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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和你自己说,怎么会一样呢?”
他扬唇,带着一种对自己的名字的骄傲和自信,“拉姆瑟斯。”
这么,简单?
“只有拉姆瑟斯吗?”
“只有拉姆瑟斯。”
“那么,拉姆瑟斯,”我撑起头,就着有些仰望的姿势看向他,“我很好奇,为什么尼罗河口的管理人,埃及的将军,是怎么成为沙漠里的盗贼的?”
拉姆瑟斯漂亮的眼睛轻轻一转,他微微俯下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你想知道?”
他话未说完,然后猛地向后倒去,我则被一提一带,立刻离开他的床五步远。看着摸着头不明所以的爬起来的拉姆瑟斯,我很是抱歉的投以同情的视线,我知道,色狼只是你的本性,调戏性别为女的生物,只是你的本能,你绝对不是要对我做什么。可是,谁叫我身后站着沙加呢,我也没办法的说。
我仰头,望了一眼一脸戒备的沙加,再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来的拉姆瑟斯。好像,去问他有没有事有点对不起沙加。
谁料,拉姆瑟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大拇指指向自己,“很不错嘛。不过,我对没有发育的小女孩子不感兴趣,你不用护得那么紧。”
没有发育的小女孩?!
虽然我今天的衣服得却是包得比较严实,而且我确实只有十三岁,可是还是很明显的发育得不错呀,竟然说我是没有发育的小女孩。
哼——
我朝拉姆瑟斯灿烂一笑,拉了要说什么的沙加一把,“沙加,我们回德贝城去吧。我想曼菲士会对伊兹密王子在沙漠遇到盗贼的事感兴趣的。”
拉姆瑟斯闻言,抓起床头的剑一闪身,挡在我和沙加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带些不羁的笑,骄傲得,像是围捕猎物的鹰,“小女孩,这里,可不是德贝城,而是底比斯呀。”
“那又如何?”我向前一步,无惧的看向他,“就算是底比斯,那又如何?”我说着,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他的肩膀,应该,还是有些痛吧,竟然能硬撑到这种程度。这可是我伤的呀,难道,你觉得,你能困得住我们吗?
聪明如拉姆瑟斯,在我一眼之间,哪里有不明白什么意思的,他把玩着手里的剑,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眼里却全是戒备,“就算离开我这里,你们能离开得了底比斯城吗?我巫瑟尔家,可是世居这里的。”
我挑眉,笑,“要试试吗?”
丝毫不让的,我的眼神和他在空中相对。
良久,我才偏了偏头,纯洁的四十五度望着他,“其实,底比斯城也不错,我都还没好好参观过呢。作为地主,将军大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们的,对不对?”
“为什么,我要放弃和美女的约会,而来陪一个小女孩逛街呢?”某人用一种毫无遮掩的鄙夷目光,扫了一眼我的前胸。
我理都懒得理会他,“这是为了你好,我昨天才治好了你,今天就出去和美女约会,小心肾亏。”
“什么肾亏?”拉姆瑟斯不解的看向我。
看着这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一脸无知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没什么,你不用知道。”
他哼了一声,也不追问,“为什么不带上你那个护你护得紧的男人。”
我挥手,“陪女人逛街这种事,是男人都不会喜欢的,我还不如让他休息比较好。”对于让沙加陪我逛街这种事,我有些想像不能。
拉姆瑟斯手一伸,很是经典动作的挑起我的下巴,很是暧昧的凑了过来,“你就不担心,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不要,在男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他手抚上我的脸,“难道没有人对你说过吗?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真的要做什么了。”
我露出更是纯洁无辜的表情,然后,很是猥琐一笑,“好啊,那你就对我做什么好了。
底比斯4
大概,我的表情变换得太过于迅速,结果弄得如拉姆瑟斯都是一怔,手一下松开我的下巴。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实在太可爱了,拉姆瑟斯!
一看这种情况,拉姆瑟斯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一下。
他也不恼,嘴角唇角似笑非笑的一挑,长臂一伸,一下搂住我的腰将我带入怀中,手再次抬起我的下颚,脸离我的脸,近在咫尺,“小女孩,不要随便挑战男人的耐性。”
我笑意盈盈,“我不是小女孩,我是纱织。”
他挑眉,再次离近了一点,鼻子尖几乎碰上我的,“你真的不怕?”
我笑着将手搭上他的肩膀的伤处,轻轻一拍,“你说呢?”
拉姆瑟斯身体一僵,随即拉开了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看来,还是怕的?”
“不是怕,真的,”我摇头,“我喜欢和人身体的接触,比如拥抱,我喜欢人体的温暖。”
“那么,”拉姆瑟斯双手搂住我的腰,“也就是说,我这样抱着你,也无所谓?”
我呵呵的笑,“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在大街之上你抱着一个小女孩,不怕有损你的名声吗?”
“我什么名声?”
“你昨天不是说过,你只喜欢美女的,对于小女孩没有兴趣。”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怕被晒,而罩得严实的身体。
拉姆瑟斯放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我半晌,“你这么说起来,也没错的样子。”
“对吧?”我扬了扬下巴。
“没关系,你跟我来。”他放开我,拉了我就走。
“去哪里呀?”我好奇的问道。
“来就是了。”
原来拉姆瑟斯带我去的地方,是底比斯城中的有名的成衣店。我看着店子里颜色各异,纺织精美的衣裙,眼睛闪闪发光。好漂亮的古埃及裙装!自从那次参加曼菲士和凯罗尔的婚宴之后,我就没有好好打扮过了。
虽然当时趁着伊兹密王子昏迷,我从脸色铁青的比泰多国王那里敲来不少的钱。不过旅途中,当然是什么方便穿什么。而且那些好看的埃及裙子,我都扔在凯罗尔那里了。想起来就心疼!现在看到这么好看的衣服,就差没留口水了。
“穿这个试试。”拉姆瑟斯扔过来一条裙子和几件首饰。
“这个,大小合适吗?”我抖开裙子,一见之下全是惊喜。白色的亚麻长裙,绣着精美花纹,颜色艳丽的束带,是和我那次宴会穿的差不多的样式。而首饰是花瓣状的项链,和金蛇形的手镯和莲花状的额饰。
拉姆瑟斯抛过来一个很不屑的眼神,“我抱都抱过,怎么可能出错?”
我翻白眼,耸肩,转进去换好衣裳。成衣店的老板娘还很是热情的赞助了孔雀绿的眼影,和红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制成的胭脂。我估摸着她的热情,就猜到拉姆瑟斯同志肯定是熟客,经常带女人来买东西的。
一只手提着裙子走出房间的时候,拉姆瑟斯正依在门外的柱子上,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拉姆瑟斯。”
随着我的喊声,拉姆瑟斯回头。我微微笑着提起裙子转了个圈儿,“好看吗?”
下一刻,我还并未站稳,拉姆瑟斯拉过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入怀中,异色的眸中是掩不住的惊艳和欣赏,“你真的很合适我埃及的服饰。”
“那也就是说好看咯?”我调皮的眨眨眼睛。
拉姆瑟斯嘴角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三分戏虐,七分魅惑,满满的都是邪气得迷死人的笑意,“难道我这么热情的动作,还不能表达你的迷人吗?女孩?”
我扬眉,“不是‘小’女孩了吗?”
拉姆瑟斯一怔,随即微微苦笑,“我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我呵呵直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你说呢?”
拉姆瑟斯身体一僵,随即一把抱起我,“我们还是回府干点其他事好了。”
“可以啊,”我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如果你能打得过沙加的话。”
拉姆瑟斯动作一顿,然后笑得灿烂,“底比斯风景不错,你又是头一次来,我还是要一尽地主之谊的。”
“你怎么知道沙加很厉害的?”我很是好奇的看向拉了我向前走的人。
拉姆瑟斯一手拉下头上的头巾,“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昨天他那一击,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嘛。”他说得干脆利落,妖异的双瞳里,有一点骄傲,一点不服气,还有赞赏等等复杂的情绪。
我笑着摇头,“沙加和你是不一样的。”他是圣斗士,是神赋予的力量,所以不能和普通人比啊。
拉姆瑟斯扫我一眼,“我可没有打不赢,还给自己找借口的习惯,输了就是输了。”他声音蓦地小了下去,“虽然,真的很不甘心。”
啊啊啊啊,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可爱成这个样子呢?
笑着挽了他的手,“放心放心,你想看看,在这个世界上,能打赢你的,本来就没有几个,有一个始终能胜过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好事呀。至少不会因为没有了目标而荒废掉人生。”
拉姆瑟斯随手拂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当然。”我使劲点头,“不然你说看看,你知道的有几个能打得赢你的,和你旗鼓相当的也算。”
“不要那么相信我呀,女孩,”拉姆瑟斯伸手拽了一把我的头发,“德贝城的那一位,就不再我之下,还有那位伊兹密王子,不受伤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有……”
听到他停顿,我好奇的问道,“还有谁?”
“西台的三皇子,卡尔。穆鲁西利。”
卡尔皇子?!
果然,出现了拉姆瑟斯,就要出现西台和卡尔皇子吗?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夕梨到底出现了没有?又和拉姆瑟斯见面了没有?
对于这另一位穿越女主,我可没兴趣,不过夕梨和拉姆瑟斯的初次见面,可是关系着另一个我很喜欢的人的死活呀!
战争女神的祝福
可是我又不可能直接去问,拉姆瑟斯,你认识夕梨吗?
于是只好任由拉姆瑟斯拉着我,走到尼罗河边上。
扫了一眼碧波荡漾的河水,我只得很感兴趣的看向拉姆瑟斯,“西台?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在哪里呀?”好吧,好吧,我知道问这种问题很白痴,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呀。而且,我依稀记得,我以前对《天是红河岸》感兴趣的时候查过资料。伊兹密王子的比泰多,好像不就是卡尔的西台吗?也有翻译成赫梯的。
拉姆瑟斯挑眉,“你没听说过西台?”
我嘴角抽了抽,“好像听过,但是又不太敢肯定……”
拉姆瑟斯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随手拿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了画,我先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随即眼睛差点瞪出来。我记得西台应该是和埃及大小相当的大帝国吧,可是这个大小范围,怎么看着像被人硬砍了一刀,一分为二,一边是西台,一边是比泰多的。
“这就是西台,现在在位的是穆鲁西利一世,他有三个弟弟,前皇后所生的卡尔,侧室所生的塞那沙和现任皇太后所生的修达。”
原来,塞那沙,还活得好好的,而且看现在埃及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出现曼菲士被毒杀之后塞那沙来和亲的事了。
不过……
蹲到拉姆瑟斯身边,我点了点两个国家的分界线,“这两个国家,一定会打仗的。”
拉姆瑟斯转过头来,眼中有来不及掩饰的锐利,随即又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的?”
我偏了偏头,如果要说原因的话,可以从民族啊、宗教啊、地理位置啊胡诌出无数多的原因,可是我却难得解释这么多,“因为这是我说的。”
拉姆瑟斯似嘲似讽的笑,“我都不知道现在国家之间的战争取决于一个小女孩的一句话了。”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以天空的初阳为背景,“因为,我是掌管智慧和战争的女神嘛!”
拉姆瑟斯一怔,随即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的战争女神都成了小女孩了吗?”
我踢了他一脚,“喂,你什么意思?”难得我有心情很正经的告诉你我是谁,你不惊讶就算了,还一阵狂笑,难道我的表现真的太不像神了?不过,他说到都是小女孩,难道他已经见到过夕梨了,“什么叫都是小女孩了?”
被我踢了一下,他也不恼,就着蹲着的姿势坐到地上,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方,“穆鲁西利的唯一的侧室,也被称为战争女神伊修塔尔的。”他说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