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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勇气给她再打电话,最后只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在杭州,西湖边,非常思念她,等我一回上海就找她。
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她没有回我。
回到宾馆,我和陈凯先后洗浴完后,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闲扯,电话突然响了。
“老板,需要服务吗?”一个嗲得不能再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诱惑力。
“什么服务啊?”我们装糊涂。
“按摩服务和莋爱服务”,对方之大胆出乎我们意料。
“你们在哪里?”
“放心,我们就是这家宾馆咖吧里的人,不是外面过来的,绝对安全”,对方显然知道我们问话的意思。
我和陈凯相视一笑,说:“我们要莋爱服务。”
“老板,你们是要两位姑娘一起上去吗?”
“不,先来一个”,我对陈凯说,“你先玩吧,我到网吧上网,好了给我打电话。”
刚走出门,我就看到一个女孩向我们房间匆匆走了过来,看长相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神清纯的一塌糊涂,让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刘娜――从“楼外楼”回来,我就一直心神不定,看到什么都往刘娜身上联想,陈凯说我疯了,迟早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听了居然没有反驳。
网吧就在宾馆一楼,打开QQ,刘娜居然在线,我敲打键盘的指头一下子颤抖起来,我问:“我给你发消息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呀。”
“那怎么不回?害得我担心到现在。”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
“你最近过的好吗?”
“挺好的呀。”
“我最近比较忙,没陪你,你不会怪我吧?”
“没关系的啦,我也有自己事情要做的。”
“嗯,那就好,等我一回到上海,就找你,好吗?”
“等你回来再说吧,我要下了,晚安。”
刘娜说下就下,头像一下子暗了下去,我的心再次酸痛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一起时候她对我还算温柔热情,多少还有点暧昧,可不在一起时她永远是这么冷淡,仿佛我们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朋友。有时她让我感觉好近好近,可以轻松把握,更多时候她让我觉得好远好远,根本和我不在同一个世界。很多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在我眼中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为什么就可以游刃有余地做到这些呢?对我而言,刘娜是天使,更是魔鬼,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爱得肌肉萎缩、无能为力却又死心塌地、无可奈何。
我不再想聊天,于是看电影,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电话里陈凯疲惫地说他完事了,让我上去。
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先前进去的那个女孩从房里出来,一脸的漠然,径直走到我们隔壁一间房间,显然要连续作战。一个老头开了门,把她拉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男女体液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陈凯瘫在床上一脸的幸福。
“哦耶……”,见我回来,陈凯尖叫到:“这个技术好啊,好几年没遇到这么厉害的鸡了,上面下面都紧,我快被她折腾死了――我说老大你怎么有点不高兴呀,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下去吧,我玩会”,我打了个电话又叫了个女的上来。
“嗯,老大你好好玩,技术真的非常好”,陈凯说完转身下楼了。
很快就上来了一个姑娘,看上去比前面那个还要年轻、还要清纯。一进门就很职业的对我说:“老板,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你先去洗澡……不,还是我先去好了”,我居然有点紧张,匆匆走进了卫生间,刚冲洗了没两分钟就听到女孩在外面敲门:“老板,洗好没,要不要我帮你擦擦呀。”
我回绝了她,快速擦干身体,穿好睡衣走了出去。只见女孩脱了只剩下内裤,见我出来了,立即上前抱住我,大腿顶在我下面不停磨蹭,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地说:“老板,等我会哦,我马上就好了。”
嫖妓我不是第一次,但却第一次这么紧张,女孩洗澡时我的心居然狂跳不己,一种负罪感侵袭全身,让我的欲望荡然无存。很快女孩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开始拉扯我的睡衣:“老板,我们先玩什么花样呢,小妹刚练成冰火两重天,要不给老板做做吧”。
“不要……我们还是聊天吧。”我迟疑着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很无耻的话。
“聊天?”女孩显然想不到我居然提这个“过份”的要求,愣了下:“老板,不好意思,我们没这项服务的。”
“那……我再想想。”
见我迟迟不语,女孩急了:“老板,麻烦你快点,做好了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呢。”
“操”,我一下子火了,“走吧你,老子今天没心情干你。”
“让我走可以呀,钞票呢?”女孩做了个拿钱的动作,“不管做不做,只要出台,都要付费。”
我掏出钱扔到女孩面前。
女孩接过钱放到随身的小包里,穿好衣服愤愤然地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没好气地说:“神经病,装什么君子呀。”
我没有立即给陈凯打电话,而是躺在床上喘息,刚才我到底做了什么?仿佛一场恶梦,我怎么会突然对女人的身体没兴趣了呢?不会得病了吧。我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这样的现象不是今天才有的,这一个月来,张丽丽到我家来过好几趟,我一次都没有和她莋爱,好几次衣服都脱光了,箭在弦上我愣是停止了自己的欲望。我突然变得不想再碰别的女人,因为,我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刘娜。冥冥中我总是感到上帝正在天空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追刘娜这么久都追不到或许正是因为上帝看我风流成性而惩罚我,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应该变得忠贞,专一,全心全意,唯有如此,才有希望获得她对我的爱。
您千万别笑我,我知道我傻,可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陈凯上来后,第一句话就问:“怎么样,技术好吧,咦……我说你这次怎么这么快呀?”
“早泄”,我冷冷回了句,“不早了,睡觉吧,明天还要过去和张总签合同呢。”
6
那夜,我失眠了,满脑子全是刘娜,她的笑、她的闹、她的好,她倾国倾城的美貌,过去的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我把心思都花在了工作上,对刘娜的追求也如同蜻蜓点水,更是没有时间好好回顾和她交往的一些细节,总结得失成败,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刘娜呢?在我本来以为自己对爱情绝望的时刻?
第一次见到刘娜是在华师大的校园内。公司有一个减肥产品要在大卖场做露演,需要找两名年轻女模特。因为这个减肥产品诉求是天然减肥,绝无任何副作用,因此对模特的需求较高,除了要绝对的瘦外,还需要形体健康有活力,皮肤白皙更细腻。我们先后联系了几家模特公司,结果发现里面的模特不是太胖就是太丑,要不就是皮肤超级差,化妆后还能看两眼,妆卸了跟鬼没什么区别,我们整整挑了一个礼拜,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勉强适合的,结果开价高的能吓死人,一天要一千,比抢银行还夸张。眼看露演日期越来越近,再找不到合适模特很可能演出就要黄了。“偌大一个上海,难道找几个小模特还找不到?杨经理,你实在太差劲了吧”,陈重对我冷嘲热讽,正好拿这事威胁我,说要是我为此得罪了客户,让公司形象受损,就扣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除了问候他妈妈外也无可奈何,真恨不得自己做变性手术亲自上阵,最后情急之下突然心生一计:这种原生态纯天然的女孩社会上早就绝迹了,估计大学里还有可能硕果仅存。全上海美女最多的学校毫无疑问是华师大了,于是立即开着车杀向华师大。
别说,华师大美女真不少,我戴着墨镜,斜靠在丽娃河上一座水泥桥的桥墩上,打量着来回穿梭的女学生们,没一会就发现好几个符合要求的姑娘。鼓足勇气上前问人家有没有兴趣做模特,对方大多朝我翻两个白眼然后骂我一句神经病后走人。如此等了两个小时依旧一事无成,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打道回府之际,刘娜过来了。
是这样的,当时我站在桥中央,远远便看到一个身材绝对魔鬼的姑娘朝桥这边款款走来,看她和身边女孩子的身高比例估计此女最起码有一米七五,女孩上身穿了件紫色吊带,蕾丝花边随着风飘来飘去,下身是白色紧身裤,将一双超长美腿包衬地完美无暇,脚上则是一双浅蓝色平地凉鞋,整体形象是那么的健康、青春,女孩一头暗黄色的直发扎成个马尾垂在脑后,别有创意的是发根部居然做了个弯曲的造型,简单中透露出些许俏皮。女孩一只手打着把小阳伞,另外一只手拿着把塑胶小扇子在面前摇来摇去,等走近我再细细一看,那皮肤叫一个白,气质叫一个超凡脱俗,我感到自己鲜血上涌,直接奔鼻孔而来。
我看呆了,崩溃了,疯狂了,忘记时间忘记世界了。
我用了0。01秒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立即上前和她搭讪,还是回家洗个头做个护理换身新衣服喷点香水学两句英语再在她面前重新出现。可眼瞅女孩从我面前很快就走过,她那双长腿走一步最起码顶其他女孩三步,再不上前,估计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我来不及详加思索,赶紧追上前去,匆忙之中,依然不忘张开五指,插入头发,当作梳子来回拨弄了两下,多年后,每当我想起这个动作,依然觉得温暖,觉得自己非常的智慧非常的临危不乱,颇有大将风度。
“同学,打扰一下可以吗?”
“你是……”,美女停了下来,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无邪。我的天,那双眼睛之大之黑之纯情,估计赵薇看到了从此以后都不好意思再说自己是眼睛大了。
“我是点击广告公司的产品经理,我们需要找两名模特,我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你……”。
见我说话有点凌乱,女孩子突然笑了起来,她嘴笑起来有点儿歪斜,于是露出一边的尖尖小虎牙,我看傻了,心想谁创作出“如沐春风”这句形容一个人幸福的成语的呀?太他妈精辟形象了。
我缓了缓情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遍,最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女孩,听她决定。
要是她也象前面的女生一样骂我神经病然后拂袖而走,我决定毫不犹豫地跳进身后的丽娃河,潜水离开,实在太没脸见人了。
“好呀”,女孩子又是一笑,“那我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公司,给你培训一下这个产品的相关知识,然后告诉你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你,现在有空吗?”
“现在呀?”女孩一只指头伸了出来指着自己脑袋,眼睛向上翻,跟聪明的一休似的,很是想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那好吧,你们公司远不远啊?”
“不远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了,你等会哦,我马上回来”,说完我转身奔向华师大地下车库去开车子,顺便在车库门口的超市买了瓶果粒橙。
“哇,这是你的车子吗?好漂亮耶”,看着我那俩白色polo,女孩连声赞叹,一脸羡慕。
“上车吧”,我给女孩开了车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刘娜”,女孩回答地干净利落,身手也很是矫捷,一弯身钻到车里。
我拧开果粒橙的盖子,递给她:“把保险带扣上。”
“哇,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喝果粒橙的啦?”刘娜惊呼。
“你哪里人?”我突然如此问。
“重庆人呀,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台湾人呢,满口台湾腔”。
“讨厌,人家说的明明是标准普通话嘛!”
“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说的这是标准普通话,那我这是什么?”
“你呀……不知道”,刘娜扣好保险带,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狡诘,“快开车吧你,我要早点回来还有事呢。”
我把刘娜带到公司后,几乎所有男性员工都拒绝再工作,个个狼似的涌了过来要求和刘娜交换电话号码和QQ,陈重虽然表面上控制地比较好,但他口水流得比谁都长,只得不停用纸巾擦嘴巴,然后把头躲在桌子底下“吭哧吭哧”地乱笑。周倩看到我对刘娜大献殷勤的样子,眼中不停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估计当时她手中有颗手雷肯定毫不犹豫跟我同归于尽。
我给刘娜看了那个减肥产品的相关资料,刘娜看得非常认真,不停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我说你随便看看就是了,用不着这么投入,刘娜拒绝我的提醒,而是很严肃地对我说:“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