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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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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科举子们一出炉就被分派到了各个部门,尤其是律法成绩优秀的学子们,纷纷进入辽阳的新行政系统中试用。就在这些学子们春风得意的时候,武举也火热进行着,四月底的时候,决出武状元及其他弓马娴熟者一百名,进入军校学习半年后供职军中。
  
  注1:唐初时第一名称状元,第二、三名俱称为榜眼,至北宋末年,只以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则称探花。这三个名称其实都是社会上习惯使用。在正式发放的金榜之上,只会称进士一甲第一名,一甲第二名,一甲第三名。不过没关系,我们的澈是穿越的,用用没事。
  
……
 
                  
 谣言
   改革永远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玄澈早有失败的觉悟,但没想到问题出现的这么快。
  半个月前人才问题勉强解决之后,辽阳太守又出了问题,罪行自然是贪污。辽阳监察使在中秋之前将辽阳太守告下判了流放。这真是个举朝皆惊的大消息。
  上次赈灾之后,辽阳太守换成了张竖,而辽阳监察使由沈煜担任。后来沈煜私自跑路去找老婆被撤了职,换上了沈煜推荐的学生,而张竖也在两年前上调吏部,辽阳太守换成了一个从外郡调来的王真。
  上个月太子下令改革,原辽阳监察使调去做了法院院长,新来的监察使苏佩德是个直肠子,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做出一番事业报效朝廷赋予他的权力,一上台就着手查处辽阳太守王真的污迹。苏佩德确实有能力,先秘访获得了线索,再按照新的程序上报中央御史台,获得调查权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搜查了王府,果然找出大批金银财宝和作为证据的若干黑账本。苏佩德将证据移交大理寺之后不到十天审判结果就出来了:王真撤职流放。
  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办案过程和结果中却出现了四个问题:一是御史台里有人将风声透给了王直;二是因为消息走漏,苏佩德不得不在调查令还未到来的时候带人搜查了王府;三是苏佩德没有调查令,公共安全局局长赵毅还是将下属捕快派给了苏佩德;四是那苏佩德在将证据移交大理寺之后,又向张竖和沈煜打了招呼,大理寺承受着来自吏部和兵部的压力,匆匆结了案。
  结果固然是大快人心,这过程却不堪细看。
  人权啊人权,人情啊人情。
  玄澈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官员和公民的意识没有改变的前提下,这种体制会造成很大的问题。现在是好官苏佩德,那日后换一个昏官张佩德呢?
  对于御史台消息泄露的问题,玄澈颁布了保密条令,所有申请调查的折子一律标明“机密”,非经皇帝允许不得泄露,违者以危害国家安全罪论处。只是这次泄漏消息的人却无法再追究了。
  苏佩德和赵毅虽办案有功,但也违反了法律,奖赏之余也给予了惩戒。张竖和沈煜没有接到正式敕书,但被太子私下教训了一番,严告他们二人今后不准再做逾权之事,同时罚一月俸禄,以此警告其他大臣。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辽阳太守被流放了,那么太守现在由谁担任?有个苏佩德在辽阳,还有太子天天看着,谁都不想去。
  最后竟然是玄泠请缨,这出乎了任何人的意料。
  “比起那些官员,我更能领会太子哥哥的意思。如今改革正是刚起步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完整地传达哥哥的意思。我读了那么多书,就是希望有一天能为哥哥做点什么。哥哥请不要拒绝我。”玄泠如是说。
  玄泠很坚持,这是他唯一坚持的一次。玄澈没有办法拒绝他,玄澈也不想拒绝。他确实需要一个人真切地反馈和实施他所想听、想做的事。
  玄泠就这么去辽阳当了太守。他在玄澈的直接授意下指导着辽阳的改革,一切都还算顺利,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各种各样的方案实行下去,说不好这样是对是错,但起码辽阳在改变,农民吃好一点,官员谦逊一点,经济繁荣一点,在街上议论国事的人多一点,将仕途视为唯一的人少一点。一点一点地,汇聚在一起,让玄澈略觉欣慰。
  只可惜,当政者的烦恼永远不会有尽头。
  
  上午批完所有奏章后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玄沐羽突然要听玄澈弹琴。
  玄澈小时候随玄沐羽学琴也略有小成,但不过平平,长大后少了少时那种与世隔绝的淡漠,这琴声便显不出特别了。要说的话,玄沐羽的琴艺反倒是一绝,不论是小桥流水的清静温馨还是征战沙场的惨烈恢宏,他都能用那五根弦表现的淋漓尽致,曾有过“羽声出,鸟不鸣”的说法,这也是当初书学派那些大儒们力挺玄沐羽登上大位的原因之一。
  不过玄沐羽要听,玄澈自然不会拒绝。搬了琴,焚香净手,拨弦转音,缓缓弹开。
  玄澈弹的是《乐山林》,这是前朝一位音乐大师留下的曲子。曲子的技巧不难,但因为前朝玄学盛行,这位大师尚黄老之心,故而这首曲子求的便是超脱清幽的意境。这种曲子是玄澈比较擅长的,但不知是不是十多年不曾捧琴了,如今弹来似乎有些生涩。
  玄沐羽听了有些蹙眉,但也没说什么,待用了午膳,又拉玄澈下棋。
  说下棋,这天下间似乎还没有谁能赢得过玄沐羽。玄澈棋力虽高,但和玄沐羽对招时,虽然不至于被玄沐羽让子,但每次也都只有认输的份。对此玄澈很是无奈,他觉得每次和玄沐羽走棋就像是大人在逗孩子玩——自然,那个大人是玄沐羽。
  下到中盘,玄澈败迹已现。玄澈刚想认输,却听玄沐羽突然问:“有心事?”
  玄澈一愣,下意识地点头叹气:“嗯……是啊……”
  “说说。”玄沐羽注视着玄澈。
  玄澈犹豫了一下,一枚白子在秀美的指尖中翻了又翻,玄沐羽的心情也似这枚棋子一般翻了好几周。玄沐羽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酸的,涩的,还有点苦,直到这点压抑在心里酝酿得膨胀的时候,玄澈终于开口了:“儿臣在想,对于那些门阀士族……儿臣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
  玄沐羽皱了眉头,不悦道:“那些老家伙又做什么了?”
  玄澈顶着指尖翻转的棋子,缓缓道来:“儿臣选辽阳做改革的试点,固然是因为儿臣对那里比较熟,而且那里地理环境微妙,兼有北方和南方的特征,若是改革能在那里成功,儿臣以为在此基础上推广全国也更为稳妥。只是儿臣还有一层顾虑,就是辽阳没有门阀大族,避开他们搞改革也能方便很多。”
  玄沐羽听了默默点头,玄澈所说的也是他想的,这也是当初他听玄澈说要用辽阳试点时立刻就同意的原因。
  “可是……”玄澈苦笑着摇头,“看来我大大低估了这些根深叶茂的大世族的影响力了。”
  “他们的手伸入辽阳了?还是他们不顾政令仍然在打压商人?”玄沐羽何等聪明,这点老把戏一想就明白了,“那些老家伙就是顽固不化。”
  “两者都有。”玄澈点头,又担忧道,“大概是看出了工商发展后他们势必衰微吧,最近他们的动作颇大,通川商行已经上报称无法承受那样的盘剥,生意根本无法展开。”
  玄沐羽听了撇撇嘴,不屑道:“那些老家伙未必是看出了澈的用意,八成只是一味地打压他们鄙薄的商贩而已。”玄沐羽顿了顿,又说,“那日崔秉已经看出澈的想法,现在他们崔家可有伸手阻扰?”
  玄澈一愣,摇头:“这倒没有。”
  “那就是了。”玄沐羽说,“现在满朝文武都是向着你的,兵权也都抓在我们手上,他们连蓄奴都有限制,一味阻扰对改革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若是将你惹恼了,抄家灭族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像崔家那样,正是看出了你的用意,才不会去做这等螳臂当车之事,想来崔家最近也有不少人从商吧?至于其他的老家伙,他们是一时糊涂,看不清你的决心,还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他们就算做什么,你不会为了几个商贾去和他们为难,说不定还会为此撤销政令。”
  玄澈听得愕然,静下心来一想,果然如同玄沐羽所说,前几日正有密报说崔家有涉足商场之意,因为情报语焉不详,只说崔家有这个意向,加上情报庞杂繁多,所以当时自己还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竟是被不怎么关注外界的玄沐羽给说了个正着!
  玄沐羽这番话无疑将陷入思维泥沼的玄澈给拖了出来。
  却又听玄沐羽气愤道:“那帮老家伙说不定还是要借此示威,让你赶快纳妃!”
  玄澈又好气又好笑,刚才还想说这人聪明,现在孩子脾气又冒出来了。
  玄沐羽将捻在手中的黑子狠狠往棋盘上一拍,恶声道:“澈,不要和他们客气,看谁不顺眼直接抄了!杀鸡儆猴,看他们还敢不敢乱来!”
  玄澈往棋盘上一看,那枚黑子正拍在自己大龙的死穴上,本来就被困浅滩艰难挣扎的大龙现在已经支离破碎,再无生还可能。
  “唉,父皇,您又赢了。”
  
  玄澈本不想用抄家灭族这种暴力手段,那么大的家族,多少人多少事多少的冤情多少的无辜,就因为一个莫须有——起码并非那么严重的罪名给抄了,玄澈最不爱做的就是这样的破坏,只是政治上哪有那么多不舍和仁慈,玄澈从五岁那年对元贵妃下手之后,就强迫自己摒弃了这种多余的同情心。
  太子之位很荣耀,做太子的人却很无奈。
  玄澈薄惩了一些干涉朝廷政令较为严重的官员、世族,杀鸡儆猴,希望他们就此搞清楚状况,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不过从后来发生的事看来,他的好心永远只能让人得寸进尺。
  这天清晨玄澈起床,梳洗完毕出了门,就看林默言等在门外。玄澈上朝向来是带着森耶和林默言二人,路上林默言会简单汇报一些重要情况,好让玄澈心里有个底,有时面对朝堂上的一些突发事件能做出更好的选择。
  然而今天玄澈却看林默言黑着一张脸,路上才听林默言道出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外界正在大肆谣传太子意欲逼宫。
  消息大致是这么说的:几年来太子培养党羽,架空皇帝权力,独揽朝政,如今不满太子之名,意图逼宫以登大位。然后就是一系列的证据,什么太子从几年前就改革禁军,安插亲信,建立军校,对军人进行洗脑,一边驱使好友傅清川逐步控制了城防军,一边鼓动爱弟掌控西北军,又提升“情妇”傅鸢抓牢西南军,还组建海军……
  玄澈听前面的时候还能笑着摇头,等听到“情妇”二字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情妇?”玄澈哭笑不得,“这消息是谁放出来的?胡扯!沈煜会来找我拼命的!”
  读情报的林默言也打破了他的冰山脸,翻出一个大大白眼,十分佩服这个消息的始作俑者的想象力。
  森耶气愤道:“太过分了!哪里是主子稀罕这个位子,分明是陛下懒惰,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主子!也不看看主子都忙成什么样了!”
  玄澈不想去回想某个人的恶劣行径。
  林默言恢复了他一成不变的冷脸,想了想,道:“不过,殿下,您这几年做的事情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虽然这消息……呃,夸张了一点,但是禁军、城防军、西北军、西南军还有海军,确实都在一步步地落入殿下的掌控……如果真是有心人挑拨……”
  森耶不服气道:“那是陛下不管事,主子才一点点接收过来的。”
  林默言没作声,他只是提个醒,最后的决断全看玄澈如何。
  玄澈默然,不可否认,林默言的话一点也没有错。
  容易让人误会吗?
  玄澈正想着要如何打消这个谣言,就看见清凉殿的一个小太监远远跑来。
  小太监在玄澈面前仓惶施礼,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陛下、陛下发火了!”
  这是什么状况?玄澈头疼地揉着眉心,问:“你先起来,好好说清楚,父皇他怎么了?”
  “小人不知。”小太监战战兢兢道,“陛下、陛下刚才起床之后突然生气,然后说不要人服侍,将人都赶出去了,又说他不要早朝,德公公怎么劝陛下都不答应。”
  “天哪……”
  玄澈只觉得焦头烂额,怎么今天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森耶,你去通知大臣,今天早朝推迟半个时辰。默言,我们去清凉殿!”
  
  玄澈到清凉殿的时候,所有的宫人都低头站在门外,好像门内有什么怪物似的。
  玄澈进去,看到玄沐羽已经起床,只是穿着里衣,头发虽然扎了却没有绾起来,坐在那儿好像在生闷气。玄澈微微眯了眼,从德邻手上接过一件披风,来到玄沐羽身边给他披上,道:“父皇,就算天气慢慢热了,这么一大清早还是有点凉,您不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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