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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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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羽依然不管事,一般都是太子领群臣商议各项措施方案,皇帝仅仅是在一旁观看最后再在敕书上签字。
  太子的出现给办公带来了一些新变化,比如奏折必须言简意赅,比如在奏折封面贴一个小条子表明主要内容,比如奏折要分类摆放,比如哪些奏折由大臣处理而哪些奏折又由皇帝亲批……这些要求在太子杖责了一位将奏折写得华丽无比却毫无内容的大臣之后,得到了确实地执行。小小的改动确实让政事处理变的轻松许多,大家也就乐得接受这些不损害自身利益又简单易行的小变革了。
  玄澈翻看着奏章,不时在上面写下批语,再递交给玄沐羽,玄沐羽并不认真研看,在看过太子的墨批之后写上朱批,就转呈尚书省办理。对玄沐羽来说,能静静看着玄澈的各种模样,才是他来到上书房的最大意义。至于朝政,太子自然会和大臣们商议,用不着他操心。反正十几年来一直是这样的,还有一个令人放心的晏子期撑着呢。
  嗯,让太子处理国事果然是聪明的选择。玄沐羽有时会这样夸奖自己。既可以光明正大地天天在一起,又可以名正言顺地做甩手皇帝。
  玄澈看得累了,忍不住皱起眉头,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为他轻轻按捏额头。玄澈抬头一看,果然是玄沐羽。四前年不小心被“非礼”又没有反抗之后,这家伙似乎有些爱上拥抱自己的儿子了。
  玄澈心想,夏天真热。
  “累了就休息吧。”玄沐羽心疼地说,这时候他又有些后悔:让他处理国事果然是太辛苦了。
  “可是这些奏章要在上午之前处理完。”玄澈无奈地看着桌面上超过一臂高的文书,又不满地说,“父皇在一边也太清闲了吧。”
  玄沐羽笑笑,将玄澈揽入怀中,一边替他按揉太阳穴,一边说:“我在看你批过的奏章啊。”
  玄澈无语了,正想要用委婉的手段挣脱玄沐羽的怀抱,但有人——准确的说,是有只狐狸替他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屋顶跳下,刚好落在玄沐羽与玄澈之间。定睛一看乃是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小狐狸拿大尾巴狠狠地扫过玄沐羽的脸,又在玄沐羽手上轻咬一口,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玄澈顺势脱出玄沐羽的怀抱,抱起小狐狸,笑道:“小梅花,你怎么又跑来了?”
  被唤作小梅花的红狐狸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泪光闪闪,趴在玄澈怀里呜呜地乱叫。
  玄澈道:“浩儿又欺负你了?”
  小狐狸忙不迭地点头,提起玄浩就一副仇深似海的劳苦大众模样,又讨好般地在玄澈脖子上舔啊添,一点也没发现身后多了一张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
  玄澈拎起小狐狸不让他舔自己的脖子:“小梅花不闹,我还要做正事。”
  “对,太子很忙,你这狐狸不要捣乱。”
  玄沐羽适时地插话,同时一把揪起打破他春梦的万恶狐狸,不由分说地往外丢。
  玄沐羽用力不小,小狐狸直接变成一道红弧线飞出书桌五米之外,但小狐狸极为灵活,在空中打了两个转就安安稳稳地落了地,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地转,爪子挥舞起来,冲着玄沐羽呜呜叫嚷,似乎在宣告他的不满。
  玄澈无奈摇头,这一人一狐怎么也处不好。
  这小梅花就是四年前出宫时在街市上看的那只会跳舞的好色狐狸,本来玄澈已经将他还给杂耍小贩,但不知为何小狐狸又跟上他们,不依不饶缠着玄澈。玄澈见他可爱就带回皇宫养起来。
  至于小梅花这个名字却是小狐狸自己取的。小狐狸通人性,玄澈问他什么名字,小狐狸居然跳到书桌上拿爪子沾了墨在纸上写下“梅花”二字,于是玄澈以后就都叫这小家伙作“小梅花”了。
  宫里人都喜欢小梅花,偏偏就是玄沐羽和玄浩跟这狐狸不对盘。玄沐羽自不用说,每次想“发展”点什么的时候就会有只狐狸跳出来坏事,正常男人都会愤怒,至于玄浩,一会儿把狐狸前爪拎起来在空中跳舞,一会儿压着狐狸的大尾巴当枕头,虽然在玄澈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爱玩,不过在小狐狸看来玄浩简直是一个活动灾难体。
  小狐狸一边抗议一边又跑回来跳到玄澈腿上,找了个舒服地姿势仰卧着,用前爪扒住玄澈的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搔搔。玄澈笑笑,轻柔地抓挠小狐狸的腹部。小狐狸果然露出一副极度惬意的模样,还做一个貌似打哈欠的动作,两眼一阖,竟然躺在玄澈身上睡过去。
  玄沐羽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偏偏表露不得,只能在心里把地狱十八酷刑给小狐狸上了一遍又一遍,红烧清蒸炸了再炒炒了再剁,一个也不能放过!
  玄沐羽这边浮想联翩,玄澈那边已经开始办公。玄澈一手抚摸着小狐狸,一手执笔写批。玄沐羽被这安静的侧脸吸引了,放弃了对狐狸的恶毒联想,开始欣赏玄澈的模样。
  玄澈的五官和玄沐羽有七分相似,只是与玄沐羽华贵流泻的张扬气质不同,玄澈的气质是淡淡的,些许的冷漠,些许的温和,些许的疏离,些许的平静,杂糅出一个温玉般的可人儿。看着这样的一个他,你能感觉到心灵的平静,即使是燥热的夏天也似乎有一缕凉风抚过。
  然而这仅仅是安静时的玄澈,玄澈的笑,玄澈的怒,玄澈的哀,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撼动肺腑,让你暖,让你冷,让你痛。和他在一起你的情绪也被影响了,世间就只剩下这么一道美丽的侧影……
  “澈儿……”
  “父皇。”
  玄沐羽一时不察逸出一声轻唤,却不想刚好对上玄澈回头说话,一时两个人都愣住。玄澈首先回神:“父皇有事吗?”
  玄沐羽摇摇头,道:“没什么,怕你太累了。”
  玄澈展颜一笑:“没什么,马上就处理完了。只是这里有一份奏折——”玄澈将一份奏折放到玄沐羽面,说,“安王写的。”
  玄沐羽眉头皱了皱,对这个兄弟,他的感觉一直很不好,九年前的那番话又不期然地浮上心头——
  
  “只可惜皇兄却不是一个好父皇。”
  “将孩子护在羽翼下……皇兄以为自己的羽翼宽厚到可以挡住所有风雨了吗?还是,皇兄根本就不打算让这只小鹰长大呢?只留下一具粉红的肉体,每日雌伏于皇兄身下……”
  “呵呵,皇兄不需要这么急着否认。皇兄的目光,臣弟可看得很清楚。”
  “皇兄倒不若想想,若是小鹰长大了,想要翱翔天际了,却有一只老鹰挡住了他的视线,你以为这只小鹰……”
  “皇兄,您的目光要收敛噢!”
  
  想到那个男人,玄沐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突然发现玄澈还在看着自己,他不自然地扯出一个笑容,道:“安王说什么?”
  玄澈将疑惑藏在心里,说:“安王要拨军款,说是成国蠢蠢欲动。”
  “不给!”玄沐羽回答得异常干脆。
  玄澈苦笑:“父皇……”
  玄沐羽还是说:“不给。”
  玄澈想了想,目光落在那道奏折上,幽幽道:“父皇,不如今年之内就处理好这个隐患吧。”
  玄沐羽为这个念头心动,看一眼那沉静的眉眼,道:“澈儿看着办就好了。”
  “那钱粮要不要给呢……”
  玄澈手中的毛笔在砚台上沾了又沾,却迟迟不能下笔,沉默了片刻,他叹出一口气,终于放下笔,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满脸疲惫。
  战争,又要开始了……
  
……
 
                  
 诱反
   中国的古人一向有一种奇怪的观念,就是见不得地方比中央好。若是哪片土地的GDP超过了全国指标,八成会成为出头鸟被打出去,特别是当这片土地属于某个同姓王或异姓王的时候,谋反的大帽子就会扣下来。于是中央猜疑地方,不断试探不断挑衅不断打压,地方本来没有反意的为了生存也不得不反,这便有了一个词,叫做“诱反”。
  当年玄沐羽做太子时杀兄弟杀得极狠——这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他的名字。
  古人的名起得很有讲究,其中一条很重要的原则就是以单字为贵。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傅清川”“晏子期”,不过晏子期出身寒门,而傅曙随是从开国就传承下来的贵族却也是个武将,淼朝的世袭武将多半是有胡人血统——包括开国皇帝自己也有四分之一的胡人血统。所以这两个类人里出现“不那么尊贵”的名字很常见。但是皇家不同。
  皇家对名字一事看的很重,一点也不能马虎,因为他们认为名字里蕴含了天道,这关系到他们的统治能否长久,就算淼朝的皇室有一点胡人血统——其实这么多代下来早就稀薄得看不出来了,起名这种事情也是不会乱来的。
  可偏偏不知道玄沐羽的父亲抽什么疯,几个孩子的名字都起得好好的,偏偏给玄沐羽起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以至于玄沐羽虽然是众皇子中最出色的,却因为名字一事不断收到诸位兄弟的嘲笑抨击。玄沐羽心高气傲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嘲讽,而且那时候年少轻狂还不是什么都能看开的年纪,一旦做稳了太子之位便红了眼,大开杀戒,将几个兄弟杀得七零八落。
  后来老皇帝看不下去了,找了一个借口把仅存的皇子玄澍赶出了京城,入巴蜀封安王。玄沐羽一时杀不到就停了手,没想到这一停手就停了十几年,安王借着巴蜀之地民生富足又易守难攻,把自己养成了大淼的一匹狼。如今看来,这成为玄沐羽和他皇帝老爸淼安帝一生最大的败笔。
  要说的话,或许安王最早筹集兵马的意义仅在于不希望被皇兄一刀切了,但当雪球越滚越大的时候,就谁也无法阻止了。
  
  当朝廷第三次驳回安王请求军款的折子,并附带了一纸要求收回赋税权的敕令的时候,安王终于暴走了。
  从四年前太子上朝,要求拨款一律提请预算以来,安王的日子就变得不太好过。预算写粗略了,朝廷名正言顺地驳回;预算写详细了,自己揩油水的机会就少了。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四年来安王的幕僚们从预算制度中摸出了猫腻,油水比之从前也还算丰厚。
  可到了今年再次提交预算的时候却被朝廷驳回了,理由是国库空虚,要求缩减军费。于是安王府的幕僚们奋战数日,再次提出一个压缩了金额但油水仍在的预算。没想到朝廷再次驳回,这回理由换成了成国无力起兵,军费仍然过巨。安王此时已经愤怒,打翻三个茶杯,摔了四个花瓶,撕毁了五卷书画,痛斥了六个侍卫之后,终于在幕僚的劝谏下慢慢平息,最终决定再次提请预算。这次预算写的是精炼无比,从最早的三百万两一直缩减到现在的一百万两,安王看着这份短小精悍的预算都要赞叹自己一声:真乃圣人也!
  没想到朝廷还是驳回了,这次连理由都不需要,还顺带了一份要求收回百分之五十赋税权的敕令。
  当年玄澍封王巴蜀,除了亲王的年俸外,还可获取巴蜀境内百分之十五的赋税。巴蜀物产富饶,百分之十五的赋税不算少,但这些赋税却要负担整个巴蜀境内所有的市政建设和军队给养,再加上巴蜀境内名山大泽、盐铁金银铜锡、别都宫室园囿都不以封,如此一来,真正能进入安王口袋里的银子便不多了。淼安帝当初如此安排也算是颇费苦心,就是希望玄澍能有自保能力的同时又不至于危害中央。
  如今朝廷说要收回百分之五十的赋税权,也就是落在安王手里的赋税将不超过全巴蜀赋税的百分之八,即是这样他还是要维持市政和军队。难怪安王要跳脚。
  安王暴怒着,甚至已经跨上战马想要冲入军营直接领兵造反。还是他的幕僚司苍死命拦住他,说:“王爷万万不可!朝廷此举就是要逼您起兵啊!”
  安王狠狠瞪他一眼,道:“难道本王就要在此隐忍?朝廷收走了一半的赋税,让本王用什么养兵马?与其到时候饿死,还不如现在和他们拼了!”
  司苍和另一个幕僚华卫连忙拉住缰绳,华卫道:“还请王爷再隐忍几日,且让属下为王爷做好准备再起兵也不迟啊!”
  安王听完这话稍微冷静了一点,但仍是怒道:“要做什么准备?要多久?”
  华卫道:“王爷,此处不是说话的地,不如回到书房,待在下与司先生向王爷细细道来?”
  安王不是笨蛋,他的情绪已经慢慢平复,当然知道就此起事极为不智,既然华卫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也乐得顺着下来。安王下了马,扔下缰绳,愤愤道:“那本王且听你说说!”
  华卫舒出一口气,与司苍对视一笑。若是安王执意不听劝告,难保华卫不会使用暴力让安王“冷静”下来。
  进入书房,华卫对安王说:“王爷,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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