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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我不知道吗?
特莱斯望了望我,我无辜的回视他,这时,虚同志一爪子挥过来。特莱斯一个激灵,拽了我就跑,“这到底是什么呀?”
我被他拖着跑,脚下不停,脑袋里还拼命的想着解释,“恩,这是日本民间传说中的一种怪物。”
“什么?”特莱斯拉着我一低头,躲我虚的攻击。
“据说是人死后,因为心灵空虚变的。”我狠拽了他一把,险险的闪过飞散的碎石。
“也就是说,这是日本的鬼?”特莱斯很会举一反三。
我想了想,很严肃的点头,“可以这么说。”
虚都开始攻击人了,怎么该死的一护,还不来?
正念叨着,半空中,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一片刀光之后,我们躲闪得辛苦的虚被人利落的剖成了两半。
“你们没事吧?”扛着刀的橘子头,有些嚣张的笑着问道。
“这又是什么?”特莱斯指着一护,脸上的表情,恩,应该说是没有什么表情,大概,已经惊讶到不想再惊讶了。
我摸了摸下巴,“如果你能把刚刚那东西理解成鬼的话,那么这个,应该说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神气十足的一护,非常认真的吐出两个字,“鬼差。”
特莱斯眨了眨眼睛,“我记得中国有一种传说,说的就是这个,好像叫,黑白无常来着。”
我惊讶的看向他,“特莱斯你不愧有一半中国血统,连黑白无常都知道,好厉害。”
他温文一笑,“谢谢夸奖。”
“没有,是真的很厉害呀。我们走吧,就不要打扰人家了。”我手背遮着嘴笑道。
“可是这样好吗?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特莱斯跟上我的脚步,但还是有些犹豫的回头。
“没关系,不是说人鬼疏途吗?还是不要随便打扰别人比较好。”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不存在!”站在高处的一护,张牙舞爪的叫道。
我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个意思就是,敢跟来,你就死定了!没听人说过吗?打扰别人约会的人,是会被驴踢的!
于是,某橘子头的代理死神,在我这样的目光里,风化了,阿门。
“日本,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走远之后,特莱斯思忖着感慨道,“竟然能够看到这种东西。”
日本是很奇怪,不过你也不错呀,接受度这么高,一副这是当地名胜的表情。
“我想,”我抓头,“应该还不止。”
“还有什么?”特莱斯很是好奇的道。
“恩,运气好的话,”我想了想,“大约可以看到妖怪呀,剑客呀,杀手呀等等等等。”
特莱斯一怔,随即很是愉快的大笑,“果然很有趣。”
我咧了咧嘴角。
“对了,纱织,过两天有空吗?”特莱斯摸出一张请柬,“有空的话来看看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接过请柬,然后感觉心脏的地方猛地缩了缩,“阿拉伯古文化展?”
特莱斯点头,“我看纱织好像对古文化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是这次阿拉伯公使访日,特别带来的展览。”
“阿拉伯公使访日?我怎么都没听说?”
特莱斯有些孩子气的笑道,“这次访日的公使,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提前透露出来了,纱织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和特莱斯道别之后,我拿着请帖,突然有些想要苦笑,你未婚妻来办展览,你让我去看什么?
未婚妻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仲天的时候,他也曾说过,安平爵爷强抢的女子,是他已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呢。
呵呵,仲天和特莱斯,当真,就差这么远吗?
我拿着请帖,抬起头,拂过脸庞的风,开始带上寒冷的意味。
秋天要结束了,冬天就要来吗?
一个星期后。
我抓着请柬,抬起头仰望着展览中心的大楼。
好吧,不管怎么说,是好奇也罢,是冲动也好,我还是来了。
既然都来了,就不要大意的进去吧。
在心底默默的给自己打了打气,我迈着自认为坚毅非常的步伐,走进大楼。然后,不小心同手同脚了。= =+
阴谋的黄昏
哇,盛况空前呢。
我站在阿拉伯古文化展的会场中,看着川流如织的人群,禁不住感慨道。话说古阿拉伯也是辉煌灿烂的文明古国,这次又是公主特使访问带来的展览,展出的都是一些不常见的精品。就算我来是抱着其他目的,不过却也不由对展览的物品的精美赞叹连连。
逛了一会儿之后,我突然想到,记得,阿拉伯古文化展应该有展出婳琤的水镜的。见过炎镜之后,我就对这面号称镜面是水做成的镜子,分外好奇。不知道这面没有镜面的镜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翻着展览目录,我找到写着赫尔拉娜的展柜。
朝里面望去,玻璃柜中摆放着一面镜框古拙典雅,却没有镜面的镜子,应该就是水镜赫尔拉娜。
正想细看,忽然肩膀被人轻轻一拍,我回头,正对上特莱斯的高兴的笑脸,“纱织,你来了。”
我笑着点头。
“特莱斯,这位小姐是?”下一刻,一个温婉优雅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顺着声音偏头,映入眼帘的女子,身着古阿拉伯特有的及地的长裙,长长的头纱,一直蜿蜒及地,给本来就修长的身材,增加了几分神秘和高贵。这一刻,她望着我,有礼的笑着,不会给人过分热情,也不会给人过分冷淡的感觉。
是一位非常高贵美丽成熟的公主殿下。
额间的朱砂印记,就是水镜力量在她身上的体现了吧。
“我来介绍,”特莱斯伸手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阿拉伯特使,佛萝纳公主。这位,是城户纱织小姐。”
“城户小姐,幸会。”佛萝纳优雅的伸手,与我交握。
“幸会,公主殿下。”我有礼的笑道。
刚放开手,佛萝纳身旁一个一身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男子微微俯身,“特使,时间差不多了。”
佛萝纳点头,看向特莱斯,“特莱斯,我们该过去了。”
特莱斯微微皱眉,“那纱织……”
我笑着摆手,“你们去忙你们的,我随便看看就好。”
特莱斯有些歉意的笑笑,“那等我们这边完了之后,我再过来找你。”
我答应了一声之后,他便和佛萝纳相携离去。我望了一眼两人的背影,正准备转身,忽然,佛萝纳身旁那个黑衣男子蓦地回头,似是不经意之间,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我皱眉,环抱住双臂,虽然他戴着墨镜,我并不敢肯定他是在望着我这边,可是就这么一瞬间,却足以让人感觉到那股阴冷和森寒。
哼,佛萝纳身边的男子,是多雷吗?
欺负咏倩,差点杀死珊诺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掉以轻心?
虽然并不畏惧,但却弄得我心情不好,再加上佛萝纳也见到,我也没有了参观的心情。转身离开热闹非凡的会场,我刚想着是回家比较好,还是去其他地方比较好,包里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
我拿出电话,看了一眼号码,随即挑眉,真是稀客呀。
“喂,迹部大爷,好久不见。”接起电话,我半是调侃的笑道,说起来,我对这位华丽丽的大少爷,可是一直非常之有好感的。
“什么?今天晚上迹部家的宴会?”他怎么会突然想到打电话邀请我参加宴会的,太奇怪了。
“你是说,有人想见我?是谁这么大本事,劳动迹部大爷你的。”听到他这么说,我更好奇了。不过,很显然,迹部同学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的打算,他直接扔了一句来了就知道,然后便华丽丽的挂断了电话。
我转了转手里的手机,通过迹部想要见我的?
就我所知,就只有一个人,或者,并不能说是一个人。
集高贵优雅能力非凡于一身的纯血种,玖兰家的枢。
“玖兰学长,好久不见。”我笑着向依旧俊美非凡的吸血鬼点头致意。
玖兰枢嘴角优美的扬起,他斜靠在露台上,朝我举杯,“好久不见,纱织小姐似乎稍微变了一点点。”
我呵呵直笑,“长大了一岁嘛。学长最近还好吗?”
“还不错。”玖兰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纱织小姐呢?”
“也还行。”我站到他身边,趴在栏杆上,从这里望出去,迹部家的花园,哪怕是夜里,也是同样的金碧辉煌。
“是吗?纱织小姐身边,最近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玖兰似经意非经意的问道。
我闻言一愣,然后立刻想到了我去到唐朝之前,校园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那几个像是被人控制的人。
见我皱眉,玖兰哪里还有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的,他扯了扯唇角,像是确定一般道,“果然有发生过什么吗。”
我侧头望了他一眼,“看来,这些事情似乎和玖兰学长有关咯。”
玖兰相当出人意料的干脆的点头,“我无法否认。”
我惊讶,“玖兰学长?!”
玖兰轻轻的笑,带着些许忧郁的笑容,完美得如同梦幻一般,“因为这是事实,这些事情,确实和我有着关系。”
我收敛了惊讶的表情,“这样的话,玖兰学长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纱织小姐知道多少?”玖兰不答反问。
我思忖了片刻,然后将自己猜测到的关于力量的那些东西,告诉给了玖兰。
玖兰听完,赞赏的看向我,“纱织小姐果然聪慧非常,关于那些猜测,我可以说,完全是正确的。”
“谢谢夸奖。”我不置可否,“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人对我动手的理由。”这也是月提出的,最关键的一点。
玖兰点头,很干脆的答道,“这一次,应该是试探。不过因为这个力量奇怪的使用方式,所以效果并不明显。”
“力量,奇怪的使用方式?”我不解。
“对,类似催眠的力量。本来同类里,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力量,不过他的力量不一样,在催眠之后,人不会太过于违反本性,也不会做出自己能力无法做到的事,相应的,被催眠者也完全不会有被催眠的感觉。”玖兰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只是,“为什么要试探我?”
“因为你的力量。”玖兰直言不讳,“我在得到你的血之后,力量不但改变了,而且增强了不少。纱织小姐想想,这样的力量,能不引起别人的觊觎吗?”
“就是如此?”我有些不信,总觉得,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不错。或许,他最一开始,是想要杀死纱织小姐的,”玖兰温柔的笑着,嘴里却说着冷酷的话,“可能是怕我得到纱织小姐的力量吧。不过之后发生了一些事,他的目的改变了。或许,他也想要得到纱织小姐了。”
想要,杀死我?!
我愣了愣,忽然之间灵光一闪,等等,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去古埃及之前,是被人推下尼罗河的,还有南野班长被人割断的鞭子。
很好,很不错,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
我暗暗咬牙,“玖兰学长,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呢。”
“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名字。”
“恩。”
“玖兰李士。”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下一刻,我对着玖兰举起酒杯,“谢谢,玖兰学长,虽然你的目的也并不怎么单纯。”
说着,我站直身体,转身离去的瞬间,并没有听到玖兰枢的反驳声,只在眼睛的余光里,看到他最后展现的笑容。混合着赞赏的冰冷笑容,如同黑暗里展开的羽翼,强大、冷酷,绝美。
阿拉伯公使访日的时间并不长,据媒体报道,这位漂亮的大使公主还要接着访问其他地方,所以一个星期后,报纸上便登出了阿拉伯公使离开日本的消息。
我轻轻敲着报纸,真奇怪,按说,佛萝纳身边那位多雷,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如果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干脆了点。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在脑海里转了转便被我丢了出去,毕竟,最近真的可称得上是多事之秋了。
正想着昨天和塞巴斯谈到的事情,电话铃声忽然之间打断我的思考。
“喂,是特莱斯啊。”让人有些惊讶呀。
“呵呵,你最近忙嘛,所以我怕打扰到你啊。”你忙着陪你家未婚妻,我去凑什么热闹。》《
“那次阿拉伯古文化展?抱歉抱歉,因为有点急事,所以提前先走了,抱歉。”
“是,我一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