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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调皮一笑,好像对此感到很开心的样子,小智也只是淡淡一笑,对此并不惊讶。反而今天谈话的重点就在这里。卍家的脑袋值钱谁都知道,专门狩猎他们的猎人也是如天上繁星数也数不清。自己也为了奖金杀了不少同族,但全部都是一切榜上有名的罪犯。卍家男性一生中多少也会背叛几次同族,没什么好惊讶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卍家人专门杀害同族换取赏金的家伙出现。
经过他的人都说那个猎人全身包裹着永不停息的黑色强风,冰冷,残忍的切开一切阻碍自己,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那么一个危险的男人。
小智听到这句话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和自己同期的阿武,因为在卍家能飞的人实在太少,而且大多都是空间系的魔法师,全身包裹着黑色强风的暗杀者,不是阿武就找不到另外一个人了。
加入政府,并且调查灵能者的命案,阿武实在是太符合条件了。
但是麻烦也就从这里开始,阿武的鼻子和自己一样灵敏,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半狼人。其他灵能者你只要不使出灵力就不会发现,但是阿武的鼻子可不是玩笑,再加上他现在在政府部门工作,可以用资源比自己这种单干的赏金猎人强上不知多少倍。
天宫家也不是安全的地方,必须尽快转移才行。
“可以的话千万不要让他出门,阿武的实力不在我之下,真正打起来的话我也没有十足把握,看来是要请家族的人给他打个电话通知这是知世你的条件,如果不答应的话你宁愿选择自杀,这样的话大家都安全。”
“有用吗?”
“没人敢反抗宗家,要不让我干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没事写你的观察日记。”
“你当我是鸟啊你!”
知世真相大露一全打在小智的头上,她几乎要把小智掐死在墙上,没想到小智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啊?观察日记,到底观察到什么程度,难道……
“你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偷看我洗澡吧?”
“怎么可能,我是有放监听器……”
又是一巴掌下来,小智的脸两边全部红肿肿的!
“马上给我去掉!”
知世的脸红的几乎发烧,自己每日在床前那些羞人的举动不是全被听到了吗?想想昨天还因为压力过大做了一次,这些,这些全部都被眼前这个小白脸给听到了。
好丢脸,直接去自杀算了。知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小智这样无辜而幼稚的脸不禁在想,为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么羞人的话呢?
因为是卍家的人?所以就算在大街上看见*也习以为常吗?自己在夜里的那些小动作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关系吗?
“为什么这么激动,只不过是人类基本的需要而已……”
受伤了,又是一句让知世受伤的话。
“你给我住口!”
知世捂住小智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再这样用这张无辜的脸说话的话,知世都害怕自己会被他用话给说死。
“sex的话题到此为止,明天一早把那些磁带交给我,我马上把他丢到学校后面的火炉里给烧掉!明白了吗?”
小智点点头。
“真的明白了吗?”
小智再次点点头。
这么容易答应下来总觉得有诈?通常不是应该拿这种事情威胁一下别人才对吗?
“放心好了,不过是少女青春期的……”
正面一个直拳把小智的鼻子打的差点流血。
“很痛的,知世。”
“痛的人是我啊,你这个社会白痴!那种事……”知世突然露出害羞的表情,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是那种可爱到让人忍不住上去亲一口的可爱。“那种事情在大厅观众之下是不能说的……难道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吗?”
听到这话,小智原本无辜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他淡淡地说:“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母亲也……”
气氛一下子像是被施展了暴风雪魔法给瞬间冷冻起来,知世没有想到小智竟然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没有父亲。
说来也对,小智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虽然卍家是十二岁成年,但这么小出来做危险的间谍任务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自己好歹是什么四大神器之一光枪的少女,危险程度可是说是s级别,更何况自己还是日本二十二家之一天宫家的继承人,一个人来也太危险了。
“对不起……”
自己竟然是没有发现……
“实在是对不起……”
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原来他也是可怜人……
“我……”
“知世……你……!”
小智的眼睛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睁得老大,知世竟然哭了!这可是第一警戒状态,在卍家要是惹女孩子哭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自己小时候就是因为和一个卍家女性打架而被赶出家门,直到最近才拿到户口。
想起自己被人用刀子威胁在户口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小智真的好像放声大哭。
“对不起!!!”小智的头一下子举动,脑袋差点撞到地板。对此知世是直接被吓了一跳,伤感而内疚的眼睛也随之停下来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
“什……”
“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是我把你弄哭的!”
“等一下……”
知世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那个看起来冷酷酷的小智低头认错,而且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
“上次不小心把家里的小女孩弄哭我可是被那些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们打了一个星期!千万不要说出去!”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原来卍家也有一本难念的经,小智的日子还是很难过的。
“你们卍家是定期发工资吗?”
“绝对不可能,全是我们男性赚钱回家才能养活那些女人,我这件衣服都三年没换了!”
“三年!?”
真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而且每天的饭钱都只有一百日元。”
“……(知世吞了口口水)”
“这点钱在第三世界还是能用,但是在日本这种高消费的国家根本负担不起,每天都必须去偷面包店卖不出去的面包,再加上母亲的病……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吃肉了。”
“辛苦你了,年纪轻轻的还要给妈妈治病赚钱。”知世怜悯地把手放在小智的头发上。
“谢谢,但是请不用担心,只要把你送到宗家,我就能凑齐妈妈十年的医药费,就能自己开始打工赚钱了!”
知世有一巴掌打在小智脸上。
“说到最后还是要把我给卖了啊!!”
“我只是说事实而已啦……啊啊啊啊啊啊……”小智摆出很可怜的表情看着知世,但知世并不领情,她死命捏着小智的脸蛋,有把小智嘴巴撕裂的打算。
“助……受……(住手)!”
小智连忙后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顺便把抓着他嘴巴的知世也一起拉了下来。随着两声不同的惨叫,知世的身体压在小智的身上形成诱惑的姿势,而这个时候好死不死有人竟然开门进来。
“知世,妈妈进来……了……”
完了……
知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死定了,以这种看了就让人误会的姿势压在一个男孩子的身上,自己清白不是被毁了吗?
“妈妈……”
“伯母?你好,我的名字叫大道寺樱智……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用脚踩我的脸啊!!!”
“这是误会!妈妈,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不用担心知世,这事情妈妈会好好处理的,好?好?的?呢!”
杀气,就连未经人事的小孩子都能看出来知世母亲脸上现在正带着一股喝人的杀气!看着小智被自己妈妈直接拖走,知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在凉爽而闪亮的夜空下,十岁少年小智度过了一夜悲惨的夜晚!
这些这些全部都是你的错!阿武!
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敌人,小智藏在袖口的小刀随时可以动起把阿武的脑袋给砍下来。但是相对于小智的敌视,身为敌人的阿武却又是另一种想法。他用自己那重名的大脑不停地想也想不出来,小智脸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在自己离开之后小智又遇到比他还强的敌人了吗?
看来要叫大家注意一下比较好,望着小智那张绷带脸,阿武有些开始担心和自己一起来的队员们。
在这个学院里连同自己在内一共有十一人转学到这所学校,全部都是这次任务,也就是为了杀掉为厄尔夫而专门派遣的暗杀部队。
第十三话血案再起
就在阿武为自己的命运伤心欲绝的时候,另一方面亚特鲁的暗杀行动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本来不杀那个在医院里的女人也没有关系,但是为了让知世不敢报警,让她彻底明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这个人必须要杀,而且要杀得残忍,把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白痴才会做这种事情,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自己才不会为了这个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小公主再被一条人命,而且对方也是受害者吧?那么更没有杀她的必要,随便几下就能糊弄过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藏头蛇那边。刚才偷听了电话,那个蓝发美女要藏头蛇把黑百合家的人全部杀掉,这下可以看看对方来什么人,反正不管他来人是谁,亚特鲁都会想办法把对方做掉。
算是还对方一件大礼!
想到这里,亚特鲁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悄悄潜入黑百合家内,因为家中办丧,所以到处都铺满了白色的布条和黑色的纸花。母亲守在女儿的尸体面前哭睡过去,亚特鲁悄悄为母亲抹去脸上的泪痕,然后就上了二楼房间。听说这里就是黑百合的房间,整个装饰都以典型歌德风格为主,但可爱的玩具布偶还是堆了一堆,看得出她真心爱的到底是什么。
趁杀手没来之前先搜集一下有没有证据,黑百合再怎么也是一个老大,肯定会把一些秘密情报放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以免自己遭到不测可以让警方找到杀害自己的真凶。
但是会藏到哪里呢?亚特鲁琢磨她到底会把东西藏到哪里?至少父母是不知情的,这种事情父母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进门的时候亚特鲁还检查过车库,根本没有摩托车,看来又是一个知世。
像知世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傻到把证据放在自己家里,一定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看来为了自己必须去问问知世,这帮小女孩平时到底把东西藏到什么地方?
把房间翻了一个小时也翻不出一个毛来,他把翻过的东西放回原处,叠的比她老妈叠的还好。如果情况允许说不定亚特鲁还会帮她全部烫上一遍。
算了,还是先干正事吧。在所有靠近窗户的地板上铺上大量的玻璃球,每一颗玻璃球只要被踩到就会溅出一种无法清洗的发光剂,在黑夜中走到哪里就发光发到哪里。楼上楼下都布满了可切开脖子的坚韧细丝,黑百合的父母两都用催眠瓦斯催眠了,就算打雷也不会把他们给吵醒。
今晚,亚特鲁要大干一场了!
夜,非常的静,天上的月亮也许也意识到今晚会有一场血光之灾,所以用云彩拉来遮住了脸。亚特鲁靠着墙壁闭目养神,手中的军刀窝在手上,和黑暗化为一体。
“……”
来了吗?亚特鲁站了起来,虽然很轻,但还是能听到细微的地板摩擦声。空气在刹那中冰冷起来,死神的镰刀在黑暗之中戳穿了罪人的喉咙,鲜血从他的伤口随着拔出的军刀飞溅出来,随意洒落到地上。
是谁?是谁杀了那人?
亚特鲁屏住呼吸,他闻到一股硫磺的气味,然后身子都开始软下来。
迷药!一个尖锐的词语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亚特鲁连忙退出走廊,双手在地板上留下轻而薄模糊的指纹。他像专业的舞蹈演员一样灵敏而优雅地翻到二楼,双手抓住二楼的栏杆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他缓缓把脚放下,先是脚尖,最后才是脚底。
就在亚特鲁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一道寒光向他飞了过来,亚特鲁猛然后