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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月老和孟婆被惩罚一百年不准见面。
天庭——
月老拉着几条红线嘀嘀咕咕:“哼,你这个臭小子,害我不能和老婆恩爱!我不好过,你也不要想好过!”月老看看某一个红线牵连的两个人,阴笑道,“云昭?还真是个好姑娘,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愿。反正要降劫,情劫也是劫嘛!看我的小泉牌剪刀!”
喀嚓!喀嚓!
“再看我的502万能胶!”
吧唧!吧唧!
“哼,乱伦,同性,嗯,不够,加几个疙瘩,还要再来几条没头的……”月老将红线搓出几个绳结,又勾了几条红线上来。只见那根细若悬丝的红线连接着两个名字,一头悬着玄澈,一头悬着玄沐羽,又有几根或长或短的红线交错而过,看那些名牌,分别是:郑关、玄浩和云昭。
月老看看郑关那条红线,突然又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的命这么短,姻缘根本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那小子了?”
月老左看右看却又觉得找不出其他人了,想了想,还是满意地笑了,终于拍拍屁股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E很想说,大人们难道不觉得父子恋最让人激动的就是突破伦常束缚和年龄限制的执着追求和恋恋不舍吗?!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短暂的时间里填塞进一辈子所能拥有的所有甜蜜,如同火山爆发的一样的激情,毁灭对方也毁灭自己……
咳,E有点变态了。
总而言之,虽然从性爱美学的角度来说,两个人的年龄不能差太多,然而从精神美学的角度来看,差距越大越激情啊! ……
孩提
玄恪从有记忆起,就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宠着。
玄恪很喜欢父皇,喜欢父皇身上清淡的香气,喜欢被父皇抱着,偎依在他怀里,小小的世界就全部都是父皇的温柔。当然,那时候小小的玄恪或许还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他不记得这些襁褓中的事情,只在若干年后听人说起过,自己从会睁眼开始就喜欢赖在他的父皇怀里。
“父皇~”
玄恪奶声奶气地叫着,他第一次开口叫得就是这个名字,那时候他看到抱着他的父皇面露惊喜,紧接着便搂着他开心地笑了,玄恪很喜欢那笑容,便时常叫唤那个名字,于是每次都能看到他的父皇用很美丽的笑容看他。
原本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男人听到孩子的呼唤便立刻放下了笔,将玄恪抱起放在腿上。
玄澈亲亲孩子覆着软软胎毛的小额头,笑问道:“哎,我的宝宝,怎么了?”
小小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呢,他只是眷恋父亲的怀抱而已。
玄恪张开手臂试图保住父亲的身体,但他短小的手臂不足以完成如此艰巨的工程,于是他只能仰起笑脸睁大了眼睛,纯净的无黑眸子饱含了期待,他撒娇地对玄澈说:“父皇,抱抱~”
“好,父皇抱你。”
玄澈将孩子搂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蛋,又开始了那份属于他的工作。
玄恪在父亲怀里趴了一会儿,虽然喜欢,但毕竟是孩子,终归还是会觉得无聊。
在玄恪眼里,父皇很疼他,但父皇也总是很忙,父皇每天都要看很多小本本,总是看不完,父皇还要和很多人说很多的话,有时候那些人说的话会让父皇很生气——好几次玄恪坐在父皇怀里的时候都感觉到了父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父皇还会将拳头握得很紧,但随后又松开,然后再握紧,父皇还会急促地呼吸,玄恪本来不懂,后来问皇爷爷,皇爷爷便说那是父皇在生气,因为那些人说的话让父皇不喜欢、不甘心。
皇爷爷说父皇身体不好,生气就会生病。玄恪记下了,每次父皇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摸摸父皇的脸——这是皇爷爷教的——然后对父皇说不要生气。父皇听了会看他,会笑,然后就不那么生气了。于是玄恪也觉得很高兴。
其实这些玄恪都不明白为什么,但皇爷爷说的话往往都不会错。
皇爷爷说,如果他认真读书,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他认真读书了,父皇果然很高兴,总是笑着亲他的脸颊,说宝宝聪明。
皇爷爷说,父皇的耳朵会怕痒,如果轻轻咬他耳朵,父皇就会脸红。玄恪去咬了,父皇果然脸红了,脸红的父皇很好看,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嘴唇也是红红,像红红的花瓣,还有那双眼睛,玄恪觉得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刚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冰葡萄,特别黑,特别亮,还有很多小水珠,湿漉漉的。不过父皇告诉他,不可以乱咬别人耳朵,连父皇也不可以。玄恪是听父皇的话的好孩子,所以他就不再咬人了。
玄恪在玄澈怀里探头探脑的,瞪着眼睛瞅着案牍上的折子好半天,才问:“父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很多很多的小本本呢?”
玄澈微微一笑,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写完笔下的那句话,才说:“因为父皇是皇帝啊,父皇要让每个人百姓都很快乐,就要努力工作噢。”
玄恪歪歪脑袋,问:“都和宝宝一样快乐?”
“是啊。”玄澈说,“让他们每天都有甜甜的米饭吃,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玄恪大声道:“还有父皇抱抱!”
玄澈大笑,道:“父皇不可以抱他们,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抱抱。”
玄恪噘着嘴想了想,突然点点头,肯定说:“嗯嗯,皇爷爷说过,父皇只有皇爷爷和宝宝可以抱!”
玄澈微愣,禁不住稚子口中的无心之辞,悄悄红了脸。不过小小的孩子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就算看到了,以他尚未发育完全脑袋,在不久以后就会忘记,忘得一干二净,一点也不剩。
大部分时候,只要玄恪愿意,玄恪都可以留在玄澈身边过夜。
玄恪这个太子是特别的,他从小就和他的父亲住在一起,他们的房间只隔着一道墙,玄恪会走路的时候,他就能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沿着走廊走上一段不算长的路来到父亲身边。后来他的父亲成为皇帝而他成为太子,虽然分开住了,但如果玄恪愿意的话,还是可以留宿未央宫,和他的父皇睡在一起。
玄恪被他的父亲带在身边呵护着,享受着从没有哪个皇子能享受到的宠爱,即使是玄澈小时候也没有过——那时候玄沐羽仍然住着他的未央宫,而小小的玄澈则呆在他的东宫里。
有时候玄澈也会点着玄恪的小鼻子,笑着问:“宝宝几岁了?男孩子怎么还和父亲睡一块?”
玄恪以他小孩子特有的敏锐捕捉到玄澈话中的玩笑意味,他会赖在父亲怀里奶奶地撒娇:“父皇,宝宝两岁了!”
于是玄澈会开心地笑,会说恪儿很聪明,会数数了,会记得自己的生日。
玄恪其实不是很明白什么是“两”,只是皇爷爷教过他这么说,皇爷爷说如果恪儿能回答出来,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玄恪记下来,父皇问的时候就这么回答,果然看到父皇很开心。
玄澈帮玄恪洗了澡,他帮玄恪擦拭身体的时候,长发就从肩上滑落,垂在了玄恪面前。玄恪忍不住捞起来一缕长发,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头发的触感是凉的,手指头从发丝间穿过的时候,就象抚过了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
玄恪在想,父皇的头发摸起来好舒服。
玄恪突然抬起来头说:“父皇,你的头发就像凉凉的水,摸起来滑滑的好舒服!”
玄澈笑,宠溺地揉揉玄恪还很短的头发,柔声说:“等宝宝长大了,也会有这么一头像凉水一样的头发。”
和父皇一样?
玄恪睁大眼睛看他的父皇,怎么会呢?玄恪记得自己也摸过皇爷爷的头发,皇爷爷的头发就没有这么舒服,没有父皇这么柔软,而且也不会像泉水一样凉滑。
给玄恪穿好亵衣,玄澈让玄恪在床上躺下,而他自己也要去沐浴了。
玄恪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很快,他的父皇就会来抱着他睡觉了。玄恪喜欢伏在父皇的怀里,将耳朵贴在父皇的心口上,然后听扑嗵扑嗵的心跳声,玄恪喜欢这个声音,那会让他觉得特别安心,他还喜欢父皇身上的香味,喜欢父皇微凉的体温,喜欢父皇亲他时柔软的嘴唇——玄恪喜欢父皇所有所有的一切。
皇爷爷常抱着他说,他的父皇是天下最美最好的人,他身上的所有都让人喜爱。玄恪觉得这话对极了,他的父皇是最美最好的人,玄恪没有见过比父皇更美的人,也没有见过比父皇对他还好的人。
不一会儿,玄澈就回来了,他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露出玉一般细滑的肌肤。
当然,这时候玄恪是不会欣赏这些的,他只觉得他的父亲在沐浴之后总是特别漂亮。
玄澈站在床前,背对着孩子退去浴袍,换上干爽的亵衣。
玄恪看着父亲的身体,他觉得父亲背上的那条脊线,就象皇爷爷给他描绘过的远山一样,那样起伏的曲线有一种让人想要去触摸的美好。
已经换好衣服的玄澈灭了灯,在孩子身边躺下,如同孩子所期望的那样,他将孩子揽进自己怀里,轻声问:“宝宝,该睡觉了,晚安好不好?”
“嗯,父皇晚安。”玄恪往心爱的父亲怀里钻了钻,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玄恪伸手抱上父亲的身体,他还未长开的身体完全不能将父亲抱住,不过这时候他又想起刚才看见的父亲的身体了。
玄恪小小声地问:“父亲,为什么您长得和皇爷爷还有傅叔叔都不一样呢?”
在黑暗里,玄澈的嘴角微微弯起,虽然没有睁眼,但他抚摸着孩子的背,柔声问:“哪里不一样呢?”
“父皇的身体……”玄恪努力在脑子里搜寻合适的形容词,“父皇的身体好窄!”
“是吗?”
玄恪用力地点头:“是啊,我上次看到傅叔叔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练剑,他的手臂很粗很粗呢!还有皇爷爷,皇爷爷的肩膀也很宽很宽呢!”
玄澈听了只是莞尔,说:“你傅叔叔和你皇爷爷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父皇身体不好,没办法像他们那样习武练剑,所以就没办法把手臂练得很粗很粗,肩膀练得很宽很宽了。”
身体不好?哦,玄恪立刻就想起来了,皇爷爷说过的,父皇身体不好,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操心,所以皇爷爷要好好地疼爱他,而自己也要乖乖地听话,不可以惹父皇生气。
玄恪又想起了皇爷爷曾经教过他的话,皇爷爷说那样做父皇一定会很高兴,于是玄恪探长了脖子在玄澈下巴上吧唧亲上一口,用力地说:“父皇身体不好没有关系,等宝宝长大了,宝宝会照顾父皇,就像皇爷爷那样!”
玄澈知道,玄恪不见得真的明白他自己在说什么,或许明天一觉起来玄恪就忘记他说过的话——这就是孩子呀,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心装不了太多东西,有的只是十分简单而直接的感情。
玄澈笑了,月色下,他闭着眼睛,双唇间缓缓扬起的弧度宛若静静绽放的昙花,不需要渲染,不需要装点,褪去了所有的繁华纷扰,只凭着一份发自真心的欢喜,这安静的笑容就让玄恪看呆了。
玄澈轻轻地说:“宝宝真乖。”
照顾你——哪怕明天你就会忘记这句话,但这一刻,我会永远记住。
……
云雨
在旁人看来,玄澈总是温柔的,如水的温柔,没有疯狂的激情,也没有无法把持的冲动,他总是理智的,冷静地分析,冷静地决策,冷静地执行。天下间似乎没有什么逃脱了他的掌控,不论是外部的阴谋,还是他自己的情感。
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平稳,但也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从小玄澈就是如此平静自持,所以在玄澈很小的时候,玄沐羽就开始恶趣味地猜测,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玄澈失控。玄沐羽爱逗他玩,想看他生气、愤怒、激动的模样,可惜,玄澈除了偶尔给他一个白眼之外,仍然没什么起伏。
玄沐羽也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对玄澈动了情,开始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寻找漂亮的男孩来处理自己的欲望,后来当第一个与玄澈有些许相似的男孩出现时,玄沐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方向可能出现了某种偏差。
但玄沐羽也不是很在意,玄澈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漂亮的东西每个人都会喜欢。玄沐羽不觉得自己喜欢和自己孩子一样漂亮的物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事情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当玄沐羽拥抱着某个漂亮男孩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也对那个孩子那样做,那个孩子会失控吗?
我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情欲?
这个结论不太好,玄沐羽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喜欢拥抱玄澈,喜欢抚摸玄澈,喜欢与他亲昵,喜欢听玄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