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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不迭的将搞得稀巴烂的腹稿在心中默默的拼凑,同时聆听着接踵来袭的一个个问题。
“你看好他们吗?”
“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如果让你选,你更喜欢秦韬还是凌雪彻?同样是天王,你觉得他们谁更让女人着迷?”
她温和的笑着,背脊努力的维持着象征着优雅和自信的直度:“这个,因为我和凌先生今天才是第一次碰面,所以不好比较。至于凌先生和楚小姐,之前也在电视上看到关于他们的新闻,我觉得他们很般配啊,如果是情侣的话,我会很高兴的祝福他们——”一个短暂的回答,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几乎想要谢谢凌雪彻,是他教会了她怎么样应对这样的局面,只要睁大自己的双眼,在当事人面前说出假话就可以了,多么简单的事,折磨的不过是自己的良心。
凌雪彻撇开眼,解读她的说辞是对他刚刚言语的报复。
这个女人,仍然是同从前一样的争强好胜。
记者听了夏忧的话,很快的抓住了她言语中的玄机:“夏小姐,你说和凌先生不熟,这么说你和秦先生很熟了?”
夏忧急忙辩解:“请不要断章取义,曲解我的话。我和凌先生不熟是事实,但是针对其他的问题恕我不想再在媒体面前一再的重复之前解释过的话。”她说的,自然是之前采访的时候声称不认识秦韬的事。
但记者们才不管她愿不愿意说,只是径自的逼问着。
“那请问你和秦韬是什么关系?听说你们在交往这是真的吗?还是你是借秦韬之名故意在炒作自己的人气?因为您的出道,好像是因为一次和秦韬有关的意外,那之后您和记者们说您并不认识秦先生,可是后来又有记者拍到你出入他的公寓,请问您是不是故意在媒体面前放烟雾弹而混淆视听,以此来争取更大效果的爆点?”
一连串咄咄逼人的盘问,显示着记者们的有备而来,参加这场开机仪式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夏忧一时犹豫着该怎样回答,才能维持秦韬所谓的‘暧昧’氛围。而且,有凌雪彻在身边,她总觉得她无法做到如平时般的思路缜密、精力集中。
“是秦韬,秦韬来了——“人群中突然有记者高叫。
秦韬一身墨黑非传统礼服式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低调中透出华丽的细节,显示出他不凡的品味。此刻,他适时的利用他那自以为是的倾国倾城的笑容弹指间迷倒了现场的众生,疾速秒杀菲林。
‘自以为是’四个字是夏忧私自加上去的。
夏忧也虚心的承认,他的笑容确实有那么点魅力。新人嘛,当然要多看到前辈们身上的闪光点。她不止一次听周围的人们热情的议论说,秦韬的笑被视为迄今为止娱乐圈内无人能取代的经典笑容。他的笑让人毫无抵御能力,下至十几岁的稚龄少女,上至几十岁徐娘半老的家庭主妇,无一幸免,皆阵亡于他的唇齿之间、媚眼之畔,然后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任他为所欲为、心甘如饴。
但是因为比别的人要更早些年认识他,而且尽是些不甚愉快的回忆,所以夏忧是唯一一个可以对他的笑容免疫的女人,而且,她甚至于还觉得他那魅惑倾城、被丧失理智的大众盲目追捧最终奉为神迹的笑容有些虚假的碍眼,在她眼里,他就是只老谋深算的笑面狐狸。他笑,不过是想要所有人的臣服,然后呢?他还会再看这些人一眼么?不会了,他的目标很远很大,怎么会有功夫顾及那些身后之人呢?
不过此刻,他的出现到让夏忧恁地感到一种救星到场的感觉。
她吁了口气,这样的动作恰好被凌雪彻看在眼里,他冷眼越过人群,停留在台前瞬间被众记者围拢住的秦韬身上,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便漠然的调转了视线。
秦韬含笑着接受了凌雪彻投向他的视线,他当然不会将这样的视线解读为友好。
但是他也并不放在心上,不着痕迹的转移了眸光凝望着落坐于台上的夏忧。
至此,他的视线便再没有移动分毫,仿佛要故意透露给记者们些什么讯息似的。
夏忧冷笑,不愧是只老狐狸。
记者们当然都上趟儿的很,发问瞬间此起彼伏的爆炸开来,他选择性地娴熟地回应着。
“您是来这里捧场的吗?”
“刚好路过这里,过来凑凑热闹,给林导捧捧场。我和林导也是旧识了,之前也有在林导手下拍戏。”
林国栋当然希望新戏的爆点越多越好,所以只是开怀的笑着并不介意让一个与新戏不相关的人抢了剧组演员的风头。
同时,他还配合的招呼夏忧下台来和秦韬一起接受记者们的访问,名义上是让她刚好能有个机会和另一个当时人一起澄清之前的各种传闻。
但夏忧很清楚,这样的事只会越描越黑,尤其是两个人站在一起接受访问,更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
秦韬暧昧的勾揽住夏忧的肩膀,笑道:“我和夏小姐确实是一见如故的感觉,是彼此很聊得来的朋友,她和我一个中学时代关系十分要好的女孩子很像,所以让我感到十分亲切。”夏忧知道,他这是在帮她圆之前她在记者们面前说的他认错人的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无懈可击的维持着‘诚实’和暧昧双赢。
“两个人既然关系这么好,那就趁这个机会一起拍个照吧?”记者们捡到了可以无限发挥的话题,自然是不肯放过头版头条的大副画面。
秦韬悄悄的靠近夏忧耳畔,好像仍在刻意制造更加真假难辨的暧昧情愫似的,他维持着眸中迷人的笑意,任众记者拍照,却适时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笑意盎然道:“记住不管我接下来说什么,你都一定要笑哦,这是我特别为你开辟的临场训练,要格外用心做,否则我就不再作你的军师,从此以后放你一个人在这个残酷的圈子里自生自灭!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背着我和别人暗度陈仓。你一定从一开始就知道凌雪彻是‘晴空’的男主角吧?所以才会自不量力的出现在这里?”
她微愣,但却因他的提醒迅速的再次提起嘴角,学着他的样子冲着一干相机笑靥如花,就好像真的身陷于甜蜜爱河中压抑不住的幸福满溢似的:“你是为了‘晴空’男主角的名额落到了别人头上而嫉妒,所以借题发挥吧?”
他突然敛去了眼底的笑意,只勉强维系着表面上的亲和,他知道,对付面前的这帮人,这点电压足够了:“记住,你是我名义上的女人,我有办法让你红起来,自然也有办法打压你。你觉得如果我透露给记者你和凌雪彻的事,他们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她不自觉的在他兀自加力的手掌下颤抖,笑,笑,笑,无止境的疲惫笑容,却温暖不了那瞬间深入骨髓的冷寒,也欺骗不了那焚心摄魄的恐惧。
凌雪彻在被镁光灯包围的二人身后,雾霭般的眼眸轻敛,从他的方向看上去,很显然,秦韬在和夏忧状似亲密的耳语什么,夏忧侧脸那昙花一现的愣怔,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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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他的脚步回到了他的公寓,这间公寓,她并不陌生,之前他以传授她经验为名,带她来过几次。
此刻,再次置身在这里,夏忧却有种异于以往的缭乱莫名。
“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开机仪式的事,怕我看到什么吗?”秦韬自她身后掩上门,问道。
她背冲着他站定,瘦削的背脊看上去有些僵硬:“你又不是我的经纪人,我没必要将自己要做的工作都向你汇报吧?”
他走近她,从背后状似亲密的环抱住她,充满磁性的话音撩拨着她的耳膜:“你不告诉我,我怎么配合着你做我该做的事呢?比如今天,如果没有我的到场解围的话,你会在凌雪彻面前大乱方寸吧?”他转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轻轻的摩挲着她,他的眼神分外温柔,深邃的眸光倾注在她的脸庞。
她挣扎着,犹豫着是否要将那句话说出口,最终她还是狠下了心:“请你不要把我和凌雪彻的关系告诉记者。”
“哦?你们什么关系?”他仍是笑着,刻意的逗弄着她脆弱的灵魂。他好像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此刻的请求而觉得不快。
“我们没有关系,但也请你不要将我们之前认识的事告诉别人。”她仍维持着倔强,却毫无底气可言。
“哦。”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是不要将你们是旧相好的事说给别人听对吧?”
她很少流露出特别的情绪,却在此刻激动的辩解:“没有那样的事,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涨红了脸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松开她的发,转身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笑得揶揄:“那既然这样说出去又能怎么样呢?你刚好可以利用这样不痛不痒的关系炒作一番,反正也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她焦躁的哀求:“总之求你——”
他的眼神恁地变得冷酷,突然扯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他,他的脸挨得她很近,分外暧昧的距离近的连彼此呼吸的温度都感受的到。
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心中泛起难以遏制的恶寒。
她依旧无法摆脱往日的噩梦。
就连多年前她在凌雪彻面前做出的那些看似放荡的行径,也都是她咬着牙硬着头皮强迫自己主动的。
他残忍的欣赏着她的惊恐:“你有想好代价吗?”
她强忍着内心的怔痛,和那几乎要缠绕住灵魂的无法忽视的软弱,一步一步的退后,终于站定在他暗沉的视野下,缓缓的除下衣衫。
他一语不发,也没有明显的欲望流露的痕迹,只是静静的看着。
看着她脱下礼服外套;
看着她脱下针织短衫;
看着她除下短裙、袜裤;
……
好像此刻在他面前剥落衣衫的不过是一只丑陋的母狗。
而此时的静默让她觉得更加焦虑、难挨。
她只好将自己手下的动作一直进行下去——
终于,待得她用战栗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胸衣肩带时。
他起身一步步的走近她。
他眯起眼,抓住她落于肩带上的手,感受到了她紧张的颤抖,他轻轻笑了。
接着,毫无预警的,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底裤,一举戳进她的幽径。
她蹙眉,疼痛瞬间从身下炸开。
她的两条腿禁不住痛的抖动。
他却冷笑开来,果然是毫无阻碍的畅通,和他预想的一样。
她果然是个不知道自重的女人!和她从前看上去保守的外表根本就不一样!
是她从始至终都是如此还是后来的自甘堕落?
他撤出手指,眯起眼冷道:“你的第一次是和凌雪彻吗?”
她皱缩着眉头,僵声启口:“那很重要吗?反正现在和我的不是你——”
他猛地揪扯住她的发,同时一个用力将她压制在坚硬的白墙上:“你以为我稀罕?”
她的脸紧贴住墙壁,模样狼狈不堪。
她猜测出他下面要做什么,她好想要他住手,可是她知道那是她要付出的代价,没有失去,就不可能有得到。
他恣意的凝视着她脸上变化莫测的挣扎和痛楚,同时一手解着自己的裤扣,他大手拉脱她的胸衣,扯裂她的内裤,下一刻,他抬高她的一条腿,一个急冲,狠狠贯穿了她。
她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她下意识的咬唇将呼之欲出的痛呼含在嘴里。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近乎于□的方式进入他,她用仅存的微弱理智拼命的忍住因痛楚而生的泪水,双手紧紧的抠抓着墙壁。
她听到了修剪过的指甲劈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她的心头骤然变得清明。
“求你,安全套——”
他猛地一惊:“该死!”他低咒一声,他从来不会这样毫无阻隔的和女人做 爱,他信不过女人,他觉得她们清纯的外表下都是一个个欲求不满的□。可是,刚刚他居然完全将这件事忘记了,而且,他根本也不想用,说起原因他亦一时混乱的想不清,“来不及了——”他狰狞的裂开唇角。
她一直压抑着撕裂的痛楚,她不能叫,她不想让自己在一个占有她的男人面前有任何的反应,这一刻,她情愿自己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人偶,而对方,不过是自己的买主罢了。可是,她却在这一刻惊悸的恸哭出来:“不要,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脆弱一旦释放,便和着撕裂的剧痛一发不可收拾,如同被潮水冲垮的大坝。她和自己说过,她永远不要有孩子,她觉得自己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就像她不曾有过的一样。
她已经没法和另一个男人组成一个家庭,整日朝夕相对,给孩子一个完整的世界。
她承认她自私,她不可能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