方。
水合:嗯嗯,祝你们平平安安相爱到永远。↖(^ω^)↗
番外 葱倩
休沐日这天,陶绰之窝在火盆边呵了呵双手,泚笔写道:
贤妻素馨:
才写完题头就干瞪眼,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落笔,清润的双目好一阵落寞——萧瑟寒冬、万事皆不如意……又能写些什么呢?
写自己仕途毫无起色;写乌衣巷王氏兄弟前几天又给了自己白眼;还是写他刚刚度过了一个寂寞的生辰?
叹着气放下笔,陶绰之起身笼住双手,往庭中去看侍儿捕雀解闷。
陶绰之现居住的这座宅院是他祖父留下的,当年他的父亲在京任职时,曾改作光禄勋府;而今……门庭冷落,不提也罢。
想着想着陶绰之就很脸红。
靠沾祖父辈的光,他才得以居住这样好一座府舍——位置离皇宫非常近,一出宣阳门就到,入宫办差十分方便;否则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司徒掾,哪里能占据这样的地利。
说到官职——他已经二十三岁了,父亲在他这个年纪,早已是名噪京都。虽然父亲对当年事讳莫如深,陶绰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掌故;初搬来这里的时候,他拾掇屋子,从个不显眼的奁盒里翻出过两块玉璧,用绛红丝绦系着,随便瞄一眼便知是御赐之物;还有一包包陈年变质的五石散,数量之多,竟算不出能抵自己几年的俸禄。这些都使陶绰之对自己父亲当年的辉煌深信不疑,因此也越发自卑。
人道知耻而后勇,陶绰之自卑之后,便是发愤图强要打入建康的士族圈子。凡是修禊雅宴他都积极参加,五石散虽因父亲严禁不敢尝试,但为了与士族子弟们套近乎,他也一早皈依了天师道。这两年打醮诵经,符水喝下不少,人却没见长进。
庭中侍儿抓着一只麻雀,兴奋地叫喊声唤回了陶绰之神智,他略微怔了怔,又望着冬日晦暗的天空叹了一口气。身旁婢女适时递来黄铜手炉,陶绰之信手接过,指尖轻轻碰擦到婢女嫩滑的手背,惹那豆蔻年华的少女羞红了双颊。
陶绰之瞥了她一眼,笼着手炉低下头,越发像个糟老头般佝偻起瘦削的脊背。
其实陶绰之生得非常好看。
单就五官而言,他完全承继了父亲的样貌,并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眉眼比父亲耐看得多;但他的致命伤在于——他几乎可以完全被形容为:老实木讷、枯燥无味、畏首畏尾、毫无风度。
在现今讲求风度的大环境下,陶绰之既然如此金玉在外败絮其中,那么即便有人认同他的美貌,也实在无法苟同他的气质——无怪乎半潦不倒地混到今天,还是个小小的司徒掾。
一阵北风吹进庭院,侍儿们叫得更欢了。陶绰之缩缩脖子,耷拉着脑袋钻回了内室。
回到内室继续写家书,他洗了洗笔,暗暗思忖也许该给父亲回封信了。
“写是好写,可是往哪儿寄呢?长沙还是蒲圻?”陶绰之自嘲地笑了一声。
这么多年,不是不恨的。
他曾经也无比敬爱和崇拜父亲,在天真烂漫不知疾苦的年月,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然而现实中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将少年锐气生生消磨。
他眼睁睁看着父亲与蒲圻叶家那个混蛋鬼混在一起,母亲遭受长年冷落,最后郁郁而终。起初也求过闹过,可是没有用——那是他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漠不关心”。
从此发誓不要做父亲那样的人,发誓不会辜负任何人,自从十七岁成婚以来,即使常年出仕在外,他都坚持每一旬给妻子写一封信,哪怕内容单调重复、枯燥乏味——没情趣风度也不能怨他,一样米养百样人,总是个性使然。
翌日上朝,陶绰之依旧缩着脖子入宫点卯,他的袍子下面虽说套着半旧的灰鼠皮裘,寒风一吹,还是难免冷飕飕的。同僚中有好事子弟远远看见他来了,怪笑着上前招呼:“重仁兄,看不出来啊……”
“嗯?”陶绰之战战兢兢抬起头,瞠着眼傻乎乎地问,“看不出来什么?”
“看不出来你挺风流。”
“啥?”陶绰之越发摸不着头脑。
“昨天穿着狐腋裘,描眉画鬓傅粉施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